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我跟鐘星走了
我是來上海接秦莘的,我真的擔(dān)心見到黃靈之后,我突然萌生起要找她的想法,可是我轉(zhuǎn)念一想,那樣可能會使我本來就有點混亂生活更加混亂。 第二天,秦莘所乘的航班,說要在下午兩點半到,我下午一點就到了出口處,做了塊四十乘六十厘米的紅紙黑字的牌子拿在手里,上面寫著“秦莘”兩個大字。 兩點的時候,聽到廣播說航班要晚點一小時,我的心一塌,開始顯得焦躁起來。 我明知道還要等好長的時間,可我并沒有離開的打算,生怕一離開就會錯過接她的時間一樣。 看到別人手里有的拿著吃的,有的拿著鮮花,我總感覺手里缺一點什么? 我也買了一瓶奶茶一束鮮花拿在手里。 在長長的慢慢的等待中,航班終于到了,過了一會兒,便有五彩繽紛的人向出口處走來,我便把寫有“秦莘”兩個大字的牌子高高舉起。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一眼就看到了閃光的秦莘。隨即,我的心便咚咚的狂跳起來。 這幾個月沒有見面,漂亮的秦莘此時更加艷麗照人。 在她的身邊,是西裝革履套著米色風(fēng)衣的狄仁。 狄仁的手里,有一紅一棕兩個拖箱。顯然,其中有一個拖箱是秦莘的。 他們倆走在這些富貴的人群當(dāng)中,依舊那么搶眼,許多人的目光都向他們望去。 “鐘星!”秦莘也看到了我,微笑著迅速向我走來。 我把牌子折了折,丟在垃圾箱里,把奶茶和鮮花雙手遞給了她。 秦莘一手接過鮮花,一把抓過奶茶,臉上飄灑著笑容?;蛟S,在她的心目中,這兩樣?xùn)|西,已經(jīng)足夠制造出她心目中的浪漫。 狄仁向我射來蔑視的目光。 面對這樣的目光,要是在以前,我肯定會憤怒。然而,此時我非常平靜,我感覺我比以前成熟了。 一個年輕人走了過來,和狄仁打了招呼,然后,從他的手里接過兩個拖箱。 秦莘把奶茶挾在胳肢窩里,手向我伸了幾伸。 我看得出來,如果不是狄仁在這里,她的手會挎住我的胳膊。 狄仁指著拖行李箱的年輕人道:“秦莘,這一位是我的朋友們,他是開奔馳車來接我們的,我們走吧!” 秦莘沒有回答,而是轉(zhuǎn)向我道:“鐘星,你是怎么來的?” “我是開車來的,不過,我那可不是什么值錢的車!”我笑道。 “狄仁,我跟鐘星走了?!鼻剌氛f著,便從那個青年手中接過拖箱。 我又從秦莘的手里接過了拖箱。 狄仁臉一紅,滿臉的慍怒,斜視著我道:“你開的是什么車?” 他對我這個態(tài)度,我當(dāng)然不愿意告訴他實情。而是戲說道:“四個輪子的車。” “你……”狄仁知道在我這里占不了上風(fēng),便轉(zhuǎn)身道:“秦莘,回去近千把里路呢,你要坐他的破車,那還不顛折腰???” “我哪里有那樣嬌慣啊?”秦莘顯然對他說的“破車”兩個字有反感。 “走走走!”狄仁說著,便來抓秦莘的胳膊。 秦莘迅速向一側(cè)一躲:“狄仁,你去吧!我約好讓鐘星來接我的,怎么好讓他一人回去呢?” 狄仁氣得呼哧呼哧的,不知道說什么是好?而是跟在我們的后面。 我拖著拖箱,雄赳赳氣昂昂在前面走著。我心里清楚:我和狄仁比,無論從哪個方面也比不了他:家庭、金錢、地位、學(xué)識,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調(diào)整和放松自己的情緒。 到了我的現(xiàn)代途勝汽車面前,我笑道:“秦莘,要不你就去坐奔馳?” 一路上,我當(dāng)然希望有秦莘相伴。不過,她坐狄仁他們的車,肯定是比坐我的車舒適。 “為什么?”秦莘問道。 還沒等我回答,狄仁便道:“你還聽不出來嗎?你坐他的車,不是增加他車的重量嗎?增加重量不是要多耗油錢嗎?” “狄仁,你這是在開玩笑吧?”秦莘顯然是擔(dān)心我和他吵起來,便道。 “嗯!你看我有那樣下賤嗎?我和他這樣的人開玩笑?”狄仁蔑視的望著我道。 我本想克制自己的情緒,然而,他屢屢的挑釁我,我頭上的火開始燃燒。我知道我的臭脾氣又上來了,但我已經(jīng)無法控制:“狄仁,你不要跳到屋檐上就以為你是一只烏鴉,其實你充其量也只不過是一只土雞罷了!” “我要是土雞,那你是什么?你……你……”狄仁學(xué)歷不低,不過,他此時想保持紳士形象,而不可能和我對罵,不過,他又找不出合適的詞來,急得直翻白眼。 “狄仁,我們不是經(jīng)常在一起嗎……鐘星也是我的朋友,又是我讓他來接我的……”秦莘為難的道。 狄仁咕嚕的咽了一口氣,然后,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對秦莘道:“那,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去?” 秦莘下意識的望了望我。 狄仁看出了秦莘的猶豫,便道:“那好吧,隨時聯(lián)系!” 望著狄仁氣急敗壞的離去,我的心里一陣?yán)湫Α?/br> 我把秦莘的拖箱拖桿縮了進(jìn)去,放在車后面的座位上。接過她的手中的鮮花和奶茶放在車內(nèi)的擱板上,然后手拉副駕駛的門,做了個請她坐進(jìn)去的手勢。 “呵呵,你這麻利的動作,要到賓館做個服務(wù)員,那真是一流啊……”她一邊坐到副駕駛的位置一邊說道。不過,她可能感覺說的有些不合適,又打住了。 為了減少她的尷尬,我笑道:“如果你要看我合格,你就把我收了唄!” “你還是像以前一樣,說話沒有個正形?!鼻剌吠?,輕咬著嘴唇說道。 我坐到車上,一邊向外倒車一邊說道:“你以為人就那么容易改變啊?幾個月就把一個人性格給改了呀?” “你打算現(xiàn)在回家嗎?”秦莘手托著腮望著我說道。 我笑道:“一切聽你的!如果你要現(xiàn)在回去,我就立即車頭向北!” “我要說想聽你的呢?” “聽我的嗎,你坐飛機太辛苦了,現(xiàn)在,找個賓館住下。然后,找個有名的小吃搓上一頓,你好好的倒倒時差。明天早上我們回去!” “好!就聽你的!”接著,秦莘又道:“我要有你這樣的一個哥哥多好?。 ?/br> 這話我暫時不宜往下接,火候還差得遠(yuǎn)呢,還沒到趁熱打鐵的時候。我便笑道:“我還真的有一個和你一樣大的meimei。” “鐘星,你是不是健忘啊?我可聽你說過的呀!” 我笑道:“你想聽一聽我沒說過的話嗎?” 她立即來了興趣的樣子道:“那是當(dāng)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