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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已經(jīng)消失無蹤,這時的左孟子根本不象是一個修魔者,反而更像一個隱居的自在隱士。 不過,就算再超然的隱士一樣有他的心魔。 毫無征兆的,沙漠之中突然涌起一片黑云,烈日瞬間消失無蹤,烏云的影子瞬間覆蓋了整片沙漠,雷聲轟然響起,閃電如銀蛇般在空中穿梭。 左孟子心中大為不解,沙漠中怎么會突然起這么濃重的烏云呢?突然轟的一聲,驚雷伴著閃電狂劈而下,「??!」一聲慘叫從不遠(yuǎn)處傳來,左孟子臉色一變,急忙快速往聲音發(fā)出的地方飛去。 「孟子,快幫幫為師!」凄慘的叫聲響起,左孟子大驚失色。 不可能的!師父?是師父!左孟子運(yùn)氣全身的功力狂飛過去。 沙漠之上、烏云之下、驚雷閃電之中,一個老道士在不斷劈下的閃電中哀嚎著,老道士正是閻祖教的前代掌教,左孟子的師父——錢醒真。 錢醒真痛苦的喊道:「孟子,為師抵不住天雷了,快救救為師?!惯@一幕凄慘的哀嚎正是數(shù)百年前,錢醒真渡劫的一幕,當(dāng)時左孟子根本毫無援手的能力,這也成了他數(shù)百年來始終無法了斷的心魔。 左孟子焦急的呼喊道:「師父!我來救你!」心魔已生,真真假假左孟子已經(jīng)分不清了,他只想彌補(bǔ)碼百年前救不了師父的遺憾。 「閻王神通,化變通神!」左孟子喊道,隨即閻王劍如同一道閃電般沖飛而出,瞬間化變成陰森恐怖的地獄使者,直可毀天滅地的力量迎天而上。 另一邊的靈犬真人得意的四處找尋房氏兄弟的蹤影,他相信他的寶貝犀熊一定能將這兩個混蛋趕進(jìn)陣中,要受苦大家一起受苦。 不過靈犬真人不光尋不到房氏兄弟,就連左孟子師兄弟的蹤影也沒發(fā)現(xiàn)。這是怎么回事?難道他們把我丟在這里,自己逃了?不可能??!這沙漠還是老樣子啊,怎么人全都不見了呢?以靈犬真人的智商,他確實想不透問題的所在。 算了,四下再找找看吧,可能是失散了,靈犬真人仔細(xì)看著周圍,唯恐漏掉眾人的蹤影,不過他飛了好一段距離,還是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溫度高得能熱死人,靈犬真人只好使出他散熱的絕招——把舌頭伸出來,不斷喘氣。這一招果然好使,他感到?jīng)隹炝瞬簧佟?/br> 涼快歸涼快,人還沒發(fā)現(xiàn)一個,這可怎么辦呢?靈犬真人不耐煩的想著,干脆不找他們了,說不定這片沙漠的某個角落還有威力強(qiáng)大的妖靈呢!如果能找到一只兩只的話,不就發(fā)了嗎?對,找找看。 靈犬真人剛下決定,下方的沙漠中卻異變突生。 [第五集 如意至寶] [第八章 心魔作祟] [45] [7111] 靈犬真人修真修了數(shù)百年,他一生最大的樂趣就是收服妖靈。找到并收服厲害的妖靈,對于這件事,他始終樂此不疲,龍蟒、犀熊都是他尋遍天下的荒澤大川才收服的,對他而言,這些妖靈都是空有一身天賦,如果不加訓(xùn)練的話,這些妖靈頂多算是普通的妖靈,而加以訓(xùn)練調(diào)教,就會成為龍蟒、犀熊那樣威力龐大的妖靈。 前次的小黑、小白也是如此,如果小黑、小白被他收服的話,他有信心把他們調(diào)教成修真界最厲害的妖靈,不過小黑、小白也給了他更大的震撼,小黑、小白化人那一幕,到現(xiàn)在他還記憶猶新。 這一次,靈犬真人也想在這片大沙漠中尋找厲害的妖靈,他這個念頭剛起,沙漠下方的沙突然開始流動起來,一個沙堆漸漸從地面浮了起來,沙子底下隱隱傳來一陣陣?yán)坐Q般的悶吼聲。 靈犬真人想道:「難道真的這么湊巧?我不用找,妖靈會自動送上門來不成?」 「汪汪!」簡直可以將人震聾的狗叫聲沖天而起,地面的沙子被一陣氣流卷起,形成一股威力強(qiáng)大的沙塵暴。靈犬真人定住身形,靜待沙塵暴散去。 終于,令人厭惡的沙塵散去無蹤,沙漠中,一只巨大動物露出了牠的身形,動物的身形進(jìn)入靈犬真人的眼簾后,靈犬真人嚇傻了,隨即又欣喜若狂,他尋找了數(shù)百年的妖靈就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犬! 靈犬真人的原名并不這么難聽,只是他這一生與犬有緣,所以才被稱作靈犬真人。 