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抽卡歷史大佬稱霸天下(基建) 第1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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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會順著小丫頭,嬴月說什么他就是什么。 心中自認為自己并不是很順著自家主公的在某人在心中有些惆悵的如是想道。 ……要不是身為謀士,他打不過這倆人,他一定要把這倆人送去毀滅。 - 在同樣向西的方向,兩支游民的隊伍不約而同的相遇。 在看清兩方彼此的穿著打扮之后,確定自己不是又遇到了那些口中冠冕堂皇地喊著“推翻暴政”進行起義,然后在揭竿而起之后轉(zhuǎn)頭就去其他不進行起義的百姓家中燒殺搶掠,還給自己找了一個極為正當(dāng)?shù)睦碛伞銈儾黄鹆x愿意給朝廷繼續(xù)當(dāng)狗,所以我們搶你們是在報復(fù)朝廷的分散的很散、大多都各自不成體系的農(nóng)民軍,雙方原本大家緊繃著的神經(jīng)稍微放松了些許。隨后彼此默契的和對方拉開一段距離,保持著彼此之間的“和平平穩(wěn)”。 只不過在又向前行了一段路程之后,雙方發(fā)覺對方好像和自己行路的方向是完全一樣,似乎想要到達的目的地是同一個地方。于是在兩邊的多雙眼睛凝視彼此半天之后,其中一支隊伍的打頭人不由得先行開口道:“老鄉(xiāng),你們也是要去雍州嗎?” 聽到這一問題,另一支隊伍打頭人有些詫異的看著他,“你們也是?” 男人點點頭,應(yīng)道:“是。有位公子曾經(jīng)對我說雍州沒有像我們揚州那樣糧食千金,只要有手有腳,勤快點愿意干活做工就能夠自己掙到可以養(yǎng)活自己的糧食?!?/br> 男人并不怕自己上當(dāng)受騙,從揚州之地,千里迢迢,距離遙遙的跑到雍州竹籃打水一場空。 那位公子一看便是為貴人,沒有必要騙他這樣的人。何況那位公子還曾經(jīng)給過他一份糧食,這一下子就堅定了男人要去雍州的決心。 反正再這樣下去,在老家揚州也過不下去日子了,遲早要餓死,還不如拼一把逃難去雍州。萬一那邊的日子真的有那么好,那他不就是有機會可以活下去了嗎?所以他就找了好多老鄉(xiāng),想為了求生拼一把的便和他一起往雍州逃奔。 而聽到男人自曝了家門,另一支隊伍的打頭人不禁道:“我們是青州的?!?/br> 隨后也說起了為什么他們這么一大幫人會往雍州逃難,“蝗災(zāi)前我是做小生意的,以前我招待過兩位來自北地郡的公子,那時在他們說話間我有聽到過,北地郡這個窮鄉(xiāng)僻壤如今已經(jīng)和當(dāng)初大不一樣?!?/br> 如今的北地郡建設(shè)甚至京城都不能夠與其相比,有平坦整齊的街道地面,鱗次櫛比排列整齊的房屋,有讓冬日里溫暖如夏火炕,人人都可以穿得上溫暖的棉衣,吃得起香油,家家戶戶賦稅交畢以后仍然糧倉豐滿,市井繁榮,安居樂業(yè)。 還有什么深受小孩子們的歡迎,但外界從來沒聽說過的炸土豆,烤地瓜,奶油蛋糕,曲奇小餅干…… 九州之中,西邊窮而東方富,在邊境之地只能過窮苦日子,這是普天之下所有人都公認的常識,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一樣了。 在連年的皇帝下令賦稅徭役加重,不管百姓死活罔顧民生,底層百姓的生活本就已經(jīng)過得苦不堪言。 而去年的那一場蝗災(zāi)更是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徹底的折斷了田地為生的農(nóng)民的脊梁骨,因為蝗災(zāi),所以地里顆粒無收,所以連第二年種地的種子都在也找尋不到,于是因為沒有糧,許許多多的農(nóng)民成了流民。 皇城周圍,天子腳下的周圍幾州百姓日子越沓難過,可是那些邊境之地好像所受影響就甚小。 ……不說去年大家都避無可避的蝗災(zāi),至少這幾年來的皇帝不間斷的修造各種行宮加重賦稅的行為邊境之地的百姓是沒受到這個苦啊。 而北地郡這個曾經(jīng)的最為貧窮落后的窮山惡水之地,如今更好像已然是成了一片人間仙境般的地方。 想起自己所知道的有關(guān)于北地郡的那些事情,尤其是所聽聞的北地郡那些外面不曾有過的美食,已經(jīng)許久未吃過正常餐飯的男人喉嚨不禁滾了滾,隨后對著面前的逃難隊伍打頭人問道:“要不……我們一起同行?