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Sеūеи.#169;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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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浪砸向礁岸的聲音是“嘩啦——”響的,姜日暮就是伴隨著這個聲音醒來的。 她睡眼迷離,撐起身子,太陽掛在天上,剛好可以照進(jìn)來,把被子曬得熱騰騰的。旁邊一坨被子里的人就是海鷗了,她還在睡。 昨晚她們傻逼兮兮的,在外面吹著冷風(fēng),抽煙喝酒聊天,姜日暮仿佛將自己這么幾年來的話都說完了,說到了最后口有些渴,一個是懶得回房間拿水一個是不知道路,海鷗就遞給了她牛欄山。 她也接了,不管對不對嘴,張嘴就灌進(jìn)去,酒精特有的辛辣味從舌頭涌向喉道滾入胃,等待著酒精后調(diào)翻滾著裹挾她的意識一切都遠(yuǎn)去了 [醉酒是如此美妙,靈魂與意識上升,飛向遠(yuǎn)方,沒有rou體在沼澤地掙扎,不被一切符號秩序捆綁作為枷鎖,回到最純粹的夢境中。] 呃啊,這句話是誰在自己耳邊說的,姜日暮皺著臉揉著腦袋,她放棄了還沉溺在酒精里的大腦,空白著一切起身找?guī)チ恕?/br> ——前一晚喝了酒就睡真的會讓膀胱緊繃啊。 她控制不住的哈欠,一邊抓著自己早就如同雞窩一般的頭發(fā)一邊打開院子的一扇扇門。這個院子有四個房間,至少有兩個房間都堆滿了書。?óó壹б.?īp(woo16.vip) 她打開最后一扇,如果這里還沒有廁所那么她真的需要在樹下尿尿了,作為成人還如此丟臉,這一生的英明都要在此刻作罷了吧。 她猛地打開。 “嘩——”木門被推開的聲音。 啊,終于是廁所了。她送了一口氣,手速飛快的解開自己的褲子。 … “嘩啦嘩啦”馬桶里的水抽走了那些人體中不被需要的液體。 姜日暮打開門就看見海鷗站在外面。 她一怔,“你醒了?” 海鷗控制不住自己的哈欠,眼角有些淚水溢出,“十叁餓了,我上個廁所給它泡奶?!?/br> “哦哦。”姜日暮讓開了身子讓對方進(jìn)去,海鷗大搖大擺的進(jìn)去,門也沒關(guān),扯下褲子就開始釋放自己的生理需求。 她聽著這聲有些不好意,摸了摸鼻子問:“你這有新的牙刷嗎?我的行李好像都放在酒店沒拿回來?!?/br> 海鷗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后,慢吞吞的說了一個“哦”字。在幾聲窸窣聲后,抽水的聲音響起,洗手臺下柜子被打開了,海鷗好像在隨意翻找著什么,聲響有些大,沒幾下。 有個東西戳了戳姜日暮的腰。 “喏,給你?!苯漳夯仡^看。 被開封過還剩叁只新牙刷。 “我搬進(jìn)了的時候買的,四只才十一塊,賊劃算臥槽不說了小十叁又在那嗷嗷叫?!焙zt解釋了一下就往別的房間走去了,大步帶風(fēng)的,看著從容不迫的樣子,誰能想到她此刻正在狼狽地被小十叁催促自己的早餐。 姜日暮看著自己手上多的牙刷,紅黃藍(lán)叁個顏色。她的頭伸進(jìn)廁所洗手臺上看,果然綠色的牙刷正放在杯子里。 