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托兒所 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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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沒過一會兒,潘海東又發(fā)了信息。 [號外,號外,咱滿寶真不是蓋的,發(fā)生了神秘學事件,別說我沒告訴你們啊,這女三,蔣明月十有八|九搶不走。] [納尼??這么戲劇化的嗎?] [什么神秘學事件?] 吳怡的關注點根本沒在神秘學上,趕忙插了一句[消息保真嗎?] [保!] 小助理信誓旦旦保證[你就等著一早,滿寶去找你化妝吧!] 吳怡可是從那會就翹首以盼,眼見夏滿時姍姍來遲,她嗔怨地說:“喲,大師來啦!搞定了也不知道給我發(fā)個信息!” 從滿寶到大師,不用問,想來中間少不了小助理的添油加醋。 夏滿時雙手奉上了早餐大禮包,賠罪道:“你不知道,我這一夜過得……” 托兒所的事情又不好跟別人說,她嘆了口氣。 吳怡只當是她為了失而復得的角色感慨,也跟著嘆了口氣,緊跟著就笑了,繼續(xù)昨晚沒結束的話題,“滿寶,我跟你說你這個黑化妝……” 閻溜溜眼巴巴地看著新老師將那么那么多吃的,都給了這個女人,心酸不已。 他原本以為這些吃的都是給他準備的呢! 不是夏滿時思慮不周,早上出門她又喂了小鬼三根香,都聽見他打飽嗝了。 吳怡剛熬了夜,胃口不大好,她打了個哈欠道:“我給你化完妝再吃,要不是為了等你,我早找地兒睡覺去了!” 夏滿時一聽這話,趕緊在化妝鏡前坐好,“也不知道他們昨晚拍到哪兒了!” 吳怡沒關注這些,說了句:“誰知道呢!搞得人心惶惶的?!?/br> 這一忙工作,夏滿時自然就把小鬼忘在腦后了。 煤氣罐罐:哼,就,生氣! 閻溜溜不能離開老師太遠,一開始就坐在化妝室門口的長條凳上。 這立秋后的秋老虎,熱死個鬼,他覺得自己都冒白煙兒了。 沒多一會兒,閻溜溜就抖著自己個兒的小龍袍,又打門縫里擠了進來。 還別說,這個叫空調(diào)的大柜子,就是怪舒坦的。 煤氣罐罐一樣的小身板舒坦了,可心里還不得勁。 趁著新老師和化妝師討論那朵大紅色頭花,該別在腦門還是腦后的時間,閻溜溜躡手躡腳地挪到了放麥爸爸快餐的桌子旁。 一開始就想聞個味兒。 后來吧,愣是沒剎住車。 那個圓圓的小碗,外皮酥酥的,里頭嫩嫩的,好好吃??! 那個甜甜的饅頭夾rourou和菜菜,也好好吃?。?/br> 還有喝的,吧唧,吧唧! 吳怡的手快,不過四十分鐘,與昨晚一模一樣的黑化妝完成,她本人還是非常滿意的。 她放下化妝工具,順手拿起麥爸爸豆?jié){,想要補充一點元氣,一口下去,哇的一聲就噴了出來。 “這是三年前的豆?jié){吧!都變味了,還敢拿出來賣!” 情況可能不是吳怡想的那樣。 夏滿時火眼金睛,一眼瞥見不自在的閻溜溜,和他明顯又鼓了不少的小肚皮。 慘了,慘了,要被發(fā)現(xiàn)了! 閻溜溜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轉(zhuǎn),小屁屁一撅,又開始面壁了。 夏滿時內(nèi)心嘆息,覺得一會兒還得跟他約個法。 這時,吳怡又拿出了袋子里的蛋撻。 幸好夏滿時眼疾手快,擋了一下,“嗯……這個也是三年前的!” 被小鬼吸食過精華的食物,除了難吃就沒有其他的味道了。 不吃就不吃吧,反正也沒多餓。 吳怡就是覺得夏滿時神神叨叨的。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她可不就是神神叨叨的嘛! 