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托兒所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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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做了周祥的計劃想追求薛依蘭,可事業(yè)的危機讓他暫時把剛剛萌芽的愛情拋在了腦后。 主要是沒臉??! 本來想在薛依蘭的面前立一個霸道年下干啥啥都行的人設(shè),好的吧,成了慫逼年下干啥啥不行! “笑,讓你笑,陽光一點,燦爛一點,但是眼神要有戲,你給我整了個面癱笑!這時候不要??幔涯愕呐枷癜そo我放下……” 今天雖然天晴,但是劉導(dǎo)又在咆哮了。 面部特寫又沒過,劉導(dǎo)讓紀(jì)明周找一找情緒,實際上他是想緩和一下自己想要化身哮天犬咬人的心情。 “依蘭!”紀(jì)明舟垂頭喪氣朝薛依蘭走了過來。 年下不叫姐,心思有點野。 就是紀(jì)明舟開口的那一瞬間,他忽然來了靈感,有了新的人設(shè),就是年下小可憐唄,慘慘兮兮,等待美救英雄。 薛依蘭一聽見紀(jì)明舟的聲音,不由就皺了皺眉。 她對他沒什么好感,再說得明白一點,她恐男。 與男性搭檔工作沒有一點問題,進一步的話,她不行。 靠近男性,會變不幸,這是打小就印在她腦海里的觀念,根深蒂固。 要追根究底的話,根還是在她mama那里。 如果她mama當(dāng)初沒有靠近男性,就不會懷孕,更不會難產(chǎn)。 至于她爸,這么些年了,有他跟沒有一樣。 思想有點偏激,但薛依蘭早就打定了主意,這輩子不戀不婚不育。 夏滿時并不清楚薛依蘭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她只是單純喜歡看紀(jì)明舟在薛依蘭這里吃鱉。 果然,紀(jì)明舟跑到薛依蘭的面前哼哼唧唧,說什么導(dǎo)演太兇了,演戲太難了,求指導(dǎo)嚶嚶嚶。 薛依蘭面無表情,一轉(zhuǎn)身叫劉導(dǎo):“導(dǎo)演,你給我和紀(jì)明舟說說下一場戲吧!” 下一場戲可比這場戲難拍多了,算是拍了這么些天碰到的第一個大場面。 就是女主晚歸碰上搶劫的,男主英雄救美,跟幾個黃包車夫大戰(zhàn),最后拉著女主奔跑逃命。 劉導(dǎo)剛剛緩過來一口氣兒,啊,這一場的面部特寫還沒搞定呢!但下一場戲還真得提前設(shè)計武打動作。 劉導(dǎo)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讓人去叫動作指導(dǎo)。 他走到了薛依蘭和紀(jì)明舟的面前,指著紀(jì)明舟道:“小紀(jì)呀,跑步你會吧,你不會順拐吧?” 順拐這事兒一點都不好笑,男演員四肢發(fā)達,手腳不協(xié)調(diào)的不要太多。 紀(jì)明舟哭喪著臉,“導(dǎo)演,我不順拐!還有,導(dǎo)演,你相信我,我真沒有偶像包袱的,我就是還沒開竅!” 劉導(dǎo)翻了個白眼兒,只想掐自己的人中。 他心想,還不如有偶像包袱呢! 夏滿時在一旁圍觀,忍笑忍得很是辛苦。 一扭頭,她發(fā)現(xiàn)白奇奇喪喪地飄在她的身后。 夏滿時拍戲的時候沒帶崽,給他倆出了十道計算題,就是一加一等于二那種程度的五以內(nèi)的加減法,就這能困他倆一上午。 “不會吧,又餓了?” 她說話的時間,心都在抽搐,除了這個,她實在想不到奇奇來找她能有什么事兒。 這個月的伙食費直線飆升。 本來她跟劉導(dǎo)說好了,她吃的多。 劇組的盒飯是管夠,無奈何太難吃了,還是得靠外賣茍命。 沒曾想,白奇奇悲傷地?fù)u了搖頭。 夏滿時:“那到底怎么了?打架了?還是打輸了的那種?” 她就說嘛,她們家煤氣罐罐打鬼也可疼可疼啦! 嗷嗚一聲,白奇奇哭的好大聲呀!上氣不接下氣。 “不是啦,是,是我爸爸要來接我回去了!” 相處了這幾日,陡然一聽說孩子要回去,夏滿時還真有點舍不得,但一想到伙食費能省不少,她還是暗自開心。 