她重新看著自己手上叁把新牙刷,陷入了沉思。 … 最近黎冬域的熱度非常的大,她的資金充沛后團(tuán)隊給她策劃了許多地區(qū)演講。加上第一位omega議員的噱頭她確實在短時間里獲得了許多人的支持,當(dāng)然在她完美的實力鞏固下,這些人都成為了她的死忠粉。 她的支持者大部分都是中產(chǎn)階級往上,性別的話更多是beta和omega,還有一些alpha在背地里也有支持,要知道如果有alpha敢公開支持她的話很可能會被自己附近的alpha小團(tuán)體進(jìn)行暴力行為。 想不到在成年人的社會里,這種可以稱得上幼稚的行為依然存在。 而黎冬域甚至公開嘲諷了這種行為。 “過家家式的冷暴力,因為不同的觀念而進(jìn)行霸凌,怕是叁歲小孩都不會做了吧?!痹趫蠹埳霞蛹t加粗甚至加了叁個感嘆號的標(biāo)題作為大賣的熱點。配圖是黎冬域穿著職業(yè)女士套裝坐在沙發(fā)上自信的和主持人談?wù)摗?/br> 不得不說,現(xiàn)在社會上出現(xiàn)了大量于此相關(guān)的話題,甚至許多家庭主omega都在私底下偷偷看過她的演講。 所有人的想法都是想要知道黎冬域究竟想要什么?她又能走到哪一步?所有人都在希望看見她的下一步。崇拜者將她一切行為崇高化,就差封為神明膜拜,而憎恨者則恨不得下一秒就有她的丑聞報出,或者是死于意外來讓自己的支持對象獲得不費功夫的勛章。 而黎冬域本人——她正坐在沙發(fā)上。 對面是白昧。 “你把我邀請到你家會不會不太好?我最近身后可是有許多的狗仔盯著呢?!崩瓒蚨似鹂Х缺蛄艘豢凇?/br> ——苦澀泛酸,雖然香味醇厚但是永遠(yuǎn)欣賞不來這種東西。她有些誹腹,手上還是拿起了方糖放了進(jìn)去。 “就算他們拍到了也不會報道的?!卑酌聊弥皫滋斓膱蠹埢卮?,她正在欣賞自己的演技,“畢竟最近白氏參與了大量的新聞公司的回購股份,我怎么說都算是個小股東了呢?!?/br> “看來你又掙了一筆?!崩瓒蛘f。 “一筆?不不不,我花了好大的一筆錢。”白昧放下報紙,冷若冰霜的丹鳳眼難得有些興奮,她直視黎冬域。 “怎么了?”黎冬域的眼神微閃。 “我的匿名地下賭場的錢全捐出去了。”白昧裝作遺憾,她微微上揚的嘴角卻暴露了她的心情?!坝米钍煜つ愕娜藖韼椭蚁村X?!?/br> “什么?最熟悉我的人?”她有些狐疑。 “不是有句俗話叫做最熟悉自己的往往是自己的敵人嗎?”白昧拿起咖啡杯,里面是深棕色的液體。 “齊啟明?他在幫你洗錢?”黎冬域有些驚訝。 “不,他在幫自己洗錢?!卑酌了菩Ψ切Γ伙嫸M。 “你這房子怎么沒有電視的啊,你不看最近的總統(tǒng)競選嗎?”姜日暮問海鷗。她雖然對政治事件也不太熟悉但還是知道最近正在競選了。 “看了我能不用工作就有飯吃嗎?”海鷗一句話讓她無言以對。 “說起來最近有一名omega議員很受歡迎啊”姜日暮摸著下巴思考,“好像叫什么冬冬?”還沒想起來后腦勺突然被海鷗打了一巴掌。 “別他媽想了,上來和我一起搬東西。”海鷗此時穿著十分專業(yè)的服裝,正在那給人搬家。 是的,想不到書店老板的背后一面還是一位辛苦的搬運工。按對方說的,“什么工作不是工作,能掙錢養(yǎng)活自己的就是好工作。” 真是意外的樸素啊。 “唉?!苯漳簢@了一口氣,往下拉了拉自己的尼龍手套,“來了?!?