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打秋風[穿書] 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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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種待在里面一輩子別出來,死在里面才好哪?!?/br> “好多天不出來了?幾天不吃不喝,不會出啥事吧?” 老崔叔有些擔憂。 在一旁蹲著一直不說話,沉默至極的王大柱悶聲說道。 “我把飯放在門口,她吃了?!?/br> “好你個王大柱,竟然敢背著我給她送飯,我不是都說了,誰也不準給她送飯嗎,餓死那個賠錢貨,你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啊……” 王娟她媽頓時炸了起來,用手指戳著老實巴交的王大柱,一臉的疾言厲色。 王大柱任由自家婆娘戳著腦門,不敢吭聲。 老崔叔沒有管這兩口子,他此時看向房門緊閉的東屋,一臉的失望,這王娟在屋里聽了有一會兒了,也不說出來吭一聲,做錯了事不可怕,可怕的是她縮在屋子里,連面都不敢露。 …… “翠芬嬸子,后來哪,村長查出是誰偷的她家的糧食沒?” 坐在小馬扎上的江珠,忍不住好奇。 “查啥啊,村長見那王娟縮在屋子里不出來,當時臉色難看的就走了,叫我說,這事不用查,肯定是王小蛾她們干的,當初要不是那張紅旗,王娟,還有那王彩蓮她們說沒有雨,王小蛾她們也不會顆粒無收。 王小蛾恨死了他們仨,現(xiàn)在張紅旗走了,那王彩蓮嚇得連屋子都不敢出,當時,除了張紅旗就數(shù)這個王娟喊的兇,那王小蛾她們可不要找上那王娟?!?/br> “那王娟咋樣?她不會想不開做傻事吧?” 江珠前面聽翠芬嬸子說那王娟把自己鎖在屋子好多天了,她有些擔心那王娟會一時想不開。 “哼,她要是做傻事,我還佩服她哪,可人家該吃吃該喝喝,好著哪,這要是我做了那些壞事,又害的一組莊稼全毀了,我可沒臉吃飯?!?/br> 張翠芬不屑地撇了撇嘴,這王娟害的她們那組的莊稼全沒了,也不說站出來認個錯啥的,就那樣龜縮在屋子里,算是啥事啊,她要是王小蛾她們,恐怕也氣個半死。 “那王娟她爸媽也是命苦,攤上了這樣的閨女,你們說,當初那張紅旗沒來咱村子的時候,王娟那閨女多好啊,干活勤快伶俐,原本我還想把我娘家侄子說給她哪?!?/br> 張翠芬聽罷回想起李杏花的侄子。 “就是你那個在國營廠上班,吃公家飯,一個月有二十塊錢工資的侄子?” “對啊,就是他,這不,還沒說媳婦,原本想著把那王娟說給我這個侄子?!?/br> “幸好你沒說,去年,你侄子來咱村我見過,人長的格外周正,你要是把王娟說給你侄子,那不是禍害人家嗎?!?/br> 張翠芬忍不住咂舌。 “就是,幸好我還沒來得及說,那張紅旗就來到了咱村……” 李杏花一臉慶幸,原本她瞅著王娟那閨女挺好的,誰承想最后變成了那樣,這樣想著,一抬眼,她的目光忽地落在了江珠那張俏生生,水靈靈的臉上,眼里頓時發(fā)出了亮光。 江珠被李杏花那炙熱的眼神看的渾身不得勁,扭頭間,忽然看到沈秋風站在江三爺家門口那棵歪脖子樹下,笑的一臉不懷好意地朝她招手。 第62章 “找我干啥?” 江珠不情不愿地來到歪脖子樹下, 相較于繼續(xù)坐在那,被杏花嬸子盯的渾身發(fā)毛,她寧愿來沈秋風這。 沈秋風見江珠對他說話沒個好氣, 看來上次是他捉弄對方,對方氣還沒消哪, 他頓時有些局促地摸了下鼻子, “我要去縣城推自行車, 你有沒有要買的東西,到時候我給你捎回來?!?