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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之前兩人到底是鬧過一次擁吻烏龍,而且溫故也曾在明面表現出對盛知新的不喜歡,所以營銷號腦洞再怎么大也沒大到盛知新身上。 盛知新有點不爽。 好歹親也親過了,怎么就不能猜一下了? 他忍著不快將微博關了,開始看巫桐發(fā)給他的那份劇本。 這劇本不出所料,又是部諜戰(zhàn)片,只不過除了導演權子安,副導演制片人這些都還沒填上,劇本也只有個大概,應該是還沒最終定下來,他又沒簽保密協議,怕嘴快給說了出去。 盛知新耳機里放著那首溫故寫的《獨舞》,一行行地把劇本看下去,居然看得入了迷,待翻到最后一頁時還有點依依不舍。 劇名暫定為《花臉》,講的是我黨代號“大圣”的情報人員扮作雜耍班的班主悄悄傳遞情報,身份暴露后英勇就義,將“大圣”的代號傳給徒弟,最后成功迎來解放曙光的故事。 他躺在床上琢磨了一會兒,又挑了那個可能會給到自己的角色細細看了一遍,發(fā)現為什么導演說要找他了。 因為那個角色是雜耍班的重要人物,不僅會拉二胡,而且還會打快板,高興了還唱兩句戲,可謂算半個全能型人才。 權子安在圈內一向以“嚴格”和“嚴謹”出名,這就意味著劇本上寫的這個角色要吹拉彈唱,那演員就一定得會吹拉彈唱,絕對不能只擺擺架勢,后期配音。 用權導是話來說就是太假了,看得膈應。 盛知新琢磨了一下午,雖然覺得自己的演技可能根本撐不起來這臺家國情懷的劇,但不可避免地對好劇本心動了,于是和巫桐說自己正考慮著,謝謝權導抬愛。 他剛放下手機,便看霍明急急忙忙地將瓜子殼收了起來,走到自己床邊:“小盛老師,到點睡覺了?!?/br> 盛知新低頭看了眼時間,發(fā)現確實到了晚上九點半。 “我這個點也睡不著,”盛知新說,“我過會兒再睡好不好?” 他求人的時候一雙小鹿眼里寫滿了委屈,看得霍明于心不忍,但又怕自家老板計較起來后和他發(fā)作,只能硬著頭皮道:“不行的小盛老師,這是老板的要求,我......” 盛知新心說你老板今天還答應要來看我呢,這都晚上九點半了還沒見人影,那條微博也沒解釋,讓他怎么能睡得著? 可心里雖然這么腹誹著,卻不太好意思給霍明添麻煩,只能乖乖地將手機遞到他手里。 霍明大燈關了,只留床頭一盞小燈。盛知新不解地看向他,便聽他輕咳一聲:“老板說不定一會兒過來,那個......” 盛知新面上一紅,“哦”了一聲后便老老實實地躺下了。 他還沒閉上眼躺一會兒,便聽見病房門被人打開了。 那人的動作很輕,似乎是怕吵到他,悄悄地走到他床邊。 盛知新睜開眼,便看見想了一天的人正站在自己面前,頓時心情明媚起來,伸手牽住自家男朋友:“這么晚才收工嗎?” 溫故在他床邊坐下:“白天過不來,車后面跟了三個狗仔,只能晚上來看你。” 他說完,唇邊多了絲笑意:“蘋果吃了嗎?” 盛知新愣了下,沒想到自己白天的碎碎念居然被他記了下來:“吃了?!?/br> 說完,又皺著眉補充道:“不過不好吃。” “出院就不吃了,”溫故說,“腿還難受嗎?” 其實盛知新這兩天已經覺得自己可以下床走路了,但偏偏所有人當他是瓷做的,護著不讓他下地,生怕把金貴的腿再傷著。 甚至男團那邊的通告都已經推了兩個,對外宣稱是檔期問題,但實際隊友都知道盛知新把腿摔了,天天雷打不動地在群里慰問,裴鳴甚至讓經紀人給他買了兩根大骨棒送到醫(yī)院來。 盛知新在床上躺的時間長了,越躺越渾身不舒服,剛想申請下地走路,忽然想起那個自己看中的劇本,連忙道:“溫老師,權導那個劇本我看了,我還挺喜歡的?!?/br> 溫故挑眉:“講什么的?” 盛知新把故事給他講了一遍,末了帶著幾分小得意:“我覺得我還是挺貼這個角色的,而且我之前演了那么多爛劇權導也不嫌棄我,我感覺我和這個劇本還是挺有緣分的。” “嗯,有緣分,”溫故說,“所以跟我匯報干什么?” 盛知新面上一紅,聲音小了下去:“你不是我老板嗎,接戲這種事得和老板說啊......” “我只是你老板嗎?” 溫故欺近他,輕聲道:“我還以為你能跟我說點別的,沒想到只是聊工作?。俊?/br> 第65章 深夜時間 聊點別的? 聊什么? 盛知新的大腦遲鈍了一瞬間, 忽然反應過來,臉漲得通紅,支吾道:“聊, 聊什么?” “你說聊什么?” 盛知新想了想,決定還是先解決自己的疑惑,于是小聲道:“你是不是挺討厭別人粘著你的?” 溫故愣了一下,眼中帶著問詢地看向他:“怎么說?” 盛知新記得之前溫故在某檔綜藝上曾公開提起過很喜歡一個人獨處的生活,不太樂意私人空間被別人侵占, 甚至還被主持人調侃他將來肯定要和女朋友因為這個吵架。 他如實地復述了這段話,心中忐忑:“所以是不是打擾你了?我以后會盡量不給你發(fā)這么多消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