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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第三任丈夫殺死之后我重生了 第45節(jié)

    這件事踩中楚昭帝痛腳,一個逐漸衰老的皇帝總不喜歡看見自己越發(fā)強壯而引人注目的兒子的,所以他一直不喜歡早熟而鋒芒畢露的大兒子,而喜歡體弱沒有威脅的二兒子,以及年歲很小的小兒子。

    他臉上因服散服起的古怪紅暈散去,面目重回陰沉,“皇后,不該管的事情不要多管?!?/br>
    清寧添油加醋的事情做完,施施然捻了一塊桌子上的白玉糕在口中,轉(zhuǎn)身離去了。

    流光看她吃那個糕點吃得有滋味,便笑她,“平日里屋里全是這個,也不見您多愛吃。”

    清寧睨她,“這個味道不一樣,你不懂。”

    她行到竹林時,又突發(fā)奇想要吃粽子,這個時節(jié)哪來的粽子。但流光拗不過她,只得自己去了。

    這片竹林是宮殿中少有的景色,因文人尚竹,附庸風(fēng)雅為其寫詩作畫,楚昭帝因用過一道竹筒做過的美食還被笑話過,自此以后命人拔掉所有竹子,只剩下這沒被禍害的一隅。

    清寧瞅了瞅竹林中的山雀,正要皺眉,忽然眼前一黑,被人捂住眼睛。

    她倒也不慌,畢竟在宮里,只捏緊了袖中的鞭炳,冷冷問,“誰?”

    那人沒說話,但清寧習(xí)武后何等敏銳,自然能感覺到目光落在她頸脖上的目光,十分緩慢,仿佛在逡巡一般。

    對方如同獵手窺伺獵物,呼吸噴灑在她耳朵上。

    “宮里好玩兒嗎?”粗啞的聲音問。

    清寧沉默一瞬,忽然肯道,“施云臺。”

    捂在眼睛上的手移開,正對上施云臺淺褐色的眼睛,里面笑意淺淺流動,仿佛為她的答案欣喜。

    清寧總是很難理解他的想法,比如這次莫名其妙地潛入后宮,他就像一個只要自己開心就好的浪蕩子一樣,實際他又精于算計,步步為營。

    她撥開他的手,冷淡又困倦地說,“你別來我這里礙眼,這次潛入后宮的事就算了,我不與你計較。”

    施云臺下巴擱在她肩膀上,“又這么冷淡?”

    清寧道,“不是冷淡,只是懶得和你說話而已?!?/br>
    施云臺于是笑起來,眼睛里蕩漾起一陣陣波瀾,他用那把折扇點了點她嘴唇,觸碰到輕柔的觸感令施加者忍不住有些流連。

    他笑瞇瞇問,“只是想問你玩夠沒有?玩夠就出宮了?!?/br>
    清寧似笑非笑看他,“不夠,大概一輩子都不夠?!?/br>
    氣氛罕見地凝滯一瞬間,施云臺嘆口氣,道,“那等下次吧。”他總覺得可以使出種種手段逼這人認(rèn)錯,實際上卻是他自己一次次退卻。

    話音剛落,袖風(fēng)拂過她頭發(fā),人已不見。

    清寧下意識伸手摸了下鬢發(fā)邊,取下一支猶沾著露水的桃花。

    她走出竹林,望了望天際,發(fā)現(xiàn)自己在里流連的時間太久,太陽西移些許。

    清寧正疑惑流光為何這么久都沒有去而復(fù)返,忽然看見一人坐在一旁巖石上打瞌睡,正是那位被移到偏殿里宮女黃鵲。

    此處離剛才的地方不遠(yuǎn),也不知她聽到多少,清寧心里一驚,把這姑娘喊醒。

    黃鵲迷迷糊糊被叫醒,又迷迷糊糊和她行禮,叫了一聲“皇后娘娘。”

    清寧心中急切,卻又只能裝作若無其事道,“你在霜云殿待得如何了?!?/br>
    黃鵲捏著衣角道,“蒙娘娘掛念,這里很不錯?!?/br>
    確實不錯,至少不會因為遇到妃子被打死了。

    清寧又問她,“你在此處做什么?”

