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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退役宮女的居家生活在線閱讀 - 第24頁

第24頁

    從秦mama口里套出一些話來,念離就決意去找安以墨,果然不出她所料,安以墨依舊躲在落雨軒,鋪了好大的陣勢,文房四寶都齊全了。

    該不會又是在畫他的春宮吧。

    念離端了去火的綠豆湯進了屋子,舀了一碗,默不作聲地放在他身邊。

    本是對那艷俗的畫沒什么興致的,卻是一瞥眼,發(fā)現(xiàn)安以墨畫的是自己。

    畫的惟妙惟肖,尤其是她那含而不露的精明,都刻在了眼神里。

    此刻,安以墨正用端正的小楷,在畫旁邊題詩。

    一旦放歸舊鄉(xiāng)里,乘車垂淚還入門。

    父母愍我曾富貴,嫁與西舍金王孫。

    念此翻覆復(fù)何道,百年盛衰誰能保。

    憶昨尚如春日花,悲今已作秋時草。

    念離站在一側(cè),靜默地守著安以墨寫完最后一筆,然后輕嘆一聲。

    “相公好才學(xué),可惜沒能考取功名。”

    “功名,哼,功名啊——”安以墨放下紙筆,頗有深意地說,“并非我不能,只是我不愿,可惜當(dāng)初不知,這不愿二字,代價深重。”

    念離看著安以墨的側(cè)臉,這樣俊秀的男子,怎么總會讓她不寒而栗?

    “念離耳朵雜,聽了些話,才知道安園十年前一場劫難,相公可是因為家中變故,才無心考取功名,匆匆返鄉(xiāng)的?”

    安以墨挖了她一眼,沒有回答。

    念離,你正好說反了。

    其實,是我無心戀戰(zhàn)在先,安園變故在后。

    可是這其中種種,你不該知道,也最好不要知道了吧——

    有我這一個活死人,命懸一線,就夠了。

    念離推了推綠豆湯,低聲說。

    “說來奇怪,我有個朋友,溯源人,她的父母,也是遭了匪難?!?/br>
    安以墨打趣著說,“那倒是巧了,說不準(zhǔn)是一伙人干的?!?/br>
    念離眸子深了又深?!跋喙f笑了?!?/br>
    安以墨無心地追問著:“你那位朋友,如今怎樣了?是否也像我這樣發(fā)了橫財?”

    “橫財算不上,也有點小積蓄。”念離深呼吸一口氣,輕的不能再輕的說,“就是上次山上,說起的那位宮中姐妹,冰柔?!?/br>
    安以墨猛地一轉(zhuǎn)頭,嵐兒?

    那眸子中涌上的緊張,念離看著是如此舒坦。

    安以墨突地緊握住念離的肩頭,力氣之大簡直要把她揉碎,“她也遭了匪難?”

    “是啊,所以,很巧?!蹦铍x眸子閃爍著,在安以墨那極速地黯淡中,看到了秘密的輪廓。

    “那是什么時候的事兒了——”

    “十五年前?!?/br>
    “十五年前……那正是她全家突然北上尋親的時候。”

    北上尋親。

    是啊,這個說辭,當(dāng)初不僅騙了少年安以墨,還騙了什么都不懂的嵐兒。

    可是她家,從頭到尾都沒有一個北邊的親戚。

    念離一直都不知道,他們家是跟誰結(jié)仇了,怎么會旅途中好端端的,就沖出一伙劫匪,不搶財物,卻是將她的父母和全部下人都?xì)⒘恕?/br>
    若不是她肚子疼半路下車去解手,那也要被砍死在車?yán)锪耍秃退哪镉H和小妹一樣。

    “聽上去,冰柔和相公是舊日相識?!?/br>
    “是啊,很相識。”安以墨皺緊了眉頭,“你口中的冰柔,大抵就是我的青梅,她叫嵐兒,很糊涂的一個小姑娘,和你完全不同,我卻喜歡,很喜歡。如若她沒有離開,如今她已經(jīng)是我的娘子了,就她一個,就夠了——”

    念離心里一軟,有種什么說不清的感覺,難道自己在嫉妒自己么?真可笑啊。

    “嵐兒有相公這么念著,她是幸福的。”

    “你吃味了?”

    “怎么會,不是說好了,我們只是對坐兒么?”念離不禁向后退了一步,“我不會吃味的?!?/br>
    安以墨看著念離這一張沒什么表情的素臉,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你也很好,只是與嵐兒在我心中的地位,是不一樣的?!?/br>
    “我明白?!?/br>
    “而且,嵐兒那么柔弱,需要我保護,而你——”安以墨掃了她一眼,“不需要了吧。”

    不需要了吧。

    也許。

    年幼的我全家北上,半年漂泊,一朝滅門,流落街頭行乞數(shù)載,又被淮安的王家收留,寄人籬下并不是白吃白住,最后還人情,頂替了人家的女兒入宮為婢。

    五年漂泊,十年辛酸,誰人知曉。

    你心目中獨一無二的嵐兒,與我,是不一樣的。

    我不需要你的保護了吧。

    “我記得冰柔,也就是你的這位嵐兒姑娘提起過,她們家在北邊并沒有什么親戚,有大半年都是在東躲西藏,但最后還是遭遇劫匪?!?/br>
    ……

    念離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從安以墨的深思之中可以看出,他也應(yīng)該明白自己在說些什么了。

    “能否多問一嘴,相公成為影,又是何時?”

    安以墨沉著眉頭。

    “不多不少,十五年前?!?/br>
    夫妻倆相視無語。

    安以墨扶住桌子的手微微顫抖。

    在影之中,有個很殘忍的規(guī)矩,每個地區(qū)只能有一個影,他就是皇帝在此地的耳目和喉舌。當(dāng)這個人不再合適這個身份的時候,就會有新的影來接替他。

    那個被踢出組織的人,面前的路只有一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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