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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指挑開衣服, 毫不客氣地打量著她的身體,“對啊, 反正都已經把你買下來了,不管怎么樣,你都得給我生孩子,倒不如現(xiàn)在先讓我爽一爽!” 女人手腳被縛,看到床邊的人靠近自己,懼怕地想要求救,但她的嘴被一張膠帶封住,無數(shù)哀求只能化作嗚咽。 傅涼迫不及待地想解開皮帶, 突然聽見門外傳來吵鬧聲,立即惡聲罵道:“哪個不長眼的家伙,吵什么吵!” 他罵罵咧咧地提著褲子沖出門,從外面大吼:“你們吵什么……” 他的話還沒說完,反應過來剛才還是空曠的地下室里,現(xiàn)在站滿了警察,頓時愣在原地不敢動。 十幾名看守正拿著刀和警察對峙,他們挾持著婦女,料定這些警察肯定會看在這些人質的份上不敢開火,他們已經通知老板了,援手很快就會來。 見傅涼跑出來,看守立即丟開婦女,將刀架在了傅涼的脖子上,這可是個更好的威脅人選。 傅涼看著面前的刀子,嚇得提著褲子的手一松,“你們……” 他的褲子滑落,沒了遮掩的雙腿不停打顫,看著很是狼狽。 “想活命就別動!”看守冷聲提醒,擒著傅涼向前走,盯著警察要挾道,“放我們走,不然我殺了他!” 于景聞言,并沒有讓道,戳穿了對方的心思,“傅涼參與了你們的生意,他一離開警方的視線,你們就會毫不猶豫地結果他?!?/br> 傅涼咽了口水,感覺腳更軟了,看著警察不停求助,“救……救救我……我是被逼的,我不想死!” 看守冷笑,手里的刀緊挨著傅涼脖頸,劃出了一條紅色血線,“你們再不讓開,他現(xiàn)在就會死?!?/br> 他們今天要是走不了,那就拉個人陪葬! 于景的槍口對準看守,發(fā)布最后通牒,“你覺得是你的刀快,還是我們的槍快。放開人質,我們還有得談?!?/br> 警察的槍|口對準每一個挾持人質的歹徒,只要他們敢輕舉妄動,警方可以開槍擊斃。 挾持著傅涼的看守釋然一笑,他毫不畏懼死亡,手上微微用力,臨死之前一定要帶走傅涼,絕不能將老板的把柄留給警察。 “砰——” 一聲槍|響,看守的肩膀巨痛,抓著刀的手陡然間失去了力氣。 黑漆漆的槍|口升起一縷青煙,于景眼神堅定銳利,目標明確。 “留活口?!庇诰疤质疽夂蠓骄瘑T強行緝捕,但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殺了這些人。 警員們立即行動,將整個地下室團團圍住,步步向著這些負責看守代|孕工廠的歹徒靠近,只要有人動作,立即開槍制止。 他們刻意沒有攻擊歹徒要害,想要留他們一命。 看著自己逐漸處于劣勢,看守們將手里的刀一轉,對準了自己。 警察迅速收槍,放過柵欄和臺階以盡快的速度擒住他們的手,將人摁倒在地。 于景看著即使右肩被打穿,仍舊固執(zhí)要自|殺的看守首領,很是不解他們的忠心到底為哪般。 二十幾名歹徒被盡數(shù)捕獲,中|槍的被迅速送往醫(yī)院進行救治,等待他們的將會是法律的審判。 于景勘察現(xiàn)場之前,授意張程馬上趕去最近的商場,買一些女士的便服回來。 陸硯帶著孟景宜走進那間昏暗的小房間,令人作嘔的惡臭并沒有讓向來愛干凈的陸硯沒有退出去,他粗略地檢查這些婦女的身體情況。 現(xiàn)場三十二名婦女,一半以上患有炎癥,甚至已經有人出現(xiàn)高燒現(xiàn)象。 “于景,她們必須馬上送往醫(yī)院觀察。”陸硯沖著門外大聲喊道。 于景看著面前緊閉的大門,聽到陸硯的聲音,立即回應道:“車馬上就來,再等等?!?/br> 因為人數(shù)有些多了,他喊來了大巴,并且通知了醫(yī)院,屆時會開辟快捷通道給這些人進行檢查。 大巴開不進來,只能停在大路,江渡是蹭車過來的,他抱著電腦下車,在警員的帶領下迅速走進地下室。 見江渡到來,于景立即對其示意面前無法打開的電子密碼門,“來得正好?!?/br> 江渡點頭,立即打開了電腦,開始破解密碼。 等待之余,江渡將平板遞給了于景,“你剛才給我發(fā)的照片,我查過了,大部分都是圣心體檢中心之前的員工,還有一部分來歷不明,公安系統(tǒng)里沒有檔案。” 于景看著平板里的資料,他給江渡發(fā)的都是剛才負責看守這里的歹徒,而那些來路不明的人,看起來也才二三十歲的樣子,很有可能就是那批消失的孩子。 只聽門鎖啪嗒一聲,門板從墻里彈了出來,江渡拉開門,對旁邊的隊長示意:“開了?!?/br> 他轉頭向內看,有些瞠目。 房間內擺滿了醫(yī)械,甚至還有專門的潔凈區(qū),如同正規(guī)的醫(yī)學實驗室。 于景戴上鞋套踏足,見實驗室再往里走便是手術室,設備工具一應俱全。他指著這些大型醫(yī)械的編碼對跟來的楚理說道:“這些醫(yī)械在生產的時候,都有專屬的編碼,你根據(jù)編碼和醫(yī)械公司溝通,我要知道購買這些儀器的是誰?!?/br> 楚理立即頷首,將所有編碼拍了下來,一個一個找。 聶盛遠喝了一口杯子里的苦咖啡,余光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葉輕,沉聲道:“他們已經找到地下室了?” 葉輕垂頭回答:“是的,文賓他們也被帶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