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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千林下意識地看向葉初,她不畏懼的與他對視。 這樣的局面在來之前就預(yù)料到了,不知為何,謝千林不想騙葉初。 或許是因為上次她救了自己,雖說即使她不出手,區(qū)區(qū)藥人的攻擊性對他來說并不是很強(qiáng)。 沒再遲疑,謝千林闔上眼,唇微微張開,很是享受吹玉簫這個過程。 楚逆忽然狂笑,不愿坐以待斃,提著劍,朝他沖過去。 倏然,劍刺穿心臟,血液先是緩慢地滲透出來,繼而加速蔓延開來。 待劍拔出之時,楚逆沒了支撐,倒在地上。 一滴清淚順眼而下,楚逆好似看到了阿姐在對他招手。 “阿逆,不是讓你先回家嗎?怎么跟了過來,還淋了雨,萬一感染風(fēng)寒怎么辦?” 畫面一轉(zhuǎn),楚瑜的尸首被分成幾十塊,楚逆心口處傳來陌生的陣陣痛意,阿姐死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么痛苦。 眼皮逐漸變得沉重,楚逆嘴角卻帶著笑,永遠(yuǎn)地閉上了眼睛。 葉初面無表情地將劍插回劍鞘,楚逆竟敢騙她,想要她的命,那取楚逆性命,算是兩清。 回首望著謝千林,葉初黛眉一蹙,握緊劍,沒有說話,等他開口。 她不傻,既然謝千林會來這救自己,那就說明不用擔(dān)心對方會殺了她,不過為何要這樣做,還沒搞明白。 謝千林挑了挑眉,確是沒想到葉初會拔劍殺掉楚逆。 “人都死了,我們走吧?!敝x千林掛好玉簫,想伸手去牽葉初,卻被她躲開,還連帶往后退幾步。 被拒絕牽手,謝千林也不惱,嘴角還是上揚著,語調(diào)漫不經(jīng)心道:“小初初,我來救你,你這是什么意思?” 葉初視線落在謝千林的臉,眼睫微抬,如水浸過的眸兒沒有一絲感情,“前輩,你不解釋一下?” 謝千林笑了笑,為精致的五官添色,“解釋什么?解釋我為什么有解藥還讓你來這里找楚逆?解釋我為什么會是藥人的主人?” 頓了下,他走幾步,伸手固定住葉初,彎腰,微涼的唇覆在她耳畔。 他低聲道:“還是解釋我為什么又拿著解藥來救你?嗯?” 葉之瀾神色淡淡地掃了一眼謝千林放在葉初肩膀上的手,抿直唇,一言不發(fā),也沒任何動作。 葉初偏開臉,不想看著他這雙會蠱惑人心的眼睛,冷哼道:“你倒是解釋啊?!?/br> 楚逆由始至終都沒說出謝千林是男子,所以葉初此時還是不知道。 謝千林眼眸帶笑,貌似很喜歡她生氣的模樣,“這些事情我都不會解釋,小初初你就別問了?!?/br> “你不怕我告訴齊公子?”葉初眼底有微不可察的疏遠(yuǎn)和防范。 葉之瀾抬眸看向因憤怒而微微泛紅的小臉,思緒稍轉(zhuǎn),想起在水云洞前的那個吻,帶著血的吻,不過心沒有絲毫觸動。 謝千林笑著搖頭,眸色卻很淡。 “齊淮天重傷是我弄的,夏蕓也是我下毒的,讓你們來這,也只是想借你們的手殺掉楚逆。沒什么好解釋,只是他們都昏迷了,沒能告訴你而已?!?/br> 葉初愣住,原以為他還會瞎掰一下,不料想竟全盤托出,倒讓她暫時不知所措。 話畢,謝千林又拿出一顆解藥,聲音清越好聽,猶如山澗泉水緩緩低流。 “拿回去給夏姑娘吧?!?/br> 見葉初尚未有所動作,謝千林用手指點了點她的額頭,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寵溺意味應(yīng)運而生,“回去后,齊淮天會跟你說清楚的?!?/br> 葉初不矯情,領(lǐng)下解藥,也不道謝,冷著張臉,拉著葉之瀾往外走。 兩道清冷飄渺如謫仙的背影漸行漸遠(yuǎn),謝千林站在原地,揚起的嘴角緩緩垂下。 回到男郎家中,齊淮天早已蘇醒,此刻端坐在床榻上照顧著滿頭香汗、衣衫偏凌亂的夏蕓。 走近一瞧,只見美人手腳被綁住,呈大字型躺著,有種遭受蹂.躪的嬌弱,葉初看著都心動。 她趕緊上前擋住這道旖旎的風(fēng)景,生怕葉之瀾看到,然后將解藥塞進(jìn)夏蕓嘴里,繼而把被子一拉,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 齊淮天歉意連連,“葉姑娘,葉公子,對不住,是我連累了你們?!?/br> 要不是親眼所見謝千林一掌打過來,齊淮天也不敢相信師父讓自己找的前輩竟是練邪.功的人,若是師父知道肯定會很失望。 在下山前,師父曾跟齊淮天說每到一個地方取得靈符碎片后就可以立刻前往下一個地方。一共有五塊靈符碎片,方尋齊才可。 齊淮天之所以如此信任謝千林,是因為第一次見面時對方就將靈符碎片給了他。 還有就是謝千林有師父所給的門派令牌,這是能證實身份的,也就是說他是自甘墮落地瞞著門派去修習(xí)邪.功了。 終究是從未出過派,人心叵測,齊淮天過于輕信他人。 葉初沒有多問,猶豫了半響,遲疑道:“你現(xiàn)在打算如何?” 齊淮天也拿不定主意,畢竟他是大門派的弟子,現(xiàn)如今明城的事情尚未解決,也沒找到村莊所謂的真相。 要他直接去下一個地方,未免太過于無情、冷血。 夏雨來得措不及防,剛停不久又開始,迎雨而來的是熱風(fēng)。雨水落在做工粗糙的木窗,淅淅瀝瀝不斷。 葉之瀾抬頭看向門外,淡漠的眼神端似無欲無求的仙人,只是一身染滿血跡的衣裳看著有些瘆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