靈犬真人出生時不像普通的嬰兒那樣,發(fā)出啼哭的聲音,他一出生張開大嘴發(fā)出的是「汪汪」的狗叫聲,這可把他爹娘嚇壞了,他們以為生了個妖物,便將小靈犬拋棄荒野,結(jié)果靈犬真人被一群野狗叼去養(yǎng)大了。 在靈犬真人十幾歲的時候,一個擁有有尋寶癖好的靈寶教教祖吝嗇道人,在四處尋寶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他,當(dāng)下驚為天人,要知道靈犬真人當(dāng)時就同一只犬一樣,嗅覺與聽覺都是易于常人的靈敏,吝嗇道人當(dāng)時便將他帶回山,立為接班人。 正是因為靈犬真人擁有被犬養(yǎng)育的宿緣,再加上他的長相像狗、不像人,所以就被取了個「靈犬真人」的道號。而在靈犬真人內(nèi)心中對犬也有一種割舍不下的感情,所以他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到一只犬靈---修成妖靈的犬??上弑樘煜?,狗倒是見到不少,就是找不到一只修成妖靈的。沒想到尋了數(shù)百年沒找著的東西,今天居然出現(xiàn)在這片大沙漠中,他哪能不欣喜若狂? 沙地上的犬靈足足有一頭牛那么大,當(dāng)然比起犀熊算是小巫見大巫了,不過牠的脾氣可不小,看到靈犬真人之后,不高興的對著靈犬真人狂吠,這只犬 靈狂吠的威力驚人,幾乎每吠一下就會卷起滿天的沙塵。靈犬真人見狀更是歡喜,這只不但是他要找的犬靈,而且還是一只很有實力的犬靈。 不顧犬靈狂吠,靈犬真人從空中緩緩飛了下來,他有信心犬靈會接受他,因為從根源上來說,他倆是同類。大概是靈犬真人身上確實散發(fā)著犬的味道吧,犬靈果然停止狂吠,轉(zhuǎn)而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靈犬真人。靈犬真人緩緩飛到犬靈身旁,伸手在犬靈頭部溫柔的撫摸起來,他說道:「小寶貝真乖,跟我回山吧,讓我好好調(diào)教你?!谷`聞言,眼中突然露出警覺的神色,身上的毛發(fā)也根根豎起。 靈犬真人依然不知死活的說道:「我會讓你變得和你犀熊大哥一樣,實體化虛,那樣一來,誰也不能傷害你了,好不好?」 「汪!」犬靈突然一聲狂吠,龐大無敵的勁氣瞬間爆發(fā),看樣子牠不想失去自由。 靈犬真人見狀大驚,沒想到這只犬靈的實力這么強(qiáng),甚至能達(dá)到渡劫期的水平,靈犬真人試圖安撫牠,說道:「別生氣,有話好好說?!?/br> 「汪汪!」犬靈沒理他這一套,瘋狂的吠叫著撲向靈犬真人。 犬靈所散發(fā)出的力量讓靈犬真人感到了空前的壓力,這股力量甚至比渡劫期高手所發(fā)出的還要強(qiáng)大,無奈下,靈犬真人提起全身勁力迎了上去。靈犬真人心中感嘆著,為了自保,也只好毀了這只犬靈了…… 這邊的張紫陽絲毫未動,從幻滅空間開始運(yùn)行之后,他便一直站在原地,他很清楚這是一個陣法,而且這個陣法虛幻得如真,他打從心里佩服房氏兄弟,畢竟混合陣法是最難掌握的,更何況他們還把他布的烈焰炙陽大陣也合在其中,看來心魔宗與陰魔宗合二為一所創(chuàng)出的陣法確實驚人。 既然這是陣法,引發(fā)之后就一定會開始攻擊,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靜待攻擊的開始,不管是多么強(qiáng)大的攻擊,他都有信心可以接得下來。 整個空間中死氣沉沉,安靜得讓人發(fā)慌,張紫陽依舊很沉著的等待著,只要陣法開始攻擊,他就有信心找到陣點破陣。 「張兄,你怎么還待在這里,快些破陣??!」王敬甫居然出現(xiàn)說道。 張紫陽心里清楚這可能是陣法產(chǎn)生的幻象,不過他還是一如往常的說道:「王兄,破陣急不得,你我再靜待片刻?!?/br> 王敬甫聞言罵道:「你怎么還這么好整以暇?這陣法已經(jīng)發(fā)動了,再加上你的烈焰炙陽大陣,我都快熱死了,再不破陣,我們都死在這里好了!」 張紫陽一聽,更確定眼前的王敬甫是陣法產(chǎn)生的幻象,說道:「王兄為何失了風(fēng)度呢?我等修道之人雖非儒者書生,卻也不該這般失禮啊?!?/br> 王敬甫破口大&39393;道:「你個迂腐的王八蛋,剛剛?cè)绻皇悄阗澩渴闲值艿氖裁垂街f,我們也不會中了房氏兄弟的計、陷在陣?yán)?,你這個迂腐的臭狗屎?!?