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第三任丈夫殺死之后我重生了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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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寧咬牙道,“松手。” 青玉意識不清醒,只當(dāng)她是救命稻草,依舊纏著她。 清寧無法,只能左手托著她的妖,右手手刀把她砍暈過去。 好容易拉著青玉游到岸邊時已經(jīng)過了好久,她摸了一把臉,大口大口呼吸空氣。流光慌忙撲過來用衣服罩住她,邊哭邊給她擦頭發(fā)。 清寧站在岸邊,對流光說,“別哭了?!?/br> 流光眼淚止不住,哭得渾身發(fā)抖,清寧沒辦法,只能摟住她無奈地安慰。 青玉被丫鬟接走了,她那丫鬟也是個稀里糊涂的人,問她青玉的事兒,她只能茫然搖頭。眾人最終也沒問出是誰讓她 清寧去換了身衣服又在牛車上喝了碗姜湯,渾身上下好多了,裹著氈子在車上昏昏欲睡。 正當(dāng)她快要睡過去時,突然有人敲響了車壁。 清寧拉開簾幕一看,車前恭恭敬敬站了個面白無須的宮人。她遲疑了一下,跟著那人下了車。 所到之處乃是一個小亭子,亭子周圍掛著竹簾,使人看不清亭內(nèi)光景。 帶她來的侍從喚了一聲“爺”便退下了,清寧只得自己撩開簾子入了亭。 亭中果然坐著那個光風(fēng)霽月的青年。他在喝著手中的茶,側(cè)頭看著窗外,目光落在前面那棵梧桐樹上,樹葉縫隙落下來的陽光在地上形成一片又一片。 他的臉色十分白,毫無血色。 他淡淡地道,“多謝你?!?/br> 他說話的時候沒什么神色,清寧只能看見挺翹的鼻梁和微豐的唇珠。畢竟是多年枕邊人,清寧不用抬頭也能在腦中描繪他的一舉一動。他不看人的時候總是很溫柔,毫無攻擊力,但目光轉(zhuǎn)過來時卻多了幾分少年桀驁與意氣。 又道,“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千兩白銀也無妨?!?/br> 清寧手指微微屈了屈,原來到底還是把她認出來了。 她不知道該說什么。 為什么能毫無芥蒂地救青玉?她只是做不到見死不救而已。 當(dāng)年清寧嫁給太子時他已經(jīng)是個喜怒不形于色的俊挺青年,老皇帝剛?cè)ナ?,他一邊忍住喪父的哀痛一邊處理朝堂政事,不到一個月整個人就消瘦下來。 其實那會兒的清寧還單純得厲害,雖然她是二嫁,但她嫁過去的時候老皇帝已經(jīng)不能人事,又發(fā)生了那樣令她心力交瘁的事情,太子在她心中才算真正的夫君。 清寧憐惜他,便讓御膳房變著花樣兒做食物,但太子是挑食的,蒜不吃,蔥不吃,蘑菇不愛吃,蘿卜只吃一丁點兒。 然而他要做個仁慈帝君,愛吃不愛吃是不說的,每道菜兩筷子,咽下去眼神絲毫不搖晃,吃完又神情懨懨像只生了病的小狗。 清寧心疼他,只能憑借那細微的證據(jù)試探他喜好,然后記下來讓御膳房按著單子變著花樣兒做,御膳房怨聲載道,結(jié)果她又落個苛責(zé)的名聲。 可見世間好與不好都毫無根由,只看心中覺得好亦或者不好。 清寧想著,輕輕說,“那要千兩黃金?!?/br> 太子抬眉瞟了她一眼。 清寧嘻嘻笑起來,眨眼看他,“青玉姑娘的命怎么也值千兩罷?!?/br> 太子把手邊盒子推給她,示意她拿走。 清寧忍了又忍,終于忍不住小聲問面前這位漂亮的青年,“你既然喜歡她,怎么不告訴她?” 太子側(cè)臉冷冰冰說,“多嘴?!?/br> 清寧憋屈地閉上嘴 第22章 隔兩日謝玉珠就被解除禁足,聽傳言說還有韞娘求情的臉面在。 這次被解除禁足的謝玉珠憔悴許多,一身白衣襯得臉色越發(fā)蒼白,顯得乖巧可憐,跟在大夫人身后乖乖和她道歉。 清寧喝著茶,只和大夫人搭話,仿佛未看到她一般。 謝玉珠怨恨地看了她一眼。 清寧知道她在想什么,無非覺得她們二人明明差不多的身份地位,憑什么她清寧過得瀟灑自在,她謝玉珠就得處處小心,事事討好。 因為這個理由,謝玉珠最愛找她麻煩,上輩子也是,這輩子也是。 清寧看了她一眼問,“大舅母,她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大夫人放下手中茶杯,在桌子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她不敢?!?/br> 清寧“哦”了一聲,才道,“我好久未和jiejie交流感情,不如把她留下來好好和我聊天?!?/br> 大夫人笑起來,“難得你有這樣的心思,當(dāng)然可以。” 清寧知道大夫人懲治謝玉珠不完全為了她,而是她覺得謝玉珠四處勾搭人不像話,丟了他們大房的臉,借機緊緊她的皮而已。 