/br> 現(xiàn)在天氣是越來越熱了,江珠晚上不洗澡就睡不著, 而江珠頭發(fā)也是每天洗一次,經(jīng)過沈秋風的提醒,江珠這才想起來,她的洗發(fā)膏快用完了,家里的衛(wèi)生紙也剩的不多了,并且她還想買一瓶清涼油,夜里蚊子實在是太多了,她這幾天被咬的渾身的紅包,癢的把皮都撓破了。 她爸這幾天忙, 也沒空去縣城,江珠想買的東西實在太多了, 蚊帳,不悶腳的塑料鞋……最重要的是內(nèi)衣。 冬天還好,穿得厚,即使里面沒穿別人也不會發(fā)現(xiàn), 可現(xiàn)在是夏天,原主只有一件內(nèi)衣, 還是她媽當初偷偷攢下的私房錢給買的。 之前原主去縣城都是和她爸江有貴一起,她也不好意思去買,現(xiàn)在夏天到了,天氣又熱又悶,即使一天都縮在屋子里啥也不干,身上的衣服從里到外也都被汗給浸濕了。 被汗浸濕的內(nèi)衣要是一天不洗,就會有味,江珠都是晚上沖涼的時候,把內(nèi)衣隨手洗了,掛在她房間里的那根繩子上,等她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內(nèi)衣就干了。 洗發(fā)膏,衛(wèi)生紙啥的可以讓沈秋風幫她捎回來,可內(nèi)衣這種私密的東西,她怎么好意思讓他捎。 沈秋風見她神色糾結,不由得說道, “你要是怕我給你買錯,你就和我一塊去,到時候,我騎自行車帶你回來,也不用你走路?!?/br> 江珠想了一下,決定去縣城,主要是她實在受不了身上的內(nèi)衣了,這內(nèi)衣還是原主幾年前買的,可隨著她身體的發(fā)育,這內(nèi)衣穿著早就小了,這段時間再加上她吃得好,胸口越發(fā)感到勒得慌。 “你等我一會,我回家拿票去?!?/br> 說完話,也不顧沈秋風,轉身就要跑回家,眼疾手快的沈秋風連忙拉住了人,一臉的可憐巴巴相。 “你能借我一張肥皂票不?等過段時間我還你。” 上次江珠去給他送西瓜,他從她身上聞到了肥皂味,現(xiàn)在天氣這么熱,洗澡沒有肥皂,實在是太折磨人了,尤其沈秋風還特愛干凈,不用肥皂,他總感覺身上的汗?jié)n洗不干凈。 之前,他去縣城賣鋼筆,只顧著換飯票,布票,毛巾票啥的,倒是把肥皂票給忘了。 江珠手里肥皂票還有七八張哪,他們一家也用不完,江珠見他一臉可憐相,頓時把他之前如何捉弄她的事給拋到了腦后,爽快地答應了。 等江珠回家拿好了錢和各種票后,就和沈秋風踏上了去縣城的路。 此時的江珠身上還穿著長衣長褲,上身,她里面穿了她爸給她買的短袖汗衫,她怕曬黑,就在外面又穿了一件長袖薄褂子,有不起眼的薄褂子打掩護,也沒人知道她里面穿了這樣的稀罕物。 褲子是深藍色的,腳上穿著她奶特意給她做的黑布鞋,上面還繡了兩只蝴蝶,好看是好看,就是有些悶腳。 她此時無比懷念現(xiàn)代的涼拖鞋,短褲啥的。 而她左邊的沈秋風,上身穿著一件普普通通的白襯衣,袖子疊到小臂處,右手懶散地插在褲兜里,不長不短的黑色頭發(fā)被梳成了三七頭,再加上他長的本就出眾,即使再普通的衣服,也被他穿出了一種高級感。 要不是他嘴里吊兒郎當?shù)氐鹬桓?,恐怕旁人還以為他是省里下來視察的干部哪。 江珠看著他那在炙熱的陽光下,白的好像不會曬黑的皮膚,心里酸的不成樣子,一個男的,長這么白干嘛。 現(xiàn)在還沒有防曬霜,江珠看了看天上令人眩暈的大太陽,心里一陣懊惱,早知道把家里的傘帶上了,等從縣城回來,她指不定被曬成啥樣哪。 走著走著,江珠已經(jīng)快熱成狗了,身上,臉上,頭發(fā)里都是汗,她看向沈秋風,只見對方臉上依舊清清爽爽的沒有一滴汗,她頓時奇了怪了。 “你為啥不出汗,你難道不熱嗎?” “還好,我自小體質(zhì)就偏寒。” 沈秋風斜眼瞅了一眼熱的汗淋淋的江珠,嘴角微微勾起。 