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護衛(wèi)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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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請客吃飯 第二天,得知了時文修好消息的魯海,特意過來給了她肩來了兩拳,以此慶祝她順利轉(zhuǎn)為正式護衛(wèi)。 她捂著肩差點窒息:“魯哥,我好歹是個女人。” 一拳差點將她轟飛知道嗎。 魯海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嘿嘿笑著說忘了。 “不過你也忒不夠意思了,妄我這些天還為你這事cao著心,可事辦成了,怎么還悄摸的不告訴我?!濒敽;⒅槪骸霸趺?,請客吃飯是不是不想叫我?” 時文修忙叫冤:“昨個你都外出執(zhí)勤了,我還能去外頭尋你不成?再說了,我可是特意囑咐大瓦了,等你回來千萬要跟你說的。魯哥放心,我就是忘了請誰,也斷不會忘了請你的?!?/br> “這還差不多?!濒敽0咽掷镳z頭放在咸菜碗里,一抹嘴就起了身,“在這等會?!?/br> 說完就踩著步子咚咚咚的回廊屋了。 她正好奇著他這回屋干什么呢,卻見沒過一會,他就提著一盒點心大搖大擺的出來了。 “喏,答應(yīng)你的,你拿著!咱老爺們說話,一個唾沫一個釘,說話算數(shù)!” 時文修接過點心,又欣喜又感動:“魯哥你放心,以后你就是我大哥,那絕對是,你指哪我就打哪!” 魯海卻嘲笑她:“得了吧,瘦雞仔似的,打架我都怕你絆住了腳?!?/br> 周圍其他護衛(wèi)們哈哈大笑。 時文修也噗嗤下笑了。 庭院里的人吃著早飯說說笑笑,大堂里悶頭扒飯的人則感受著首領(lǐng)的低氣壓,半天不敢吭聲。 魯澤只覺得自己是半點胃口都沒有,肺都要氣炸了。 他就說,怎么魯海破天荒的怎么買點心吃,卻原來不是買給他自個的啊。 外頭的人依舊在說笑著,魯海的大嘴岔子張的,可以塞得下他一只老拳了。魯澤恨恨的摔了筷,真特么的倒胃口。 吃完早飯列隊的時候,時文修依舊是排在最后一排隊尾??山裉煺缴蠉彽母杏X,卻跟從前是大不一樣的。 魯澤面無表情的分配任務(wù),冷眼掃過那格外精神抖擻的人時,只覺天靈蓋都在悶悶發(fā)痛。 分配好任務(wù)后,眾護衛(wèi)就各自上值去了。 時文修今日份的任務(wù)則是,輪班守衛(wèi),打掃院子。 “魯首領(lǐng)!” 魯澤正要提著魯海的耳朵走,這檔口冷不丁聽后頭傳來喚聲。他臉色不善的回頭看去,就見那時文修滿臉堆笑的小步跑來。 “什么事?” “哦是這樣的魯首領(lǐng),關(guān)于工錢的事,我還有些不明白的地方,遂想著能不能問問您呢?” 似乎是唯恐他說不能,這話一落,她又忙接著說:“我聽說大家的月銀在月底的時候都發(fā)了,這不我的還沒發(fā)嘛,所以就想來問問,是不是月底的時候事忙,正巧那會我還跟董哥在對賬,您當(dāng)時沒見著我人,所以就暫沒發(fā)我的?” 魯澤覺得自個此刻的表情大概是呆滯的。 “還是說,需要壓一個月的工錢?” 聽著對方小心翼翼的詢問,魯澤呼口氣,轉(zhuǎn)過臉喊來董晟,吩咐他馬上去支三兩銀子來。 