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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腰空的又僵又酸?!苯z毫沒有要告太子黑狀的意思,胤祚深知在康熙面前上眼藥,絕對不是明智之舉。 “讓奴才背你回去,傳太醫(yī)好好按按?!笨滴跣睦镆凰?,不太愿意聽到太子的壞話。 康熙一直都是雙標(biāo)狗,胤祚太知道康熙心目中太子如日中天的地位有多牢靠,吵架可以,太子不占理的情況下,各打五十大板,除此之外誰要說太子一句不好,下一瞬眨眼說拜拜。 德貴背著六阿哥回阿哥所,他在一旁目睹太子一舉一動驚出一身冷汗,想不通太子為何會找上六阿哥? 康熙捎帶對幾個兒子做出指點,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六弟在皇阿瑪心里的分量見長,不知太子是何感想?”胤禔嫉妒也羨慕,好在太子的笑話又能樂上一陣子,平衡了。 “皇阿瑪一視同仁?!必缝碜焐险f著反話,“六弟比較討喜?!?/br> “嘖,無趣?!必范A轉(zhuǎn)身離開,道不同不相為謀。 第21章 順?biāo)浦?nbsp;又見點心 晚上,胤祚又做夢了,只要不是大屠殺那種慘烈的畫面都能接受,眼前站著意想不到的人,值得一探究竟。 明朝衣飾的人上了船,胤祚跟上去,船上好多人,衣著光鮮的商人居多。 船上里里外外逛了一遍,從船上之人的對話中得知,船行駛的目的地在安南。 歷史上有這個地方?小島還是大陸? “書到用時方恨少?!必缝褡诖蚕蜻h(yuǎn)處瞭望,耐下心等待。 有事沒事就去人堆里收集消息,一個人的名字劃過耳膜,胤祚尋聲望去。 陳益!胤祚大腦活躍起來,這個人從別的國家?guī)Щ剡^紅薯,跟著準(zhǔn)沒錯。 船??堪?,畫面一轉(zhuǎn)胤祚昏頭轉(zhuǎn)向,眼前突然多了一個穿著很野性,那種好像酋長的老頭子。 明知老頭看不到他,胤祚本能拉開一段距離,太近了臉上的皺紋太深,夾死蒼蠅不是事。 胤祚注意到酋長桌子上的東西,激動的撲了過去,“紅薯!找到了!” 可惜撲了個空,胤祚死死記下安南和陳益兩個關(guān)鍵詞。 畫面又一轉(zhuǎn),陳益在種地,之后買通當(dāng)?shù)厝藢⒓t薯藤藏在鑼中帶回虛門老家。 胤祚急了,畫面停止了,“土豆、玉米好歹來一樣!” “不能醒,千萬不能醒,醒了誰知道有沒有下文?!必缝裆詈粑潇o下來,嘴里念叨著土豆、玉米。 “來吧,來吧,到我碗里來?!必缝癫粩喙蠢胀炼埂⒂衩椎臉幼?。 眼前出現(xiàn)了梯田,出現(xiàn)了沙漠,胤祚蒙了,人呢?一望無際十分荒涼。 “梯田指云南,沙漠難道是新疆?”不給提示,胤祚兩眼一摸黑。 尿意上頭胤祚醒了,睜開眼睛氣憤的捶床。 咚!咔嚓! 胤祚翻身而起,慌忙掀開被褥查看拳頭砸下去的地方,果然裂開了。 一氣之下的杰作,重新鋪好小心翼翼的拍了拍,胤祚下地去小解。 “不睡里面應(yīng)該不會塌掉,將就著用換補的動靜大解釋不清?!必缝褡采媳セ貞泬艟场?/br> “紅薯、玉米在南方,土豆產(chǎn)地山西還是陜西或是新疆?”胤祚發(fā)愁以什么樣的方式告訴康熙才會信? “萬一派去的人太菜,或是不認(rèn)識三種東西,他的預(yù)言不就成了笑話,以后再想從康熙手中撈到能夠獨立自主的權(quán)勢難于登天。” “對了!”胤祚連拍兩下腦門,“史料中肯定有相關(guān)記載,只要找到一處拿去給康熙看,興許有門?!?/br> “睡了,睡了,急又急不來,大小事都得靠康熙,好想快點長大。”重新躺下,胤祚希望再入夢一次。 一覺睡到凌晨三點,生物鐘叫起胤祚收拾好去尚書房。 顧八代仍舊帶著三位阿哥上課,先給四阿哥布置背誦的章節(jié),再教七阿哥啟蒙,留下最難對付的六阿哥。 滿文、蒙文讀寫方面胤祚可以出師了,桌上多了一本詩經(jīng),沒興趣扔一邊。 “六阿哥,六阿哥?”顧八代叫了兩聲,六阿哥一直在走神。 胤祚蹭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不學(xué)了,請假?!睎|西讓平安收拾好帶回去。 顧八代沒能攔住人,六阿哥一溜煙跑沒了影。 尚書房安靜一瞬,視線多集中在太子身上,在師傅的誦讀聲中收回思緒。 “六弟怪怪的。”胤祺羨慕六弟可以不顧規(guī)矩到處跑。 “別學(xué)他。”胤禛不高興,“風(fēng)風(fēng)火火不把任何人放眼里,早晚捅出大簍子?!?/br> 親兄弟水火不容,胤祺閉上嘴習(xí)字。 文淵閣,胤祚命人找明朝農(nóng)作物或是番邦朝供的一些記載。 整理書籍的太監(jiān)分頭去找。 胤祚坐在書桌后,提筆在空白的紙上畫下記憶中作物的大致形狀。 梁九功此時正說著六阿哥昨晚砸床的事,“平安收拾床鋪時發(fā)現(xiàn)有一個地方不平整,掀起被褥一看,有開裂的地方?!?/br> 門外腳步聲陣陣,梁九功轉(zhuǎn)身打眼一瞧:“皇上,說曹cao曹cao就到。” 胤祚找到關(guān)于嘉靖年代獻(xiàn)貢的玉麥。 “皇阿瑪,兒臣有重要的事。”胤祚眼神掃過殿內(nèi)宮人。 “說來聽聽,好事有賞,壞事莫提。”康熙擱下手中筆補了一句,“出宮不行?!?/br> 康熙揮退殿內(nèi)奴才,“說吧。”神神秘秘的必然和昨晚砸床脫不了干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