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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警帶著那臥軌的男子離開,要去派出所進一步做備錄。男生離開前向尉遲星鞠躬道歉,說他是因為女朋友要分手所以一時激動就臥軌了。尉遲星說了幾句,許柔沒聽清。 “是你么?”旁邊突然有人問。 許柔回頭一看,是郭元天站到了她身邊。 “誰?”許柔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你在這兒等尉遲,但我不認(rèn)識你。所以你不是尉遲的朋友。那么,你是他中意了好多年那姑娘?”郭元天篤定道。他對尉遲的朋友關(guān)系一清二楚。 許柔愣住了。這是什么奇怪的思路?而且,感情這種隱私的事情,直接往外說? “是吧?因為你,他才調(diào)崗?!惫觳[了瞇眼睛,上下打量她,“嘖,傳聞中的老相好竟然還真存在。我還一直以為他是gay呢,平時跟個柳下惠似的,不近女色??浚惫炷樕蛔?,“我得輸小林五百塊了?!钡撬钟X得賭約興許還能挽救一下,反問許柔,“他是gay嗎?” “我……我不知道?!痹S柔靠著墻朝旁邊挪了一步,“我不認(rèn)識尉遲警官,我只是半個月前——” “啊,你是救他那姑娘。那算了,就當(dāng)沒聽到我的話。”郭元天恍然大悟,但是又抱起胳膊,也挪了一步,湊到她身邊,壓低聲音,“你能不能回憶一下,他是不是跳樓時被電擊了?或者腦子撞壞了?”尉遲星是一出院就申請調(diào)崗了,郭元天覺得沒十年腦血栓做不出來這事兒。 “啊?”許柔完全跟不上郭元天的思路。 “你瞅瞅他那個世界第一迷人的該死笑容,撲面而來的男性魅力。”郭元□□那邊努嘴,又是羨慕又是欣賞,“他之前可不這樣,老深沉了。就那小護士,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是被尉遲以前的板磚臉嚇的?!彪m然才搭檔不久,但是郭元天跟尉遲星畢業(yè)于同一所警校,已經(jīng)認(rèn)識好幾年了。 “……”許柔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都快結(jié)巴了,大腦持續(xù)空白,“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边@個人,真的是太奇怪了。 “是嗎?”郭元天打量著她,突然熱情笑起來,像大灰狼似的,“那現(xiàn)在可以開始了解嘛。你叫什么?干什么工作的?下載了反詐騙app嗎?只要你下載app,拼多多砍價,朋友圈點贊,火車票加速,過年集五福,我都給你幫忙,我讓我同事全部給你幫忙。”郭元天過分自然熟地湊過來看她的手機屏幕,瞧見她震驚的模樣,又添了一句,“怎么?沒有看到過為了kpi能這么沒底線的警察嗎?” “……沒有?!痹S柔說了大實話。 “那你今天見識到了。”郭元天無所謂地聳聳肩,又低頭看許柔的微信,“你可以把二維碼多分享幾個群。這個‘今天不想上班’群也分享一下。哎,等等,別劃走,你朋友說的這個代餐不好吃啊,我給你介紹一個,好吃飽腹又低卡,關(guān)鍵是沒有游離糖。” 許柔愕然得差點控制不住表情嘴角抽搐。 幸好,瞿醫(yī)生檢查尉遲沒事后就要離開。郭元天立刻屁顛屁顛湊上去了。許柔立即戴上耳機,假裝聽音樂,避免跟任何人交談。 目送他們離開,尉遲星回頭來找許柔。 昏暗的燈光下,她提著一個劍橋包,戴著耳機,靠著墻,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尉遲星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然后才走過去。 “抱歉,讓你久等了?!彼f給她一個冰袋,“剛剛跟醫(yī)生要的?!?/br> “嗯?”許柔取下耳機,并不明白他是何意。 尉遲星說道:“你眼睛紅了?!逼鋵嵾€有點腫,顯然是哭過的。 許柔的臉騰地紅了,非常尷尬地接過冰袋,“謝謝?!彼恢涝摬辉摻忉屢幌滤荒苋淌軇e人在她面前出事,還是假裝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謝謝你。”尉遲星又說。 許柔不知這是為何意。 “剛剛在救人時候,我聽到你在大聲喊不要聚集,維持秩序?!?/br> 許柔了然,“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br> “快八點了,吃晚飯了嗎?”他問。 “我在單位吃過了?!痹S柔立即說,其實沒吃。 尉遲星看看手表,“那不介意的話,我開車送你回家?” 許柔思考了一下,點頭答應(yīng),“麻煩你了。正好回去我把筆記本拿給你?!?/br> “不客氣。等我一刻鐘?!?/br> 許柔以為她會乘坐特警車回家——這個經(jīng)歷還能跟周圓圓炫耀一下——但是沒料到尉遲星再回來時,開的是他自己的車,也換了一身衣服,黑色毛衣黑色褲子,穿著深藍色呢絨大衣。 “工作服太扎眼了?!彼呎f邊打開車門。 “謝謝。” 許柔上車,發(fā)現(xiàn)暖氣已經(jīng)開足,是很舒服的溫度。她說完地址,就接到了蘇鴻的電話。 “嗯,還沒回家,快了……警察送我……沒有,不用擔(dān)心,就是我之前跟你說的……行,拜拜?!?/br> 等她通話結(jié)束,尉遲星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到她右手中指的戒指上,“未婚夫?” “嗯?!痹S柔點頭。 “你可以回家了再報平安,大概二十分鐘?!贝巴獾哪藓鐭艄庥痴赵谒壑小?/br> “你不用導(dǎo)航嗎?”許柔困惑。 “這個城市的每一條街巷我都熟悉。”遇到紅燈,他慢慢停下車,修長的指尖在方向盤上輕輕敲了幾下,“之前在地鐵站,你為什么說我在撒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