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坑的不只是爹,還有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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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剝蟹的速度挺快的,不如我?guī)湍惆??!壁w斌笑容可拘的對唐寧安說道。 唐寧安一聽眼睛都亮了,趙斌的形象在唐寧安的眼里從小白菜已經(jīng)升級為大白菜了。唐寧安是真的學(xué)不來那些嬌情的女生,既然是越斌說要幫她的,那她就真的不客氣的把自己手上的塑料手套給脫了下來,直接塞到了趙斌的手里,一臉殷切的看著趙斌。 趙斌本來想要去換一雙手套的,但是看到唐寧安把手套給遞了過來,趙斌的手里拿著那雙塑料手套,套進(jìn)了手里,塑料手套里暖暖的,應(yīng)該是唐寧安的體溫。趙斌的臉有些微紅的拿起蟹,熟練的剝著手里的蟹,幫唐寧安剝了起來。 唐寧安十分歡快的吃著盤子里越堆越多的蟹rou,一邊關(guān)注著越斌這根已經(jīng)升級為小白菜的大白菜,是不是快剝完了,一邊想著是不是再去拿幾只蟹。 唐寧安是想到就要做到,趙斌那的蟹還沒有被剝完,唐寧安提著裙角熟門熟路的又跑去餐桌那里。程非凡的酒店果然沒有讓唐寧安的失望,當(dāng)唐寧安又跑去的時候,那里的盆子里已經(jīng)又裝滿了一盆子蝦和蟹了。 唐寧安拿起兩個盤子,一只盤子裝蟹,另外一只盤子里裝蝦,堆成小山似的又跑了回去,放回了桌子上面。越斌看著唐寧安拿了這么多的東西,他有些郁悶了,感情這個小狐貍精把他當(dāng)成了剝蟹的了。 “反正你剝一個也是剝,剝兩個也是剝,不如多剝一點,也好鍛煉一下你的實力?!碧茖幇彩中陌怖淼玫膶w斌說道。趙斌的嘴角又抽了抽。 趙斌一心二用,在一邊剝著蝦和蟹一邊打量著唐寧安,唐寧安吃的很香的樣子,好像今天過來就是為了吃一般。像公司里的女人,穿著漂亮的衣服,像個花蝴蝶似的在滿場跑,這個唐寧安只顧著在這里埋頭苦吃,好像剛從非洲的難民營里逃回來的似的。 “寧安小姐,你不想知道我為什么知道你叫小唐嗎?”趙斌忍不住又問道。 這一次唐寧安在吃東西,倒是沒有像以前那樣,兩耳不聞宴會聲,一心只管剝蝦蟹了。自然是聽到了趙斌的話。 聽到趙斌的話,唐寧安的嘴里含著蝦仁問道:“那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小唐的???” 趙斌這下真有些哭笑不得了。 “我和老陳是好朋友,我叫趙斌。”趙斌言簡意明的對唐寧安道。 唐寧安淡淡的哦了一聲,道:“我知道。” 趙斌問道:“你怎么知道?” 唐寧安一副不甚在意的道:“我是說我知道你是老陳的朋友,沒有說我知道你叫趙斌。其實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只有老陳和那幾個和尚才會叫我小唐,你不是老陳的朋友,也是那幾個和尚其中的一個朋友,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哦對了,老陳應(yīng)該也有和你說,我把今天的慶功會當(dāng)成了化妝舞會,所以喬裝成一只狐貍精的事了吧?” 趙斌:…… “我就知道,他的嘴里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我今天之所以會像狐貍精真心不是我故意的,主要是我有這個氣質(zhì),稍微的打扮了一下,就變成這個樣子了?!碧茖幇灿行├洗蟛桓吲d的罵道。 正在和美女談天說地的老陳,突然之間打了一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肯定又是哪一個女人在想他了。 “你不問問我是誰?”趙斌見唐寧安有些不大高興的樣子,又鐵了一個話題,問道。 “哦,那你是誰???”唐寧安很聽話的問道。 趙斌一下子覺得特別沒有意思,這果然是國外部的人啊,果然和一般的女人不同。 “我是公司里的財務(wù)經(jīng)理,說起來咱們也算是半個同事了?!壁w斌邊剝蟹殼邊對唐寧安說道,末了加了一句:“這個你應(yīng)該沒有猜到吧?” 唐寧安把嘴里的東西給咽了下去,她道:“其實吧,我的確是沒有想到。我只是覺得你應(yīng)該是哪個部門的高管,但是沒有想到你是財務(wù)部的?!?/br> 唐寧安也學(xué)著越斌的樣子,末了加一句道:“你別問我為什么,因為人以群分,物以類聚,雖然老陳沒有一點作高管的樣子,可他好歹也是咱們部門的主管,他的朋友應(yīng)該也是公司的高管之類的。