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第三任丈夫殺死之后我重生了 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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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恰好被一個給紅顏知己買東西的下屬聽到,下屬嘴巴不嚴,只過了一日他家里什么閨閣密事都傳出來了,還極其離譜,像什么口嘗胭脂,氣得娘子把他趕去睡了半月書房。 施玄想著想著忍不住笑起來,把臉埋在小羊肚子里,小聲呢喃說,“好喜歡娘子啊?!?/br> 被小羊一蹄子嫌棄踢開,不怎么疼,只是好玩。 他們玩了一會兒你踢我我踩你的游戲,施玄才緩了一口氣道,“已經(jīng)到這個時辰,娘子也要回家了,我來做些飯菜?!?/br> 施玄左挑右選找出了胡蘿卜放在竹子編成的小poji卻被小羊一蹄踢翻在地。 施玄撿起來后無奈地說,“這點倒和你娘像,都挑食不吃胡蘿卜?!?/br> 他硬了心腸要做一道胡蘿卜絲,小羊只能在一旁干著急。 清寧氣得要命,明明先前還說最喜歡她,結(jié)果連不想吃胡蘿卜的愿望也不能滿足,她恨不得用羊角抵他,可惜羊太小,抵在硬邦邦的肌rou上先把她自己弄痛了。 不知是不是不想吃胡蘿卜的愿望太強烈,下一刻清寧便覺得眼前一白,視野劇變—— 恰巧與轉(zhuǎn)頭的施玄對上。 施玄怔愣道,“你何時回來的,也不說一聲?!?/br> 轉(zhuǎn)頭又找羊,“這只小羊怕還沒斷奶吧,你先送回去等大些再領(lǐng)回來?!?/br> 羊當然找不到,施玄找了一會兒,忽然明白什么似的恍然大悟,瞇起眼睛,“所以你一開始就在這里?” 清寧覺得不妙,倒退兩步。 施玄俊臉通紅,眼神亂竄,“你聽到多少,你是不是………” 清寧轉(zhuǎn)身想跑,被撲倒在地,施玄怒道,“你休想因為我撒嬌就不要我!你不想要我,我非要塞給你!” 叫四兒的細犬在院子里刨土,刨到一半聽到屋里的動靜耳朵抖了抖,又望了望天。 已經(jīng)月上枝頭,它什么時候才能去找小母狗呢? 第79章 · 元崇州是個沒人疼沒人愛的小可憐, 從小要別人不要的,連名字和封號都是。 就這么長大,別人笑他是個沒人記得住的皇子, 他嘴巴硬,不肯服輸, 說日后自己必定要當最厲害的王爺, 娶最出色的世家女。 出色的世家女只有那么幾位, 何況是其中的佼佼者,所以只過了一天,就有人傳元崇州愛慕上謝玉瑛, 還非她不娶。 自己說的謊硬著頭皮也要撐下去,元崇州即便從未見過這位謝姑娘一眼也要裝出一副為她神魂顛倒、非卿不娶的模樣。 以至于他娘看著他都在發(fā)愁:兒啊,你上哪去找個這樣的媳婦呢,不得一輩子不成親? 過了兩年,元崇州長大了一些,決心去謝家看看那位他“傾慕”的姑娘長什么模樣,免得面對面時認不出丟了臉面。 可惜姑娘沒看到,反而被一群同樣的傾慕者揍了一頓,幸好一位路過的漂亮郎君看見他, 好心把他救下來。 郎君好奇問他,“你在這里做什么?” 元崇州不好意思說明自己真實來意, 便道,“我聽說謝家的庭院修得非常美,可惜我身份太低看不到,所以在周圍徘徊?!?/br> 郎君聽完, 非常爽快地把他帶進院中參觀了一遍。 元崇州不肯死心,過了兩日又去了一趟謝府, 結(jié)果又撞見那位郎君。 郎君好笑問他,“你這次是來看謝府的什么?” 元崇州被他一雙漂亮的眼睛看著,臉不由變紅。 他忍不住問,“你姓謝嗎?” 郎君道,“對,我姓謝,我是謝家人?!?/br> 元崇州心滿意足走了,他知道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長相或多或少會有相似,既然這位謝郎君就這般俊俏模樣,想來謝姑娘也與他差不了多少。 元崇州便這么混著,又過了幾日赴宴,忽然有人在宴會上問他,對謝姑娘單相思了這么久人家到底知不知道。 元崇州嘴硬說,“她當然知道,她還給我說過話呢。” 別人便問他說過什么樣的話。 元崇州絞盡腦汁瞎編一通,還順嘴說起謝姑娘長相如何溫柔美麗,鵝蛋臉,俏生生的鼻子,腦子里還浮現(xiàn)對方帶笑的模樣,走神時不小心把謝公子眉梢那一點棕色小痣也說出來了。 旁人登時大笑道,“哈哈哈,這分明是謝家公子,我就說你吹牛吧?!?/br> 話音剛落,忽然有一人掀開簾子進來,笑嘻嘻說,“我聽見有人在說我,可是在說我壞話?” 一屋子人登時沉寂下來,這人分明是那位眉梢有顆棕色小痣的謝家公子。 元崇州想起和清寧的糾葛時總覺得難以說清,比如他某些時候連她長相都記不得了,可是一轉(zhuǎn)眼看見一樹桃花,卻又能清晰想起她站在桃花下笑意盈盈的樣子。 他那時候已經(jīng)猜到她是女孩子了,但不知為何相遇時依舊會吵架,仿佛不爭吵幾句就無法引起她的注意。 崔勉聽完很自然說,“這就是青梅竹馬,關(guān)系親近的人拌嘴是很正常的事情。” 