時文修一聽驚喜不已,竟還是按照整月發(fā)的? 魯澤撂下話后,都不等聽完她的謝語,就轉(zhuǎn)身走了。 走在去往當(dāng)差的路上,他還在為她剛剛舔著臉討要工錢的事感到不可思議。好歹她曾經(jīng)也是一主位娘娘宮中的大宮女啊,竟為了區(qū)區(qū)倆工錢,過來開口要?她不嫌俗的? 時文修當(dāng)然是不嫌俗的。要是不去討工錢,她拿什么來請客吃飯?總不能讓她硬著頭皮借銀子請吧?那多不像話。 初十那日,二十多號人浩浩蕩蕩的自明武堂出發(fā)了。 出了高墻林立、莊嚴(yán)肅穆的烏衣巷,就來到了繁華的京城大街。遠處城樓高大,四周街道寬敞,這個時辰的京城正是熱鬧的時候,打眼瞧望過去,那真是車水馬龍,行人如織。 最熱鬧的莫過于那市肆處,長街兩側(cè)有店肆林立,有酒館、茶坊、rou鋪、貨攤、以及廟宇、公廨等。鱗次櫛比,熱鬧非常,置身其中,都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其中的煙火氣來。 一行人說說笑笑的走進市肆中。 “哎我說,今個又不當(dāng)差,你怎么還穿這身?大總管不是給你發(fā)過便服了嗎。” “我就喜歡穿這衣裳,利利落落的,方便。” 時文修干笑兩聲回道。還能讓她怎么說,總不能說大總管給她發(fā)的那兩套是女裝,要是真穿著仙氣飄飄的衣裙混跡在他們中,那豈不是要生生將這群大老爺們襯成跟班的保鏢? 多不像話。 魯??此龑⑴鍎Q了個手握著,就忍不住吐槽:“就你那劍也就是個擺設(shè),來前我就勸你不用帶,真有那不長眼的雜碎也用不著你來出手??赡悴宦牐膸?!瞧你那細胳膊細腿的,是不是這會累得慌?” 時文修挺挺腰桿,即便累也得堅決喊不累。 她可老早就惦記著要體驗把,腰掛三尺劍、壯懷一杯酒的豪情呢,要她不掛佩劍出行,那怎能成? “哎哎哎,還要往哪走呢,這邊!” 眼見著時文修腳步不停的還要往前走,魯海趕忙攔住她,抬手指指一旁的館子。 她轉(zhuǎn)頭一瞧是面館,頓時擺手:“魯哥這是做什么,都說了要好好請大家吃飯的。走,前面那么多酒樓,咱挑一家進去?!?/br> “去酒樓做啥,菜做的不地道,還生貴,宰人的厲害。除了有錢的公子哥,誰去那啊。聽我的沒錯,就來這面館吃,味地道還實惠,平日里咱們這些大老粗最喜歡來這吃。”魯海拍拍胸膛說的煞有其事,說著還暗地里踹了葛大瓦一腳。 葛大瓦反應(yīng)慢了些,不過半拍后可算是領(lǐng)會了意思,忙一個勁點頭:“是啊是啊,面館的面最地道了,俺們有點閑錢的話都喜歡來這?!?/br> 其他人也紛紛應(yīng)和。 時文修想,要不是剛來那會聽他們熱烈討論著去酒樓消費的事,說不定她還真信了。 “魯哥,真不用給我省,你當(dāng)我這些年在宮里頭白混的?資材還有些的?!彼箘爬^魯海,拖著就往前面那排酒樓的方向走,“高檔點的酒樓我的確是請不起的,不過一般點的酒樓咱隨便去點沒問題?!?/br> 放在前兩日,她是不敢說這大話的,也怕酒樓消費高,三兩銀子不夠使。而現(xiàn)今之所以有了些底氣,那是因為昨個她猛地想起來,原身進府的時候可不是一無所有,好歹還有身料子上等的宮裝、一件金步搖還有個刺繡香囊。當(dāng)日下值回去后,她就將壓在箱子最下面的香囊翻找出來,結(jié)果驚喜的在里面發(fā)現(xiàn)了五顆金瓜子。 