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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徐墨之閉上眼睛吁了口氣。 兩人走了一路,沉默了一路。閆默不提結(jié)過婚的事情,也不主動和徐墨之說話。車?yán)锏臍夥諏擂螛O了,徐墨之恨不得開門跳出去。 好不容易忍到了閆默訂好的吃飯場所,那家位于布吉塞市中心最好的餐廳,徐墨之在閆默剛剛停好車子后就迫不及待地下了車。 他跟在閆默身后,繼續(xù)和他沉默地走著。 兩人進(jìn)入餐廳,徐墨之打量著大廳布置,這檔次還真稱得上豪華。 但他總覺得這里怪怪的,只是觀察的時間太短,他還沒查覺怪在哪里? “閆,快來。”布斯和其他教練也在這里,他們身邊跟著幾個得意門生。 徐墨之坐在了剛剛拋棄了他的陸凱身邊,在他嬉皮笑臉地表示歉意時,徐墨之踢了他的小腿一下。 “不用告訴我你在路上發(fā)生了什么?!标憚P摸了摸徐墨之的衣服,“從你身上的冰涼我就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坐在帥哥身邊的感覺很涼爽刺激吧?!?/br> “滾。”徐墨之又給了他一腳。 陸凱歪著頭問他:“真沒什么事兒吧,我看你這脾氣也太大了,難不成你跟教練吵架了?” “求之不得,人家都不搭理我。” “那還好?!标憚P低聲說:“咱們是小人物,人微言輕的,能忍就忍,免得被掌權(quán)者加訓(xùn)?!?/br> 徐墨之捏捏自己瘦下來的胳膊,“要不是愛惜我這小身板,我早就反抗了。” “人在屋檐下,該低頭就使勁兒低頭啊。也不虧?!标憚P和徐墨之相互自我安慰著。 在陸凱準(zhǔn)備拿起眼前的酒杯時,徐墨之?dāng)r下了他,“等等先別喝,這地方不對勁?!?/br> 4、第 4 章 陸凱瞅了瞅四周,放下了酒杯。 他和徐墨之朝夕相處了三年,對徐墨之這個人還是很了解的。 徐墨之只有出現(xiàn)現(xiàn)在這種表情時,才不是在開玩笑。既然他說不對勁,那就是發(fā)現(xiàn)了端倪。 “什么情況?”陸凱低聲問。 徐墨之輕咳一聲,湊近他耳朵說:“服務(wù)員太多太密了。” “人家是高級餐廳,雇的人多了服務(wù)周到,有什么奇怪?” “不是這種多?!毙炷醚凵袷疽馑撮T口和二樓,“是聚堆兒的多?!?/br> 陸凱瞇眼看了看四周的人,「咦」了一聲,“還真是,他們都不干活嗎?三五個站一起干什么呢?” “這酒先別喝?!毙炷畯难揽p擠出幾個字,兩人默契地拿起水杯喝了起來。 “陸凱,來來來,上次沒喝過癮,今天我們繼續(xù)?!辈妓苟酥t酒走了過來。 陸凱咳嗽兩聲,“不行了,最近加訓(xùn)后總是沖涼水澡,不小心感冒了。今天這酒喝不成了。” “吃藥了嗎?” “吃了,頭孢。” 聽他這樣說,布斯也不好再勸,轉(zhuǎn)身看向徐墨之。 徐墨之在他開口前立刻說:“我倆是親兄弟,他吃頭孢,我也不能虧了自己,也吃了?!?/br> “你也感冒了?”布斯問他。 “這話新鮮,我倆一直都是抱著睡覺的,他感冒了肯定先傳染我?!闭f完,徐墨之咳嗽了幾聲。 布斯挑挑眉,“那你們多喝熱水?!闭f完轉(zhuǎn)身離開了。 陸凱笑著對徐墨之說:“老外也知道多喝熱水?” “萬能語句,哪都能用?!毙炷劬σ恢鳖┫蛩闹埽屑?xì)防備著。 就這樣干坐了半天,看著大家吃喝的開心,徐墨之開始無聊起來。 他正百無聊賴之際,視線撞上了也沒有喝酒的閆默。他本想回避閆默的眼神,卻見閆默先收回了視線,看向了面前的酒杯。 “喲呵!就這?老子贏了?”徐墨之興奮,端起面前的酒杯就朝閆默走去。 來到他一旁,低頭看向坐著不看他的人,徐墨之將杯子湊到他眼前,“閆大教練,賞個臉喝口酒唄?!?/br> 閆默不作聲,卻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也不看他,只是和他的高腳杯輕輕碰了一下,先一飲而盡。 “想顯擺你能喝是吧?!毙炷f完,也將酒一口飲下。 酒下肚后他才意識到:糟了。 看向陸凱,那小子因?yàn)樗攘司?,以為可以放松警惕了,竟然也開始喝了起來。 再去看閆默時,他已經(jīng)站起身與他四目相對。那雙好看的眼睛透著冷意,似乎是達(dá)成目的一樣,他曾經(jīng)受傷的嘴角動了一下,似是浮出了一抹笑。 還沒等徐墨之反應(yīng)過來,四周突然涌來一群拿著木棍的人。 他們見人就打,不一會兒就將一群醉醺醺的人全都打倒在地。 徐墨之摸了摸流血的后腦勺,只覺得頭疼欲裂。他沒喝太多酒,被打時只覺得全身無力,那些早就醉生夢死的隊(duì)友們,此刻只剩下低沉的喊叫聲,卻使不上任何力氣,有人甚至醉癱在地上,連被打了都不知道。 等他們再次醒來時,是被一勺勺冰水刺激醒的。 男女分開被扒?光掛在鐵皮圍成的屋子內(nèi)。一些穿著黑色衣服的蒙面人正在用潑水的方式叫醒他們。 徐墨之覺得這種醒酒方式異常熟悉,上次他好像就是被尤里這么弄醒的。 出神時,巨大的作用力沖入徐墨之的身體,一個人的胳膊肘直接朝他的胃部擊去。 他痛苦地咳了幾下,這幾下和昨天裝醉的咳嗽絕對不同,這是真的又疼又難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