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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會從散仙界把你們大王帶到仙界的,這件事情,是我們的錯。」 九鳳鳥道:「多謝公子,九鳳鳥不送你們了,沒了大王,九鳳鳥也要抓緊時間修練了。」說完振翅飛起,消失得無影無蹤。 秦鳳兒和豐月還在為強良的故事感動,胡仙兒也嗚咽不止。 李仲玄滿含柔情的對三女道:「仙兒、鳳兒還有我的小月兒,不要哭了,少爺我對你們的感情絕對比強良的愛還要深,相信我。」 秦、豐兩女聽到李仲玄這么說也一起沖進了李仲玄懷里。 李仲玄摟著三女道:「我們這就回長安,看看我爺爺、奶奶,然后我就和你們成親,即使以后成了仙人,我也要你們做我的仙妻?!?/br> 三女齊聲應道:「嗯!」 四人駕起飛劍往巫門飛去,要成親當然不能少了瑤碧那個小妖精,一男四女,對李仲玄而言,這種生活絕對很刺激,他決定回長安后先去訂一張可以五人同榻的大床,嘿嘿,到時就可以大被同眠,享盡人間艷福。 找到瑤碧后,李仲玄很有誠意地以一朵牽牛花向她求婚,瑤碧歡喜至極,拿著牽?;ㄓ直挠痔?,最后瘋狂地吃了牽牛花。 李仲玄呆呆地看著瑤碧,沒想到牽?;ㄋ寄艹裕@小妮子有發(fā)展成奶牛的潛質,以后多給她吃草,搞不好就能養(yǎng)出一只豐乳肥臀的奶牛來,到時在家里就能喝牛奶了。 瑤碧花了五天的時間安排巫門的事務,所有的事情她都安排得有條有理,身為巫神的代言人,登上門主之位的瑤碧有著絕對的權威,但是她只是剛剛才奪回門主的位子,光是處理鬼意留下的爛攤子,就忙得她焦頭爛額。 李仲玄與秦、胡、豐三女也度過了開心的五天,每日不是到滇池游覽,就是大被同眠過著yin糜的生活,李仲玄將雙修功法也傳給了胡、豐二女,因此這下反倒成了風流修真了,而且進境特快,如果讓那些苦修仙魔二道的修真人知道了,他們大概會集體自殺吧,他們老老實實修來修去,進境緩慢,但是別人卻風流快活、左擁右抱的,修練得又快又爽,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這段空閑的時間,李仲玄認真思索自己與四女的關系。秦鳳兒,自己對她有恩,而她也因為自己被飛云子關了五年,雖然兩人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感情絕對是最真的;胡仙兒,不管她是人是妖,也不管她追隨自己的目的,總之與自己在一起之后,她的放蕩也只屬于自己;豐月應該算是少女懷春吧,一顆少女情思牽掛在自己身上,大半是因為自己英俊與表現出來的英雄氣概;瑤碧應該是比較難說的了,自己只是救過她一次,又幫她殺了鬼意、為母報仇,她卻對自己以身相許,看來以后得多和她培養(yǎng)感情才行。 這四個女子或認真或草率的都獻身給李仲玄,成為他的女人,李仲玄雖然風流,但是絕對是個負責任的男人,所以這四個女子都將成為他的妻子,他會給她們幸福。 瑤碧處理完所有事情之后,五人駕起法器往長安飛去。 李仲玄現在不用法器就可以飛翔,所以他將小黑與小白召喚出來玩耍,小黑與小白在空中圍著五人飛來飛去,玩得不亦樂乎。 胡仙兒的法器幻夢天羅飛翔起來就好像腳下踩著一朵祥云般,絢麗斑斕;秦鳳兒的困妖鐲也是在腳底形成一個血紅色的光暈,紅光四射;瑤碧用的是一枝可以變大變小的金釵,在對付鬼意的時候,她沒有使用法器,現在飛行時才使出來。 三女的法器看得豐月羨慕不已,雖然雙修功讓她進境快速,已經修到煉神后期,但是她還無法cao控青木神兵,畢竟青木神兵不是普通的法器,青木神兵不但能化枯為榮,讓枯草逢春、死樹發(fā)芽,而且還能吸精奪血,相當霸道,所以想讓它認主可得費不少功夫。 豐月駕著自己的破飛劍,心里想著一定要盡快練好青木神兵,未來才能有效幫助李仲玄。 長安繁華依舊,大唐子民生活如常,太宗皇帝與吐蕃定下了和親的協議,文成公主不久就會下嫁吐蕃,戰(zhàn)爭已經結束,只不過這些普通人都不知道,如果不是李仲玄一舉殺了四萬將士,讓兩邊統治者都以為是戰(zhàn)爭遭到天譴,否則戰(zhàn)爭不可能輕易結束。 