/br> 畢竟現(xiàn)在為了省錢住在她家,為此被脅迫一起工作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姜日暮完全忽略了她自己也樂在其中的想法。 她們緩慢地搬起了木柜子到小破面包車上。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搬上去,姜日暮的臉都憋得紅了。 花了叁小時才把一間屋子的所有物件搬到了車上,結(jié)束時姜日暮氣喘吁吁的。 “嗬——這一趟——呼——這一趟能掙多少——?”她雙手撐著膝蓋,滿頭大汗的問。 在這個天氣能出一身汗屬實不易。 “兩叁百吧?!泵髅魍瑯釉诎嵘习嵯碌模zt看著就沒什么問題,臉不紅心不跳的,好像只是給她來了一場小熱身而已。 ——才兩叁百?姜日暮沒有把這話說出口,但是心里卻想著現(xiàn)在這世道掙錢可真不簡單。 “結(jié)束姐帶你去恰燒烤?!焙zt大大咧咧的說,她今天穿著十分利索的一身,牛仔外套十分耐cao,踩著靴子看著是英姿颯爽的,些微緊身的服裝將她完美的身材展示出來。不愧是比姜日暮高了一個頭的女人,下半身長而有力,寬肩細(xì)腰的,光是站著便氣勢不凡。可惜這個女人開口便破碎了人們對她的愛欲幻想。 “叁天兩頭恰燒烤,小心痛風(fēng)?!苯漳翰挥傻猛虏?。 海鷗不以為意,她脫下手套摳了摳鼻子,“那行吧,今晚來碗小餛飩好了,也不知道小車來不來” 姜日暮一想到等下還要搬上搬下的就要呼吸不過來了,自然也就忽視了海鷗說的。 … 走著石板路回去的感覺和坐車是截然不同的,也許是姜日暮太久沒有這樣不計較時間的走路,慢慢悠悠的,天有些暗了,灰藍(lán)色的天空包裹著若隱若現(xiàn)的月,云卷云舒,海鳥在大海的上方盤旋。 海風(fēng)吹拂著人們向往自由的心,姜日暮重新裹上了圍巾,她已經(jīng)長過脖子的頭發(fā)被吹開,露出她習(xí)慣藏匿在發(fā)絲之下的五官。 海鷗看見她享受的神情和被吹到有些紅的鼻尖,有些漫不經(jīng)心:“你那么喜歡被風(fēng)吹?。俊?/br> 姜日暮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剛剛因為搬東西已經(jīng)沒有什么力氣,被白昧嬌生慣養(yǎng)那么長時間,力氣早就變小了,現(xiàn)在手臂連帶著肩膀都有些發(fā)酸。 她呼出濁氣,空氣中明顯冒出白霧,“怎么說呢,這一切是我自己選的,所以我很喜歡?!?/br> 海鷗收斂了她那十分不靠譜的模樣,她的眼神有些晦澀,看向姜日暮的時候卻又舒眉淺笑,“你的工資,收好?!彼贸鰩讖堚n票遞給了姜日暮。 她接過來一看,125。 “這?” “一共二百五,分你一半不過分了吧。”海鷗抽抽鼻子,煙癮有些犯了,她伸手摸向自己的口袋。 “你不用給我的,當(dāng)作我的房租好了?!苯漳簱u頭。 海鷗詫異,她嘲笑道:“給你工資還不樂意了,老板最喜歡看見你這種人了。”她沒有拿回給姜日暮的工資,只是抖出煙塞入嘴中,手夾著煙盒擋住風(fēng),一塊一個的廉價塑料打火機(jī)打出了火苗。她微微低頭,未被遮住的風(fēng)順著縫隙吹開了她散落的發(fā)絲,她流暢利落的側(cè)臉在姜日暮的眼中一覽無遺,她才是自由的風(fēng)。 