謝玉珠無法,只得含恨答應(yīng),末了又用那種憎惡的眼神看她。 清寧根本不想搭理她,人若要活著,活得好,就該好好清楚自己的處境,而不是想要不勞而獲一飛沖天。 她坐在美人靠上看書,這本話本說的是個小姐夜遇郎君,和他私會,最后發(fā)現(xiàn)他是王爺?shù)墓适拢m然俗氣,但她也看得津津有味,直到謝玉珠喊了一聲,“清寧!” 清寧回頭看她,“什么事?” 謝玉珠含恨道,“你故意讓我跪在這里折辱我?” 清寧驚訝道,“你可以坐在旁邊,我只是想和你聊聊。” 謝玉珠不說話了。 清寧不想搭理她,背著手去了隔壁。 等清寧走后,謝玉珠卻沒回自己的小院子,而是去了韞娘屋子里。 韞娘本來坐在屋中繡花,看見謝玉珠進來,連忙站起來道,“珠兒!” 這是當(dāng)初謝玉珠寄養(yǎng)在她膝下時的昵稱。當(dāng)初謝思霄因一事與大夫人離心,又恰逢某妾室為他所生之子去世,他擔(dān)心謝玉珠交給大夫人養(yǎng)不長,就將之托付給韞娘。 韞娘養(yǎng)清寧一個也是養(yǎng),養(yǎng)兩個也是養(yǎng),索性接下這個差事。 那時的日子多好啊。 她想著以前的事情,摸摸撲進懷里的謝玉珠。 謝玉珠抬起頭,哽咽道,“娘,我不想嫁給那個林書生,他一介平民,家里平素連個伺候的丫鬟也沒有,可是我是謝家女兒啊?!?/br> 韞娘因為她這稱呼頓了頓,嘆息道,“沒事,我會替你另尋一戶好人家。” 謝玉珠咬著嘴唇,“那比得上清寧嗎?我聽聞父親想讓她嫁給施大公子,我也能嫁給這樣的人嗎?” 韞娘語塞,她不過一個深閨婦人,不可能把一個庶女嫁給世家嫡子,更不要說施云臺,所以當(dāng)然無法答應(yīng)她。 謝玉珠一臉憤懣,“你總這么說,總這么說,可是她師清寧的一切明明都是我的。你說為了我好,你看我現(xiàn)在過得好嗎?你只是為了你自己?!?/br> 她說完就跑了出去。 韞娘如同被重重擊打在胸口,支撐不住地跌坐在美人塌上,卻想起她罰清寧的時候,清寧也問過她是不是真的把她視為親女。 其實那時候她就后悔了。 可是她不能回頭。 . 隔日清寧收拾好,就押著一車東西到了師家。 不同于謝府的奢侈囂張,師家坐落在一個普通街巷里,門口連個牌匾也沒掛,大門上漆的紅漆已斑駁,一副門庭冷落的樣子。 其實這是正常情況,師家不是什么世家,只是因為世代讀書算個書香門第,近年來也因為那對驚才絕艷兒女之死而凋零。 門房正在瞌睡,看見清寧瞬間清醒,笑著喊了聲“小姐”。 以往清寧只把東西送到門口就走,門房也會說出諸如“夫人老爺不在家”的借口,但今日卻有些不一樣,對方對她討好笑笑,道,“小姐來得巧,老太太正念叨您呢?!?/br> 清寧訝異地看了他一眼,“既如此,我也少不得給奶奶請個安了?!?/br> 師家內(nèi)里和外邊一般樸素淡雅,一個小小的院子一眼就能看到頭,院子兩邊栽種一些十分普通的花草,看得出主人家的窘境。 到了正房,就見一位老太太坐在正屋內(nèi)喝茶,似乎正在等她的樣子。 清寧與這位老太太有十來年未見,每次照面都是來去匆匆,見此便抬眉笑了一下,喊了一句“奶奶”。 那婦人抬頭,正要說什么,看見清寧的模樣忽然愣住了。 “你是清寧?”她問。 清寧笑起來,“是我?!?/br> 未免顯得出格,她今日少見穿了一身女裝,頭發(fā)用鵝黃色絲絳束起一束,其余編成辮子垂落在耳側(cè),穿著一身寬袍深衣,顯得十分嬌俏。 清寧對自己長相挺滿意,出門前就連流光都贊不絕口。 老太太不知想到什么,看著清寧的臉已經(jīng)呆住了,過了好久才忽然冷了臉色,喊了一聲“請坐?!?/br> 清寧不介意她態(tài)度,因為她知道她并不是師昭和韞娘的孩子,老太太應(yīng)該也知道,所以不待見她,連個師的姓都不肯給她,更不愿意讓她上族譜。 兩人多年沒見面,沒什么話可說,就相對坐著喝茶。 清寧一點都不著急,她知道老太太肯定有事要說,于是默默等待對方開口。 過了好久老太太才指著坐在一旁的一個男孩道,“這是師家遠房的一個孩子,父母去世后就被我們收養(yǎng)在膝下,眼看著就到了讀書年紀(jì),但這附近也沒什么好書院……” 清寧露出盈盈笑意,“取了新名嗎?” 老太太猶豫道,“取了,叫師巍。” 清寧沒問這小孩上沒上族譜,又笑,“我回去會給母親提一提,奶奶,您就放心吧?!?/br> 老太太臉皮薄,覺得求人丟臉,這下又不說話了,只是走之前,忽然對她說,“你、你母親,就是韞娘,你最好別把她想得太好?!?/br> 清寧頓了頓,深深看了對方一眼。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明天想修文,所以如果看到晚上九點前的更新不要點開,筆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