李仲玄將李靖夫婦與秦一龍接回衛(wèi)國公府,秦一龍與秦鳳兒這對父女少不了一番相逢的感人場面。而李仲玄也是流著淚將父親的事情告訴二老,李靖夫婦則相當堅強,生生死死的事情他們看得太多,早就習慣了。 一切都過去后,李仲玄向二老表明有意迎娶四女,二老十分豁達,并沒有因為李仲玄的父親剛死,就阻止他們成親,死者已矣,活著的人更應該珍惜現在。 二老很喜歡四女,秦鳳兒就不用說了,胡仙兒、豐月與瑤碧都生得如花似玉,各個大方有禮,二老直說李仲玄不知道次幾輩子修來的福分,才能娶這四個女子為妻。 四女當中只有胡仙兒有些自卑,往日的放蕩生活與自己不是人類的事實困擾著她,好在李仲玄根本不在乎這些,對她說了不少甜言蜜語。 生活過得很充實,李仲玄與四女白天籌備成婚的用品,晚上則陪著二老共敘天倫,只不過在這充實生活的背后,李仲玄心中那片陰影還沒有完全抹去。 幾日的忙碌過后,婚事終于準備得差不多了,定做的超大床榻明天也會送達,成婚的日子差不多也要到了。 一日他親自到王賢家里送了喜貼,府中人告訴他王賢陪他父親外出求醫(yī)去了,于是他將喜貼交給舞影,舞影還是老樣子,只是更添了幾分成熟的少婦豐韻,接到他的喜貼之后,舞影先是哀怨地看了他一眼,接著說了幾句恭喜的話。 李仲玄知道舞影對自己還有些余情,但是人生就是這么奇妙,過去的事永遠無法挽回,他能做到的只是不讓現在變糟,所以李仲玄也不敢與舞影談以前的事情,只是問起了王父的病情。 舞影告訴他,王父是因為從戶部的位子上下來,心情郁悶、才一病不起,看了不少大夫也沒有什么起色,今天王賢聽說有個神醫(yī)到了長安,于是特意陪父親看病去。 李仲玄想起自己身上還有師傅的一些丹藥,應該能起些作用,便道:「等伯父回來我再登門看望吧,我同王兄也好些年沒見了?!?/br> 寒暄了幾句,李仲玄便急忙告辭,回上門中已經是黃昏時分,他沒有進屋,只是在花園里尋了個石桌坐了下來,欣賞這久未留意的黃昏景色。 夕陽的余韻如此微弱,就像垂垂老矣的英雄、最終卻又不舍得放棄自己那點微弱的光芒。見到舞影,勾起了李仲玄的心事,雖然已經下定決心修真了,但是一睡五年、父親的死亡、滿手的血腥,雖然對于這些事情,他告訴自己必須釋懷,但其實這些事情依舊躲在他心靈深處。 李仲玄望著夕陽,平時風流的他,這一刻心里充滿了苦悶,人生、時間、修真、生命,這些事情交織在他的腦海里,亂成了一團。 「玄兒,想什么呢?這么入神,夕陽的景色確實很美,不過不適合你們年輕人的?!?/br> 李靖不知什么時候坐在李仲玄的對面,蒼老的面容與花白的頭發(fā),都正向世人宣告著這位不敗的戰(zhàn)神也已經垂垂老矣。 李仲玄心里相當煩亂,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對李靖說些什么。 李靖望著夕陽的余輝,緩緩說道:「玄兒,爺爺已經是個佛教徒了。」 李仲玄身軀一震,從來只相信自己的爺爺居然也會成為宗教的信徒。 「爺爺就快七十歲了,時間過的好快啊,我這一輩子也過的好快。」李靖說道。 「爺爺!」李仲玄輕聲喚道,其實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 「自從跟隨秦王打天下,時間的事情爺爺經歷的也差不多了,人的一生不過生、死、榮、辱而已,玄兒,看開些!」李靖說道。 聽到李靖的話,李仲玄沒有說話,生、死、榮、辱,這里究竟包含了多少的東西啊? 「作為一個普通人,生在這個世間,就逃脫不了死亡,我逃不了,而秦王,也就是當今的皇上,一樣逃避不了,玄兒,你知道爺爺的衛(wèi)國公是怎么來的嗎?使以無數的生命換來的,爺爺縱橫沙場、所向無敵,但是戰(zhàn)死的將士們呢?他們的生命就那么卑賤嗎?」李靖說道。 李靖對著自己的孫兒吐出了所有的心事,道:「現在的榮華富貴是用無數的鮮血和生命換來的啊,玄兒!」 李靖頓了頓,李靖繼續(xù)說道:「爺爺不知道你有什么心事,不過你走上修真的道路是爺爺最想看到的,人間還有什么值得流戀的嗎?