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抽卡歷史大佬稱霸天下(基建)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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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聽著霍去病的話,小姑娘轉(zhuǎn)頭望了望賈詡和蔡琰,最后和同樣不明白霍小少年這是在打什么謎語的英毅青年一起相顧無言,雙雙體會著“遭受排擠”的感覺。 隨后,嬴月也沒有再繼續(xù)糾結(jié)這件個她搞不懂的事情,因為她忽然想起來了一個東西。 下一刻,卡冊被召出,嬴月從中取出兩張卡,將其中一張遞給白起。 見到少女此舉,英毅的青年錯愕了一下,“給我?” “嗯!”小姑娘點了兩下腦袋。而后白起伸手接過,在看清卡面上的內(nèi)容后不禁又是一怔,看了看眼前的美貌少女,而小姑娘只是朝他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傻姑娘。何必在已經(jīng)知曉不會留下的他身上多耗費東西呢? 白起心下嘆了口氣,但是看著少女信賴的笑容到底也沒有說什么,而是將嬴月剛剛給自己的卡牌置于地下,具現(xiàn)出來。 見到白起這一動作,從他那個位置和角度剛好看不到少女給他的卡牌的牌面內(nèi)容是什么東西的霍去病好奇的望著,然后在被具現(xiàn)出來的東西出現(xiàn)在一瞬間就睜大了眼睛。 眼見著一匹,通體純黑、猶如黑緞般光滑發(fā)亮,可偏偏四蹄又潔白如雪的強(qiáng)健馬兒的出現(xiàn)。 外表年齡十四,實際年齡也只有十七的或霍去病,忍不住地再一次的心動了。 只不過他的心中對自己剛得的“寶貝”還是堅定的,朝著后方的赤兔的方向走過去,攬了攬赤兔的脖子。而感受到主人有一瞬間的移情別戀的赤兔,則是通人性的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 而在這個期間里,嬴月也是具現(xiàn)出了剛剛白起說她可以留用防身的匕首,打算以后就隨身帶著,好在的是徐夫人匕首的重量很輕,對于沒什么力氣的她來說沒有造成很大的困難。 - 隨后,該分的東西都分完了,該說的事情也差不多都說完了,而頭頂?shù)奶焐惨呀?jīng)變沉了,幾個大男人也實在是沒有理由繼續(xù)待在這邊。 于是以賈詡打了個話頭為開始,白起霍去病兩人一起跟著青衫文士離開。 而在出了蔡琰的院落一段距離之后,看著一人牽著一只小馬駒的白起和霍去病,賈詡笑瞇瞇提醒道:“也不知二位將軍是否想過,但詡還是多言一句,可不要忘了要為烏騅馬駒與赤兔馬駒尋到一個差不離的合理出處。” 可不單單是大變活人需要解釋,大變活馬,也得有個正當(dāng)理由啊。 何況,烏騅和赤兔還皆為千里馬,是非同一般的良駒。 而之所以這話他沒有當(dāng)著小姑娘的面前說,是因為不想看小丫頭慌張的樣子。反正這馬也不是給嬴月騎的,又何必讓她再來cao這個心呢?誰的戰(zhàn)馬誰自己負(fù)責(zé)去。 而蔡琰的院落之中,在幾個男人離開之后,嬴月倒是沒有緊跟著在他們身后就走,而是又和蔡琰說了一會兒話,又被她考校了一下白天的功課,直至夜幕降臨時才回了隔壁的自己的住所。 - 翌日。 沈書檀一早就來和嬴月匯報著下午的時刻,牙行那邊會送人過來,昨天她選人選了很久,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是一個適合找嬴月的時間,也便沒有前來打擾。聽她這么說,嬴月點點頭,算是表示知道了這件事。 而在少女早間和蔡琰學(xué)完了今日的功課后,正要和賈詡一同出門去官府之際,剛巧的就在府中見到了那些來幫蔡琰譽抄書卷的官員家眷,她出,而她們進(jìn)。 