我靠抽卡歷史大佬稱霸天下(基建) 第1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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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她都委身伺候了南平王了!嬴月她憑什么拒絕?。?/br> 李念眸子中閃著毒蛇般淬了毒的光,心底深深的惡意朝著記憶中的那其實自己根本就不曾見過幾面的美貌少女襲去。 “咳咳。” 耳邊突然間傳來老皇帝的咳嗽聲,李念頓時就嫌惡的望過去,心中只想著老皇帝怎么還不死—— 等等—— 她的心中好像忽然之間抓住了什么線索。 ——搶走了她的一切成為雍州牧的贏月要進京是為了勤王……勤王! ——嬴月的目的是要救老皇帝! 想到這里,那雙望向老皇帝中原本只是帶著嫌惡的女子美眸中忽的就深沉了些許,同時也是染上兩分狠意。 既然贏月想要救老皇帝的話,那么……只要她將老皇帝給殺掉,嬴月就要功虧一簣了吧? 心中殺意升騰起來后,李念頓時目光死死的盯著老皇帝,袖口中抽出一條看上去便是材質(zhì)昂貴的帕子,然后抬腳一步一步的朝他走過去。 ——! 看著朝自己走來,整個人顯然狀態(tài)很是不對勁的李念,老皇帝目光面露驚懼之色,但是他如今只是一個癱子,無法逃跑。甚至因為南平王出于憤恨,將他毒啞,如今的他連一句求救支話都無法宣之于口,只能夠人為刀俎我為魚rou。 而且老皇帝的驚慌之中,李念也已然走到了床邊,漆深不見底的眼眸牢牢看著他,然后伸出了那只握著手帕的手,將帕子覆于老皇帝的口鼻之上。 起初的時候,她的動作還很輕。但緊接著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眼神逐漸兇狠,手上的動作也越發(fā)大力,口中喃喃道:“去死,去死,死——” ——嬴月就該去死?。≈灰滤懒?,她就仍然還是侯府李家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而今天成為雍州牧的人也會是她李念! 李念神色癲狂,全然將手中按著的老皇帝當(dāng)做是嬴月來發(fā)泄。 良久以后,她似是終于回過來神緒,有些茫然,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隨后李念抬手將老皇帝臉上那塊兒被自己放上去的帕子小心翼翼取下,之后…… “啊——??!” 入目看到那張如今看上去已經(jīng)是有些血rou模糊的臉,李念頓時間就是被嚇了一大跳,驚嚇的大喊出聲。 聲音落下的同時,整個人也腿軟的朝后倒去,狼狽的摔倒在地上。 但向來都顧及自己形象的李念此時已經(jīng)顧不得自己的狼狽,身邊突然之間多出來的“可怖尸體”讓她整個人感到驚慌不已,大聲的喊著,“來人!來人!來人?。 ?/br> 但是這個“冷宮”是南平王專門來“懲罰”她的,自然不會在周圍設(shè)置宮人任由她使喚。 京城之中的皇宮內(nèi)就這樣悄無聲息的發(fā)生著一件足以頃刻間改變天下局勢的大事,而冀州,七州聯(lián)軍所駐軍的那邊,則是正在準(zhǔn)備朝著京城方向進發(fā)。 - 各州州牧聯(lián)合進京勤王并沒有兵分多路,而是集體走一條路線,憑靠著硬武力一路打過去。 