    黃鵲迷茫道,“我也不知道,只是被吩咐守在外面。我路上遇到、遇到太子殿下,他就站在這里,仿佛在沉思。奴婢快嚇?biāo)懒?,想偷偷跑開,結(jié)果被他喊住,讓我守在此處不準(zhǔn)別人靠近。”

    清寧心中漸漸沉下去,勉強安慰黃鵲,“沒事,你做得很好,待會兒去我宮里領(lǐng)賞?!?/br>
    黃鵲笑盈盈答應(yīng)了。

    清寧總是耳聰目明的,因為宮里有謝家耳目,前朝的事情她想知道不過吹灰。

    過了一日,清寧忽然聽聞太子殿下遭到皇帝斥責(zé),原因是他乳母蘇氏一家多蓄莊奴,恣意橫暴,奪占民田,元崇德遭受無妄之災(zāi),被暫時禁足在太子府中不準(zhǔn)外出。

    蘇氏照料元崇德長大,又是蘇青玉的母親,但到底只是一位沒什么見識的夫人,清寧曾見過她幾面,知道她性格貪婪,絕不可能清清白白的,只是這次被人揪住辮子,反而讓元崇德吃了苦頭。

    流光正讓小丫頭一把木梳子給清寧梳頭發(fā),她的頭發(fā)已經(jīng)長到極長,謝家有護(hù)發(fā)的秘方,能讓頭發(fā)足腳踝而入錦緞一般傾瀉而下。清寧記得以前元崇德還挺喜歡她這頭黑發(fā),臨死前也死死抓住不放。

    可惜他死后清寧斷發(fā)發(fā)誓,長發(fā)變成半長頭發(fā)。

    流光在一旁把事情聽得一清二楚,笑道,“這下有人要吃苦?!?/br>
    清寧道,“說不人家還樂在其中呢。”

    笨一點的姑娘總是更惹人憐惜的,若是一位姑娘事事做到極致,無需別人cao心,那恐怕就是遺憾了。

    她們嬉笑了一會兒,不再多說,因為今日元崇州要回宮,殿下和諸位皇子公主會為他接風(fēng)洗塵。

    清寧讓流光給她梳了一個高高的飛仙髻,高髻上插著點翠步搖,耳環(huán)在雪白的耳垂上搖搖晃晃。她本身是明麗的長相,因此更適合這樣利落的打扮,但因為那雙眼睛總顯得太艷。

    清寧不太滿意,把一雙挑起的眉畫得楚楚可憐了些才點頭。

    流光來攙扶她,“姑娘,您可別又和四皇子吵起來,到時候總歸不好看。”

    清寧瞥她,“你別總把我當(dāng)小孩似的?!?/br>
    說完兩人一起沉默下來,想起前兩日謝府又收到元崇州送來那些小玩意兒的消息。

    第54章 ·

    蘇氏是太子的乳母, 據(jù)說自從太子之母死后一直跟在他身邊照料,是比親母還親近的人物,太子尊重她, 信任她,在沒有清寧插一腳的世界里, 他和蘇青玉成婚后甚至將其尊為親母。

    此時蘇氏被斥責(zé), 太子若是為她求情, 難免又要挨一頓罵,若是不求情,就會讓人覺得他冷酷無情, 實在矛盾。

    流光在和清寧說麗妃宮里的事情,麗妃娘娘高興自己兒子回來,賜下去的賞賜都多了許多,使得陰氣沉沉的宮里活潑不少。

    若月等到翠玉出去之后,朝流光使了個眼色,對清寧道,“麗妃娘娘想給四皇子先找個妾,已經(jīng)先說到幾家去了,像那張家, 還有她的娘家,奴婢偷偷看了, 都是些可人兒?!?/br>
    清寧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她還是不信我,莫非怕我給她找個兇悍的兒媳婦,害得她兒子斷子絕孫?”

    若月笑嘻嘻說, “哪能啊,娘娘您可是天上地下最心善的人兒?!?/br>
    她說話嘴甜討巧, 清寧就當(dāng)她話是放屁了。

    到了宮宴這一天,陛下帶著后宮中諸位妃嬪都到了,說是給四皇子接風(fēng)洗塵。宮里宴會和世家那些大不一樣,大概為了撐面子,御膳房里什么菜都敢做,用牛乳養(yǎng)成不足臂長的乳豬,新鮮的鱸魚,燕子腿、猩猩唇、黑豹胎等不足一,令人眼花繚亂。

    清寧乘坐步輦到了宮殿里,被下人攙扶著坐到皇后位置上。

    她本該坐在皇帝身邊,可是去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位置上坐了人,是個嬌氣怯弱的美人,就知道是楚昭帝來給她下馬威了。

    清寧不想坐在這人身邊,但被當(dāng)眾人面呼一巴掌的氣自然忍不下,便問道,“陛下不如把這人抱上你的龍椅,免得我耽誤你們親熱?!?/br>
    楚昭帝道,“臥榻之側(cè)豈容他人酣睡?皇后以后別說這種婦人之言了。不如你暫且讓讓她,我聽說謝家姑娘最是大度,想來也不是大事。”

    清寧道,“陛下是天下第一,是天下第一的好人,也是天下第一的大度人,自然比我這小女子強。不如你讓她坐我位置,我坐陛下位置如何?”

