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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分身也不害羞了,居然還用手輕輕彈一彈,惹得李仲玄火氣一下子爆發(fā)了,他把秦鳳兒推到榻上,嘴巴和靈巧的舌頭一點一點地走遍她全身,看秦鳳兒的密壺已經(jīng)足夠濕潤了,李仲玄挺起分身進入了那濕窄的神秘地。 這次與第一次的時候明顯不同,秦鳳兒的密xue好像活了起來一樣,包裹著李仲玄的分身開始蠕動著,那種快感讓李仲玄忍不住就要繳械,李仲玄連忙運起馭女通天功法迎戰(zhàn)。這馭女通天功是雙修功法,當然如果這種功法是讓李仲玄在緊要關頭抱元守一、寧神靜氣的話,李仲玄打死也不會用,簡單地說,馭女通天功就是將男女交合時的精氣轉(zhuǎn)換成能量,然后經(jīng)由能量改變?nèi)说募±?,而能量的產(chǎn)生又能促助使女在交合時,轉(zhuǎn)換更多的精氣,如此循環(huán)往復,最后雙修功法大成,自然能得道飛升。 不過相較于普通的修煉功法,這其中的兇險也多了數(shù)倍,主要在于人太容易為六欲所惑,眼耳鼻舌身在意接受外界的刺激時,太容易迷失,因此修真人打座煉神,基本要求便是破除這些迷障,而男女交合的情欲刺激最容易讓rou體沉迷、讓意志墮落,再加上雙修功能讓處于交合狀態(tài)的男女的快感以數(shù)倍增長,稍有不慎,雙修功法就變成邪門歪道的采補法門,修煉者也會變得縱欲無度,最終走火入魔,所以傳至今,真正敢修煉的沒有幾人。 李仲玄可不知道其中的兇險,運起功法就在秦鳳兒身上馳騁起來,陰陽之道,相感而互應 ,李仲玄與秦鳳兒這時用盡全部精神迎合著對方,那陣陣的快感如浪潮般不斷沖擊著兩個人。 每每在精關不保之時,李仲玄就會感到一股能量從分身處涌遍全身,而秦鳳兒則覺得李仲玄分身進進出出時,自己密壺里總是往外瀉出絲絲的能量,而快感隨即又席卷而來,讓她來不及細想。 漸漸地,秦鳳兒再也抑制不住快感的侵襲,她放開聲音呻吟著,最終她的身子一陣陣痙攣 ,處子的元陰如洪水般瀉了出去,那美妙的滋味讓她癱軟在榻上。 李仲玄也同時達到高潮,生命的精華不受控制而噴射出去,兩個人都處在一種極端美妙的境界,兩股力量從兩人交股之處涌出,慢慢遍布了全身,這股精氣緩緩改變著他們的身體肌理 ,兩個人終于真正修成了馭女通天功。 李仲玄和秦鳳兒沉沉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天上已經(jīng)繁星密布。熟睡中,兩人的體質(zhì)開始發(fā)著微妙的變化。李仲玄還不覺得怎樣,只是體內(nèi)那股力量似乎變得更活潑了些。秦鳳兒的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她沒練過武也沒有修真,但是這次僅僅是睡了一覺,醒來后感覺通體舒暢 ,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彷佛都透了氣一般,從五臟六腑里冒出美妙的感覺。 秦鳳兒在豪華馬車里存放各種食品,甚至還有酒,兩個人在車里郎情妾意地吃了晚餐。車外的車夫們可是比較慘了,窮人命苦,只能輪番趕著馬車,餐風露宿,李仲玄付給他們每人平日三倍的工錢,讓他們馬不停蹄往長安趕路,除了在驛站換馬匹,就沒有歇腳的時候。 這一路上,李仲玄和秦鳳兒是樂此不疲,合和雙修的美妙樂章日日高奏,還好馬車隔音效果好,不然幾個車夫可就有得聽了。秦一龍也完全恢復了,在補氣益元丹的滋補之下,人比從前更精神。 九天后,一行人終于抵達長安城。在驛站退了馬車,李仲玄立刻帶著秦鳳兒父女倆往代國公府第去了。 長安西市的車水馬龍與人頭涌動,依舊一如往昔,回到長安城,李仲玄覺得整個人充滿了活力,想起在關內(nèi)道時枯燥乏味的日子,這長安城更是像天堂一樣。 經(jīng)過翠黛樓和凝碧樓的時候,站在外邊的幾個姑娘看到李仲玄時,完全止不住發(fā)光的視線,直說什么「公子爺好久沒來了」、「我們家嫣然(舞影)想公子爺都想出病來了」,李仲玄好不容易才脫開身子,不過這時秦鳳兒的嘴早嘟得老高,明擺著是妒火正旺,倒是秦一龍不怎么在意,畢竟富家公子要是沒逛過青樓,那才真叫奇怪呢,不過他可不知道李仲玄在長安四大樓里居然是恩客中的恩客、風流名聲傳遍長安城的人物。 