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昏迷
這小妞董事長說要去美國兩天時間,讓我在上海等她,我知道被她無情的捉弄了,我真的想怒罵她一頓,但現(xiàn)在又不敢輕易的得罪她,我便急道:“去美國?……那坐飛機也得兩天時間吧……你這兩天時間夠嗎?” “兩天時間不夠那就三天,三天不夠就四天……我說鐘星,我看你調(diào)我們公司當辦公室主任得了,我這時間就由你來安排了!” “董事長,我這不根據(jù)你的時間來確定我在這等你的時間嗎!” “嗯,我看你就不要等了。反正舉報甫總嗎,僅僅是作風問題,我看也用不著那么急吧?再說,他離家那么遠,老婆不在身邊,生理上一些事情總是要解決的嗎!” “你……”我像是張嘴遇到了颶風,一句話直接被吹進了肚里。 “那個鐘星啊,你來了,你買沒買什么禮物送給我呀?”我還沒說完,她就格格一笑說道。 “沒……”我想說沒有,那我就真的不適宜在社會上混了。我便道:“董事長,我知道你是富豪,我也不知道你缺什么呀?” “送禮嗎,當然,只要一萬塊錢以上的,我還都是能夠看得上眼的!不過,你送了我的禮之后,不要舉報哦!”她說完,又是格格一笑。 “董事長……”我一聽說她這么說,我頓時就懵了!我身上總共才兩千來塊錢,我上哪里弄這么多錢給她送禮? 我氣的呀,在心里罵道:你個賤人,你要缺我身上的那個,那我立馬給你送過去! “我說鐘星,你連送萬把塊錢的小禮都感到為難,那你真的是太小氣了……好了,你不要再打電話來煩我!我可不是你們單位的員工??!” “你……”我被她這話噎得直翻白眼。 還沒等我說什么,她便道:“我有好幾部手機呢,這個手機這幾天我就關(guān)啦,你要有事的話可以打我別的手機啊!” 她雖然關(guān)了機,我仍然氣的對著手機罵道:“我打你個雞啊!我知道你還有什么手機號碼?” 旁邊的人聽了,都躲著我,生怕我會傷害到他們似的。 直至這時,我才悲傷的發(fā)覺,這丫從讓我來上海的時候起,她就把我當家伙給耍了!我這一次上海之行,早已在她的算計之中! 如果我不是聾子瞎子癡子的話,我在這里等一個月,她也不會來見我的!即使見我,那除了她沒事想來捉弄我! 外面,飄起了小雪花,空氣是涼的,我的心也是涼的。我現(xiàn)在要去找她的話,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哪里。她都說去美國了,這兩天她這手機不會開機的。 我明天到她們的公司去找她?……那只能說明我的智商就是個負數(shù)。 雪花雖然不大,但不一會兒地上就見白了,我擔心這里下雪了,我們家里的雪會更大,如果下大了,我三五天都不一定能回得了家。 想到這里,我一邊生著氣一邊將汽車開向回去的路上。 半路上,我就感覺我渾身不對勁。開始我還感覺是疲勞的原因,后來我逐漸發(fā)現(xiàn)我好像發(fā)燒了。我趁這雪下得不大,我也趕回去。 可是,我多么想趴在方向盤上睡一會??? 可是我不能睡啊,現(xiàn)在發(fā)燒了,睡下的后果還不知怎樣呢?身邊也沒有藥,因而,我在頭腦劇痛身體疲憊的情況下,硬是將車向前開去。 這種痛苦,是我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感覺到!我的意識有時竟然慢慢的迷糊起來!我知道這種情況已經(jīng)相當危險,我期盼著,期盼著早些回到我的屋里! 我在心里暗暗發(fā)誓:小妞,你等著,我會報復你的! 天早放亮了,我終……終于進入海鯤市區(qū),我才注意到,世界已經(jīng)變成了銀色的世界。 然而,這時,我又一陣迷糊,出現(xiàn)了幻覺:一個女孩穿著泳裝,在雪地上向我奔來。她的皮膚白得像雪一樣,她張開雙臂攔住我車的去路,怒視著我道:“你不是去上海找我嗎,你逃回來干嗎?” 我撞死她的心都有了!然而,我畢竟沒有不理智到那種地步。眼看車子就要撞上了她,我便猛的一打方向盤,隨后,我便失去了知覺。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周圍仍然是雪白的。不過,我不再感到寒冷,還聽到了嚶嚶的哭泣聲。 我猛的睜開眼睛,這白的不是雪,而是病房里白色的墻皮。哭泣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鐘晨。 “小晨,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我動了動身體,聲音微弱的問道。 “哥,你醒啦?”鐘晨高興得又是一陣嗚嗚的哭泣:“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你昏迷四五個小時了,把我嚇死了!……哥,你這是上哪里去了呀?” “我……”昨天我去上海,我并沒有告訴鐘晨,也沒有告訴別人。我只是說今夜我有事不回去睡了。 “哥,你怎么總是把事情埋在心里?。磕銓ξ疫€有什么不好說的嗎?”鐘晨依舊流著眼淚道。 “小晨……”我真的感到慚愧:自從讓她來到這里之后,我凈讓她擔心了! “哥……你昏迷的時候總是喊著報復報復的,你到底是要報復誰???” 我竭力裝出微笑道:“小晨,我還不想說話……我只是告訴你,我沒事的?!?/br> 鐘晨懂事的沒有再問,她站起身來道:“我上醫(yī)院食堂給你去打飯了?!?/br> 我的燒退了,吃了一大碗鐘晨給我買來的雞蛋面。我從鐘晨的口中知道,交警說我撞在了一棵大樹上暈過去的。 是交警把我送上的醫(yī)院,是他們根據(jù)我手機上的號碼給鐘晨打的電話。 據(jù)鐘晨說,上午,公司的員工都來看了我。卞話也來了,她見到我眼淚就嘩嘩的流。 夜里,鐘晨回去了,侯運在我這里陪著。我的頭雖然還有點疼,但退了燒的我精神還不錯,便叫他回去。他怎么也不回去,就在我的病房里看了我一夜,他甚至連覺也沒睡。 第二天上午病房查房的時候,醫(yī)生還叫我再住院觀察一下,我感覺已經(jīng)像好人一樣,我再住這干嘛?再說我正是經(jīng)濟上最困難的時候。 我還擔心,秦貫田也住在這醫(yī)院,我怕在這種情況下遇見秦莘,雖然我非常的想見到她! 我的住院費是侯運替我結(jié)的,我問他多少錢,他也不說!這讓我很有些感動。 我出了院,一天是在出租屋里度過的。當然,我想了很多,把我從記事時候到現(xiàn)在的主要事件,統(tǒng)統(tǒng)想了一遍,這可能是我想的最多的一天了。 晚上,在鐘晨的再三追問下,我告訴了我尋著那個無號碼打來的電話,去了上海找大和公司的董事長,我把她并不想見我但讓我去的事情也講了一遍。 “哥……看來,你昏迷時說的要報復,就是要報復她的吧?”鐘晨嗚咽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