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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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第一卷 第7章 江南游(三) 江南。 垂柳沿著江邊伸展,擋住了矗立在江水之上的臺亭。 若公子不肯收留我,我就一直在這兒站著,哪怕是站上個十年半載,飛燕也不會離開。 一陣風(fēng)吹過,柳枝晃動了一會,露出了不遠(yuǎn)處臺亭上站著的一男一女。 江池側(cè)身看去,他并非是因為八卦才停下腳步,而是因為臺亭上那白衣男人佩戴的玉佩,同他腰間別著的玉佩很是相似。 陸小鳳順著江池的視線看去,瞧見臺亭上面站著的人是花滿樓時,笑了笑,朝著江池道:他就是江南花家花滿樓,我的好朋友。 江池聞言,微微一愣。 花滿樓長發(fā)披散于雙肩,眉眼間帶著溫和的笑容。他手中握著一把折扇,時不時搖上一下,盡顯儒雅氣息。 我看你好朋友遇到了麻煩。江池見自稱飛燕的姑娘,伸手拽著花滿樓的衣袖不愿松開,淡淡道。 女人怎會是麻煩?陸小鳳雖是這樣說,但還是動身到了花滿樓所在的臺亭。 看樣子陸小雞是吃醋咯。司空摘星笑道。 吃醋? 因花滿樓被姑娘搭話,而他一路上沒有遇到一個姑娘而吃醋嗎? 江池踮起腳,踩過江邊的石階,輕身一躍,站到了陸小鳳身旁。 我這朋友有一個很大的缺點,就是他對誰都很溫柔。你若跟了他,日后不得天天醋別家女孩子?陸小鳳一把將花滿樓拉在身后,苦口婆心地對著上官飛燕道。 我不介意,飛燕豈是小氣之人?上官飛燕嫣然笑道。 江池抬眸看了陸小鳳一眼,他那不悅的神情擺在了臉上,不過只一會兒,陸小鳳臉上的陰沉就消散了。 那好吧。陸小鳳淡淡一笑,釋然道:既然姑娘想同我們一路,那便跟著我們吧。 他不對勁。 江池見陸小鳳一系列的反應(yīng),只覺他十分不對勁。 在他將視線重新移到上官飛燕身上時,就見她也正盯著他。 那以后還請多多指教,我叫上官飛燕,不知恩人身旁的這幾位是上官飛燕邊說邊靠近花滿樓,待與他肩并肩挨著后,才停下腳步不再動彈。 江池、司空摘星。這次陸小鳳并沒有阻止上官飛燕靠近花滿樓。 那你一定就是四條眉毛的陸小鳳吧!我常聽別人提起你,對你很是敬佩呢。上官飛燕喜悅道。 嗯?那你倒是說一說,常聽誰提起我。陸小鳳微微一笑,道。 上官飛燕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待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后,繼續(xù)笑道:江湖中人誰不知陸小鳳,許多人都提起過,若一一說出來,只怕說到天黑也說不完。 你太夸張了,江兄也是江湖中人,他就從未聽說過我。陸小鳳搖頭笑道。 江池聞言,只覺陸小鳳話中帶刺,他好像一直在懟上官飛燕。 吃醋的男人真可怕。 好了。花滿樓溫柔的從上官飛燕手中抽出了自己的衣袖,繼續(xù)道:不如我們坐下來,好商議一個時辰后要做的事情。 江池聞言,同司空摘星坐到了一起。 你們可知宮九要那批珠寶是為了什么?花滿樓將石桌上的茶杯一一分好,待給周圍的人沏好茶后,輕聲道。 為了什么?江池看著面前的清茶,面露不解。 不知為何,他總感覺花滿樓的眼睛有些奇怪。 為了讓他意中人劫去當(dāng)做嫁妝?;M樓拿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下清茶,淺笑道。 為何不直接送給他的意中人?江池微微一愣,疑惑道。 花滿樓放下茶杯,搖頭道:此事我也不清楚。 那是我金鵬王朝的珠寶。上官飛燕微微攥起手,眼睛含淚,朝著花滿樓哭訴道:恩人,你方才在這石亭搭救過我一次,不如你好人做到底,再幫我一次。飛燕日后必有重謝。 姑娘,你放心?;M樓安撫道。 你快別哭了,花七童眼睛看不見,你不管掉多少眼淚,他都不會知曉。司空摘星見上官飛燕眼淚一滴接著一滴從臉頰上滑下,輕咳了一聲,說道。 上官飛燕愣住了。 他也愣住了。 