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嗆你敢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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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話的是名女子,身著男子的麻衣布帶,高大威猛,生得極為粗曠,若不是這聲音清脆若玉石相碰,真叫人認不出來。也因此在場讀書人面色皆詭異。 她竟然是名女子。 不僅僅指她的容貌,還指女子也敢解這無相書?他們男子都解不出來她也膽敢挑戰(zhàn)? “嗯不錯,你就說說你有何解?” “只需一錘頭?!?/br> 這不是搞笑嗎?砸了它就解決了嗎? “這的確是一種方法,問題沒有了,也自然就解決了。”可老書生卻肯定地點點頭。 周圍的書生頓時憋了一口氣,想議論卻礙于老先生在場只好用各種目光攻擊詢問。 “只是問題沒了,它背后所代表的含義也就沒有了?!崩蠒h(huán)顧四周,平靜點評,“不過你能想到另辟蹊徑,也算是個聰明的孩子?!?/br> “不知你姓甚名誰家住何方家中可有親人?” “霍顏,無父無母,家住長湖北?!迸庸ЧЬ淳吹鼗卮鸬?。 “嗯,”老先生神色模糊不清,語意也不明,“明日的入學試記得來?!?/br> 來云書院入學有兩種途徑,要不憑權,要不憑才。但這些只限于男子,就算有錢有勢有才情的女子入了學,也會被各種挑剔,從而“女子愚笨”,返送歸家,能留下的,必定是付出世間男子千萬倍努力且天分過人的奇女子。但無論男女上交奇物奇寶,只要不犯大錯,無論才學皆可留在學堂。 呵,就算過了入學式又如何?近些年來,就沒幾個女子能留下來的。 只是這蠻橫的解法能夠得到老先生的贊許真是有夠讓人惱怒的。就算是他們其中的某個同伴想出也好過被她想出。當然要真是同伴想出,他們又該惱怒了,只不過不是同一種惱怒罷了。 “各位可有解出這無相書的?但說無妨。” 眾人皆沉默。 謝秋濃見無人出聲,心中不由暗自冷笑。 就在氣氛凝滯之時,出現(xiàn)一位別著淺綠酒葫蘆的男子,他長冠玉立,面如滿月,額間還有一點朱砂。 “不知翁主可到?倘若是她的女兒應當有能力一試吧?!?/br> 眾人聽到“翁主”一詞不由驚慌,失措幾息,也就平靜了下來,隨即心思也活絡起來了。若是娶了翁主,這書少讀幾年也無妨了。 “書院長。”老先生喚道。 “先生喚我如遇便好?!?/br> “如遇?!?/br> “書院長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承認自己能力欠缺,謝秋濃毫無愧色,“我之方法與霍姑娘相同,解不出得不到毀了便好?!?/br> “荒唐!毀了便什么也沒有了!”如遇聽后怒斥。 “選擇什么方法便要承擔什么后果,倘若一直解不出,也不肯試一試此方法,終成心病。倘若有解此物的精力,恐怕院長您的八星圖也就編撰好了?!敝x秋濃面無懼色,不急不躁緩緩道。 聽后如遇怔然不語,許久他緩緩笑道:“你敢砸嗎?” “我敢。” “你用何物砸?” “石頭?!?/br> “那就請你砸吧。” 謝秋濃也沒廢話,點點頭就在路邊隨手撿了塊石頭,走到就要砸下去。 干脆利落,沒有半分猶豫與不忍。 書生議論紛紛,望著如遇渴望他阻止此等暴行,可他只是站在原地安靜地看著。 謝秋濃用了十足的力要往下砸,就在即將砸到圓形表面的時候,石頭被打歪重重地砸在地面,滾了好幾圈。 “這可不是我不敢砸,是如遇叔叔你沒這勇氣?!敝x秋濃眉開眼笑,嘴角綻放出譏諷的笑意。 “罷了,這是她留給我唯一的東西了,給如遇留個臺階罷。”說完如遇便抱著無相書離去了。 謝秋濃冷哼一聲,張了張嘴,口型分明就是“懦夫”二字。 老書生見此,搖頭失笑。 “不知翁主可想聽聽當年公主與老夫的故事?!?/br> “不想聽秘密。” 遭遇她直白拒絕,老書生朗聲道:“這也并非秘密,在眾書生不妨也聽聽?!币膊活櫛娙朔磻?,他便開口了。 “想當年,喚熙公主拿來這無相書之時,我還是一介莽夫,也是說砸了此書便好。”老書生陷入了回憶,“可她只是笑笑,道‘你敢砸嗎’,我就沒敢下手了?!?/br> 說完老書生也悠然遠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