海風(fēng)帶走了肺部過濾出來的煙霧,海鷗沒有回視姜日暮而是看向了前方,她們沿著海岸線走,路上是石板鋪成的,一旁則是礁石與海面,不遠(yuǎn)處還有些深綠色的森林,這里的節(jié)奏也是慢悠悠的,不得不說確實是個好養(yǎng)老地。 “留著吧,你沒做過這種工作吧?” 姜日暮回憶曾經(jīng),她一直不是一個以力量著稱的alpha,如她文縐縐的外表一般,哪怕是她最落魄的時候,一天打叁份工也不是以蠻力來搬貨賺錢。 “我確實是第一次做這種工作?!彼鐚嵒卮?。 “你拿著給小十叁買點零食吃也不是不行,走快點十叁這個點該吃飯了?!焙zt無所謂的捻著煙,她沒有說太多話。 姜日暮有些羨艷,“你對小十叁就像你的孩子一樣,話說你結(jié)過婚嗎?” “它當(dāng)然是我的孩子了,”海鷗彈彈煙灰,煙灰斷裂抖落在地,最后被風(fēng)吹向不知處,“我沒結(jié)過婚,戀愛是談過,不過不長久,最后總是分道揚鑣,也許我不適合戀愛。” “是嗎,”姜日暮對她的過往產(chǎn)生了一些好奇,“說說唄,我從來沒聽過你的故事?!?/br> 愛情故事無外乎就是哪幾種,對彼此產(chǎn)生好奇,愛欲幻想,將彼此認(rèn)為是雙方生活中唯一的構(gòu)成性例外,然后破滅。 但是這種情感卻是永遠(yuǎn)無法被表征出來的,哪怕是海鷗本人經(jīng)歷過了這樣的感情,要去敘述之時仍舊會沉默,這種失語狀態(tài)并非她不會講故事,相反她講的故事十分引人入勝。 她侃侃而談,她所經(jīng)歷的愛戀也有一兩段了。她的初戀是在她高中的時候,她高中的時候也算是個明星人物,相貌不賴,身高矚目,讀書成績也可以算是六邊形戰(zhàn)士沒有短板,加上課外活動也十分熱衷,除去性別是令人遺憾的beta外,是真正的完美人物。 但是世上哪有人是真正的完美,她年輕氣盛意氣風(fēng)發(fā),卻十分喜愛哲學(xué)這個科目,如果只是喜愛就好說了,偏偏她對于階級問題這個歷史以來就未曾解決過的問題上帶有如同魔怔般的熱忱。但是愛情也是在此刻降臨,那時和一位新轉(zhuǎn)來的同學(xué)做同桌,當(dāng)時的她對于新來的同學(xué)沒有太大興趣,哪怕對方在別人的嘴里也是天之驕子完美人物,海鷗卻還是自傲般的沉迷在知識海洋里。 只是在一次放松自己的精神看一些閑書的時候。 “這一本是《隨風(fēng)而走》嗎?”那個女孩問。 這一句詢問的話,打破了她倆之間看不見的隔閡。 曖昧在時間中暗生,彼此對于話題的探討有著他人無法插入的默契,什么都可以談?wù)撌裁炊伎梢誀庌q。在周圍同學(xué)以為雙方發(fā)生了嚴(yán)重爭吵彼此卻仍舊帶著他人不存在的默契時。 那個alpha女孩:“他們都說我們談戀愛了,要不我們戀愛吧?!敝苯拥搅钊苏ι?。 “好?!?/br> 但是愛情并沒有友情那般簡單,也許她們在友情上有著令人難以介入的曖昧默契,但在戀愛中這種默契卻沒有顯現(xiàn)出來,而變成了令人痛苦的偏執(zhí)。她們最開始應(yīng)當(dāng)是存在對彼此的曖昧情愫,便是在無人處偷偷勾住彼此的手指也好,又或者是不明說便明白對方所表達(dá)的意思。海鷗逐漸覺得對方有些意外的偏執(zhí)起來,也許是對自己沒那么明顯的不同表現(xiàn)而置氣,又或者是發(fā)現(xiàn)作為朋友與戀人之間的差別沒有那么大。 