方才他就覺花滿樓眼睛有些奇怪,不過看花滿樓分茶杯與一一替他們倒茶時,茶杯沒有偏離一點,茶水也沒有漏出一滴,所以他還以為是他多慮了。 我們?nèi)巳ヌ酵醺愫?,你待在小樓等我們回來。陸小鳳拍了拍花滿樓的肩膀,說道。 我也要去!上官飛燕起身有些激動道。 江池抿了抿唇,不語。 他倒是無所謂,畢竟他的目標(biāo)是宮九,而不是那箱珠寶。陸小鳳同司空摘星之所以對此事上心,也是因為那東西本就不屬于宮九。 陸小鳳喜好多管閑事,有一顆俠肝義膽的心,但他沒有。 他是一個刺客,而不是一個隨時可以施善的人。 江兄若同意你跟去,那你就跟著我們。陸小鳳淡淡道。 根據(jù)這兩日他同江池的接觸,知道江池性子冷,不喜歡熱鬧。上官飛燕唧唧喳喳的,若他隨隨便便就讓上官飛燕跟著,惹了江池不高興,就太虧了。畢竟他好不容易同江池緩和了關(guān)系,若是因為此人再勾起江池的殺心,就不好了。 在一同與江池趕路的馬車上,他其實知道江池想對他動手。若不是他當(dāng)時反應(yīng)快,只怕他現(xiàn)在到的不是江南,而是天堂。 她想跟便跟。江池應(yīng)道。 方才看陸小鳳神情猶豫,他想著若陸小鳳還吃著醋,倒不如讓上官飛燕跟著他們。這樣陸小鳳也能不再分神,繼而好好處理他們調(diào)查的珠寶一事。 * 太平王府外。 裝飾奢華的府邸外,只有兩個人看守。 我感覺有詐。陸小鳳縱身躍到樹上,瞧見府邸內(nèi)空無一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 江池聞言,也躍到了樹上。 不出意外,宮九應(yīng)該將府中大多數(shù)的人都遣走了。見府邸無人,門外守著的人站相隨意,他也猶豫了。 方才花滿樓曾說,宮九要這珠寶,是為了供他心悅的人劫走。若花滿樓得到的消息可靠,那宮九便不可能在看守珠寶這方面用太多的人,畢竟,萬一他心悅的人比較笨,劫不走珠寶怎么辦。 不如我們賭一把?分頭行動?陸小鳳偏頭看向江池,認(rèn)真道。 好。 他正有此意。 不,我想跟著江池。上官飛燕頓了頓,拉住江池的衣袖,可憐巴巴道:我方向感不好,怕進(jìn)了太平王府會找不到出來的路。 方向感不好,就留在外面等著接應(yīng),別進(jìn)來添亂。江池將衣袖扯回,踮腳輕跳到府邸的屋檐上,回身冷冷道。 上官飛燕聽了,頗有些難過得低了頭。 你若實在想進(jìn)去,就跟著我吧。陸小鳳瞧見,無奈的嘆了口氣。 真是自己找麻煩。 他不再管身后的三人,為了早些完事,他很快的跳進(jìn)了空無一人的大院。 太平王府內(nèi)的分路很多,他選了距他最近的一路。 這 走了沒一會,他就見不遠(yuǎn)處有一塊石墻,石墻上有許多手掌印。 這些印記出自一人。 他很難想象,一個人內(nèi)力會深到什么程度,竟能夠在一塊石墻上,留出小半個手臂深的掌印。 待聽到身后有細(xì)微的腳步聲,江池微微抬手,指間多出了一把飛刀。 江池?我同陸小鳳走散了,正發(fā)愁如何是好,想不到竟在這兒遇到了你。上官飛燕激動道。 他差億點就信了。 從他們四人分開到現(xiàn)在,不過半炷香的時間。陸小鳳又不是那種會丟下朋友,自顧自走的人。所以,只能是這人故意甩掉了陸小鳳。 我好害怕,周圍一個人都沒有。我武功又不好,若是被宮九的人捉到了,肯定會被折磨死的。上官飛燕說著,朝江池靠近,她此時看著就好像怕到要哭出來一般。 你武功不好?江池輕笑了一聲,繼續(xù)道:我想能將陸小鳳甩掉的人,武功不會太差吧。 上官飛燕聞言,一臉疑惑,頗有些無辜的搖頭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若你實在不愿意讓我跟著,那我就離開。一個人沒什么不好,畢竟是我主動要跟來的,即使出了事,也沒有人會可憐我。 你知道就好。江池說完,轉(zhuǎn)過身不再去看她。 上官飛燕看著江池的背影,臉上難得露出了猙獰的神情。她何時受到過這般待遇?從來都是她不理睬男人,何時輪到男人不理睬她了? 上官飛燕沉思了片刻,剛想換一種方式誘/惑眼前的男人,就見他摸到一塊墻壁,讓周圍石獅子轉(zhuǎn)了身。 石墻旋轉(zhuǎn)了半圈,一間密室顯了出來。 