也算有個照應(yīng)?” 聽到他的這句,被問的男人先是遲疑了一下,隨后咬咬牙,一口應(yīng)下,“行!” 現(xiàn)在連游民一路向西逃難這種放在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都發(fā)生了,別的還能有什么好怕的? - 青州。 雖然說在泰山之行結(jié)束之后,賈詡心中一度升起了想要將白起和劉秀這兩人送去毀滅的想法,但是身為一個實力不允許的戰(zhàn)五渣脆皮文人,面對兩個武將屬性的家伙,這種事情他終究也只能夠想一想而已。 這天,中道加上了一個劉秀的嬴月一行四人來到青州州牧府所設(shè)立的東萊郡。 原本按照他們的行路方式,是直接通關(guān)而不該有所逗留的,只不過在不久前的行路過程之中馬車出了一點小問題,所以也只好在東萊郡暫做停留。 白起和賈詡兩人去找了車馬行修馬車,劉秀留在小姑娘身邊照顧她的安全。 至于說為什么修馬車這種事要賈詡和白起兩人一起去?按照賈摳門詡的話來說就是他是為了避免當(dāng)了冤大頭講價去的,而白起……沒有白起這么一尊殺神在那震懾著,柔弱如他可怎么講價哦? 賈詡在和白起走前,本來是和自家主公說讓小姑娘在這東萊郡轉(zhuǎn)一轉(zhuǎn),好歹也是青州的州牧府所設(shè)立的郡,總該不至于太過寒酸。 然而實際上卻真的被賈詡給一語中的。 第101章 東萊郡從表面上來看是真的沒有了它身為州牧府所設(shè)立都郡的繁華,街道之上戚戚冷冷,幾乎是沒有什么攤販,呈現(xiàn)出一片蕭瑟之景。 而且還只是最從表面上來看,而不能夠在多往旁的地方多看一眼的情況下而言。因為—— 目光仔細向各個墻角邊緣,不是那么容易一眼被注意到的地方望去一下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那些犄角旮旯里紛紛存在存在著衣衫襤褸的……乞丐?或者也可以說是……流民? 嬴月有些說不好這些人的身份。只是…… 美貌的少女目光之中有幾分錯愕,不明白為什么在按理來講青州州牧府所在的最為繁華的東萊郡都會呈現(xiàn)如此境地。 ……便是去年發(fā)生蝗災(zāi),但似乎也不該到這樣的份上。 看著小姑娘望向墻角那邊驚詫的眼神,劉秀不禁問了聲,“感到難過了?” “嗯,有點難過?!泵烂驳纳倥⑽Ⅻc頭,應(yīng)了下。 隨后輕道:“但也只是有點難過而已?!?/br> 或許除了難過以外,她的心中還有寫些許對于這些百姓的悲憫,但是也就僅限于此了。而不會再多生出并不該由她所產(chǎn)生的自責(zé)。 那本來也就不是她的責(zé)任。 聽到小姑娘的這句,劉秀笑了一下,道:“這些讓你心中感到難過的人、事、物,以后都會由你親手所改變。” 而在他這句話音落下之后,永遠只是輕顫了顫鴉羽般密集的睫毛,而后說了聲音不大但是卻有力的兩個字,“但愿?!?/br> 聽到這兩個字,劉秀對小姑娘笑笑,道:“看來這東萊郡是沒有什么東西可以玩的了,我們?nèi)ボ囻R行找他倆?” 聽此,嬴月微微頷首,應(yīng)道:“好?!?/br> 而就在嬴月和劉秀才剛剛轉(zhuǎn)身換了個方向沒走幾步的時候,然后忽然間傳來了一道陌生的男音,“姑娘!姑娘請留步!” 嬴月開始的時候并沒有理,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其實這道陌生的聲音是在喚她。 直到在身后那道聲音的主人匆匆快步跑向前來,站到她和劉秀的面前,對她行了個不太標準的初次見面的禮儀,喊了聲,“姑娘?!敝?,嬴月這才知道這個陌生的聲音方才是在叫他。 于是不禁抬眼,有些奇怪的看過去。 面色上沒什么表情的反問一聲:“有事?” 嬴月今日穿了一身冷色調(diào)的藍衣,看上去襯得美貌少女整個人清清冷冷,帶著一種天然的對于外界的疏離之感。 而此刻他的面色上又沒有含笑,便更加顯得難以接近,抬眸的那一眼看上去使人覺得冷漠極了。但同時也會讓人忍不住想若是自己的身影能夠得到這樣冷淡的。 而在嬴月這兩個字的話音落下之后,對面那錦衣玉袍富家少爺打扮的男子頓時有些磕磕絆絆道:“在,在下想,想求問姑娘的名,名字?” 聽到這一句,嬴月微微蹙了蹙,剛才還是帶著奇怪之色的眸子已經(jīng)只剩下一片冷淡,聲音之中也是更添了一份冷意,“非親非故,我為何要告訴你我的名字?” “ 因,因為,”這樣絕頂美貌的沖擊之下,男子試圖努力地將舌頭捋直,“在下想,想和姑娘交,交個朋友。” ……這心思,簡直就是昭然若揭啊。 