海鷗便覺得難以忍受這段感情起來,偏偏另一方卻仍舊執(zhí)著這段感情不愿意結(jié)束,從同班同桌到海鷗自顧自的逃離教室躲到圖書館,到最后被對方發(fā)現(xiàn)。海鷗受不了了,她奮發(fā)圖強(qiáng),在十六歲的年紀(jì)發(fā)表了一片論文提前被當(dāng)?shù)馗咝d浫 ?/br> 姜日暮打斷了她的話:“你是不是在炫你自己的聰明才智?” 海鷗笑了,難以自持,笑到眼角含淚雙頰發(fā)紅,聲竭力盡,“你說的沒錯?!彼嘀亲訉漳罕攘艘粋€大拇指。 話題繼續(xù),她考上大學(xué)后選擇用冷處理來終結(jié)這段感情,還未成年的她倆確實對感情的處理手段有些幼稚,在對方甚至嚴(yán)重到想要揭露這段感情告訴彼此父母的時候,海鷗找她聊天了。 “這種幼稚的手段你覺得會影響誰?”海鷗那還還很青澀,除去開始面露鋒芒的臉, “影響誰都不重要,我想要見你一面?!泵嫒萱玫腶lpha女生盯著她說道。 她們聊了很多,到最后海鷗不由自主的說出了一句話?!斑@段感情里本來是沒有輸家的?!?/br> 這段感情就這樣結(jié)束了。 海鷗虎頭蛇尾的故事聽得姜日暮很不滿,“喂,就這樣結(jié)束了?” “不然呢?你以為是什么黃文結(jié)尾嗎?那時候我和她還都是個小屁孩啊?!焙zt躺在榻榻米上,看著屋頂?shù)臉?gòu)造,手邊的煙早就燃盡。她們已經(jīng)回到了家了。 “你說本來沒有輸家,那就是說,她是輸家?”姜日暮問,她如同聽了一個十分精彩的故事,不由自主的想要知道更多。 “也許吧,”海鷗試圖回憶起那個只停留在她記憶中的那個女孩,無論她的性別在她們戀愛的時候確實只是一段沒有身份的情感交流,“她到最后試圖以自殺來威脅我,用這種手段又能算和平分手呢,如果我?guī)┦裁搓幇敌乃紒砜刂扑?,你說她現(xiàn)在會被我調(diào)教成什么模樣?” 姜日暮沒有說話,她轉(zhuǎn)移了話題,“那你之后的感情呢?” 海鷗卻突然坐了起來,如果用動物來形容她的話就像是貓咪一樣突然豎起耳朵注意周圍的細(xì)微聲響,確認(rèn)那個敲竹筒的聲音越來越明顯的時候。 她似敷衍回答:“哎呀幾百年前的戀愛故事就不聊了,”利落起身,“哎呀,今天給你走運碰上了?!?/br> 姜日暮疑惑,對方卻火急火燎的站起來拉開門出來喊:“餛飩!餛飩!” 外面敲竹筒的聲音在她門前停下。 … 白昧回到了自己的老宅里,她的alpha母親已經(jīng)給她致電了近一周,她確實需要來解決一下了。 年近半百的alpha比年輕的時候多了幾分威嚴(yán),只不過和女兒爭權(quán)失敗的她眉目間多了幾分墮落,此時的她抱著一位新omega情人在懷,有些嘲笑的看著白昧。 她眉目諷刺,雖然長相端正此刻看著也有幾分刻薄,“堂堂現(xiàn)任白氏董事長,和自己的alpha妻子離婚,落魄樣還給人拍到,白昧,你當(dāng)初可不是這么給我保證的?!?/br> 白昧沒有什么表情,仍舊是掛著一張似笑非笑的臉,她拿起傭人給她端的熱茶,吹開熱氣輕抿了一口,“母親好雅興?!彼]有理會對方的諷刺。 白芳懷中的男性omega目測才二十幾,差不多和白昧大的年紀(jì),他自然好奇這位鼎鼎大名的白昧的私密事情。 