不過雖然是見到了這些北地郡部分官員的妻女,但小姑娘也并未說話,只是禮貌性的朝著她們微微一笑,算是問候,而后便和賈詡一同離開,去官府上班工作。 去往官府的路上,在快要到達(dá)衙門的時候,賈詡忽然之間冷不丁地對小姑娘問了一句,“主公難道就不想問詡的卡牌變化之事嗎?” 聽到這個問題,嬴月幾乎是想也沒想的立刻就回道:“這有什么好問的嗎?” 美貌的少女神色間不禁染上些許茫然,反問道:“文和變成了ssr,這對我來說難道不是好事嗎?” 隨后青衫的文士忽然見小姑娘笑了一下,“而且我當(dāng)初就是覺得文和就很厲害,現(xiàn)在……”美貌的少女彎了彎眼睛,笑容明媚,“這不是在證明我眼光其實還蠻好的嘛?” 賈詡道:“我的意思是說……” 但他的話沒有說完,來到此世之后,賈詡的話被打斷過很多次,但難能的是——這一次是脾氣最好的小丫頭有意打斷他的話。 “我知道文和想問什么,是想說我怎么不為一份隱瞞感到生氣,對嗎?” 而后少女沒有等待賈詡的回答,而是自己往下繼續(xù)說著,“可是我本來就沒有要因此而生氣的緣由呀,文和根本就沒有義務(wù)對我全無設(shè)防,毫無保留?!?/br> “而我的心中也相信文和不說定然是有著自己的原因,才會顯得如此特殊,所以我又何必強(qiáng)人所難非要去追根究底,做出可能會涉及到文和傷痛往事的事情呢?” 而后少女抬起一雙好看的眼睛,望了望頭上湛藍(lán)一片,碧空如洗的天空,輕聲說著:“系統(tǒng)于我,是一份天降的奇遇。而能夠認(rèn)識你們每一個人,無論是決定留下也好,離開也罷,都是我莫大的幸運。我……” 她說到這里的時候,聲音忽地頓住了一下,然后驀地壓低了不少本就不大的聲音,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原本普普通通的我,因為你們而有些變得不再那么普通了呢?!?/br> 只是過去了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她現(xiàn)在正在做以前連想都不曾敢想的事情,也看到了一生之中本沒有任何機(jī)會見到的風(fēng)景,亦是正在朝著一條不知往后是否會有來者、但此前是沒有古人走過,在夜深人靜之際回顧起來時總會感到不真切的一條路。 她想在能夠活下去的同時,再往前看一看前方的風(fēng)景。 雖然她不知在前方會有什么樣的東西在等著自己,可能也不那么美好,但是不論怎樣,無論是可以到哪里,她都心無遺憾了。 聽了小姑娘這句話,青衫的文士先是輕笑了一聲,而后定定的望著她,頭一次叫了小姑娘的名字,“嬴月?!?/br> 賈詡聲音緩緩而又不失有力的對她道:“你并不普通。” 即便是沒有系統(tǒng),沒有人來挖掘她隱藏著的才能——她依然不普通。 最起碼,嬴月的這張容顏就已經(jīng)是讓她脫離了普通人的范疇了。 世人總是夸贊文韜武略,卻常常忘記,其實容貌,也是一個優(yōu)點,它與生俱來,是最先天的一個優(yōu)勢。 而且,他想,他現(xiàn)在又發(fā)現(xiàn)小丫頭身上的一個優(yōu)點。 為人臣子,最害怕主公猜忌。而他也向來都是在這一點上做的最好——相較于謀略計策而言,他最擅長的,還是洞悉人性,洞觀人心,知曉急流勇退。 但是嬴月,她沒有任何的遲疑,任何的反應(yīng),真真正正給人全然的信任。 如果是這樣性格的主公的話,或許,他施展的時候可以稍微再放得開一點…… - 在走進(jìn)府衙之后,因為賈詡剛剛那一句夸獎害羞的導(dǎo)致一時間下面的話都忘了說的小姑娘,終于想起來自己還有什么沒說完。 于是不由得回頭看了看賈詡,一看小姑娘的目光就知道她有話說,于是青衫文士便問了一句。 而后聽到嬴月道:“我是想說,其實在知道文和是ssr后,我心里是松了一口氣的?!?/br> “嗯?”賈詡一時間有些不解其意。 