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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90年代幫我老爸趕情敵 第96節(jié)

    他低下頭,薄薄的白色面皮微微發(fā)紅。

    要說范俠剛才還一下子沒理解的話,現(xiàn)在什么也什么都明白了,急忙按下遙控器,把聲音調到最大。

    “晚上總起夜怎么辦?老婆總抱怨怎么辦?那是腎出了問題!快撥打電話,購買一個療程的x寶。我們向您承諾無效全額退款,無效全額退款!”

    不靠譜的電子產(chǎn)品廣告時間過去,到了更讓人無言以對的保健品環(huán)節(jié)。

    身穿超級清涼裝束的女主持人身旁坐著眉毛比胡子還要長的所謂“x寶配方第三十八代傳人”,開始講述一個又一個離奇到夸張的桃色奇聞。從唐玄宗到清遜帝,所有叫得出名字的皇帝和貴妃都被他給污蔑了個遍。

    一番自吹自擂結束后,就到了激動人心的現(xiàn)身說法時間。本以為臺上專家的尺度已經(jīng)夠開放了,誰知道下面的特邀觀眾一個比一個能打。各種老夫少妻,老夫老妻,少夫老妻組合輪番上場,描述的案例那叫一個多姿多彩,用詞那叫一個奔放,態(tài)度那叫一個灑脫,放在20年后的晉江上肯定導致全文鎖章并且永黑不得解鎖的程度。

    寧小北尷尬地幾乎想要用腳趾摳出一間三室兩廳和全套家具來,干脆朝天翻了兩個白眼,裝作自己啥也沒聽到。

    范俠的腦袋越來越低,越來越低,與之相反的是身體某個部位的腦袋越抬越高越抬越高。小黑皮死死地欜玢夾住雙腿。想著要是被小北發(fā)現(xiàn)了,他也不用做人了。

    電視廣告的劇情越發(fā)離譜起來,有部分觀眾表示不相信,認為剛才那些以身說法的都是主持人請來的托兒。女主持人大為憤怒,搖動著兩座雄偉的高峰表示你可以侮辱我,不可以侮辱xx大師的祖?zhèn)髋浞?。并且大方地揮了揮手,說如果不信,我們可以當場做實驗。

    觀眾們推選出了一個缺心眼男,讓他當場服藥,來證明這藥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缺心眼端起水杯,二話不說就把x寶吞了下去。

    這劇情越來越離譜,卻也吊足了胃口。就連寧小北都被吸引了過去,斜著眼睛偷偷覷著,想要看看后續(xù)準備怎么演。范俠則個熱血少年更是不談了,恨不得把腦袋鉆進電視里去。

    他倆看得如此專心致志,以至于不約而同地忽略了門外“當當當”的敲門聲。

    就在缺心眼男大叫一聲“我好了!”的時候,大門被人猛地踹開,四個穿著黑色警服的男人沖了進來。

    “統(tǒng)統(tǒng)蹲下,全部舉起手來!”

    為首的男人喊道,“掃黃!”

    寧小北和范俠登時嚇得腿都軟了,哪里是蹲下,簡直就是雙手抱頭跪在地上。

    “怎么是兩個男的?女的呢?”

    一臉正氣的警長眉頭一皺,發(fā)現(xiàn)事情有些不簡單。

    “浴室里有人!”

    旁邊的小警員大喊一聲,接著一腳踹開衛(wèi)生間的門。

    正坐在馬桶上拿著手機玩貪吃蛇游戲的丁哲陽一臉驚恐地抬頭。

    *

    作者有話要說:

    我說過的,刺激十倍不止。沒有瞎說吧。

    第72章 破罐子破摔 上 二更

    其實在昨天之前, 青年教師顧凱歌對于自己一心要做一名人民教師的理想,一直都是堅定不移的。

    他覺得這是一份很偉大的工作,傳道可能做不到, 但是至少可以解惑、答疑,為年幼的孩子們指明人生的方向。

    現(xiàn)在的情況是他對自己人生的方向已經(jīng)有些不明確了。

    說起來這么多年從老家余姚到杭州, 從杭州到上海,一路求學,求職,人生的經(jīng)驗雖然不能說很豐富, 但也知道不能說貧瘠。

    在今年年初的時候, 年級主任還曾許諾過他,要是這一屆學生帶得好,那今年優(yōu)秀年輕教師的榮譽, 乃至作為引進人才, 取得上海戶口都是極有可能的。

    所以在昨天,正確地說在今天凌晨一點半的時候,在接到崇明某鎮(zhèn)派出所的電話前, 顧凱歌都不覺得自己的人生會和“掃黃打非”這四個字攀上什么關系。

    他的學生, 堂堂上海市知名學府,x大附中的學生, 居然會在崇明島昨天夜里的一次掃黃打非行動中被“掃”掉了。

    寧小北, 范俠,丁哲陽……

    朕最心愛的小班長, 小鐵哥們和小馬屁精,周六的晚上居然不好好呆在宿舍睡覺, 而是特意坐了長途大巴跑去崇明島上打撲克。島上特警專案組在抓捕盯了好幾個月的嫖·娼窩點的時候, 把他們當做嫖·客給抓了!

    還有比這更加離譜的事情么?!

    站在渡輪上, 顧凱歌望著滔滔江水,把闌干拍便,都想不通他們到底為什么要去崇明島上的著名“雞窩”里打撲克啊!

    當顧凱歌帶著自己的身份證,工作證和學校開局的介紹信到達派出所的時候,幾乎都認不出眼前的三個人。

    警察把他們帶走的時候,這三個小家伙跟從隔壁幾間房里被“掃”出來的客人和小姐一樣都是光溜溜的,渾身上下只穿著一條短褲。

    幸好寧小北隨身帶著學生證,不然還真的要被當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人物處理,現(xiàn)在待著的地方就不是接待室而是拘留室了。

    他們的衣服都濕透了沒法穿,身上的這幾件衣服還是好心的警察小jiejie問附近的居民家里借來的。

    寧小北穿著一件粉紅色的女式襯衫,下身是70年代流行的青色小腳褲,因為原本褲子的腰身太粗,只好拿了根大紅褲帶扎在外面,就像是在腰里栓了一掛紅辣椒,別提多耀眼。

    丁哲陽穿著老頭背心,那不是現(xiàn)在普通款式的背心,是《地道戰(zhàn)》《地雷戰(zhàn)》里老鄉(xiāng)穿的白色老粗布坎肩兒,下身是灰色燈籠褲,就差在腦袋上包一條毛巾了。

    最可笑的是范俠,他穿的倒是完整,也不知道是哪個退伍大哥把自己的軍裝軍褲給捐獻出來了??催@衣服的制式,少說都退伍三十多年。所以原本軍綠色的衣料已經(jīng)被洗成了淺綠色,襯著范俠黝黑的皮膚,整個人簡直就像是個剛從地里干完農(nóng)活的老農(nóng)民,有一種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質樸之美。

    顧凱歌突然不是很想把他們接回去——太給附中丟人了!

    三個孩子見到班主任,齊齊把腦袋垂下,一聲不吭。

    “啊,老師來了啊。這邊坐?!?/br>
    負責接待的民警一見到顧凱歌就開始笑,笑得他渾身發(fā)毛。

    “給您添麻煩了?!?/br>
    顧凱歌把一堆證件放在桌子上,忐忑地坐下。

    “你們學校的三個學生,真有本事,逃課逃到崇明島。要不是我們誤打誤撞把他們給控制住了,現(xiàn)在恐怕老師你也正在到處找他們呢。哎,不是我說,既然家長把孩子交到你們手里,學校還是要負點責任的……”

    民警同志說一句,顧凱歌就點一下頭。感覺自己不是來撈人的,是來挨訓的。

    “好了,不是大事,最多也就是住宿的時候沒登記身份證而已。說起來今天還是禮拜天呢,這不是逃課也沒成功么。等孩子們的家長來了,帶回去,好好洗個澡,換件衣服,教育教育就完事兒了?!?/br>
    “什么?家長也要來?”

    范俠聽到這句話,腳底跟裝了彈簧似得蹦了起來。

    他以為凱哥過來把他們領回學校去就沒事了,為什么還要通知家長?他現(xiàn)在壓根就不想看到舅舅啊。

    寧小北驚訝地抬頭看著他,奇怪他的反應為何如此之激烈。

    “當然了,我們已經(jīng)打電話了。你們的家長應該已經(jīng)在上島的途中了吧,幾天海上風平浪靜,也沒有大霧,應該再有半個小時左右就到了?!?/br>
    民警笑嘻嘻地說道,起身去復印顧老師帶來的證件,準備開單子讓他們走人。

    “怎么了?”