/br> 張紫陽聽他居然說出了先前的事情,心中很疑惑,難道這是真的王敬甫嗎?他說道:「王兄,此言差矣,公平處事才是君子之風(fēng)!」 王敬甫挖苦道:「你說得對,公平處事,就算斗個法也會先告訴別人陣法的功效,還好死不活的勸人投降,到頭來中計了吧?你真是夠君子啊!幸好你不是修練雙修功的,不然你雙修的時候一定會詢問對方要走旱路、還是走水路,或者兩條都不走,真是他媽的變態(tài)!」 張紫陽聽得出王敬甫的挖苦,不過他還是不明白什么旱路水路,問道:「王兄,旱路、水路是何意思?在下很是不解?!?/br> 王敬甫恥笑道:「你到妓院找個娘們一試就知道了,哈哈!」 張紫陽聞言臉色鐵青的說道:「王兄為何這般放肆張狂?有辱斯文!」 王敬甫不屑的說道:「斯文?你是個修真人,不是書生,我和你講什么斯文呢?你看你,整天帶著一副假斯文的面具,說不定滿肚子男盜女娼的事呢!你說你無恥不無恥?」 張紫陽怒火中燒,怒道:「王兄,你實在是欺人太甚,我處處效仿孔孟,你卻說我無恥、假斯文,你這簡直就是小人行徑,可恥、可恨!」張紫陽氣到連話說得都有些不順。 王敬甫說道:「小人就小人,至少這是我的本來面目,我不像你,偽君子!」 張紫陽語無倫次的道:「你……你……」 王敬甫說道:「我什么我?你以為我不知道,原本你是一介儒生,后來為人所害被打入大牢,你老婆為盧救你,舍去清白身子換了你的自由,而你呢?知道老婆的清白被玷污之后,你居然拋棄妻子與家人遁入空門,做了個修真的隱士,結(jié)果你的妻子在羞憤之下懸梁自盡。你自己說,就你這種行徑,你還算得上人嗎?你根本連畜生都不如!」 張紫陽啞口無言,呆在當(dāng)場。他怎么會知道我妻子的事情?沒錯,是我的錯,我也不想啊,妻子的清白已失,我這個孔孟學(xué)生哪還能面對她呢? 王敬甫指責(zé)的聲音不斷在他的耳邊響起,他說道:「張紫陽,什么孔孟之道?你根本就是個偽君子,你妻子對你一往情深,舍棄身子清白救你,你呢?你根本就不是人,你不是人。」 雖然已經(jīng)過了數(shù)百年了,但是妻子的事情依然就像一條毒蛇般噬咬著張紫陽的心,他以為時間可以讓他忘掉妻子,沒想到隨著時間的流逝,這條毒蛇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 兇猛,在他儒雅有禮的外表下,這條毒蛇無時無刻纏繞著他,讓他連氣都喘不過來。 張紫陽終于失態(tài)的指著王敬甫大吼道:「別說了,我沒有錯,她失了貞,自殺是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 王敬甫不屑的說道:「偽君子,不是人,什么孔孟學(xué)生?你根本就是禽獸之師?!?/br> 張紫陽雙手揮瘋狂的舞發(fā)出勁氣擊向王敬甫,吼道:「滾!我知道你是幻象,快點滾,不要在我面前出現(xiàn)。」 王敬甫的身影漸漸模糊,然而左孟子、巫九幽、靈犬真人與房氏兄弟的幻影全都出現(xiàn)在空中,他們一個接著一個斥責(zé)道:「偽君子!禽獸!假面人!」每個人都開口辱&39393;張紫陽。 張紫陽整個人陷入了瘋狂中,勁氣不斷從手中發(fā)出,并吼道:「你們這些幻影都給我消失,你們沒有資格罵我!」 「那我有資格嗎?」左孟子眾人的身形全都消失無蹤,天空中居然浮現(xiàn)出了張紫陽的身形。 瘋狂的張紫陽呆住了,幻影張紫陽說道:「我該有資格吧?我是你心中的悔恨和恥辱,我知道你后悔了,我知道你始終恨著自己,既然如此,為什么不解開心鎖?不要再戴著偽君子的面具做人了!」 張紫陽呆呆的聽著,口中喃喃說道:「我戴著假面具,我戴著假面具……」 突然張紫陽瘋狂的吼道:「就是你,就是你這個心魔讓我拋棄了妻子,是我的錯,是你的錯,我要殺了你!啊——」張紫陽匯聚了全身勁力,使出幾乎可以毀天滅地的一擊,攻向了幻影張紫陽。 另一邊的王敬甫的心魔是什么呢?這一點恐怕連他自己都說不上來。凈明派的功法要義在明心凈意,以清靜平和之心修練通天徹地之道。王敬甫的根骨與悟性絕佳,將凈明派的功法要義領(lǐng)悟得極其透徹,他做得也非常好,六根清靜、五慾皆空,因而修練起來事半功倍。 然而王敬甫能做到這種境界,并不代表他真的愿意如此,內(nèi)心空明、無欲無求讀境界,無數(shù)人大概終其一生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