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沒事了,我在?!緞∏檎隆?/h1>
如今安琪兒就如同甕中之鱉,森蚺當然也不會再自殘了。他游刃有余的舒展開身體,將安琪兒逼到了墻角。 安琪兒瞇了瞇眼睛,她的袖口里滑出了一支興奮劑,隨后不假思索就將它一滴不落的全都注射到了體內(nèi)。 心跳迅速加快,難以言明的亢奮籠罩了她的大腦。 安琪兒迅速獸化了。并不完全是蛇,她的肌rou線條更趨向于貓科動物,只是體表生出了細膩的鱗片。 這剛好能完美應對眼前的狀況,爆發(fā)性又好,又又一定程度的防御增強。 這種變化惹怒了森蚺,他粗壯的蛇尾重重砸在安琪兒旁邊的墻上,立刻將墻壁砸出了一個大坑。 “竟然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可惡!” 安琪兒才懶得管他說什么,趁此機會,直接從他用身體圍出來的包圍圈里竄了出去。 這一次,再跳過巖漿河就更容易了,安琪兒迅速跟森蚺拉開了距離,她用嘶啞且有些含混不清的聲音道:“這一次,我們可不是什么狗屁天生一對了,要不然您請回?我就當沒見過你?!?/br> 森蚺卻只是嘶嘶怒吼著:他再度撲過來:“放心,我會讓你變回去的?!?/br> 變回從前純粹又誘人的狀態(tài)。 安琪兒不再分神說話,跟森蚺纏斗在了一起。 因為短暫的爆發(fā),讓她在一段時間內(nèi),和森蚺都能打成平手了,但貓科動物的耐力本就不太好,而興奮劑的效用也不能維持太久,很快,她又落了下風,幾次堪堪從森蚺的蛇尾下逃脫,沒被纏繞住,卻也都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她如今一條胳膊脫臼了。 沒辦法,只能拼命摸出第二支興奮劑。 這一支再打下去,她能感受到皮膚無一處不痛癢,看來是在鱗片縫隙,又生出了細密的毛發(fā)。 真糟糕。 不過也足夠她快耗空的力氣又被續(xù)上一波,能再堅持一陣。 但也只堅持了二十分鐘。 這之后,安琪兒到底還是被森蚺纏住了身體,他的聲音如同魔音灌耳:“還是這么愛掙扎,這可不乖,還是讓你暈一陣,你還能少受一些苦。 等你再醒過來,這些事就都過去了,你就會變回從前那個純粹的你,嗯……這段時間的記憶,也跟這些惡心的玩意兒一起剔除掉吧?!?/br> 安琪兒被勒到幾乎窒息,幾乎暈過去,意識朦朧之間,突然聽到遠處傳來巨響,還有喊聲。 陸枕流終于來了。 她皺了皺眉,心說來的可真夠晚的,她舔了舔牙尖,沒強打精神去咬森蚺的身體。 雖然蛇毒直接刺入血rou,哪怕對方同樣是蛇,也是會中毒的,但她擔心自己的力氣并不夠咬透他堅韌的蛇皮,所以決定裝暈。 果然,在她“暈過去”之后,森蚺將她松開,丟給已經(jīng)招架不住,退到樓梯口的混混那兒,自己去迎戰(zhàn)陸枕流。 這正是時機,安琪兒趁著混混不備,直接咬上了他的脖子。 雖然雙手被改造成短而堅硬,適合挖洞的形狀,可這個混混的脖子還是人類柔軟的皮rou,掙扎兩下之后,很快就不動了。 她扶著墻,喘息著沒往樓梯上去。 兩倍的興奮劑帶來的副作用,讓她如今不適合再戰(zhàn)斗了,這時候上去,只會拖后腿。 她選擇相信陸枕流能搞定森蚺。 果然,在好幾次聽到巨響,仿佛這條好不容易挖通的樓梯又要被震塌之后,終于沒了動靜。 有人走下來,但腳步很輕,幾乎沒有聲音,只有氣息和熱量,讓安琪兒能確定,這并非幻覺,而是陸枕流走過來了。 “沒事了,我在。” 安琪兒有氣無力,在幾乎全然黑暗的環(huán)境中抬起頭,她看不到,但是能感受到陸枕流身上有很多處異常的發(fā)熱點。 有同樣熾熱的,帶著腥味的液體從這些地方涌出來,滴落在地。 他傷得也很重。 她想,還是別抱怨陸枕流怎么來這么晚了。 于是,她努力扯出一個笑:“嗯,沒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