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哥哥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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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臺離舞池有點距離,稍微要安靜一點。 暖黃色的燈光將這一塊區(qū)域給隔離開來,讓兩個第一次來酒吧的小孩稍稍放松了一些。 調(diào)酒師也認識宗莉,她表哥知道她要來這兒之后,把她的照片給每個員工都看過了,專門讓他們注意看著點小孩兒不準喝酒,并且在這兒的所有消費都不需要付錢。 “要喝點什么?”調(diào)酒師是個很帥的男人,穿著黑白相間的制服,肩寬腰窄,笑起來的時候臉頰邊還有兩個小酒窩。 成年的男性別具魅力,調(diào)酒師光是站在那兒就秒殺了她們學(xué)校里大半部分咋咋?;5闹卸倌?。 調(diào)酒師將酒單放在了兩人面前,溫聲說:“老板交代過,不能喝酒?!?/br> “來酒吧不能喝酒那還有什么意思啊?!弊诶蛐÷暤墓緡佒?,一抬眼和調(diào)酒師對上了視線。 宗莉臉都差點紅了。 調(diào)酒師輕輕的笑了一聲,“喝點果汁吧?!?/br> 宗莉努力的想要爭取自己喝酒的權(quán)利,“果酒不行嗎?不是說果酒度數(shù)不高嗎?” 調(diào)酒師搖搖頭,“我推薦這款果汁。” 說著指了里面的其中一款。 “沒勁兒,那來兩杯吧?!弊诶蛑烙兴绲拿?,她今晚是別想在這兒喝到就了,只能揮揮手退一步要了兩杯果汁。 郁雪兒看著推到自己面前的果汁,做夢都沒想到來酒吧消遣不是借酒消愁,而是喝果汁。 心情更郁悶了。 宗莉是個坐不住的性子,果汁喝了沒兩口就拉著郁雪兒說:“去舞池那兒跳一會兒?” 調(diào)酒師在旁邊說:“十點有樂隊演出,要不要給你們安排一個靠舞臺的位置?” 郁雪兒不想蹦迪,也對演出沒什么興趣,想了想搖了搖頭,說:“我想在這兒坐一會兒?!?/br> 宗莉看出她還是有心事,只能自己先去嗨皮。 調(diào)酒師和守在旁邊的兩個安保打了哥招呼,那兩個人立馬跟到了宗莉的后邊。 老板說了,他meimei不能在酒吧里被任何一個男人給吃豆腐,得看的緊一點才行。 至于郁雪兒這邊,有調(diào)酒師看著她,所以也不會出什么問題。 宗莉性子開朗,很快就融入了舞池的氣氛當中。 一直到十點鐘的時候,燈光陡然一轉(zhuǎn),聚集在了靠近DJ臺的舞臺上,比她們蹦迪的舞池還要高上半米。 郁雪兒坐著看了一會兒,突然覺得有點想上洗手間。 “待會兒宗莉找我,你和她說一聲我去洗手間了。”郁雪兒對調(diào)酒師說。 隨后郁雪兒下了高腳椅,跟著泛著淡淡熒光的指示牌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路上遇見了幾個喝多了被朋友攙扶著的人,郁雪兒小心的避開了他們。 大酒吧的洗手間打掃的很干凈,里面甚至還有淡淡的香水味兒,通風(fēng)系統(tǒng)一直在運轉(zhuǎn)避免給客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上完洗手間站到洗手臺面前,郁雪兒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不施粉黛依舊清純動人的五官,怎么看怎么像個乳臭未干的小孩兒。 竟然真的來酒吧了,她現(xiàn)在還覺得有些恍惚。 酒吧和自己在電視上看到的差不多,坐了一會兒就也覺得沒什么稀奇的地方。 而且一口酒都沒喝到,光喝了果汁,借酒消愁都消不了。 幾個小時下來,郁雪兒依舊沒有理清自己和賀樅景邢兄弟倆之間的事兒,反而被酒吧內(nèi)的音樂吵的腦袋疼。 “啊....和宗莉說一聲,還是回去吧?!?/br> 這個點了還沒上床睡覺,明天肯定又起不來了。 郁雪兒理了下頭發(fā),轉(zhuǎn)身出了洗手間,結(jié)果沒走兩步就被人攔住了路。 郁雪兒詫異的抬頭,然后對上了喝得滿臉通紅的一個男人的視線。 “喲,妹...meimei一個人啊?” 那個男人打了個酒嗝兒,不要臉的湊了過來,“跟哥哥...喝兩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