而在進京勤王的行軍途中,以李世民為首,各州牧分別派出一名武將和李世民一起干活,雍州這邊因為帶出來的武將多,所以還是一如之前的老路子——抽簽。是抽到簽誰就去做這個事。 不過比起當(dāng)初大家都想抽中的隨嬴月一起出來的簽,這一次就幾乎沒有人想要抽中那跟代表著“幸運兒”的簽了——畢竟這并不是什么好事。 由于這是各州的集體行動,所以在過程之中肯定要免不了被人研究自己的武功路數(shù),自然,在戰(zhàn)場之上這也本來就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這沒什么大不了的,如果敵人不想研究你那才是你的失敗。 ——只有無能之輩,才不配被單獨觀察。 但是問題就出現(xiàn)在這里。 抽中這根簽的,不單單是要上去當(dāng)“白老鼠”給人研究,同時身上還要肩負起去研究其他幾州同行武將的路數(shù),最好能把他們的低摸出來的重任。 ……這實在不是什么好差事。 所以在大家的一臉“不要是我,千萬不要是我”的神色之下,最后這個幸運兒是—— 孫策:“怎么又是我?” 俊美的少年看著唯一做了特殊標(biāo)志的簽,有些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 ——男扮女裝是他,如今做苦差事還是他,他是被趙括給附體了嗎? 對此,霍去病則是抬手拍了拍小伙伴的肩膀,一臉認真地叮囑道:“伯符,戰(zhàn)場刀劍無眼,照顧好……” 然后在孫策略微有些閃爍著感動之色的星眸之下,霍小少年無情的吐露出下句,“……你的臉?!?/br> 孫策:? 所以說我們之間的友情就是如此的脆弱是嗎? 而青衫的文士則是默默的在一旁補充上了一把戳心窩的刀子,但是偏偏他說的有理有據(jù),完全讓人無法反駁,“其實伯符也不必感到沉郁。去病只在乎伯符的容貌,不正如同伯符只在乎子瞻(做飯)的手嗎?” 孫策:別罵了別罵了qaq 隨后在孫策委屈巴巴的可憐小眼神之下,賈某人終于肯正常說了句人言,“若是兼顧不來的話,那便無須理會梁州的人?!?/br> 反正他如今已經(jīng)快要打入到梁州內(nèi)部,到時候用不著他們這些武將出手。 一聽到賈詡這句,大家頓時間都來了興趣,“文和已經(jīng)完全搭上梁州牧那條線了?” “我看那梁州牧好像瞧著挺多疑的呀,文和怎么取信他的?” “文和你什么時候走啊?” 聽著霍去病和孫策兩人乍一聽內(nèi)容好似是關(guān)心他,但從整體輕松歡樂的語調(diào)聽來恨不得去放個十斤炮仗慶祝的話語,賈熱衷于給武將們挖坑詡不由得。對方才出生的兩個少年順次看過去,笑瞇瞇問道:“你們兩個好像對于我要離開這件事很高興嗎?” 于是孫策和霍去病兩人頓時就噤聲了。 隨后賈詡目光看向贏月,道:“主公,詡大抵是會在聯(lián)軍攻破京城之后去梁州?!?/br> “只是,詡的這個計劃,興許會……”說到這里,他頓了一下,而后才繼續(xù)道:“傷及主公名節(jié)?!?/br> 聽此,嬴月只是有些茫然的眨眨眼睛,而后回道:“我如今都在這里了,早就已經(jīng)是在行眾口鑠金,積毀銷骨之事,又何談名節(jié)?” 伴隨著她走入大眾的視野,天底下辱罵她的讀書之人,早早就不再僅限于雍州西河郡那些酸腐書生。 而往后,也只會更多。 “悠悠眾口終究是抵不住的。”嬴月道。 “所以,”說到這里的時候,美貌的少女抬了抬那雙漂亮的丹鳳眼,明明也是一如既往的隨意動作,但在此時卻無端的多出幾分上位者的華貴,“文和想做什么就盡管放手去做好了。” “便是各中出了什么差錯,也總歸有我這個雍州牧擔(dān)著呢?!?