嬴月道:“我先前就在想,文和這樣才能的人,都要被系統(tǒng)稱之為無藥可救的話,那么ssr等級的文士究竟是會何等多智近妖的天人?感覺……想象起來就有點讓人害怕呢。” 一句話音落下,小姑娘就趕忙跑進(jìn)了府衙之中,看得留在原地反應(yīng)了半刻的青衫文士不由得搖了搖頭,而后跟上自家主公的腳步。 之后才一進(jìn)門,就看到了一個面容上似是毫無表情,很是冷淡的天人之姿的少女,而實際上對于知曉她的人來說卻是了解她這是已經(jīng)懵了。 隨后賈詡讓那些在此等候嬴月到來的地方官員們?nèi)ジ魉酒渎殻撟鍪裁醋鍪裁?。在把人?qū)散了之后,自己先走過去率先翻看了幾眼,而后對于小姑娘寬慰道:“在接任初期,主公的工作任務(wù)量總是會有些重的?!弊钇鸫a的就是要全面了解北地郡的各方面基礎(chǔ)情況,情況弄清了,才能夠逐條制定改善的政策。 “不過在過了這段時間之后,主公便會輕松許多了。”這方面的東西是她必須要自己弄清的,而等到掌握這些方方面面后,往下的事情就無需每一條都事無巨細(xì)的自己上手,自然也就能閑下來。 而伴隨著賈詡話音的落下,嬴月則是慢吞吞的點了點頭,聲音卻是堅定道:“我會努力的!” - 一晃便是半個月的時間走過,這期間北地郡的一切都是開始走上了正軌。 這天,研讀了從嬴月那里得來的帶有著圖文詳解的《從羊毛到毛線:手把手教你織毛衣》也算有一陣兒時間的賈詡帶著一團(tuán)毛絨球一樣的東西,對小姑娘道:“主公,詡弄出這書中所說的毛線了?!?/br> 嬴月抬頭,正對著毛絨球一樣的絨團(tuán)好奇不已的時候,而后緊接著就聽賈詡聲音幽幽的又道了一句:“主公可以給詡派遣兩個繡娘過來嗎?” 第33章 聽著賈詡這莫名散發(fā)著一種莫名幽怨與沉寂的聲音,小姑娘不禁抬眼去望他,而這一看,嬴月也頓時就被嚇了一跳。 只見眼前清雋的男子眼周蒙上了一圈仿若被濃煙熏過的nongnong黑色陰影,而那雙總是平板無波的眼睛也是有些失去神采,一眼望上去,整個人看上去就有點像是書中所描寫著的飄飄幽魂。 霎時間嬴月就坐不住了,小姑娘唰的一下站起身,一雙好看的丹鳳眼中目露關(guān)切,同時又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文和你這是怎么了?你多久沒休息了?” 兩天之前,賈詡說他研究的毛線就快出成果,所以和她告了假,而當(dāng)時的嬴月怎么都沒有想到,兩日之后賈詡會變成這副樣子。 聽到小姑娘這樣問,青衫文士微微垂了垂眸子,而后無事發(fā)生般的淡定自若答了三個字:“詡無事?!?/br> 然而從他現(xiàn)在整個人的氣色上來看,他這話說的完全沒有任何說服力。 而實際上,賈詡也是真的整整兩天沒有休息了。從他和小姑娘告假的那天起,他就沒有合過眼。 原本賈詡這段時間因為出于對嬴月送給他的那本書中所描寫的,可以使人安然無虞過冬的毛衣毛褲感興趣——這可是能夠達(dá)到和棉花一樣的效果的東西。 正巧先前嬴月抽到那批棉花種子在結(jié)果后,產(chǎn)量也不夠負(fù)擔(dān)整個北地郡百姓的過冬,所以他一直都在忙于親手做實驗,沒有辦法,誰讓這種事現(xiàn)下沒有合適的交給去做的人呢?所以只能他自己上了。 向嬴月告假的時候,其實賈詡手里正在進(jìn)行嘗試的最新一次的毛線已經(jīng)快要出成品了。 而想著書中所描寫的一件馬甲毛衣熟手一天可編織一件,所以賈詡干脆就索性請了兩天假,給自己預(yù)留了一天半的時間織毛衣,準(zhǔn)備索性弄出一件成品到時候一并給小姑娘個驚喜。 然后,一生放蕩不羈、搞了大半輩子事情也依然穩(wěn)如老狗,活得比誰都好的他就忽然之間遭受到了人生中的重大滑鐵盧。 在繼忙了一天一夜也沒能順利的把書中寫著很簡單的毛衣打出來——甚至在他的手里只能編出兩片拼湊不到一起的單片布之后,賈詡終于意識到這是一個自己搞不來的東西。 