    寧小北拉著范俠的衣袖,“你也聽警察叔叔說了,沒事的,連逃學都算不上,你怕什么呀。再說了,還有我和丁哲陽陪你呢?!?/br>
    “不是,哎……”

    范俠有苦難言,抱著腦袋一陣狂搓。

    果然差不多過了二十分鐘后,寧建國和趙景聞急赤白臉地趕到了。

    “你小子,你等著!你有種別跑!”

    趙景聞的腋下夾著包,一進門就指著范俠,恨不得生啖其rou。

    范俠反射性地往寧小北身后一縮,又拉過丁哲陽擋在自己面前,做起了縮頭烏龜。

    這兩年他長大了,舅舅也不怎么打他了。他怕舅舅待會兒打起來的時候忘記技巧,下手不知輕重。

    “警察同志,我就是那個小黑皮的舅舅。這是寧小北的爸爸。警察同志儂聽我講,小北和陽陽都是好孩子。啊呀,顧老師已經(jīng)到了啊,顧老師儂辛苦了,辛苦了。不用說了,這一切都是我家的‘小畜生’搞出來的事情。讓大家見笑了?!?/br>
    趙景聞對著周圍一陣點頭哈腰,覺得自己的老臉都被丟盡了。

    好在本來就沒大事,顧老師已經(jīng)把手續(xù)都辦完了,寧建國,趙景聞和顧凱歌分別領著一個孩子走出了派出所的大門。

    “丁哲陽,你爸媽怎么不來?他們今天要帶團么?”

    沒見著丁哲陽的家長,寧小北關心地問道。

    發(fā)生這種事情,做父母的還只顧著掙錢,似乎有些說不過去了吧。他以為他們家的情況已經(jīng)改善了很多了呢。

    “不是,他們最近把旅行社的業(yè)務都分包出去了。就是他們當年在日本打工的時候,有個日本店長挺照顧他們的。那個老爺爺無兒無女,現(xiàn)在重病了,躺在醫(yī)院里只有護士照顧。我父母聽說之后,就暫時過去一個月幫忙照看一下?!?/br>
    “應該的,應該的。受人滴水之恩,一定要涌泉相報的?!?/br>
    寧建國不住地點頭。

    范俠聽了,輕輕地嘖了一聲。心想難怪這家伙那么淡定,原來是爸媽壓根不在國內,派出所想聯(lián)系也聯(lián)系不上,真是“狡猾狡猾滴”。

    “兩位家長,怎么處理這三個孩子,需要等明天學校開學后開會討論。不過一來也沒出什么大事,對學校來說,最多是夜不歸宿,違反了宿舍管理條例。二來,這幾個也都是好學生,學校還是會酌情處理的。你們也就不要再過于追究了?!?/br>
    顧凱歌剛才在派出所里,親眼看著趙景聞抄起掃把滿世界追打范俠,要不是有警察攔著,還不知道要打成什么樣子呢。

    寧小北要是知道他內心的想法,一定會發(fā)出一聲冷笑

    ——這不過就是趙家舅甥慣用的“苦rou計”罷了。

    范俠的腿還貼了創(chuàng)可貼,打了繃帶呢,趙景聞真心要追哪里會追不上。不過演出戲給學校里的老師,還有派出所的民警看看。人家見他都已經(jīng)發(fā)火發(fā)到這種程度了,自然也不好再火上澆油了。

    “說到底,還是我不好……”

    顧凱歌果不其然,話題一轉,開始深刻自我反省。

    “如果他們像平時一樣回家過周末,而不是跟我一起去植物園的話,就不會出這種事情了?!?/br>
    “什么?”

    寧建國和趙景聞齊聲驚呼。

    范俠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顧凱歌,我恨你一輩子!

    ————

    沖著寧小北揮了揮手,丁哲陽跟著老師坐上了回學校方向的擺渡車。

    寧小北踩著疲憊的腳步坐進趙景聞開來的豐田車里。

    他昨天一夜沒睡,上下兩瓣兒眼皮幾乎都要黏在一塊,以致于沒有立即察覺到車內的空氣有些不對勁。

    顧老師剛才非?!百N心”地建議他們趁著還在周末里,回市區(qū)散散心,趁早把一切都說開了,晚上再回學校也成。

    范俠聽得當場就有了轉學的沖動,他要是能回家面對舅舅和寧伯伯,還跑到崇明島上去干嗎?

    他逼于無奈,朝著坐在身邊的寧小北狂眨眼睛。奈何小北如今已經(jīng)是在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間,以至于車子都開進過江隧道了,他都沒發(fā)現(xiàn)。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