/br> 第105章 不得不說,能夠隨著諸位州牧身邊的武將都是有幾把刷子的。 自從各州聯(lián)軍開始朝著京城方向進攻之后,在諸位武將的帶領(lǐng)沖鋒之下,七州大軍連破京城前方作為“防線”的幾個被南平王掌握在手中的郡縣,在不斷的勝利之下,大軍的整體也是士氣高漲,激昂澎湃,所以聯(lián)軍一路勢如破竹,高歌猛進。 而在前方武將們在為圖討伐逆賊,營救圣駕而沖鋒陷陣,攻略城池的時候,后方的幾位州牧則是在進行著火光四起的,鋒芒相向完全不亞于前方戰(zhàn)場的“唇槍舌戰(zhàn)”。 因為在這個時候,大家已經(jīng)可以提前開始預(yù)定瓜分蛋糕,給自己盡可能的圖謀最大利益了。 所以比起當(dāng)初大家身邊帶的都是武將,如今的各州州牧?xí)娓S著的則是謀士,彼此身上都兼具著防止其他州牧的謀士給自家的主公挖坑,同時要動用腦子玩過其他所有謀士。 自然,揚州這邊因為李世民這個揚州牧出去領(lǐng)兵打仗,帶頭沖鋒去了,所以代表揚州牧出席的是端木賜這個在同大家初次見面時,便被李世民親口承認、向他們介紹的“軍師”。而因為李世民接手揚州底蘊太薄,根基太淺的緣故,在此次帶出來的人之中,端木賜也找不到第二個不說能夠在腦力上與其他州牧身邊帶著的謀士相提并論,就連能夠不被人家節(jié)奏帶著走的玩腦子的人,所以索性另辟蹊徑,帶了個武藝很好的小伙子,成了現(xiàn)場之中唯一畫風(fēng)奇特的人。 每逢大家遇見產(chǎn)生不統(tǒng)一,其他人爭執(zhí)的“面紅耳赤”的時候,唯獨端木賜沒有謀士敢對他兇——他身后帶著的那個武藝很不錯而且腦子還很一根筋的小伙子,實在是他們這些聰明人最不愿意面對上的那種類型。打又打不過,理又講不通,秀才遇上兵,當(dāng)然是躲著走唄。 而就在進行著州牧?xí)劦臅r候,雍州這邊也依然還是在謀劃算計著梁州。 在第一次進行會談之際,嬴月身邊帶的是賈詡,兩人聯(lián)合起來當(dāng)著 梁川的面演了一出戲——談判桌上,賈詡故意隱晦的表現(xiàn)出一副明明不想幫嬴月做談判但是又出于謀士的基本素養(yǎng)所以故意壓抑著,忍耐著自己替她謀求利益。 賈詡?cè)绱说臓顟B(tài),落在因為當(dāng)初接收到了手下密探傳回來的赴往冀州勤王之約的行軍路上其他人對待假扮嬴月給自家主公做擋箭牌的孫策指指點點,態(tài)度惡劣的行為模式,又有之后會面后觀嬴月行為所產(chǎn)生的一些誤會,所以以為嬴月是受之于手底下這些武將和謀士,被他們擺控 的幾位州牧眼中,是賈詡對于嬴月這個“虛假主公”沒有耐心,再一次證明了嬴月在雍州的處境實在可以說是小可憐。 不過在因為曾經(jīng)與嬴月有過接觸,所以并未像其他州牧那樣將嬴月當(dāng)成是被手下人牢牢掌控在手中的花瓶擺設(shè)的梁川的眼中看來,那自然是他和嬴月之間的裂縫已經(jīng)嚴(yán)重到再也無法挽回的地步,也是他真正可以有機會將受有過嬴月的救命之恩的賈詡挖到自己這邊的大好時機。 而在嬴月第二天和大家會談的時候,身邊沒有再繼續(xù)帶賈詡而是換了看上去脾氣要溫和的多的荀攸,這是更加的證實了其他幾個州牧的猜測。 ——嬴月在雍州之中地位果然很差,賈詡這個謀士說不干就不干給她甩臉!雍州內(nèi)部矛盾這么多,于他們而言委實是件天大的大好事!