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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然看著王默,雖然感覺氣氛有點微妙,但見他長相出眾,衣著氣度都不像是普通人,跟何嘉綺站在一起隱隱有種親密感,便微微點頭致意,跟何嘉綺確認:“你一個人可以嗎?” “可以?!?/br> 肖然于是將掛在玄關處衣架上的外套拿下來,說:“那我先走了,你早點休息。” “好?!?/br> 肖然走到門口,王默卻擋在門前不挪步,問:“你們剛才在做什么?” 王默聲音依舊溫和有度,好像只是隨口詢問,連好奇都談不上,他并沒將詢問對象劃定在他們之中的誰,卻莫名給人一種迎面而來的壓迫感。 肖然怕給何嘉綺惹麻煩,主動解釋:“我們明天要去南郊一家孤兒院,夢夢……嘉綺覺得買來的東西不夠有童趣,就給孩子們準備了一些自己做的點心。結果我們低估了這件事的耗時程度,忙到現在都沒弄完?!?/br> 王默聽著他解釋,手已經放到何嘉綺腰上,扣住自己身邊一帶,目光和語氣皆是寵溺:“就會麻煩別人,早點跟我說,我讓陳媽過來幫你?!?/br> 何嘉綺說:“我以為不會這么麻煩?!?/br> 王默看著她笑了笑,有點拿她沒辦法的無奈,跟肖然說:“你是嘉綺的朋友?之前沒聽她提過,” “我們是高中同學,初中同校不同班,兩家大人也很熟悉。只是我大學畢業(yè)后出國留學,畢業(yè)后留在國外工作兩年,聯絡少了些?!?/br> “這么說肖先生剛回國不久?” “我剛回國半年?!?/br> “肖先生在哪里高就?” “我在初禾律師事務所工作,王總您叫我名字就行?!?/br> “要進初禾可不太容易。” “我一位老師跟初禾的鄭律師比較熟,他幫我引薦,也算是走了后門?!?/br> 肖然坦然謙遜,話說到這份上,也不好再裝不知道王默,主動說,“其實我之前見過您,兩個月前瑞銀集團旗下連鎖酒店那件被某網紅惡意破壞名譽的案子,我恰好是代理律師,有次過去酒店調查的時候恰好碰到您從里面出來,酒店法務跟我提了一嘴,只是您當時正好上車離開,沒來得及跟您打招呼?!?/br> “沒關系,現在認識了,以后有的是機會?!?/br> 王默不動聲色的讓開,肖然再次道別后離開。等他一走,房間里驟然安靜下來,兩人對視良久,誰都沒有先開口。 何嘉綺先沉不住氣,目光移開些許問:“你找我什么事?” 王默鼻子里哼出笑聲:“沒事就不能找你?” 他目光毫無顧忌壓在她身上,冷淡、諷刺,藏著隨時可能迸發(fā)的怒意,何嘉綺心情復雜,有那么一瞬間想要妥協,猶豫片刻還是決定擺正立場:”今天有點晚了,你再待下去不合適,先回去吧?!?/br> “我待著不合適,他就合適?” “他不是走了嗎?” “我不來他會走?” “我們已經分手了?!?/br> “所以呢,我不能管你了是嗎?” “是?!焙渭尉_迎視他目光,語氣堅決,“既然分開了,以后就各自安好,我不妨礙你訂婚,你也別來打擾我?!?/br> 她說完見王默臉色越發(fā)冷沉,也不再多言,越過他身邊,抬手想去開門。她右手剛放在門把,左臂驟然一緊,力道大而突然,她本能轉頭還不及反應,已經被王默拉著直接抵靠在墻壁上。 “何嘉綺。”王默按住她肩膀,手指用力捏著她肩頭骨骼,咬牙切齒,“你把我當什么?一句話就想分手,你憑什么?” 他用了大力,何嘉綺眼睛漸漸濕潤,一時分不清是肩膀疼還是心疼。 “你同意了?!彼鼩猓懔刂谱约旱穆曇?,“我不知道分手還需要什么儀式感,但是你同意了?!?/br> “我他媽現在后悔了!” 何嘉綺還驚詫著,身體驟然失去平衡,被王默拖拽著她從門口往客廳走,她本能掙扎,他長臂一展勾著她腰肢將她抱起,下一秒就扔到沙發(fā)上。何嘉綺驚呼著想爬起來,剛抬起上半身,他期身壓住她,胡亂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王默你住手?!?/br> “王默你要做什么?” 她慌亂的躲避、阻止、惶恐的喝問,他都充耳不聞,只顧在她身上發(fā).泄.怒.火。 “何嘉綺,我還不知道你原來這么能耐,欲擒故縱,得隴望蜀都玩得挺溜,你是不是覺著我傻?” 王默怒意翻滾,冷笑聲如同一陣陣魔音,重重打在何嘉綺心口。她聽不懂他說的,只倉皇否認:“我沒有?!?/br> “都穿成這樣在家里見男人了,你跟我說不是無縫銜接?” “夢夢?我他媽怎么不知道你還有這個愛稱?” 她越是反抗,他越是暴怒,她明明穿著樣式保守的棉質家族服,落在他眼里也成了不忠的罪證,當最后一塊布料被他扯碎,她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他面前,何嘉綺感覺自己僅剩的尊嚴也在那一刻被他撕扯得粉碎。 她雙腿被他一只手摁住,雙手反剪到頭頂壓住,任她如何反抗都用。他居高臨下的審視她,目光如刀鋒利刮過她身上每一寸皮膚。 這太屈辱了,何嘉綺受不了,別過頭痛苦的哭起來。 “混蛋,王默,你混蛋?!甭曇魯嗬m(xù),泣不成聲。 王默毫無憐惜之意,冷聲質問她:“這個肖然就是你第一個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