代國公的府第在長安城從開遠門過去的皇城大街上,李仲玄一行人計畫在西市退馬車,于是從金光門進城,從西市往北過一條街就到皇城大街了。 秦鳳兒和秦一龍尾隨李仲玄進了代國公府,兩人盯著府第里的建筑,眼花撩亂,別看秦一龍曾是絲織業(yè)的龍頭、一時的巨富,揚州城的宅邸比起代國公府,可是小巫見大巫。而這方李仲玄一進門,就有家丁通報老太太去了。 李仲玄輕松帶著二人到了正廳,老太太已經(jīng)坐在大廳里等待,不過廳里還有一個人,李仲玄一見便嚇得想轉(zhuǎn)身開跑。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玄亦老雜毛。 無論如何,李仲玄還是硬著頭皮過去給奶奶紅拂請安,介紹了秦一龍和秦鳳兒之后,便不敢多話,只是用眼角瞅著玄亦,一顆小心肝跳得跟擂鼓似的。 老太太不與他多說,讓他站到一旁后,老太太拉著秦鳳兒的手一個勁直夸,又對秦一龍道 :「秦先生,我家老爺提過你,好象是前些年少府監(jiān)訂制宮里綢緞的時候,與你見了一面,我家老爺對你是贊不絕口,更難得秦先生你有個好閨女,人長得又俊、又乖巧伶俐的,真是討人喜歡?!蛊鋵嵗咸?/br> 太這話里有真有假,李靖那次只是提過秦一龍這么個人,哪里有什么贊不絕口?只不過老太太的記性倒是好,聽過一次還真就記得了。 秦一龍恭身道:「老夫人夸獎了,一龍實在愧不敢當。」 老太太笑道:「秦先生,你和鳳兒想必趕路也累了,先下去歇歇,明日我們再聊,來人呢 ,給秦先生和鳳兒姑娘安排兩間客房?!?/br> 秦一龍和秦鳳兒曉得老太太肯定是私下里要和李仲玄說話,便識趣告退,只是秦鳳兒離開時遞了個火熱的眼神給李仲玄,眼神里滿含著情意,看得李仲玄一陣心動。 兩人退下去后,老太太又讓伺候的人退了,然后滿臉寒霜地看著李仲玄,倒是玄亦老道從頭到尾也不說話,只是微笑看著李仲玄。 李仲玄看這情形,知道老太太要發(fā)火,搶先一步撲通跪在地上道:「奶奶,都是孫兒的錯,您要打要罵,孫兒都情愿?!顾@招主動認錯,賭的就是老太太愛孫心切、不忍心多加責罵。 老太太還真讓他摸透了,嘆口氣道:「你這個惹禍的東西,我讓你到崆峒替你爺爺祈福,你在崆峒都干了些什么?害得玄亦道長大老遠趕到京城,你知不知錯?」 李仲玄一聽就知道這回又沒什么問題了,便道:「孫兒知錯了,奶奶別動氣,對身子不好。 」說著他還瞅了一眼旁邊的玄亦,心里納悶著他怎么能趕在自己前頭抵達。 老太太聲音平和許多,說道:「還不把從道長那拿去的東西還回來,你說你真是敗壞家風啊。」 李仲玄正準備不情愿拿出丹藥,玄亦開口道:「老夫人,不必了,我和仲玄公子也算投這回為了當年的約定,差點把仲玄公子的命送在舍身崖上,貧道心里也有些過意不去,那些丹藥就當是貧道補償仲玄公子的吧?!?/br> 老太太道:「生死有命,就算仲玄真回不來,也怨不得道長啊。」 玄亦道:「約定的事情總會出些意外,倒是仲玄少爺福緣深厚、另有巧遇,這樣吧,老夫人要是信得過貧道,貧道想在貴府待上一月,傳授仲玄少爺一些道法?!?/br> 老太太一聽,喜上眉梢道:「玄兒能得道長垂青,真不知是幾世修來的,還請道長多費心了。玄兒,還不快給你師傅跪下?!?/br> 李仲玄不情愿的跪下喊了聲:「師傅。」心里則暗罵,「怎么這么晦氣?剛回長安就被賣給了這老雜毛,有夠倒霉。」 玄亦笑道:「起來吧,為師在長安只能待一個月,能學多少就看你的悟性了。午飯后我在書房等你,你剛回來,好好陪陪老夫人吧,我就不在這打擾了?!拐f完就走出正廳。 玄亦一走,老太太馬上就換了臉色,關切地道:「玄兒,快起來讓奶奶看看,這一去就是個把月的,告訴奶奶都發(fā)生了什么事?!?/br> 李仲玄知道老太太剛剛是做樣子給玄亦看,心里更踏實了,站起身,一五一十把在舍身崖的事講了一遍。 這下可把老太太嚇著了,摸摸李仲玄這、又摸摸那,確定沒什么事才作罷,嘴里道:「嚇死奶奶了,這事都怪你爺爺,當年也不問清楚就答應了玄亦,不過,玄兒,對玄亦道長,你可得恭敬些,他可是有大神通的,今天就當是正式拜了師,以后見到道長一定要執(zhí)弟子禮?!?