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滬大每年都有圣誕老人表演,去合影的情侶尤其多,他對和白胡子老爺爺合影沒有任何興趣,如果對方堅持他只有捏著鼻子合影了。 賀山亭斂了斂藍(lán)灰色的眼。 “陪我去見我外婆可以嗎?” 他打算在圣誕節(jié)那天告訴宋醉全部的自己,要是家暴他外婆還能擋擋,誰知少年謹(jǐn)慎豎起耳朵。 “為什么要我去?” 賀山亭往后勾了勾宋醉的衣領(lǐng),少年轉(zhuǎn)過身后他才低低說,如同在溫柔對著山丘上的小狐貍耳語。 “結(jié)婚總要見見家長。” 落在宋醉耳朵里卻如同平地驚雷,他以為昨天這件事心照不宣過去了,沒想到對方快進(jìn)到見家長了。 他對見家長完全沒有準(zhǔn)備,準(zhǔn)確地說他不擅長社交,拳頭比嘴更會說話,是大多數(shù)家長都深惡痛絕的孩子,他懷疑過老鄧的胰腺癌就是他氣的。 過了好半晌宋醉才抿起唇問:“你外婆會喜歡我嗎?” 盡管男人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溫柔告訴他會的,但宋醉想到圣誕節(jié)便坐立不安,小到穿什么衣服都在糾結(jié),他查了下屬于見家長恐懼癥。 理論上應(yīng)該打扮得漂漂亮亮上門拜訪,然而阿亭家里什么情況他也不是不知道,父母治病欠下一屁股債,大小姐不得不出來下海。 阿亭的外婆一個人住在貧窮落后的老家,想也想得到房子有多破舊,比貧民窟好不了多少,他再穿著漂亮衣服去未免太不知疾苦。 宋醉想到中午下課也沒想出來,在圣誕節(jié)的壓力下他沒回家,直到下午阿亭來接他了。 男人拎著甜品松散站在門外,他嗅了嗅收拾東西走了出去。 另一邊許寧望著手機發(fā)呆,理智告訴他應(yīng)該坐看兩人分手,再把受傷的宋醉帶回家,他此時此刻只會招致少年的討厭。 他放下手機像往常般打游戲,這個月出了不少新游他全買了,沒有比坐在沙發(fā)上玩游戲機更幸福的事。 從前白問秋叫他別玩游戲他都不聽,但今天許寧握著手柄沒滋沒味的,像游戲?qū)λチ宋?,?dāng)他看著一個卷發(fā)角色徑直從沙發(fā)上坐起。 不行還是不甘心。 他不甘心自己輸給了那個人,是不是野模都說不定呢,電視上總報道在酒吧被騙的消費者。 想到這兒許寧唯恐宋醉被騙財騙色,山里出來的孩子沒見過什么世面,被千年狐貍精迷惑太正常了。 他立馬披上外套出門去滬大,絲毫沒有顧及身后白問秋眼神的詫異。 許寧下車就在校門口看到了宋醉的背影,然而今天的宋醉不再是一個人,邊上有位舉止親密的男人,不用說肯定是那個野男人了。 不知為什么他望著男人的背影有些眼熟,心里泛出不安感,但看著對方身上便宜的衣服,他確定自己不認(rèn)識這么窮的人,上一個這么窮的還是宋醉。 偏偏時不時低頭對少年說話,下巴快碰到少年腦袋了,說話不能大點聲說非要碰著挨著?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家婦男。 許寧打算心平氣和找情敵理論,誰知男人親昵地抱住少年,他腦子馬上炸開了,有團(tuán)火直沖上他太陽xue。 他都沒抱過宋醉憑什么這個半路挖墻腳的野男人能抱!看這熟練度不止抱過一次兩次了,媽的他要是能咽下這口氣他就不信許。 許寧擼起袖子就朝兩人走去,毫不掩飾自己的怒火,他走到兩人身后正準(zhǔn)備說話,那股不安感再次浮現(xiàn)。 沒等他細(xì)想少年敏銳察覺他的到來,護(hù)短擋住了身后買東西的男人。 許寧最受不了的就是宋醉喜歡上別人,這一擋不亞于火上澆油,燒得他僅有的理智蕩然無存,他捏著咔咔作響的拳頭譏諷。 “怎么還要小孩子護(hù)著?” 話音落下野男人轉(zhuǎn)過了身,當(dāng)看清對方蘊著冷氣的長相后許寧膝蓋差點一軟,拳頭嚇得立馬松開,因為面前拿著奶茶的人不是別人。 是他高高在上的小叔。 作者有話要說: 傻侄子:你為什么能抱宋醉 亭亭:哦,我不止抱過還*過。 第一百章 如果不是許寧親眼所見,他沒辦法將買五塊錢奶茶的男人同自己小叔聯(lián)系到一塊兒,不過這不是他關(guān)注的重點。 他關(guān)注的重點是為什么搶走宋醉的野男人會是他小叔,許寧腦海里忽然浮出一件事。 那時他和宋醉分手不久心里不好受,他不知道是不是喜歡,向來關(guān)系冷淡的小叔卻告訴他只是不習(xí)慣而已。 出于對小叔的信任他刻意不去聯(lián)系宋醉,但他小叔卻暗暗搶了自己侄子喜歡的人,他這個侄子是撿的嗎? 許寧眼里溢滿了委屈。 宋醉看向懵逼的許寧,身嬌體軟易推倒的身板來找麻煩都不夠看的,居然還想對阿亭動手,他做好了反擊的準(zhǔn)備。 誰知剛才趾高氣揚的許寧慫得跟瘟雞似的,對少年身后的人畢恭畢敬喊了句:“小叔好。” 宋醉:?????你叫誰小叔 誰不知道許寧的小叔是位高權(quán)重的賀山亭,這種人只適合生活在天上,怎么會來這里。 他扭過頭望向身后,除了手拿奶茶的阿亭沒有任何人,不會阿亭就是賀山亭吧。 他覺得這個念頭太荒謬了,一個下海男模會是大人物?但恰好能解釋為什么阿亭在賀氏被人簇?fù)恚瑸槭裁磳O鈺那晚看到他們便乖成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