即使他很平靜地說出了這句話,可江珠依舊從中間聽出了炫耀的意味,她頓時氣的不行,這沈秋風長的比她白就算了,可為啥還不怕熱,這啥好事咋就被他給攤上了。 真是越想越氣,越氣越熱,江珠走到一處樹蔭下,一屁股坐了下去,賭氣道, “熱死了,我不走了!” 沈秋風只好停了下來,走到江珠跟前蹲了下來,看著她那被曬的通紅的小臉,連忙用手幫她扇了扇風,看了一眼天色,勸道。 “這不走咋成啊,等過會就中午了,這天更熱。” “都怪你,要不是你說來縣城,我會遭這罪嗎?!?/br> 此時的江珠有些無理取鬧。 “好,都怪我,我不該拉著你來,等進城我請你喝汽水,再走幾步吧,我估計快到縣城了?!?/br> 沈秋風不哄還好,他越哄,江珠越不想走,她現(xiàn)在是又累又熱又渴,渴的嗓子都快冒煙了,可她更多的是熱,要是這樣繼續(xù)走下去,等她到縣城,肯定都被曬掉一層皮了,說不定暈在半路上也有可能,所以,她寧愿渴著也不想被太陽烤。 沈秋風見哄不動,無奈的只能在江珠對面坐下,看著對面無精打采的江珠,對方臉上都是汗,小臉通紅,眼角耷拉著,就連頭發(fā)都被汗浸濕了,貼在臉上,好不可憐,索性,也不再勸她了。 他手里晃著一根草,忽然想起來離這不遠,好像有個池塘,里面種的有荷花。 “你在這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回來?!?/br> 江珠見他站起來了,急忙也跟著站起來,狐疑地看著他。 “你是不是想丟下我,自己進城去?” “我哪敢??!” 沈秋風連忙丟下手中的那根野草,雙手上舉,委屈極了。 江珠料他也不敢把她扔下,便又重新坐下,對沈秋風擺了擺手。 “去吧去吧?!?/br> 沈秋風這才晃晃悠悠地離開。 江珠盯著他的背影,直到看不見,這才收回目光,見他一直不回來,心里不免又氣上了。 這人去哪了,咋還不回來…… 就在江珠無聊的用木棍玩著地上的螞蟻的時候,眼前忽然出現(xiàn)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荷花上面還帶著水滴,她連忙抬起頭,看到走路沒聲,不知道啥時候站在她跟前的沈秋風時,頓時噗通一聲笑了起來。 只見回來的沈秋風,頭上戴著一頂碩大的“綠帽子”。 沈秋風就知道,他戴著這荷葉回來,一定會被江珠恥笑,可這不是熱嗎,即使他再體寒,也擱不住這太陽越來越熱啊。 江珠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她這還是第一次見男的主動往自己頭上戴綠的。 “別笑了!” 沈秋風被笑的耳朵逐漸紅了起來,有點惱羞成怒。 “虧我怕你曬著,還為了你去找荷葉。” 說完,就把手里那朵他特意摘的,甚至在池塘挑了好一會兒的荷花扔到她懷里,順帶的還有那片翠綠翠綠的荷葉。 江珠慌手慌腳地把荷花和荷葉接了過來,見沈秋風走了,急忙憋住了笑,追了上去。 “你別生氣啊,我剛剛真的控制不住,我不笑了?!?/br> 江珠嘴上說著不笑,可沈秋風依舊能從她那雙也不知道是因為剛剛笑出淚的緣故,此時對方這雙眼好似嵌了一汪清澈的泉水似的,仿佛有水在流動,此時,里面盛滿了笑意,沈秋風頓時有些失神,等回過神來,瞥了一眼她懷里的荷葉,沒好氣地說道。 “你剛剛不是還吵著熱嗎,還不快戴上。” “我這就戴,這就戴。” 江珠連忙把臉扭向一旁,戴上荷葉,她不能看到沈秋風,因為一看到他頭頂荷葉的滑稽樣子,就忍不住想笑,但怕這人生氣,只能憋著,憋的她整張臉都快扭曲了。 “你要想笑就笑吧,我不生氣。” 沈秋風看她憋笑憋的著實辛苦,淡淡地說道,話雖然這樣說,但臉上的神情卻不像這么一回事。 江珠識相地連忙擺了擺手,掐了自己一把,再深吸一口氣,把笑給原數(shù)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