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發(fā)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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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宣平侯的生辰宴,京中世族幾乎來了大半,男男女女,個個袞衣繡裳,華冠麗服。 聽說,二皇子殿下也來了。 “那又有何奇怪的?!蔽褐辛忠娒贤鹎迥樕嫌性尞惖谋砬椋挥X小題大做,“陳昭他jiejie可是嫁給了二皇子殿下,是如今的皇子妃。宣平侯更是二皇子的岳家,哪有岳家過生辰做小婿的不登門?” 此事孟宛清知道,孟宛清不知道的是今日怎就如此碰巧碰上了宣平侯的生辰宴? 看來,跟二皇子殿下碰面是在所難免的了…… 孟宛清聽到他的名號便不由不想起那日在溫泉處他對她的所做所為,現(xiàn)在想想還深感惡寒,心里亦抗拒與他見面。 更不知再與他見面又會生出什么事端來。 “那個,你們先去吧,我去如個廁?!笨斓匠燥埖拇蛷d時孟宛清故意放緩了腳步,捂住肚子道,“不知是不是剛剛鹿rou沒烤熟便吃了,肚子疼的厲害?!?/br> 魏中林聞言鼻子都皺起來了,“你要去便去,還特意說給我聽,是想倒我胃口不是?!?/br> 李書他們幾人聽了哈哈大笑起來,倒是搞的孟宛清臉頰半紅,她又沒往那處想,雖惹來他們的哄笑可好歹也是脫離了隊伍。 她可不想這么早碰上沈曦。 “孟公子,可是要如廁?”今日是宣平侯的生辰宴,賓客眾多,府中也到處是等候吩咐的仆從,周到極了。 孟宛清假意問清位置又甩開了那人,她只想一個人躲躲。 此刻正是吃生辰宴的時候,客人大半都去了半院,后院只剩下仆人,擁擠的空間也空蕩了不少。 “不如,我再回蘆雪齋里……” 反正這時候也沒人會回那兒,再說,方才她去蘆雪齋呆過對那兒的位置也熟悉,若是去了別處怕是轉(zhuǎn)的找不到回來的方向。 心里打定主意,孟宛清輕手輕腳的便朝蘆雪齋的方向重新回去。 * 蘆雪齋里果然無人,四下清靜,敞開的軒窗里還能聽見幾聲快板胡琴的聲音,想來是戲還沒唱完罷。 不錯,孟宛清心情甚好的落座抓了把瓜子便放進嘴里嗑著,一面吃,一面悠哉的朝戲臺方向看去,揮舞水袖的青衣嗓音婉轉(zhuǎn)又清脆,咿咿呀呀,伴著園林景致倒也幾分雅趣。 聽說,慶喜班里那個扮演小生的硯官兒在京中十分出名,因他長相女氣,額間還有一粒殷紅的朱砂,唱功了得,身段更是風流,京中不少權(quán)貴很是追捧。 卻不知長的何等模樣? 孟宛清想著想著不禁伸長脖子觀望了會兒,想一探究竟。 “還請沈公子自重!” 正看的入神間,門外陡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著一道微慍的聲音響起,似是發(fā)生了推搡跟碰撞。 孟宛清還沒來得及回神門板便被人撞了下,“砰”的震響,她眉梢挑了挑趕緊閃到屏風后躲起來,才躲進去門外的人便進來了。 先進來的那個似是在躲避什么,神情惱羞,瞧著身形倒是修長頎秀,揮著兩條長長的水袖,臉上濃墨重彩,一雙眉描得斜飛入鬢,臉頰上有兩團桃花似的嫣紅妝容,粉面、紅唇、鳳眼、云鬢,瞧著倒像是外頭登臺唱戲的戲子。 后進的那位錦衣玉帶瞧著便知身份并不簡單,剛聽到那戲子喊他“沈公子”,卻不知是哪位沈公子? 孟宛清正思間,那錦衣男子竟伸手強摟那戲子還意,欲與他親熱,“不過幾日不見竟與我如此生疏?恩?”說話間手腳并用,行止輕,浮。 咦,這聲音聽著怎如此熟悉? 孟宛清琢磨間那個戲子反抗的更激烈了,語氣也更重,“沈公子!硯官兒雖只是一介戲子,下九流的,可跟勾欄院里的小,倌不一樣,我賣藝卻不賣,身!” “好一個賣藝不賣身……”男子強吻了他一下,勾著他俏白的下巴輕笑出聲,“若賣,身,本殿下也瞧不上。” 沈曦?! 孟宛清幾乎張大了嘴卻又緊緊閉上,在她驚震間,外頭的動靜更響了。 硯官兒竭力反抗,可哪里比得過身強體壯的沈曦,他雖是錦衣玉食的皇子可行過軍、習過武又擅打獵,體力好得很也強健得很,三兩下便鉗制住他,將他欺身壓在桌上便肆意,親,撫。 這…… “沈公子,你這樣只會叫我輕瞧你!”硯官兒明知抵抗不了卻還是嚴防死守不肯放棄,一張俏白的臉都漲得通紅,明凈清澈的眼中含憤忍辱,一雙細弱的手用力抵在沈曦胸前不讓他有附身親近他的機會。 沈曦哪里聽得進去,他此刻滿心滿腦滿眼都是硯官兒微喘的身,紅潤的臉,那畫了油彩的臉明艷動人,別有一番風韻,他本就喝了些酒更是肋興。 又親又摸,又是去扯他衣袍。 “你……”硯官兒劇烈掙扎間一個不經(jīng)意竟看見了藏在屏風后的孟宛清,他是被沈曦欺壓在桌子上的,以一種后仰的姿勢,自然能看見搭在身側(cè)的屏風包括屏風后的人。 沈曦壓在他身上作亂哪里顧得著別的。 于是,孟宛清有些尷尬的而又不失禮貌的跟硯官兒的眼神觸上了,更將他被欺辱的畫面看進眼里。 “叫?。吭趺床唤辛??”沈曦愛極了眼下這種感覺,將那個自命清高的人兒壓在身下肆意欺,辱,他不是有意躲著他么?還三番四次找借口推掉去他王府唱戲,呵,他不照樣能找到他還將他狠狠壓著。 硯官兒唇角動了動,就在孟宛清心跳驚的驟失生怕他將她藏在那兒的事喊出來時,他卻很快的別過了眼。 不去看她,也不再反抗。 那一瞬的目色似是飽經(jīng)滄桑嘗盡冷暖,是認命,是忍耐,是克制,亦是決絕。 直將孟宛清看的混身發(fā)顫。 “硯官兒,可知本王愛極了你這小身段……”沈曦伏身埋在他身上為所欲為,笑且猖狂。 去他娘的! 這一刻,她也懶得去想多管閑事的沖動跟后果,抄起凳子繞后趁沈曦一個不留神便狠砸在他后腦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