嬴月和賈詡之間當(dāng)真是出現(xiàn)了不可調(diào)和的大矛盾,如今正是他邀賈詡來梁州千載難逢的大好時機! 對此,本次唯二跟著嬴月一起出來勤王的兩個心臟表示—— “除開對于預(yù)計之中要設(shè)計的梁川,還有了其他人這種對主公誤會加深的收獲,進一步的輕敵,不失為好事成雙啊?!?/br> 而就在著后方這邊玩心思都在想著怎么從彼此之間把對方算計的連渣都不剩的完美繼承對方的遺產(chǎn)的時候,在七州聯(lián)軍舉兵進攻京城方向的大半個月之后,正值前方武將們所處于的“一線戰(zhàn)場”那邊就快要打到京城“防線”前的最后一個郡的時候,忽然之間收到了一條來自京城那邊的密報, ——被南平王挾制起來的老皇帝,死了。 收到這條消息的時候,這些天以來,文雅的“吵”的熱火朝天的各州州牧和他們身邊跟著的謀士都有些不敢相信這個從京城之中傳回來的消息。 ——老皇帝竟然真的死了? 誠然,這些人心中就沒有一個不盼著南平王會在被他們聯(lián)合攻打的盛怒之下一直派人砍了引起讓他們來組團攻打他的老皇帝這個根本源頭。 但是當(dāng)事情真的發(fā)生的時候,在第一時間又紛紛都有些不敢相信,覺得南平王應(yīng)當(dāng)不至于會蠢笨至此——他連在最初、收到他們各州州牧聯(lián)合發(fā)兵冀州,意欲進兵勤王的時候都忍住了當(dāng)時最深的憤怒,沒有一怒之下讓人砍了老皇帝發(fā)泄心中的怒氣,又怎么會在如今這個時刻,他們的七州聯(lián)軍已經(jīng)就要攻入京城、“救出陛下”的時機背負上“弒君”這種罪名? 要知道,此前他雖然把持朝綱,將朝堂變成了自己的一言堂,但是做一個亂政的“亂臣賊子”和“弒君”這又是完全兩碼不同的事。 ——南平王不會不知道老皇帝一死再往下會發(fā)生什么樣的局面。 最起碼的,老皇帝還活著就會是他這個犯上作亂的亂臣賊子的一道“護身符”,只要他的手上還把持著老皇帝那么,那么他們這些打著勤王名義前來進京的“救駕”的臣子們就必須還得對他畢恭畢敬,防止他真正的傷了老皇帝,反而得對他小心翼翼。因為他們都是周朝的臣子,而周朝的君王,受控于南平王。 所以,這會是假消息嗎? 幾位州牧自然是不會懷疑自己的密探,但是他們卻會懷疑南平王,心下已經(jīng)在忍不住的想著南平王知曉京城之中存有他們的密探,所以放出皇帝已死的假消息。 而在這一假消息的背后,定然是設(shè)計了什么,等著他們往下跳的陰謀詭計的圈套。 ……如若不然的話,先行讓前方那邊停兵整頓休息一下,而他們趁著這個時機商榷一番南平王此舉究竟意欲何為? 其他幾個心中多疑的州牧心中忍不住的如是想道。 然后—— “我不贊成?!?/br> ……這件事才剛被從今日的會議桌上被提起的時候,就在剛才提及此事的州牧,話音落下后,頃刻間便被聽到了嬴月的反對之音。 美貌的少女抬眸順次一個個看過去除她以外在場的諸位州牧,神色平靜,聲音清泠,語氣不輕不重的反問著,“我想問諸位州牧是在怕什么?” 這一刻,其他幾個州牧忽然之間就在這個容貌過分耀眼的姑娘身上感受到一種不斷有些迫人的壓力,心中不由得有些要重新審視起這個在他們眼中一直被她手下的那些武將謀士壓著,好像身上除了她的相貌之外,其他都不甚起眼的女子。 ……她或許,并沒有表面看上去的那般無害。 只不過,嬴月手底下的那些人……也著實是沒有一個省油的燈。如此看來的話,未來雍州可能有一段時間要進行內(nèi)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