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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你賺便宜大發(fā)了!” 沈琮藺勃然變色,無比悲憤,“我一個大男人,你明知道這根本不可能!” 只見他站起來,一副像是要開大的樣子,“頭也讓你剔了,人也讓你打了,爸爸我也叫了,公司也任你鬧了,我都這么低聲下氣賠禮道歉了,你氣也該消了,不要不識時務!” 樓望舒幾乎是譏笑出聲,“怎么,難道我應該感到很榮幸嗎?” 她用無比荒唐的語氣說:“你作為加害者,受到懲罰是理所當然,什么時候世道變成只要加害者挨打受罵,受害人就必須要原諒,不原諒就是不識好歹?” 沈琮藺理直氣壯道:“那不然呢,非要鬧得場面難堪你才肯收手嗎?” “你以為你手里的那點把柄對我沈氏集團算得了什么,只要我打個電話,有關沈氏集團的消息立刻就會被壓下去,鬧到最后只會是你以卵擊石以至于雞飛蛋打!” 007在樓望舒的腦海里吱哇亂叫,【宿主,給我打死他!他好不要臉!】 他擦掉臉上的血跡,語氣一緩,自以為無比深情地朝樓望舒伸手,“其實本沒有必要鬧到這個地步,我道歉了,你接受,我們還可以繼續(xù)做情侶,你不是說過希望能在皇后島舉辦婚禮嗎?我明天就去安排……” 樓望舒一腳把他踹到墻上,“做你媽的情侶,去你媽的婚禮,狗日的想拿美色惑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樣,你除了嘴賤臉皮厚三觀歪以外,有哪點能配得上我!” 樓望舒用力搗在他小腹,“你以為自己勾勾手指,我就會迫不及待地撲上來嗎?憑什么認為我還會對你回心轉(zhuǎn)意?誰給你的自信,誰給你的勇氣,誰給你的油膩做派?” “你知不知道你這令人作嘔的樣子著實惡心到我了!” 沈琮藺被打的躬成一個蝦米,飛快求饒道:“爸爸,我錯了,爸爸,我錯了……” “叫爸爸也不好使!”樓望舒猙獰一笑,干脆地卸了他的胳膊。 沈琮藺仰頭發(fā)出慘叫,樓望舒用拖鞋抽他嘴,“我只是卸你條胳膊而已,你卻要對我大呼小叫?!?/br> 沈琮藺:這話怎么這么耳熟? 眼看和男主朋友約好的時間就要到了,為了防止他逃跑和通知心腹,樓望舒又接連卸了沈琮藺的兩條腿和下巴,讓他不能言且不能動。 好歹也是曾經(jīng)一心一意對待的人,樓望舒不能表現(xiàn)的太開心,她捂著嘴巴,笑意卻從眼里飛出來,“替身就是替身,不要妄想我會對你心慈手軟?!?/br> 她拍拍沈琮藺的臉,滿意一笑,“你如今的這幅模樣,像極了我男神三十年后的樣子?!?/br> “你安心等著,我馬上安排技術差的整容醫(yī)生為你做手術,不保證你會不會死在手術臺上,但一定保證你丑的慘絕人寰。” 她想了想補充道:“對了,萬一你死在手術臺上怎么辦,那我怕是能半夜笑醒,可你沒有繼承人,遺產(chǎn)豈不是要便宜了別人?” “所以手術前你寫個醫(yī)囑還是很有必要的,作為爸爸,我倒是不貪心?!彼t腆一笑,“就全部給我好了。” “沈琮藺?沈琮藺?”樓望舒瘋狂搖晃他的身體,卻沒得到半點回應。 007:【宿主,他好像被你氣暈過去了?!?/br> “說暈就暈,脾氣這么差的嗎?”樓望舒倍感嫌棄,“果然,贗品就是贗品,連正版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br> 第44章 替身反替身③ 收拾男主發(fā)小 把沈琮藺拖到地下室, 樓望舒就驅(qū)車前往“老地方”赴約。 所謂的“老地方”就是原世界劇情里,男主和狐朋狗友們聚眾喝酒的高級會所,多次在劇情里出現(xiàn), 也只是為了表達男主因求而不得而縱酒過度的行為。 “老地方”位于市中心的商業(yè)區(qū),最繁華的一帶,名叫“夜色”, 非常俗氣的名字歸功于作者是個起名廢。 從別墅到“夜色”,十二公里的距離,路程中樓望舒開車路過工地的時候還順帶拾了兩塊磚。 007心一抖,有種不好的預感, 【宿主你帶磚干嘛?】 樓望舒挑眉,低頭瞥了眼副駕駛的兩塊磚,隨后收回視線,“這還不明顯嗎?” “當然是為了揍人吶?!?/br> 進了停車場, 樓望舒掂著兩塊磚下車, 仿若是握著兩個橙色方包般, 神態(tài)自若地無視服務員,走進“夜色”會所大門。 …… 昏暗的包廂內(nèi), 突兀響起打火機點煙的聲音,和其他包廂不同的是這里過于安靜, 沒有勸酒的醉言,沒有女人的嬉笑, 只有三個穿著體面的年輕男人靠在沙發(fā)上, 或夾著煙頭,或舉著酒杯,或玩著手機。 “沈哥也是心大,公司的新文都火成那樣了, 居然還有心思出來找咱們喝酒?”留著半長卷發(fā)男人劃拉著新聞熱點和網(wǎng)友惡評,眼中滿是不以為然。 穿著暗紅西裝的男人喝盡杯中酒,直言道:“他最近心情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忙著解酒澆愁,哪還顧得上公司的事情?!?/br> “要我說既然白筱柔已經(jīng)回國,他直接把那個替身甩了不就完事兒了,反正當初也只是玩玩消遣寂寞而已,再說了,那個替身我看著太小家子氣,都跟著沈哥三年了,還是打扮的那么窮酸,哪點比得上白筱柔?”另一個男人愜意地吐出煙圈,評價道。 “也就沈哥心軟,把那個冒牌貨留在身邊,要是我,哼,早給錢打發(f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