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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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殿下的隨侍,若是殿下有個什么意外被人發(fā)現(xiàn)我們卻不在身側(cè)……”后面的話孟宛清沒說完,他自己自能體會。 李書聽了她的話,咬牙思了思,只得點頭,“雖分開行動了,半個時辰后不管找沒找到還是在此集合吧。” 她明白他的意思,“放心,我會好好保護自己,你也一樣?!?/br> “那就,分開找殿下吧。” 孟宛清跟李書分開后便一路循著密林深處策馬追上,一手握緊韁繩,另一只手卻緊緊攥了把鋒利無比削鐵如泥的匕首。 如若遇到猛獸,她一匕首飛甩過去,既不必將對方殺死也能給自己逃跑的時間。 “噠噠噠”的馬蹄聲在死寂的密林間傳達開,又漸被風吹葉落聲淹沒。 這片密林太大了,她轉(zhuǎn)了幾圈也沒找到,別說沈如錫,便是沈曦跟沈治也沒看到人影,越找心頭越緊,越找心中 越焦躁。 “嗷嗷……”密林深處似是傳來一陣猛獸的嗚嚎聲。 像是老虎又……像是別的…… 孟宛清沒聽清便策馬跟了上去,叢林間的荊棘將她衣擺都扎破了,手背也劃出幾道傷痕來,她卻渾然未覺整個人趴伏在馬背上,臉幾和跟馬上的鬢毛緊緊貼在一處,漆黑有神的眼卻透過斷枝林葉看向最前處。 聲音,越來越近。 是猛獸的……又像是馬蹄聲…… 是她的錯覺嗎? “嗷唔……”也不知是何猛獸嘶吼了聲,震蕩密林,兇殘可怖。 孟宛清似是看見一個騎在馬上的人被攻擊,跌了下去,隨后那只鬣狗迅捷的朝跌落的人襲擊去,慘叫聲瞬間響起。 她心臟瞬間都快被嚇的跳出來了。 鋒利的匕首于無聲間朝鬣狗的方向甩射去,同時她從馬上靈敏翻下身來,抽箭,射出,等等等等不過眨眼的功夫間。 孟宛清心跳如鼓,都來不及去想去看有沒有射中那個畜生,只知它絕不能活,更不傷到剛被它襲擊的那人。 “啊……救……救命……” 那只鬣狗還沒近黃克的身,黃克就被它嚇的昏死過去。 孟宛清一見是他頓時心放下來了,混身有種受驚過度的短暫脫力感,卻也沒放松對那只鬣狗的警惕,鬣狗生性兇猛,便是看見狼群都不怕,異常殘暴。 剛才她匕首甩過去雖沒有命中它卻也在它腿部割了好大一塊口子,鮮血淋漓,隨后射出的幾箭中,除去射偏的只有一只射中它的背部卻也激起它暴戾的性子,張開鋒利的牙齒便要朝孟宛清撕咬去。 “小心。”又一道聲音響起。 孟宛清情急中看去卻是四皇子沈治。 他看見鬣狗也沒露出懼色,想必是常年狩獵早就見怪不怪,拉弓射箭,一氣呵成,只是,他的箭法也不怎么精準,第一只差點射中孟宛清,第二只才射中那只鬣狗的腹部。 鬣狗許是見來人越來越多對自己不利,沖孟宛清狠狠一呲牙,瘸著腿一步一步快速逃離。 “你沒事吧?”沈治正要從馬上下來,一道黑影卻在身后竄出。 孟宛清疾呼道,“殿下小心!” 竟是剛剛那只逃走的鬣狗!原來它假裝逃開實則從背后襲擊沈治,沈治全無防備的情況下被鬣狗撕咬跌下馬。 一切發(fā)生的太快了,閃念之間。 孟宛清來不及深呼吸抄起剛射空在地的箭矢便朝鬣狗撲扎去,務必一擊擊中! 鬣狗本就受傷流血,且用匕首弄傷它腿的人就是孟宛清,對孟宛清多多少少有些懼意,也就是在那刻它猶豫間孟宛清一箭矢朝它后背刺扎下去,狠決用力。 同時抱住它的頭不讓它有撕咬沈治的機會。 沈治本就體胖,被這只鬣狗一嚇胖臉都白了,汗也布滿了額,抬起行動不便的肥手臂擦了擦臉,喘了喘,“有驚無險,有驚無險啊。” 孟宛清正欲抬頭叫他快跑,她快制不住這只鬣狗了,可抬眸的瞬間卻看見一只箭矢正靜靜對著她們這里。 準確的說,是對著四皇子沈治。 而沈治忽然不知。 孟宛清瞳孔劇烈的睜縮著,隔太遠,她看不清那人是誰卻只看見離弦的弓箭快若流星,朝著沈治的腦袋便奔射來。 那一刻,她心中想了許多許多。 她到底該不該救沈治? 能進密林的人只有皇子,敢對皇子下毒手的人也只有……這是諸皇子間的奪嫡之爭,她不過一個五品官員的長子,她有幾條命敢參與奪嫡的兇流中? 救,還是不救。 她尚未想出一個答案,那只鬣狗卻做出了反擊。 它被孟宛清從身后制住動彈不得,但它可以拼咬近在咫尺的沈治啊,于是它竭盡全力朝沈治撲咬去而沈治下意識便側(cè)身去躲。 那只迎面而來的箭堪堪擦過沈治的耳側(cè)便準確無誤的穿中鬣狗的腦門,甚至穿透了,尖銳的箭矢尖端差一點就碰到孟宛清的額心。 險象,環(huán)生。 這一箭,幾乎能同時要了三個人的命。 “幸好……幸好……”沈治滿臉驚虛,倒忘了那只箭是從那個方向射來的了。 那只鬣狗被箭矢穿過了腦袋,便是腦漿都流流流出來,自然是死翹翹了,這一次是真的死透了再不可能有突襲。 可孟宛清卻混身脫力,甚至一陣一陣瑟瑟發(fā)抖的后怕。 她寧愿,剛剛自己什么都沒看到。 她雖未看見那個人,可那個人想必是看見了自己的。 “孟洵,你沒事吧?”沈治見她臉色不是一般的難看,夾雜著慘淡的白,以為她被剛剛的情形嚇壞了。 孟宛清聽了他的話好久都沒回過神來,胸膛處,心臟撲通撲通狂跳不止。 如若一個人受驚過度也會死,她想,她差不多在半死的邊緣了。 昏死在一旁的黃克差不多也被接連的動靜吵醒了,只是醒來后看見那只趴伏在地兇目怒視他的鬣狗又嚇的昏死過去,“鬣……鬣狗……” 說完兩眼一翻,又躺了下去。 直將沈治看的甚是無語,“這個黃克也忒膽小了些,他是如何通過禁軍鍛煉的……” 孟宛清聽著他的話三魂七魄還沒回來,滿身滿心俱是疲憊。 好累啊。 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