看著這富貴少爺打扮的男人一副被嬴月美貌驚艷的話都說不明白,顛三倒四結(jié)結(jié)巴巴的模樣,劉秀頓時看不下眼。 白起和賈詡把小姑娘放心交給他可不是讓她被爛桃花纏上的,于是登即伸了伸手,推搡了一下眼睛都快看直了的男子,故意兇狠道:“行了啊你,再敢盯著我家小妹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br> 原本對于被劉秀這么推搡了一下男子還有點不開心,但是身為顏狗,很精準地捕捉到了劉秀話中的那“小妹”二字,于是看劉秀這個一開始直接被他忽視的男人目光中都帶了幾份熱枕,臉上露出一抹有些狗腿又有些傻氣的笑,“原來是兄長大人啊。” 一聽到男子的這句,嬴月便是方才不知道這男子的心思如今也該明白了。 ——只有真正的傻子才會看不出來。 不過想起他剛才那顛三倒四的話語中有一句是—— “你方才說,你父是青州牧?” 一見鐘情,驚為天人的女神主動的對自己問話,在嬴月美貌的暈眩之下說話結(jié)巴的男子頓時忙不迭的小雞啄米點頭。 然后緊接著又低著腦袋將自己的家底兒給抖了個光,“我,我是我爹的獨子,我爹最疼我,姑娘若是在青州遇到什么事情,都可以找我,我什么都能替姑娘擺平!” 想抓著在女神面前表現(xiàn)自己的有用之處的男子,完全沒注意到在他說話間美貌的少女和她的“兄長”眼神交接對視了下,只聽到少女泠泠的悅耳仙音對他問道:“那些角落里的流民,你也能擺平嗎?” 聽到嬴月這一句,男子先是肯定的應(yīng)了一句,“能!” 然后很是上道的把一旁的仆從給喚過來,“去!把他們都給統(tǒng)計起來,統(tǒng)一安排個住處,再讓人建個粥棚?!?/br> “???”一聽到這一命令,仆從頓時有些傻眼,“少爺,這……這不好吧?” 一看到仆從在女神面前反駁自己的話,男子頓時面露不悅之色,瞪眼道:“少爺?shù)脑捘愣疾宦犃耍窟€不快去!” “是是。”仆從心中叫苦連天。 這事兒真做了老爺肯定不會放過他,但是不做的話……現(xiàn)下少爺就不會放過他。 于是也只好哭喪著一張臉去安排少爺吩咐的事情。 隨后在仆從去辦事之后,男子旋即一轉(zhuǎn)身,賠笑道:“姑,姑娘覺得如此可,可好?” 聽到他這么問,嬴月只是道了句:“公子愿意憐惜百姓,是百姓之福?!?/br> 而在嬴月一句話一落下后,身邊的劉秀則是看似環(huán)住美貌少女的肩膀,但實際上卻連嬴月衣角都沒碰到,一副保護姿態(tài)道:“小妹,我們該走了?!?/br> 而后又對那青州牧的公子說了句,“告辭?!?/br> 便直接帶著小姑娘抽身而去。 男子呆愣了一下,而后看著劉秀攬著嬴月離開的背影,忽然間想起來什么,大聲道:“姑娘!你還不曾告訴我你的名字!” 聽到這一聲之后,劉秀腳步先是頓了下,看看身邊的小姑娘,似乎在確認著什么。 而后美貌的少女驀地回眸,眸光清冷,聲音清清泠泠的說了兩個字,“趙月?!?/br> 之后便徹底轉(zhuǎn)身離開。 至于說趙月這個名字是怎么一回事?身為現(xiàn)今的雍州牧,天下九州之一的擁有者,她的本名“嬴月”二字實在是太過招搖。而且想想他們是為什么分出這一小隊伍單獨出發(fā)的事,就知道嬴月此行在路途之中著實不方便頂著自己的真正名字,所以也就取了一個化名。 而之所以是姓趙,那則是為了安慰在含有三支出行的四支簽中他唯獨抽到了留守那支簡直就是非到家了的趙括——雖然不能夠和她一起出來,但是她用趙括的姓化名趙月就當(dāng)做他也在了。 ……而且趙括一直都是在喊她meimei的嘛,從這個角度上來說,她借用一下趙括的姓也是完全沒有邏輯問題的啊。 而在身邊直接離開的永遠卻不知道,在自己回眸之后,身后的男子登即捂著胸口看上去頗有幾分心疾發(fā)作的模樣。 直到半響之后才恢復(fù)常態(tài)。 “趙月……” 望著前方已經(jīng)消失的再也看不到哪怕一個衣角都清清冷冷的藍色身影,被剛剛那一眼回眸看的魂兒都要沒了的男子輕念著這兩個字,癡迷道:“當(dāng)真是皎皎清霜的天上月?!?/br> - 而正當(dāng)青州這邊嬴月被青州牧的公子一見鐘情,前來搭訕詢問她的姓名的時候,此時另一邊和嬴月分為兩路向冀州進發(fā)的雍州軍之中,也同樣是發(fā)生了一起對“嬴月”的“搭訕”事件。 或者比起說是搭訕,倒不如說是“碰瓷”來的要更加合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