元崇州愣了一下,忍不住念叨了幾句“青梅竹馬”這個詞,臉上浮起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的笑容。 等某日他路過書院時,聽見學(xué)童呀呀學(xué)語,讀著“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心里甜得像滋了蜜一樣。 但其實這都是假的,是崔勉騙他,也是他自己騙自己,可是他依舊不肯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他等啊等,等到父親去世,又等到兄長去世,她成了寡婦,站在面前問他,“你愿意當皇帝嗎?你………愿意娶我嗎?” - 謝玉瑛找到他的時候他其實已經(jīng)不那么在意了,年少誰沒有輕狂過,何況他的輕狂本來就是假裝的。 他有時候會假裝自己很笨,清寧就只好嘆氣,握著他的手重新一筆一筆教他。偶爾也會走神,其實是在偷偷發(fā)呆,偷看她挺翹的鼻子和嘴唇。 獨處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像踢踢踏踏的小馬打著響鼻便不見了。 于是謝玉瑛捧著茶杯對他說,“你不是不肯要別人不要的東西?!钡哪且豢?,他也只是詫異于她居然對這件事如此清楚。 元崇州笑著道,“人是萬物之靈,怎么可以將之比為死物呢?分明是她不肯要別人,而非別人不要她?!?/br> 謝玉瑛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道,“其實我想問問,你是否知道她為什么在這么多人里面選了你?” 當初明帝死后,朝臣們就更樂意選旁枝小孩,若說成年皇子也有二皇子珠玉在前,元崇州排行第四,分明一點機會也無。 元崇州愣了一下,笑容微微僵起。 謝玉瑛嘆氣道,“其實你已經(jīng)察覺到了吧,畢竟只有你和你兄長面容最像,她只是懷念故人而已。” 她輕飄飄來輕飄飄走,輕飄飄一句話如同扔進水池的沸石驚醒一池游魚。 此后元崇州便忍不住胡思亂想,一會兒想要不要試著親親她,一會兒又想若真的說出口,她會不會干脆冷冰冰地要扔給他一紙和離書。 他被這些想象弄得心頭大亂,恨不得當面問清楚。 然而總免不了爭吵,想親一親更是比白日飛升還難以實現(xiàn)的奢望,她總說他年紀太小,可恨不知是否從未把他當做男人看過。 最絕望的是看不清真心,她不愿給出一絲半毫可能,他輾轉(zhuǎn)反側(cè),苦求不得,譬如身處蒼茫天池不得杯水解渴,所做所為全部亂了方寸,故意氣她,激怒她,仿佛只有如此才能死死攥住不會失去。 如此換來的只是越發(fā)疏遠,以至于直到后來國破之時,他被謝玉瑛挾持出密道也沒來得及看到她最后一眼。 - 光陰流轉(zhuǎn)不知多少個歲月,元崇州依舊是那個有些小煩惱的小少年。 崔勉走在他身邊,嘲笑元崇州的兄長是個不懂情愛的木頭。 元崇州抬起頭,忽然開口問他道,“你說一個人總和你吵架是為什么呢?” 崔勉沉浸在自己世界中,隨口敷衍道,“若是姑娘,那就是喜歡你,青梅竹馬不就是吵吵鬧鬧長大么?” 元崇州似乎想通了,咧嘴笑起來。 崔勉忙道,“你說太子是不是和我說的一樣?” 元崇州肯定點頭,嘴角蕩漾出一點笑意,“不錯,我哥是天底下最不通情愛的大笨蛋?!?/br> 第80章 · 1. 元崇德不知為何總覺得自己應(yīng)該娶乳母的女兒蘇青玉當妻子。 其實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也是一種突然起來的責任感,讓元崇德覺得這簡直是大笑話, 因為蘇青玉長得平平, 在他童年那段日子里就影子,雖然陪伴他很久, 但是沒有人會和影子說話, 因為影子也不會與你說話。 元崇德對此十分抗拒, 腦海里暗示的聲音便告訴他,她是最適合他的人,因為她天真浪漫, 他陰險狡詐,她純白無暇,他身染塵埃,她是光,他是暗,世界上沒有比他們更般配的人。 元崇德還是覺得不行,“她那么傻,連我說話都聽不懂,萬一有一日被害死怎么辦?” 聲音誘惑他, “你不如替她找個擋箭牌?!?/br> 2. 元崇德討厭一切華麗富貴的東西,包括那些表面光鮮實則惺惺作態(tài)的女人。 宮里人都知道原因, 但還是小心翼翼幫他偽裝好,讓他成為一個正常人。 先不正常的其實是他,而不是他父親楚昭帝。 楚昭帝試圖在謝家人身上發(fā)泄而無途徑,他則裝成正常人的模樣尋找獵物。 可惜在第一個獵物身上就失了手, 他被非常直接地拒絕了。 這不是讓他產(chǎn)生興趣的原因,原因是他發(fā)現(xiàn)她不是個好人。 穿著光鮮又怎樣, 她和他一樣,不是個好人,她是個高高在上的世家女,可是這些都掩蓋不了她惡劣的事實。 元崇德又問暗示他的聲音,“乾必須與坤相對?” 聲音沉默一會兒,問他道,“您想要如何。” 元崇德笑著說,“我倒覺得,兩個壞的人才更該在一起?!?/br> 3. 元崇德又一次誘惑失敗,他想不出自己哪里做錯了,只能歸結(jié)于清寧比較傲氣。 聲音突然說,“我覺得你可能這輩子不會成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