/br> 李仲玄當然知道玄亦有道行了,在問道宮住了幾天,玄亦可沒少過在他面前炫耀,老太太一這么要求,他便爽快答應了,既然事情成了定局,那當然得從師傅那里多掏點東西才行。 他剛想問老太太說的那個約定是怎么回事的時候,老太太又開口了:「那秦家父女是怎么回事?看鳳兒姑娘對你情意綿綿的,是不是又是你做的好事?人家可是好人家的姑娘,不是青樓里那些女人?!?/br> 李仲玄忙把秦鳳兒的事解釋清楚,老太太這才安心,「玄兒啊,雖然你對秦家父女有恩,可也不能恃恩要脅,你已經(jīng)壞了人家姑娘的名節(jié)了,打算怎么辦?」 李仲玄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奶奶,我想娶鳳兒過門,不過秦家已經(jīng)破敗了,門戶不大相稱,您覺得怎么樣?」他也擔心門不當戶不對,會過不了老太太這關,更何況李靖對商家也沒什么好感。 老太太道:「什么門不當戶不對?當年我和你爺爺也沒講究過這些,咱李家可沒這惡俗,你啊,壞了人家的身子,也只能這么辦了,娶房妻室,也好讓你收收心?!?/br> 沒想到老太太這么開明,李仲玄道:「奶奶,那爺爺那怎么辦?」 「你爺爺那里讓我說,這樣吧,等你爺爺從吐谷渾凱旋回來,就給你們把婚事辦了?!?/br> 「謝謝奶奶?!骨伉P兒的事解決得還真是順利,原本還以為可能要費些口舌呢,解決了這些事,李仲玄記起了那個約定的事,「奶奶,剛才聽你提到什么約定?您告訴孫兒怎么回事啊?!?/br> 老太太道:「說起來這個約定還差點奪了我孫兒的命去,雖然有些巧遇,可要是你真有個三長兩短,我看你爺爺他得后悔死了?!怪览钪傩谏嵘硌马?shù)钠嬗龊?,老太太也沒多加追問,她是什么事都看開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再說那些仙家奇事她也搞不清楚,「玄兒啊,這次你要真在崆峒丟了性命,我和你爺爺也只能認了,二十年前,你的這條小命就是玄亦道長救回來的,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br> 老太太把二十年前的舊事原原本 本的道了出來,李仲玄這才明白事情的原委。 二十年前,李仲玄的母親生他的時候,難產(chǎn),最后孩子生下來了,他母親卻一命歸西,而孩子也特別奇怪,既沒脈搏、也沒有心跳,當時李靖夫妻倆原以為保不住這孩子,此時玄亦從天而降,說孩子還有救,只是要李靖答應他一個條件——李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當時玄亦就以道法為嬰兒通經(jīng)脈、活氣血,硬是從鬼門關上把李仲玄拉了回來,救回李仲玄后,玄亦說出了條件,那就是二十年后希望能讓李仲玄到崆峒幫他辦件事,李靖當時爽快答應,畢竟誰也預料不到這件事辦得這么兇險。 李仲玄知道了這些,心中對玄亦也沒了先前的怨恨,不過這救一命又差點給還回去,這也算是扯平了。其實李仲玄不知道,當年要不是玄亦在救他時強化了他的筋脈,并讓他修煉伏龍功后,rou體的堅韌度倍增,恐怕他在舍身崖上早被仙靈的力量扯成rou醬了。 李仲玄和老太太談完話,時間也到了午膳的時候。他父親在外做官,家里除了下人,就剩下他與老太太了。 招呼來秦鳳兒和秦一龍,四人簡單用了一餐。吃完飯,老太太就和秦一龍到客廳談事情。 李仲玄知道肯定是談婚嫁的事,也不攙和,拖著秦鳳兒往書房走,他可不敢一個人見玄亦,誰知道那老雜毛會不會借故虐待自己,有鳳兒在身邊的話,玄亦應該不會做些夸張的事。 兩個人到了書房,玄亦還沒有到,就百無聊賴翻開了書。 李仲玄早就把書房的書看遍了,倒是秦鳳兒從沒看過這些書,捧著本跟巫法有關的書就看上了,她也是想自己能幫得上父親,所以稍微接觸與巫法有關的東西總有好處。 不過秦鳳兒也沒有冷落一邊盯著自己看的李仲玄,不時飄去一個火熱的眼神,弄得李仲玄心里癢癢的,偏偏因為擔心玄亦會隨時推門而入,又不能和秦鳳兒親熱,只能老老實實在一旁飽餐秀色。 這時玄亦推門進來,手里還裝模作樣勾了枝拂塵,弄得自己特像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