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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吹雪看了兩眼幾乎要找個(gè)地洞埋進(jìn)去的梅驚弦,將對方眼尾的暈紅收入眼底,又轉(zhuǎn)頭去看仍未消停的璧玉白,黑眸微冷。 璧玉白絲毫不覺,見梅驚弦羞臊起來便越發(fā)起勁,還轉(zhuǎn)頭向范遙道:“范遙你說,我說得對不對?小梅好不好看?” 范遙卻絲毫不給他面子,面無表情的搖搖頭。 璧玉白眉頭登時(shí)一皺,不高興道:“我看你是有眼疾!” 他不再理會傻子范遙,抬頭去看西門吹雪,直接道:“西門吹雪,你說,小梅好不好看?” 西門吹雪眸光一閃,轉(zhuǎn)頭望著梅驚弦低垂的半邊臉。 “好看?!?/br> …… 清晨,梅驚弦在一陣劍氣破空之聲中醒來。 他拾掇好衣冠,確定并無不妥后才出了門,打算去兩條街外買些早點(diǎn),順便去花滿樓那兒將寄養(yǎng)的六只梅花鹿帶回來。 離開西方魔教總壇后璧玉白與范遙就回昆侖光明頂了,他和西門吹雪昨夜才回到揚(yáng)州,家中米糧已經(jīng)所剩無多,還需去糧鋪菜市補(bǔ)些。 他走到前院的時(shí)候,劍聲已停,兩個(gè)仆從模樣的人正出了大門離開。 西門吹雪坐在小亭中,對他道:“過來用早飯吧?!?/br> 桌上擺放著米粥青菜咸蛋等物,還有一盤小巧別致的包子,算得上是極為豐盛的早餐了。 梅驚弦有些訝異,“這是……” “外面的食物或有不潔,還是少用為宜?!蔽鏖T吹雪走過來,拉住他的手腕走進(jìn)亭中,“我已讓合芳齋的廚子每日都來此給我們準(zhǔn)備飯食,你若有什么想吃的,盡管告訴他?!?/br> 梅驚弦有些呆怔。 看著西門吹雪這樣自然而然的態(tài)度與話語,他幾乎都要以為對方才是這里的主人了。 所以,連廚師都自備好了,西門吹雪是打算在他這地方呆多久? 西門吹雪將米粥推到他面前,接著端起桌上一盤分量頗足的豆餅出了小亭。 院中一角窩著六只梅花鹿,梅驚弦愣愣的看著他自然的端著豆餅放到梅花鹿前面的地上,隨即回到亭中。 看著西門吹雪走開后一擁而上搶食的梅花鹿,梅驚弦一時(shí)仍回不過神來,憋了片刻,終于擠出一句話,“這、鹿……不是在花滿樓的小樓嗎?” 西門吹雪夾了個(gè)素菜包子放到他碗里,淡淡道:“我讓人接回來了?!?/br> 鼻間是滿滿的飯菜香,勾得清早饑腸轆轆的腸胃越發(fā)難捱,梅驚弦后知后覺的咬了口包子,心頭復(fù)雜不已。 安排廚子做早飯,還接回了寵物并喂食,這是一個(gè)客人該做的事情嗎? 若非清清楚楚的記得這地方是自己花錢買下并住了近兩年的小院,梅驚弦?guī)缀跽娴囊詾樽约褐皇强途佑诖?,而西門吹雪才是這里的主人了。 安靜而糾結(jié)的用完了早餐,梅驚弦正打算收拾了碗筷,下一刻,手腕便被另一只手握住。 他還未來得及掙脫,就聽西門吹雪道:“此事無須你親勞?!?/br> 仿佛在應(yīng)和對方的話一般,緊閉的院門忽然從外打開,兩個(gè)仆從無聲進(jìn)入,麻利的收拾了碗筷,并送上兩杯香茗。 梅驚弦:…… 他不得不再一次懷疑,這里真的是他家嗎? 梅驚弦愣愣的喝了一口茶,心中是懵逼的。 好在喝完了茶后西門吹雪并沒再有其他出人意外的舉動。 梅驚弦悄悄松了口氣。 他總覺得從早上到現(xiàn)在,西門吹雪的一系列行為都帶給他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令他無從反應(yīng)難以招架。 但他這口氣松得太早了。 到了中午飯的時(shí)候,合芳齋的仆從又來做飯了。 用午飯之時(shí),桌上盡是他慣愛吃的飯菜,不僅如此,西門吹雪甚至親力親為給他夾菜盛湯。 梅驚弦:…… 他懷疑西門吹雪被人冒充了。 一小碗湯見底,西門吹雪又抬手準(zhǔn)備替他盛湯的時(shí)候,梅驚弦忽然伸手護(hù)住湯碗,“西門莊主。” 他迎上對方的眼神,猶豫了下,道:“西門莊主,你是客人,不當(dāng)做這些事?!?/br> 西門吹雪眉頭輕皺,“你不喜歡?” “這……”梅驚弦不會說出令朋友下不來臺的話,更何況他雖覺得西門吹雪的舉動怪異,卻并未生出排斥。 畢竟,哪有人會不喜歡朋友對自己體貼入微呢? 可他心中卻知曉,西門吹雪這份體貼并非出自朋友之誼,又如何能讓他坦然接受? “并非不喜歡……可是……” 西門吹雪平靜的看著他,沉聲道:“我所為一切隨心,而你也并非不喜,那又有何妨礙?” 一切隨心,但這份心意若得不到應(yīng)有的回報(bào),豈非大大的不值? 梅驚弦垂眸斂目,沉默片刻,搖搖頭道:“西門莊主厚愛,我銘記于心,但我素來緣淺福薄,恐難以承受?!?/br> “我所予出,從不收回。”西門吹雪神情平淡無波,聲音卻帶著刀劍雕琢般的果決,“你若覺得難以承受,大可不必理會,我可以等。” 聽到他后面那句話,梅驚弦心中莫名揪緊。 他深呼吸一口氣,掩在袖中的手悄然握緊,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微闔雙目,淡然道:“若一直等不到呢?” “那便一直等?!蔽鏖T吹雪忽然微微揚(yáng)了揚(yáng)唇角,“我的耐心一向很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