    她話說完,不光楚昭帝,連身旁人臉色都變了變,侍人兩股戰(zhàn)戰(zhàn),幾欲昏厥。

    在楚昭帝又要說話時,清寧搶先開口道,“哎呀,看來陛下也不如妾身想象的那么大度嘛,罷了,我坐在莊妃位置上好了。”

    莊妃遭受無妄之災(zāi),莫名其妙被擠下一個席位去,只能在心里默默仇視這位被帶上席位無法無天的新美人。

    這次宴會只是元家家宴,除了皇子和公主外有名姓可以坐在這里的妃嬪并不算多,至少清寧就能把所有人名字給叫出來。

    她等著宮人一道道給上菜,四皇子還未回宮,應(yīng)該在殿外等著宣旨進(jìn)殿,清寧卻眼尖地看見太子蹙眉朝外看,一副心神不寧的模樣。

    清寧問若月,“他怎么了?”

    流光小聲道,“我剛才在門口看見青玉姑娘了?!?/br>
    清寧恍然大悟,大約是來給自家求情的,只是她高估了她家太子哥哥,他這位置也搖搖欲墜的樣子,恐怕不能給她太多承諾了。

    清寧不在意這些東西,慢悠悠品嘗桌上食物,宮廷中御廚手藝固然不如謝家,但好歹有那么幾分意思,錢不要數(shù)地往外花,也能做出幾道美味來。

    她吃得太過投入,以至于差點忽略了接下來的好戲。

    等舞女們緩緩離場,就有四個壯漢抬著一個鐵籠上來,放在正中央,籠子中裝了一只大老虎,全身雪白沒有一根雜毛,頭上是一個“王”字。

    楚昭帝大笑道,“這是州兒送來的?”

    其中一位壯漢稟告道,“是,是殿下在西北無意中遇到的,特意獻(xiàn)給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br>
    這種祥瑞可不多見,據(jù)說只有堯舜那樣的賢君治下才可窺見一二,楚昭帝心情澎湃,吩咐道,“看來這次州兒收獲頗豐,要不讓他進(jìn)來?”

    他話說完,就看見一位氣宇軒昂的少年人帶著一只木箱子走進(jìn)來,雖然只是兩三個月不見,可是清寧卻能看到他身上顯而易見的變化。

    少年柔和的輪廓消失了,目光變得更加堅毅,個子高了一點,寬袍廣袖在他身上也不顯得違和,他漸漸和上輩子那個有些吊兒郎當(dāng),正經(jīng)時又能靠得住的皇帝重合。

    楚昭帝問,“箱子里裝了何物?”

    元崇州低著頭,語氣輕快回答,“是在鄉(xiāng)間得到的一只珍貴的綠龜,因活了千年,背后生毛,臣見之心喜,故而捉來送給父皇?!?/br>
    清寧聽完差點想笑,她記得她和元崇州在一處水潭里見過這種綠毛龜,是被人特意養(yǎng)成這樣,她自己就在生氣時罵過元崇州是“綠毛龜”,沒想到他長進(jìn)了這么多,也知道拿這些東西討好皇帝了。

    楚昭帝瞇了瞇眼睛道,“看不清,你拿上來給朕看看。”

    元崇州道了一聲是,抬頭時恰好與清寧目光對上。

    清寧來不及收斂的笑意還在眼中沒有退卻,不能掩面裝作不認(rèn)識,就那么一剎那的時間,可能還要多一點,她說不出什么滋味,但她看見那雙前一刻還笑意盈盈的黑色眼睛漸漸變冷,蕩漾的漣漪在驚濤駭浪中沉寂成一片孤山。

    她忍不住捏了一下指節(jié),覺得自己過分敏感了,他們又不是多么好的情誼,比萍水相逢多一點而已,況且當(dāng)初也有婚帖送到他那里,只是他恰好不在……

    楚昭帝在一旁,指著清寧道,“州兒,這是你母后,初次見吧,還不行禮?!?/br>
    他離清寧的座位其實只有一丈之遙而已。

    三步,元崇州抬頭看著她。

    兩步,他跪在地上。

    一步,元崇州輕輕喊了一聲,“母后?!?/br>
    清寧心中微微一顫,這聲母后仿佛落下水塘的石子,在她心里激起一陣漣漪。

    他的側(cè)臉,他的眼睛,和上輩子的那人仿佛重疊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

    大約是沉默的時間太久,連皇帝也察覺出異樣來,他放下酒杯關(guān)懷道,“州兒怎的心情不好?”

    麗妃替兒子解釋,“大概路途遙遠(yuǎn),行路勞累,他畢竟年紀(jì)小,第一次出遠(yuǎn)門?!?/br>
    說到第一次出遠(yuǎn)門楚昭帝就想起自己大兒子的事情,皺眉道,“太子長這么大也從未出過門,養(yǎng)在深宮中不知民間疾苦,早該出去歷練一二了?!?/br>
    元崇德默默沒說話,楚昭帝發(fā)了脾氣,把酒杯扔地上道,“你做什么一副不肯理人的樣子?全天下仿佛就你能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