換算成銀子,大概能也有三十多兩。 有了這三十兩,請客就綽綽有余了。 魯海半信半疑:“真的?” 時文修昂頭:“再真不過,走!” 東興樓里,曹興朝正下了樓梯打算透透氣,外頭陸陸續(xù)續(xù)捧了酒壇子進來的小廝見了他,都點頭哈腰的問著好。 他不耐的揮揮手,示意他們將這些酒都搬上樓去。 三樓突然傳出哐的一聲裂響,驚得正搬酒壇子上樓的小廝們,手差點一抖。 “等什么,快點搬上去!” 曹興朝臭著臉喝斥。抬頭往三樓竹字包間的方向看了眼,他心中煩躁愈甚,幾回想上樓去看看情況,可一念及那位主的脾性,就怵得立馬掐滅了上去觸霉頭的想法。 他郁卒的轉(zhuǎn)而快速朝外走,打算眼不見為凈了。 陳貴匆匆從外頭趕回來的時候,正好就遇上了他家小公爺出來。不等對方臭著臉發(fā)火,他就趕忙先一步上前,湊近其耳邊語速極快的耳語一番。 曹興朝臉上的煩躁漸漸轉(zhuǎn)為驚異。 “你確定是她?” 陳貴篤定的點頭:“確定,當(dāng)年隨您入宮時見過,她模樣奴才記得清楚?!?/br> 這樣,那倒是十分巧了。 琢磨了一陣,曹興朝看了眼外頭:“他們往哪個方向去?” 陳貴忙指指東興樓的大后頭:“就朝咱這大片酒樓這來,大概是那個方向?!?/br> 曹興朝不再遲疑,轉(zhuǎn)身就又回了酒樓。 三樓的竹字包間里,被按在椅子上的昌國公涕泗滂沱,幾乎是抓緊每一刻能說話的機會,痛哭討?zhàn)?,認錯發(fā)誓,求對面的人放他走。 寧王不為所動,再次抬抬手,示意人再開一壇酒。 昌國公渾身的肥rou驚顫,雙腳拼命的朝后蹬,身體也想朝后躲,可身旁兩壯漢卻牢牢將他按住。 “不,不,我不喝了!” “都說了,今個這頓酒,我請?!?/br> 寧王伸手狠力掰開昌國公的嘴,在對方驚恐欲絕的神色中,抬了酒壇子就往他嘴里猛灌。 足足兩息的時間,他才停了手。 昌國公翻著白眼猛咳,渾身哆嗦著,嗆得要死要活。 寧王也不說話,就拎著酒壇子站他跟前,眼波帶笑的看他。稍緩過來的昌國公見他這模樣,頓時亡魂皆冒! 這回他連求饒的話都未來得及說,冰涼的酒就直接倒灌進他的喉腔里。 咕嚕的聲音再次響了兩息。 “九……求求……咳咳咳……”昌國公又哭又咳,涕淚混著酒水流下,十分狼狽。 前天九爺連夜帶人來他府上釘死門窗時,他就知道完了,這回怕是真惹著了這小狼崽子。果真,還沒等他見第三天的太陽,他就被九爺?shù)娜诉B拖帶拽的‘請’到這來。 寧王擦也不擦鬢側(cè)被濺到的酒汁,就拎著酒壇看他笑。 明明面前人雙眉翠長,眼波入鬢,笑起來也是俊美無儔的模樣,可在昌國公看來,卻是陰惻惻的如鬼魅般,嚇得他脊梁骨都忍不住哆嗦。 “九爺……舅公年紀(jì)大了……” 他的話在對方漸漸陰沉下來的神色中,哆嗦的噤住。 “原來舅公年紀(jì)大了?!睂幫趿嘀茐p晃,眉眼低垂:“年紀(jì)大了,所以就喜歡喝酒,對了,還有燒紙,是不是?” 昌國公聽這話不對,嚇得瘋狂搖頭。 他比誰都清楚,這位主脾性一上來,可是六親不認的! “九、九爺,舅公錯了,舅公真知錯了!” 話音剛落,房內(nèi)猛地響起酒壇子摜地聲。 沒等昌國公雙腿開始打擺子,就驚恐的聽對方在吩咐人拿火折子來。 “不!!” 曹興朝剛來到三樓就聽見包間里頭傳來的慘烈嚎哭聲。 義父!他焦急的沖了過去,卻被包間外的兩護衛(wèi)伸手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