江池看著面前的密室,沒有猶豫,直接走了進(jìn)去。 待他進(jìn)去的那一刻,石墻再次旋轉(zhuǎn),密室被封住了。 快,再打重一點! 眼前最后一絲光亮消失的那一刻,密室深處響起了一陣喘/息聲,還有鞭子抽到rou/體上發(fā)出來的響聲。 江池微微一頓,手掌擦著墻壁朝里面走去。 隨著喘/息聲越來越大,江池的心也不由提了起來。 等到手指觸碰到一個溫?zé)岬氖挛飼r,江池愣住了。 他碰到的好像是人手 還熱乎著的人手 第一卷 第8章 江南游(四) 血腥的味道。 741:宿主,勸你不要沿著墻壁走,小心下次摸到的不是剛砍下來的斷臂,而是身體內(nèi)部的組織結(jié)構(gòu)。 江池看著眼前出現(xiàn)的透明字,泛起一陣惡心。 在他想朝中間挪動一下時,周圍忽亮了起來。 密室頂端掛滿了油燈,周圍的墻壁上是人的殘肢。方才他摸到的那只手,被鐵釘穿透,深深釘進(jìn)了墻壁。而這手之所以還溫和,完全是因為手心中寄生了一只蟲子。 手上面有一枚黑色的痣。 這是霍休的手。 他在想,一個人的輕功會好到何種地步,才能帶著霍休的尸體比他和陸小鳳先抵達(dá)江南。 誰來了? 江池剛回過神,就聽拐角處傳來了沙啞的聲音。 在手心翻出一把飛刀后,江池看著拐角處露出來的白衣袖,微微抿唇,嘆氣道:我誤入此地,迷了路,不知閣下是誰? 誤入此地?白衣人沉聲道。 他方才似乎聽到了低笑聲,但一想,白衣人聲音沙啞,聽著像受了重傷,即使現(xiàn)在比較安全,也不至于笑出來。 江池握住飛刀的手緊了緊,他還有一個擔(dān)心,便是不遠(yuǎn)處的那個人在使詐,畢竟能在這種地方待著的人,絕對不簡單。 你能入此地,身手肯定極好。白衣人沉默片刻,繼續(xù)道:既然如此 江池靠近幾分,等著那人繼續(xù)說。但那人像突然卡殼了一般,半天不再吭聲。 他將手中的飛刀轉(zhuǎn)了一個方向,白衣人露出殺氣的那一刻,就是他飛刀奪取此人性命的時候。 不過一盞茶的時間,白衣人動了。 不過事情完全出乎了他的預(yù)料。 白衣人側(cè)身倒在地上,面對著他,嘴角掛著血漬,前身布滿了鞭痕。 這人不但沒有殺氣,他看著連氣都快沒有了。 江池微微一愣,與地上倒下的白衣人視線相對。 既然如此,你能救我一命嗎?我是太平王世子的一個隨從,名為阿九。宮九趴在地上,將視線別過,聲音微顫道。 江池微微凝眉,待確定面前的人對他不構(gòu)成威脅后,將飛刀收回袖中。 我不想聽這些,你只要告訴我方才說話的人是誰,宮九現(xiàn)在在哪兒便好。江池蹲在宮九身旁,伸手抬起這人方才低下的頭,迫使此人正視他的眼睛。 看一個人眼神的變化,能夠看出此人是否在說謊。 你所說的都是他宮九,但他方才離開了,估計現(xiàn)在已不在太平王府。 江池聞言,捏住宮九下巴的手緊了緊。 你要相信我,我好不容易從宮九手中逃出來,他就是個瘋子,我差一點就被他折磨死。宮九感受到江池捏住他下巴的手在用力后,呼吸急促了一些。面前的人有一股蠱/惑他去犯錯的氣息。 江池見眼前的人面色逐漸紅潤,頗有些詫異。 他要殺你?江池收回手,看著宮九身上的鞭痕,問道。 他要殺我,因為我看到了他將珠寶藏在了何處。宮九說完,一把握住方才江池捏他下巴的手,繼續(xù)道:你能幫我嗎?只要你護(hù)我安全,我就告訴你珠寶在哪兒。 江池頓了頓,想收回手,但眼前的人握得太緊了。 我對珠寶不感興趣。江池淡淡道。 我還知道怎么離開這個密室。宮九不死心道。 他方才看過這個密室了,若非熟悉此密室的人,十天半個月也不會走出去。周圍盡是人的殘肢,他也不想挨個地方翻找。 你帶我出密室,我護(hù)你安全離開太平王府。猶豫片刻后,江池道。 好。 宮九是借著他的力從地上起身的,完事握住他的手還不撒開。 你力氣這么大,倒真是看不出你受了重傷。江池垂眸看著兩人像被膠水黏住的手,冷笑道。 宮九聞言,很配合的咳嗽了一陣,待咳出血后,沙啞道:不知你可曾聽過,一個人在臨死的時候,對可以依賴的人會格外執(zhí)著。所以,我現(xiàn)在力氣比平時大上數(shù)十倍,也是再正常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