爺爺這個衛(wèi)國公又能怎樣,皇上怕我造反,我只能韜光養(yǎng)晦,可即便是這樣,皇上還是要讓候君集來監(jiān)視我,君臣之誼、朋友之情,卻抵不過權利的欲望,人的生命更是脆弱的如同螻蟻一樣,爺爺一生就是在殺戮中度過的,鮮血只是我人生的點綴,死亡才是美麗、燦爛的光環(huán)?!?/br> 「爺爺!」李仲玄激動說道,并且握住了李靖的手。 「玄兒,不管你做過什么,是對是錯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后的路,慧遠大師說得好,苦海無邊,回頭是岸,爺爺的時間不多了,但是爺爺選擇了一條正確的道路,不是嗎?」李靖說道。 「孫兒明白了,爺爺,生、死、榮、辱、悲、歡、離、合,人生就是這樣的輪回,只有擺脫這些枷鎖,才能到達新的世界,謝謝你,爺爺!」李仲玄激動說道。 「不用謝爺爺,要謝、就去謝謝慧遠大師吧,他會給你更多的教誨的。」李靖說道。 「爺爺,你說的是凈土宗的慧遠大師嗎?」李仲玄問道。 「就是他,他本來是來求爺爺在皇上面前為皇上所忌的佛教徒法琳和智實大師美言幾句,可惜爺爺自己也被皇上猜忌,所以也就無能為力了,不過慧遠大師確實是個得道高僧,我倒是被他渡化了?!估罹刚f道。 李仲玄想起慧遠在仙隱泉所表現出的深厚修為,點點頭道:「慧遠大師的確是得道高僧?!?/br> 李靖道:「玄兒,有空的話到慧遠大師那拜訪一下,當日我和慧遠大師提起你,他也說了隨緣,到慧遠大師那請求一些教義,相信對你會有幫助的,好了,爺爺不打擾你了,你繼續(xù)想你的事情吧!」 「知道了爺爺,我會去見慧遠大師的,佛門的教義確實是博大精深?!估钪傩f道。 李靖起身離開,邊走邊道:「不要想太久了,夕陽終究只是夕陽,旭日才是屬于你的未來。」 今天李靖的每一句話都觸動了李仲玄,生、死、榮、辱簡直就是專門為李仲玄準備的,這些話解開了李仲玄的心鎖,讓他徹底下定決心修仙,希望仙界真的一如佛門的教義一樣,是一個極樂世界。 同時,李仲玄也決 定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去東林寺見見慧遠大師,當面請求教誨。 這天晚上李仲玄放開了身心,與四女共登那美妙的極樂,四女也感受到李仲玄的輕松,因此用盡花招迎合著李仲玄。 第二天一大早,李仲玄就帶著四女出去逛東市、西市,后天就要成親了,當然得帶著四女出來好好游覽長安城。 東市繁華,西市熱鬧,朱雀長街堂皇大氣,李仲玄與四女逛得不亦樂乎,就連大慈恩寺他們也沒有放過,佛門名寺自然非同凡響。 五人游遍寺院,都被大慈恩寺的雄偉給震懾了,廟中的菩薩雕像栩栩如生,信徒們點燃的香火散發(fā)的氣味讓五人迷醉不已,虔誠的信仰與佛教的神秘,這些都讓李仲玄堅定了見慧遠的打算。 回上門中的時候,王賢來拜訪李仲玄。王賢還是一副風流公子的模樣,見到李仲玄依然來了點黃色笑話,又恭喜李仲玄將要迎娶四個如花似玉的美眷。 李仲玄見到王賢親切的很,開起玩笑好像又回到了從前一起逛四大樓的時候,不過一切都不一樣了,王賢現在可是個模范丈夫,有了舞影,這個風流大少早就收了心做一個忠誠的丈夫。 李仲玄問起王賢父親王紹的病情,王賢一臉黯然,告訴李仲玄此行求醫(yī)還是沒有絲毫起色。 李仲玄說道:「王兄,小弟這有些丹藥,相信對伯父的病會有些幫助,能否讓小弟進點綿力?」 王賢道:「那就謝謝仲玄兄了!」只是王賢的語氣根本沒抱什么希望,畢竟眾多的名醫(yī)都沒有辦法,李仲玄又能起什么作用,不過死馬當活馬醫(yī),試試看吧! 李仲玄見到王紹的時候,確實嚇了一跳,原來精神奕奕、神采飛揚的戶部尚書,現在居然骨瘦如柴、氣若游絲,把脈又沒有絲毫異樣,確實奇怪。 不過現在的李仲玄對于這種事情依舊不會束手無策,既然身體沒有什么異樣,肯定離不開道術、巫法這些東西。 氣聚神凝,天眼開,李仲玄用內視的功法仔細察看王紹,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