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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將這惑主亂國的妖女拿下!” 樓望舒直起身,拍手朝外面喊道:“快進(jìn)來抓我,遲到的扣錢!” 囂張!實在是太囂張了! 科霍臉頰不可控制地微微抽搐,命令進(jìn)來的士兵,“把這女人給我剁成rou醬喂狗!” 這樓望舒可就不答應(yīng)了,她指著科霍對士兵道:“給我把他抓起來綁了?!?/br> 科霍哈哈大笑,“這都是我的人,你以為……” 話未說完,他的笑僵在臉上,“你們干什么?” 士兵毫不留情地扇了他一巴掌,“瞎呀,沒看見綁你呢?” 科霍:! ! ! “你竟敢打我?!” 士兵系了個死結(jié),聽到這話啐了他一口,“咋?沒感覺?那我再扇你一巴掌?!?/br> 其他人都嚇傻了,眼睜睜瞧著那士兵又扇了科霍一巴掌。 “啪”地一聲,賊清脆,賊響亮。 打完那士兵還解釋道:“我早就被策反了,人家樓家軍管吃管住收入高,醫(yī)療保險都齊全,還管蓋房娶媳生娃,你能給什么?” 科霍怒視著他,“你這個小人!” 士兵嘆口氣,“唉,都是為了生活。,我也想拒絕,可誰讓她給的太多呢?” 話音剛落,竹葉就帶著一隊人闖了進(jìn)來,他們個個身沾鮮血,面露煞氣,一看就是經(jīng)歷了一場血雨洗禮,而且王帳里的人沒聽到一點動靜,這說明對方絕對是以碾壓的姿態(tài)迅速結(jié)束一場戰(zhàn)斗。 想到這里的官員們無一不齒冷打顫,嚇得腿軟。 見此情形,樓望舒出聲安慰道:“大家別害怕,這是我的手下,剛剛?cè)⒘艘恍┤?。?/br> 她眼帶笑意掃過在場的眾人,“你們不好奇他們殺的是誰嗎?” 眾人:不好奇,一點都不好奇! 樓望舒仿佛看不懂眼色似的,自顧自說著,“既然你們這么好奇,那我就滿足你們的好奇心?!?/br> 眾人:…… 樓望舒抿抿鬢發(fā),有些苦惱道:“其實這件事吧,說來也怪我,跟著去圍獵的那些貴族們,我一個活口都沒留。”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亂做一團,神態(tài)難掩驚恐。 “你們懂的,我總要收個尾?!?/br> 眾人陷入沉默,他們一點兒不想知道收尾的具體情況。 樓望舒撅起小嘴,“其實你們也別把我想的太殘暴,人家可討厭那些打打殺殺的了?!?/br> 她的動作有一絲華麗的做作,眼神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油膩,表演中透露出一絲搞笑。 “人家都不能見血的,一見血就會暈過去噠~” 007受不了,吐槽:【宿主你喝假酒了?】 樓望舒:“GUN!” 最后樓望舒對著眾人說道:“我們難道不能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好好談?wù)剢???/br> 官員們努力避開架在脖子上的刀,表情一言難盡。 竹葉把刀懟近了幾分,喝道:“都給我老實點!” 科霍面露冷意,痛心疾首,厲聲責(zé)問樓望舒,“你說你是新王,可你干的分明是亂臣賊子的事!” 樓望舒立即直起腰板,堂堂正正地回道:“你憑什么說我是亂臣賊子,講話得有證據(jù)!” 科霍傲然道:“你名不正言不順,我身為臣子,就有資格懷疑你,合情合理!” “誰說我名不正言不順的!等著,我這就把老可汗的旨意給你拿出來?!睒峭娌嫜?,信誓旦旦說著。 科霍見她如此肯定,心下不由得動搖幾分,眉眼間的硬氣也淡了些。 就在他真的在考慮老可汗真如她所說的那樣時,就聽樓望舒大喊道:“你們誰會模仿老可汗字跡,上來給我寫倆字兒?!?/br> 有人就不懂了,“你既然有老可汗圣旨,為何還要多此一舉?” 樓望舒四十五度仰望帳頂,滿腔悵然道:“我也不想啊,可我這不是騙你們的嘛?!?/br> “我大話都放出去了,要是拿不出來多丟人呀!” 科霍:…… 眾人:…… 見眾人沉默,樓望舒直言:“我可沒敷衍你們,我很認(rèn)真地在演?!?/br> 科霍頭疼,有根筋在腦子里蹦蹦蹦的跳,“行了,你別折騰了?!?/br> 樓望舒:“我不,不然你們就會懷疑我,說我是假的!” 眾人:…… 你不是嗎? 沒有人能模仿出老可汗的字跡,不過這難不倒樓望舒。 樓望舒是誰?樓芭芭呀! 她拿起桌上一張不知道寫了啥的牛皮紙,對克祿圖道:“今天jiejie再教你一個成語,叫‘指鹿為馬’?!?/br> 克祿圖捂上耳朵,不想忍受她的文學(xué)荼毒。 樓望舒拎著一張牛皮紙,對著眾人展示道:“這就是老可汗的圣旨,你們信不信?” 眾人沉默了一地的金子。 “我就知道你們不信。”樓望舒喊了幾個官員過來,“給我念?!?/br> 牛皮紙上寫的是各個部落牛羊的情況,幾個官員是看了又看,憋得滿頭大汗,卻憋不出幾句話來。 樓望舒懷疑地盯著他們,“你們該不會不識字吧?” 幾個官員:噗……吐口老血。 你他娘的才不識字呢! “真是個廢物,居然不識字!”樓望舒讓他們下去,又叫了一批人上來。 下去的人如獲大赦,上來的人如喪考妣。 樓望舒舉著牛皮紙,問第二批人,“識字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