白昧沒有抬眸,仍舊是沉著的喝著茶,白芳瞇著眼看她,半晌拍拍自己新情人的背示意對方離開,小男友雖然好奇對方之間的談話但仍舊乖乖起身離開,等到書房只剩她倆的時候,白昧才放下茶杯。 此刻的書房窗戶打開,光與風(fēng)吹進(jìn),白昧有些好笑的想為什么當(dāng)初的自己會對這里產(chǎn)生陰影。 “母親對我那么不放心可不行啊?!?/br> 白芳眉頭微皺,她不太明白白昧找她聊什么事,“怎么了?”她開始裝模作樣的端起茶開始喝。 “您對最近的總統(tǒng)競選有什么看法嗎?”白昧也開始端著架子。 “看法?齊啟明那個棒槌,當(dāng)?shù)蒙峡偨y(tǒng)才可笑吧,可惜了羅城州的選票,不過那個女omega當(dāng)總統(tǒng)也不成體統(tǒng)?!?/br> “母親,您為何覺得黎冬域不成體統(tǒng)呢?”白昧似好奇。 “一個omega,怎么能當(dāng)總統(tǒng)呢?” “可是我也是omega啊?!卑酌羾@息。 “可是你除去omega這個身份外,你首先似我白芳的女兒,你身上留著我的血?!卑追际掷硭?dāng)然。 白昧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她似有一種道不明的悲哀,她掛起了笑容,“母親啊,你若是把我如今的成就全都當(dāng)做是你血緣所帶來的,我可會失望啊。” “難道不是嗎?我的孩子,無論是什么性別都比別人要來的強(qiáng)?!卑追甲园恋溃骸皁mega自古從今都是弱者,我又該如何相信弱者能成為強(qiáng)者呢?弱者從來沒有讓人正視的權(quán)利。” 這是何等的理所當(dāng)然啊,又是何等的傲慢啊,卻讓白昧再次膨脹了心中的想法。 她垂眸沉思,沒多久便似是想通了,“我明白了母親,您之后會大開眼界的。” 白芳不太明白,她在早年成功,一個是時代造勢一個是自己把握機(jī)會,除此之外,她并沒有更多的能力,所以白昧才很快掙脫了她的控制。 “你對了,既然你和姜日暮離婚了,白棠又是beta,你不準(zhǔn)備再生一個繼承人嗎?”她問。 “就如您當(dāng)初的想法一般,我對小棠的想法也是如此?!彼f道。 白芳沒有糾結(jié)這個事,畢竟當(dāng)初是自己開了先河,真要說起來,自己更是叛逆才是,beta雖然平平無奇的,卻沒omega那么讓人輕視。 “好吧,這事既然決定了就按照你的想法好了,但是這姜日暮,如此侮辱了我們白氏臉面?!彼肫鹱约旱挠讶酥码妬硇υ挼漠嬅?,臉色有些發(fā)青。 “我會讓她吃到教訓(xùn)的。”白昧開口。 白芳有些不信任她,畢竟當(dāng)初她雖然口口聲聲說是為了血緣,但是婚后那樣子也不太可信,任由姜日暮不接觸她們階級的人,也不給白昧做那些夫人該做的分內(nèi)事,偏偏白昧看著就是一副寵愛無比的樣子,如今說什么教訓(xùn),怕是看到她就心軟吧。 “好,現(xiàn)在是總統(tǒng)大選,政府都盯人盯得緊,但是選舉完之后,我要看到,否則,我來幫你教訓(xùn)她,找回我們白家的面子?!卑追挤旁?,叁個月后競選就要結(jié)束了。 “我心里有數(shù)。”白昧將茶一口悶盡,起身準(zhǔn)備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