吳怡放下蛋撻,沒忍住吐槽:“夏大師,能不能利用你的專業(yè)知識辦點實事?先把偷我眉筆的小偷找出來!老娘保證不打折他的腿?!?/br> 嗯,吳怡的叫囂,不知道有沒有讓偷眉筆的小賊心生壓力。 倒是讓偷吃麥爸爸的小賊,膽戰(zhàn)心驚。 閻溜溜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巴,小小聲哼唱:“女人是什么?嗷嗚,大腦虎!” * 找眉筆的事情,夏滿時交給了閻溜溜。 誰叫他偷吃了給吳怡的麥爸爸! 換句話說,這叫因果報應! 出來混遲早得還。 閻溜溜沒感覺到壓力,拍著小胸脯保證,“放心吧,保證完成任務。” 就介點小事,能難住孩子? 嘁! 夏滿時就喜歡他積極又自信的態(tài)度,找了根眉筆給他看了看,還讓他聞了聞。 “去吧!” 閻溜溜看了,也聞了,可敏銳地覺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對。 他攏著一雙小rou手,跟小大人似的仔細思考方才到底是哪點不對來著……算了,大丈夫不拘小節(jié)! 趁著老師還沒去大太陽底下拍戲,他邁著方步,別著手,先在這片區(qū)域晃悠晃悠,沒準兒就能有所收獲。 嘚嘚嘚,一匹小胖馬從您的身邊飛過。 嘚嘚嘚又跑過去的還是剛剛那匹小胖馬。 夏滿時覺得閻溜溜就是仗著沒人能看見他,才這么為所欲為。 她有心想要提醒他,咱應該穩(wěn)重一點,好歹是一百零八歲的老小鬼了。 可是這會兒化妝室的人實在太多,找不到單獨說話的機會。 跟劇組長期合作的群頭,帶來了一大批臨時演員。 吳怡來不及多喘兩口氣,又跟其他的化妝師一起忙碌了起來。 什么行業(yè)都有個金字塔頂尖兒。 就像當了演員都想紅一樣,吳怡的心里也有一個知名化妝師的夢。 不為了掙錢多,就為了能少畫幾張臉。 臨演的妝好化,雖然但是,也擱不住人多??! 不大的化妝間里擠得密不透風,空調(diào)都打到了十六度,還熱得人心里毛炸炸的。 吳怡略顯煩躁地直了直腰,忽然一陣沁人心脾的涼風,從面前刮了過去。 “哇,這陣風涼快!” “對啊,到底是入秋了,這涼風刮起來我都打了個寒戰(zhàn)!” 夏滿時的嘴角抽了抽,實在是沒臉說,剛剛刮過去的那陣是…陰風。 那匹小胖馬就這么不知疲倦地給每個人帶去了一股涼風,還沒人知道他的“功德”。 上午十一點半,導演那邊通知女三去現(xiàn)場。 夏滿時拖著自己長長的裙擺出了化妝室。 閻溜溜不情不愿跟了出來,他抓耳撓腮,想出來一個絕妙的主意。 “我還沒破案呢!要不再在這里呆會兒?”他裝模作樣地說。 “成??!”夏滿時正在心里琢磨臺詞,壓根就沒想讓他跟著。 閻溜溜仿佛耳聾,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真的可以自由活動嗎?” 夏滿時瞥他一眼,覺得他這問話有玄機。 “以前不可以是嗎?” 閻溜溜的眼神亂飄。 答案其實蠻簡單的,主要是不好回答。 以前就是不可以,可他害怕實話實說了,新老師也剝奪了他自由活動的權利。 說謊……他有賊心沒賊膽兒! 好吧,不用回答,夏滿時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 這就跟帶孩子是一個道理,老年人有老年人的帶法,年輕人自有年輕人的妙計。 她想了一下,又換了個說辭,“自由活動可以,我給你畫個圈??!” 說著,她拿出手機,點開地圖。 閻溜溜一想到可以自由活動,別說畫圈了,套個防走失繩,他都高興。 他飄的高了一些,湊頭去看。 說是畫個圈,實際也就在地圖上點了個點,夏滿時斜他一眼,壞心眼地說:“出了這個圈,打你屁屁啊,脫褲子打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