縱使合上書籍之后,他的腦海之中可以把書上的每一步都完整的背出乃至默寫默畫,但是到了自己上手實際cao作的時候,就是感覺書上的知識和實際完全是兩個東西。 所以在自覺搶救無效,他的確是干不來這個活計之后。權(quán)衡利弊、信了這個邪的大魏毒士果斷把自己耗費大量時間成本好不容易織出的那兩塊兒單片兒毛布拆了重新卷回絨線團(tuán)。 想著還是就把卷成球的毛線團(tuán)兒給小丫頭過目一眼算了。 畢竟他現(xiàn)在手頭上的事情也是蠻多的,實在沒有太過多余的時間消耗在這件事情上。 賈詡現(xiàn)在是真的很忙,他的繁忙程度和隔壁幾個負(fù)責(zé)練兵的武將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 武將組那邊是四個人負(fù)責(zé)五千兵士,不僅僅是相對而言工作輕松,任務(wù)綽綽有余,甚至每天還能留下許多消遣的空閑空閑——只不過是沒有那個消遣的環(huán)境條件罷了。 而賈詡就不一樣了,身為現(xiàn)在唯一的一個文臣,他一個人身上要擔(dān)負(fù)著數(shù)人的工作,每天忙得連軸轉(zhuǎn)。 在嬴月接手郡守之位之后,北地郡的官僚機(jī)構(gòu)目前最繁忙的不是每天又要和蔡琰學(xué)習(xí),又要了解方方面面各項事宜的小姑娘,而是賈詡,其次才能排到嬴月。 先前嬴月大致方方面面詳細(xì)了解完北地郡的人口狀況及其工種分布比例,官員總數(shù),全部可耕種的土地總數(shù),又及歸屬在官府名下全部的公家財產(chǎn),近些年來的相關(guān)經(jīng)濟(jì)支出這些基礎(chǔ)的東西雖然是看了好幾天才接受完這個信息量,但是這些還都只是一個開始。 除卻這些嬴月該最先掌握在手中的東西外,余下的內(nèi)容他還在依照著優(yōu)先級讓小姑娘一點點來看。而其中有一部分不是那么一目了然的信息,他還會先行做一遍整合以便于嬴月查看知曉下各種情況。 就比如他手頭上正在進(jìn)行的近幾年和十年之前還未曾因為出現(xiàn)了一些敗類山賊而遭受外族胡人大肆侵略似的經(jīng)濟(jì)對比,賦稅差額。 又比如調(diào)查軍隊連年支出錢數(shù)不少但是尚武堂那邊為什么還是這種半數(shù)武裝都無法實現(xiàn),這一大筆錢除了給前任在位的王郡守享樂外,是否其中還存在著現(xiàn)任在籍官員也分了一大杯羹的情況。 誠然水至清則無魚,此前那王郡守的親信又已經(jīng)全部早早處理掉了,剩下的這些都是可以敲打留用的。 但是現(xiàn)下北地郡的經(jīng)濟(jì)狀況本就不景氣——或者不如說窮鄉(xiāng)僻壤的邊境之地什么時候經(jīng)濟(jì)不蕭條過?而每養(yǎng)著一個官員都是需要一筆新的開銷,所以其中一部分既沒本事、又腦子里都是暗中貪污,中飽私囊的人,實在是沒有必要留著吃白飯。 此前一直未處理此事,不是因為害怕引起官員們動蕩乃至導(dǎo)致百姓們反噬——白起想殺這么一群沒用的東西,還能輪得到他們有話對百姓說的那個時候?不過只是單純因為初來乍到,一切都是陌生的,捏不好“重災(zāi)區(qū)”在哪里。 現(xiàn)在北地郡這邊大體都走上正軌了,百姓們已經(jīng)全然接受了嬴月這位新郡守的存在,自然也是要把這件被他們當(dāng)做直接被略過去的事情開始撿起來了。趁著本月發(fā)放俸祿之前,讓一群飯桶趕緊滾蛋。 所以身為唯一的一個可以干活的文官的賈詡,是真的事務(wù)繁忙。 更遑論在這個忙上加忙的時間里,他還給自己加了一個制造毛線的任務(wù)。 而至于說按理可以幫得上忙的,文屬性點滿的蔡琰為什么沒有來這邊搭把手?那不是人家那邊還正在譽抄書卷嘛。 整整四千卷有余的書籍,就算是找來一些個莫得感情的抄書工,每天照著抄六個時辰的時間,那也是要花費一月有余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