不過再開心,也不能表現(xiàn)在臉上,這一點她還是很懂的。 夏滿時拿出了畢生的演技,繃緊了臉,嚴(yán)肅地問:“怎么這么突然?” 白奇奇繼續(xù)哭哭啼啼:“我爸爸捎信兒說他一個鬼太無聊了,讓我回去陪他幾天!你說說他那么大一個鬼了,打鬼小分隊里還有其他閑出屁的叔叔鬼,找他們玩去唄,跟我一孩子有什么可玩兒的呀?就……玩我唄!” 夏滿時感受到了孩子的怨念,只好再勸:“沒事兒,過幾天不是又來了嘛!到時候我再給你買大雞腿?。 ?/br> 白奇奇撇了撇嘴,還想再哭點什么大逆不道的話出來。 只見不遠(yuǎn)處的樹蔭下撕開了一個口子,陰氣外漏。 他爸說來就來,他槽還沒吐完呢! 好的吧,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白奇奇立刻停止了吐槽爹模式,揮了揮小rou爪,跟夏滿時說再見。 “老師,我去去就來!” 那邊,白爹很是好奇,原先孩子來托兒所,只要一闖禍,就哭著喊著捎信兒讓他趕緊來接。 這一回都來好久了,居然還沒闖禍。 難道是這一次的老師比較厲害? 樹蔭下,被凌然陰氣撕開的口子,探頭探腦地露出來一張鬼臉。 夏滿時一時沒防著,被白爹嚇了一跳。 倒不是因著他長的那副鬼樣,而是瞧他那高高的無常帽,是白無常沒錯了。 她不由就想多了,白奇奇的爹是白無常,閻溜溜的爹會不會就是閻王?那孟細(xì)細(xì)的媽就是孟婆嘍? 要真是的話,敢情她教的是一群地府官二代??! 夏滿時被自己的胡思亂想逗笑了。 她記得溜溜說過的他爸是鬼差,見天忙著勾魂。 白爹本來只想偷偷打量幾眼新老師,可老師沖他笑了,他心虛地一勾扯嘴角,笑的比哭都難看。 白奇奇沒事找事,氣得大吼:“爸爸呀!你可別把我們新老師給嚇哭啦!” 白爹悻悻:“老子是打鬼小分隊里最帥的……” “你怎么不跟好的比呢?你見天這么說我,到你這兒就變樣了。是不是爸爸有特權(quán)啊?那我也要當(dāng)爸爸!” “你當(dāng)個6?。∈詢?nèi)的加減法都還沒學(xué)會,還想篡位,你以為爸爸那么好當(dāng)?shù)模 ?/br> …… 樹蔭下,撕開的口子陡然合上,爺倆的聲音也徹底聽不見了。 秋天的太陽照曬了一會兒,陰氣漸消。 夏滿時恍惚了一時,扭了頭,接著看戲! 以薛依蘭的演技,一點就通,一遍就過,她早就接受完了劉導(dǎo)的指導(dǎo),坐在太陽底下,也看戲。 那條舟嘛,還是那個重點照顧對象。 劉導(dǎo)不知道講到哪兒了,手舞足蹈,還跟動作指導(dǎo)小手拉著小手,親自示范。 還別說,動作指導(dǎo)嬌羞起來,還是挺像公公的。 “跑的時候,要有緊迫感,懂嗎?來,先緊張個給我看!”劉導(dǎo)跑了一遍,氣喘吁吁。 紀(jì)明舟已經(jīng)崩潰了無數(shù)次,還在持續(xù)崩潰著。 他繃緊了臉,皺眉,比剛剛夏滿時用來忽悠孩子的演技還要浮夸。 劉導(dǎo)又崩潰了一回,他腦門上突起的青筋可以作證。 啊啊啊,土撥鼠尖叫,這都是他要錢不要藝術(shù)的報應(yīng)啊! 眼瞅著今兒下午能拍好這一場戲就不錯了。 孩子走了一個,也不知道剩下的一個心情是啥樣的。 夏滿時不太放心,準(zhǔn)備溜個號,回去看一眼。 為了方便拍攝,片場離酒店并不遠(yuǎn),甚至酒店還是外景地之一。 夏滿時穿著花旗袍,踩著七寸高跟鞋,來到門前,謹(jǐn)慎地打開房門。 她以為自己會看到一只嚶嚶哭泣的小崽。 她“唉喲”了一聲,無比粗獷的那種。 委實沒想到呢,哪怕小崽帶著面罩,也掩蓋不了他的開森。 小崽瞪了瞪她,示意她不要高聲說話,緊跟著殷殷勤勤地問:“胡蘿卜也要切成丁嗎?” “要?。 迸⒆拥穆曇粲帜塾旨?xì)。 “那青椒呢?” “也要切成小丁丁哦!” 不知道啥時候來的孟細(xì)細(xì),手拿著一柄一看就賊像玩具的平底鍋顛來顛去。 鍋里面翻炒的,如果夏滿時沒看錯的話,是她出門前給崽們出計算題用的小本本。 但夏滿時才不會跟女寶兒計較這些,她盼星星盼月亮。 果然女寶一來,畫風(fēng)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