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蕭硯討人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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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昊軒并沒有開車回政府,主要是因?yàn)槭挸幠莻€討人厭的家伙。如果回去了以后,以他對蕭硯的了解,他一定會來壞他的好事的。經(jīng)過今天下午的相處,他算是看出來了,蕭硯那個家伙,對他車?yán)锏呐丝墒腔サ木o。 到時候他把唐寧安帶回去了,估計(jì)蕭硯又會打蛇上棍,今天晚上他別想做別的了。 不過這鄉(xiāng)下的地方,也有鄉(xiāng)下地方的好處。 這里的人,晚上基本上沒有什么娛樂活動。所以他們應(yīng)酬完出來的時候,街面上基本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人了,很多民房的燈都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只是街面上,一些商店還有開著的。 冷昊軒將車開到一個人跡罕至的胡同里,到處都是一片黑燈瞎火的。 他將車開到那里以后,打開車?yán)锏臒?,燈亮有些暗沉,打在唐寧安的臉上。在這個昏黃的燈光之中,讓兩個人的臉色都分外的柔和。 可能在夢里夢到了什么好吃的,唐寧安表情生動的嘖了嘖嘴,嘟嚷了兩句,粉懶的嘴角高高的嘟了起來。在冷昊軒看來,真的是特別的誘人。高高嘟起的嘴唇,更像是對他無聲的邀請一般。 他眸底的神色暗沉,喉嚨有些發(fā)緊。他一低頭,壓在了她的唇角上,輾轉(zhuǎn)纏綿,卻并沒有急著將舌頭探進(jìn)她的檀口里,只是慢慢的廝磨著。 夢里,唐寧安只覺得唇上一片的柔軟,還有點(diǎn)冷冰的感覺。她的身體有些發(fā)熱,所以自動的朝著那個冰冷的物體靠了過去。還有嘴唇上面濕漉漉的,她讓覺得喉嚨有些干澀,所以她就伸出舌頭,輕舔了一下。什么也沒有,她就含著那柔軟冰冷的不明物體,吸了起來。 冷昊軒原本只是想要循序漸進(jìn),慢慢的來的。反正有一晚上的時間,但是現(xiàn)在她溫軟的嘴角,含著他的唇用力的吮吸著。只讓他的大腦轟的一聲,一下子就讓他有些失神,任由那條小舌頭滑進(jìn)他的嘴里。 待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唐寧安整個人幾乎都要貼在她的身上了。 他的心頭一熱,一把扣住唐寧安的脖子,化被動為主動,朝著她的臉上狠狠的壓了上去。沒用多少力,就輕易的就她的牙關(guān)給撬開。靈巧的舌頭,滑進(jìn)了唐寧安的嘴里,引著她的舌頭與他共舞。 一只手已經(jīng)不受自己控制的滑進(jìn)了唐寧安的手膚里,帶著涼意的手,撫摸著她溫?zé)岬挠耋w?;蛟S是不習(xí)慣突如其來的冷冰,她輕聲的嚶嚀了一聲,那一聲嚶嚀于現(xiàn)在的冷昊軒來說,就是壓垮他最后一絲理智的悶雷。 于是他立刻化身野獸,快速的將唐寧安身上的衣服全部都給剝了下來,將她剝了個精光,將座椅調(diào)整下讓她整個人平躺下去,他整個人都覆在了唐寧安溫軟的身體上面。 原本被脫了衣服的唐寧安,感覺到有些冷?,F(xiàn)在感覺到一個熱源朝自己靠近過來,她只憑借著身體的本能,只朝著那個熱源靠了過去。 冷昊軒現(xiàn)在只覺得身下脹痛,沒有做什么前戲,只是在唐寧安的身上膜了一把,伸了兩根手指試探了一下。抽插了兩下,感覺到甬道里有了濕意,他將唐寧安垂在椅子上面的腿,抬了起來,一只腿搭到了他的肩膀上面,一個挺身,將自己身下巨大,整根沒入,瘋狂的涌動著。 宿醉的下場就是到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頭疼欲烈,而且居然還做了一晚上的春夢。真是春夢了無痕啊,現(xiàn)在她的腦仁一抽一抽的疼著,現(xiàn)在她是無比的后悔,昨天晚上為什么要逞英雄,到了現(xiàn)在吃苦的還不是自己? 她躺在床上除了眼睛,其他的地方都沒有動,只想等著這一陣疼痛快了,她也好好過一些。 “醒了?”房間里傳出一個恨恨的聲音,問道。 唐寧安只是斜眼朝上面看了一眼,道:“嗯,我現(xiàn)在頭疼?!逼鋵?shí)那一眼看不看都是一樣的,只聽那聲音,她就可以聽的出來,那個聲音到底是屬于誰的。剛剛她努力的抬頭看了一眼,只是下意識的而已。 “那是你活該?!笔挸幾叩酱策吷希肆艘槐瓬亻_水,手里拿著藥湊到唐寧安的嘴邊。將藥喂到她的嘴里,又喂她喝了兩口水道:“真是該你頭疼,不能喝酒就少喝點(diǎn),現(xiàn)在知道宿醉不好受了吧?” “唔……”唐寧安只是懶懶的應(yīng)了一聲。 現(xiàn)在就是不用蕭硯提醒,她也夠后悔的了。現(xiàn)在她一動,腦仁就是一抽一抽的疼著,她很怕疼。昨天晚上她真的是一時頭腦發(fā)熱,一時沖動而已。現(xiàn)在她悔的腸子都青了,如果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她肯定不會喝的。 她是一個自私的人,別人死也好過自己死吧。 “剛剛那是頭疼藥,你再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就好了。”蕭硯將水杯放到杯子上面,替她拉了拉身上的被子,聲音還算是溫和說道。 唐寧安苦笑了一下,雖然蕭硯這個人有時候真的特別的討厭,讓她恨不得將他塞回他媽肚子里,回爐重造。但是現(xiàn)在聽著她關(guān)切的話,她還是覺得心里暖暖的。 不知道是那藥的作用,還是因?yàn)樗男睦碜饔?,她覺得好多了。 雖然還不能坐起來,但是卻也好受了很多。 “我現(xiàn)在頭疼?!碧茖幇财擦似沧欤行┪膶κ挸幍?。 “誰讓你昨天喝酒的,現(xiàn)在頭疼怪的了誰?”蕭硯恨恨的瞪了她一眼,但是手卻放在她的額頭上面摸了一下道:“你乖乖的躺好,休息一會兒就好了,沒事的?!?/br> “嗯?!彼兔柬樠郏怨缘狞c(diǎn)了點(diǎn)頭。 她閉上眼睛,又養(yǎng)了一會兒神,這才想起來昨天晚上好像沒有看到蕭硯。也不知道昨天蕭硯在哪里吃的飯,有沒有地方休息。才閉上沒有多久的眼睛再一次睜開,看著依舊坐在床邊陪她的蕭硯問道:“對了,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 他昨天晚上消失了一晚上,她不會是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昨天晚上他一直都沒有出現(xiàn)過吧?蕭硯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臉色別提有多精彩了,他覺得她是白關(guān)心這個沒有良心的白眼狼了。 唐寧安還好意思說他是白眼狼,和她比起來,他覺得自己簡直可以說是小巫見大巫了。這個沒有良心的貨,虧的自己這么關(guān)心她,她居然半點(diǎn)沒有將自己放在心上的意思,想想他都替自己不值了。 又躺了一會,感覺好像好多了,沒有剛剛那么疼了。 她嘗試著從床上坐了起來,只是腰上一用力,她就感覺到了。她現(xiàn)在全身乏力,特別是腰,又酸又痛,好像快要折了似的。身下也是火辣辣的,帶著些許刺疼的感覺。 “哎呀……”她扶著腰,怪叫了一聲。 雖然蕭硯是有些責(zé)怪唐寧安沒有良心,但是現(xiàn)在看唐寧安好像不舒服。剛剛心里的那點(diǎn)責(zé)怪,早就被他給拋到了九霄云外去了。他一臉緊張之色的扶起唐寧安的腰,伸手平撫了一下她的背。 他溫?zé)岬氖终聘糁”〉囊铝希瑐鞯搅怂募∧w上面。 “怎么了?”蕭硯扶著唐寧安,擰著眉頭一臉緊張關(guān)切的問道。 “沒什么,就是現(xiàn)在我的腰又酸又疼的?!彼m然全身的著力全部都給了蕭硯,她自己沒有用多少力氣,但是她的小臉依舊緊緊的皺著,道:“可能是昨天扭傷了腰?!?/br> 蕭硯一臉尷尬又復(fù)雜的沒有說話,原諒他吧,他真的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了。 平時別看他喜歡和唐寧安斗嘴,但是那是發(fā)生在什么事情都沒有的基礎(chǔ)上。但是一旦發(fā)生什么事情,他覺得他還是乖乖的閉嘴,比較靠譜,至于貧嘴神馬的,還是不要了。 唐寧安揉著自己酸疼的腰,沒有注意到蕭硯的表情,身下還是有點(diǎn)異樣。她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她現(xiàn)在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白蓮花,軟妹紙。 從她從小就縱橫av界的經(jīng)驗(yàn)來看,她昨天晚上應(yīng)該是做了。 是真的做了,不可否認(rèn)。 她的心里覺得怪怪的,做是肯定做了,但是是和誰做的呢? 她想了想,頓時覺得身后的蕭硯特別的礙眼。她現(xiàn)在都不敢直面去面對蕭硯了,如果真的是蕭硯的話,她翻了一個白眼,讓她死了算了吧。 “那個……”唐寧安難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不敢看蕭硯,只能支支吾吾的問。 雖然她覺得她和蕭硯很熟,是真的很熟的那種熟。但是這種話她還是覺得有些難以啟齒,說不出口。 難道要她一臉理直氣壯的對蕭硯道:昨天晚上咱們兩個做過了? 好吧,其實(shí)她挺害怕知道答案的。如果真的和蕭硯做了,她可能一時半會真的有點(diǎn)接受不了。其實(shí)呢,她骨子里還是一個比較傳統(tǒng)的女人。雖然她經(jīng)常想著撲倒各種美男,和他們共度春宵。 但是天知道,這真的只是想想而已,這么多年她就只有冷昊軒一個男人而已。當(dāng)初第一次見到冷昊軒就上了他,還是她年幼無知,一時沖動惹的禍。她是空有賊心,沒有賊膽兒。她絕對是思想上的又漢子,行動上的軟妹紙。她現(xiàn)在都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表情去面對蕭硯了,心里頭有點(diǎn)難過。 蕭硯在商場上面混了這么多年,早就練就了一身查言觀色的本事。現(xiàn)在看到唐寧安的臉色,他哪里還有不知道她心里頭在想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