我沒有想到你是財務(wù)的人呢,是因為我覺得財務(wù)的人應(yīng)該都是比較呆板的,你啊,和我想的有點不一樣。” 趙斌被唐寧安說的有些啞口無言了,最終他還是要垂死把最后的問題,以及最重要的問題問出來。 “你喜歡孩子嗎?”趙斌有些緊張的問道。 “不知道?!碧茖幇驳牡?。其實唐寧安是真心不知道,這一點沒有逗趙斌。 “為什么不知道?。渴裁匆馑??”趙斌追問道。 “我只喜歡我自己的兒子,至于別的孩子嘛……嗯……”唐寧安想了想,她想到了蓉蓉,其實她挺喜歡蓉蓉那個女孩。唐寧安摸著下巴道:“我挺喜歡別人家的蓉蓉的,至于再別人家的,我沒有接觸過,所以不清楚。” 唐寧安以前和唐寧靜住在孤兒院里的時候,說真實話,那里都是小孩子,不過那里的孩子唐寧安是真心的不喜歡,所以唐寧安覺得她是有的孩子會喜歡,而有的孩子她又不喜歡,這是要看情況的。 “你知道老陳為什么會跟我提起你嗎?”趙斌問道。 唐寧安有些奇怪的看了趙斌一眼,一臉理所當(dāng)然的道:“我又不是老陳肚子里的蛔蟲,我又怎么會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俊碧茖幇裁嗣亲?,或許是吃多了的關(guān)系,她覺得肚子有點不舒服。 唐寧安提起裙角站了起來,對趙斌道:“哎,那什么,我去一下洗手間,你記住我們說到哪了,等我回來之后,咱們再接著聊?!?/br> 在趙斌有些目瞪口呆中,唐寧安就提著裙角跑了出去。 大酒店就是大酒店,就連洗手間都可以用一塵不染來形容,擦……就連廁紙都是用的香的。 唐寧安的肚子不舒服,是來的快,去的也快,蹲了五分鐘,就把問題給解決了。唐寧安去洗完手,她手賤的伸出手?jǐn)[了擺,想把手上的水給甩干,明明那邊有風(fēng)干機(jī)可以把手給吹干,可是她偏偏不用,后來就活該唐寧安悲劇了。 唐寧安的手一擺,手?jǐn)[的到處都是,臉上不沾了好幾滴呢,本來沒有什么大事,可是水滴在臉上有些癢癢的感覺,唐寧安伸手一擦,當(dāng)她看到手背上面的時候,發(fā)現(xiàn)手背上面有些裸色的不明物體。 唐寧安一回頭,就好現(xiàn)她臉上的妝已經(jīng)變的不一樣了,看上去特別的奇怪,就好像在掉皮似的,有塊白一塊粉的……好吧……唐寧安這是掉妝了。 唐寧安認(rèn)命的發(fā)現(xiàn),她花了好幾千塊錢化的妝,居然會不防水?唐寧安基本上已經(jīng)崩潰了,現(xiàn)在居然還有不防水的化妝品?擦……真是tmd太坑爹了,不僅坑了爹,那個神馬造型師,連爺都坑了。 現(xiàn)在唐寧安的身上倒是帶了一些化妝品,可是和臉上抹的不是一個牌子的,沒有辦法完全的契合在一起,怎么補(bǔ)都補(bǔ)不了,就好像是一塊深藍(lán)色的衣服上面補(bǔ)了一塊淺綠色的補(bǔ)丁,這看上去到底是有多不和諧啊。 唐寧安瞪著鏡子里的自己,最后沒有辦法只有把臉上的妝給卸掉。還好這妝不防水,洗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用卸妝水,也一樣可以把妝給卸掉。 唐寧安持著鏡子里已經(jīng)白凈的皮膚,圓圓的蘋果臉,怎么看都是怎么年輕,一點也不像是一個三十歲的女人了。也沒有了剛剛那股子狐媚勁了,已經(jīng)完全看不出狐媚了,唐寧安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神馬淡妝?。糠置魇浅兜?,那個遭天譴的造型師,把姑奶奶她給弄成了一狐貍精。 不是她的骨子里透著狐媚勁,是那個造型師的造詣太深了,愣是把她給化成了狐貍精了。 難道老陳她們不認(rèn)識自己了,原來那個真的不是她。唐寧安摸了摸自己的臉,雖然不狐媚,但是也不丑,怎么也算是一清秀佳人,再配上這一套衣服,到時候再裝一點,絕對是走優(yōu)雅知性路線的。 現(xiàn)在唐寧安怎么看,都覺得看著挺順眼的。 雖然不化妝看起來好看了很多,但是唐寧安要是再遇到那個造型師,唐寧安一定也要給那個造型師改一個造型,打的他連他媽都不認(rèn)得了。連帶著唐寧安把那個坑爺?shù)脑煨蛶煹淖孀谑舜慷紗柡蛄藗€遍。 唐寧安抿了抿唇,從包包里拿出一支裸色的口紅,抹在嘴上,讓她看上去沒有那么怪異的感覺。 唐寧安這才走了出去,又回到那個昏暗的小角落里,那里的蟹rou和龍蝦已經(jīng)堆成了一堆小山了。唐寧安走了過去,又重新坐了下來,道:“哎,咱們剛剛談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