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抗擊打
“不行!”我合理合法租的房子,今晚留她在這里住就算行善了,她還想要攆我走,我當(dāng)然不能答應(yīng)了。 “我說你這人還講不講理???上廁所也有先來后到的吧?”女孩突然站起身來,有點煩躁的說道。 “請你把話理清楚再說好不好?這是我租的房子,錢是我交的。從法律上來說,我和房東形成了合法的租賃關(guān)系。而你,與這個房屋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再說啦,你那上廁所的比喻也非常不恰當(dāng),我是男性,你是女性,我們上廁所應(yīng)該不是一個廁所吧?” “這是你說的喲!”女孩眨了一只眼睛向我笑道。 我是不是遇上了一個美女神經(jīng)病了呀?我郁悶問道:“我說的又怎么啦?” 女孩走向房屋的里間,拿個小包,走向衛(wèi)生間,隨即里面?zhèn)鱽聿彘T的聲音。緊接著,便是刷牙聲,漱口聲,歌聲,還有在歌聲掩蓋下的小便聲。 又過了一會兒,里面?zhèn)鱽韲W嘩的淋浴聲。 這時,我突然有了小便感。 淋浴聲停了,里面也沒有了動靜,可是她就是不出來。 我越來越有想解小便的感覺,便敲了敲門道:“喂,你出來好不好?” “干嘛呀?”里面?zhèn)鱽砼⒉桓吲d的聲音。 “你把衛(wèi)生間占著,你能出來讓我方便一下嗎?” “你這人好健忘??!剛才你還說你是男性,我是女性,我們上的不是一個廁所,現(xiàn)在你怎么就要上我的廁所呀?” 我心想,我總不能鼓著,又不能破門而入,我只好到外面尋找方便的地方了。臨走前,我發(fā)xiele一下心中的不快:“算你丫的狠!” 此時,外面的天已經(jīng)黑了下來,我便迅速來到樹蔭下解決了便急。 我在扣褲帶時,胸口突然疼的一揪心。 被杜留畢抽的三皮鞭,當(dāng)時我并沒怎么注意,一天繁忙的工作幾乎使我忘了疼痛。 上大學(xué)的時候,我和幾個同學(xué)常在一起鍛煉,有一項就是抗擊打訓(xùn)練。開始抗擊打的時候渾身疼痛,可是抗打的時間長了,有一種不挨打就不好受的感覺。 想起了抗擊打,我便想起大學(xué)同室好友殷正。不過,他是開酒吧的,這個時候他正是忙的時候。我又想起了好友師建,他現(xiàn)在新銳事務(wù)所做造價工作。 我拿起手機給師建撥打過去,剛響了兩下,就被他接通,我急道:“師建,你在哪?” “單位有點事,剛下班。” “你到眼科醫(yī)院西邊的小酒店來,我請你坐坐。” 師建笑道:“你現(xiàn)在在房地產(chǎn)的酒喝不過來,還有時間請我喝酒?” “少廢話,快點過來。方便的話,把你的棍也帶來?!?/br> 師建是我大學(xué)同學(xué)的練友之一,他知道我拿棍的含義。他笑道:“拿棍什么意思?是不是你的皮又癢癢了?” “是的!我最近尼瑪?shù)氖裁炊疾蝗?,就是缺打!?/br> 師建笑了笑便掛了電話。 二十分鐘后,他便來到小酒店門口,他手中拿著的黑布袋里的東西,我知道那就是我們常在一起練習(xí)抗擊打的木棍。 由于要鍛煉,我們只是炒了兩個菜,一人只要一瓶啤酒。 喝了一會兒,師建遞了一支煙給我。 我把它夾在耳朵上,從包里拿出一包施工工長給我的軟中華遞給了他。 “你這家伙,抽上這煙啦?”師建驚訝的說道。 “我說師建,你還是我哥們嗎?我什么時候抽煙超過十塊錢的?” “這煙是人家送的?……哦,你這家伙,也學(xué)會受賄了!” 我苦笑了一下道:“干我們這工作,如果你一點也不沾人家的,人家就會離你遠遠的。你收了他們一星半點的,他們會覺得你是他們自己人,他們有錯的時候就會乖乖聽你罵,也會配合你把工作做好!” “我平時為收人家一點東西辯解,你就說為受賄找借口!到你這,應(yīng)該就不叫為受賄尋找借口了吧?” “你煙要是不要你就拿來,少廢話!” 我在和他的打屁中,感覺心情放松了一些。 走出小酒店,我便坐著他的黑色比亞迪一起向海鯤公園而去。 到了海鯤公園樹林里僻靜的一塊空地上,天已經(jīng)黑了下來。 “你先打我還是我先打你?”師建問道。 “你先打我!”我站好以后,雙手抱在后腦勺道。 “打哪里?” “不要婆婆mama的!還像以前一樣,只要不打頭,別的地方任意打……” “啪!” 還沒等我說完,師建就一棍棒打在我的屁股上。他打的并不狠,我的身體只是動了一下,但腳并沒有離地。 我本想讓他打前胸,因為杜留畢攻擊通常會攻擊前面而不是后面,但我的胸前還在疼,便隨他怎么打了。 隨即,他又一棍打在我的腿上道:“你小子今天怎么啦?是不是和居潔鬧矛盾啦?” “使點勁打,不要那么多屁話!” 他又在我的胳膊和背上打了幾下,便把棍扔在地上道:“黑燈瞎火的,兩人在這打沒勁……你小子如果真的皮癢癢,你回去就讓居潔用搟面棒抽你?!?/br> 提到居潔,我又一陣心痛,我聲音低沉的道:“既然來了,你也練幾下吧!” 師建像我剛才一樣,把雙手抱在腦后。 我這兩天的心情特別不好,此時我也不知道犯什么諢,舉起木棍,使勁全力砸向他的屁股。 棍棒喀嚓一聲斷為兩截。 師建腳下不穩(wěn),一頭向前栽去。他哎呦慘叫一聲,爬起來雙手揉著屁股對我怒道:“尼瑪?shù)哪阆氪蛩牢野???/br> “我以前也是這樣打你的,也沒把你打成這樣!看來,今后你要多做這種抗擊打的訓(xùn)練了!”我知道我錯了,但仍強行辯解道。 “你說實話,你說你這一棍打的正常嗎?” 我看他真的是負(fù)了疼了,便道:“打也打了,你不要那么矯情好不好?” “我矯情?尼瑪?shù)倪B棍都打折了你沒看見嗎?” “我錯了,我認(rèn)罰還不行嗎?要么請你連喝三天酒,要么你再拿根棍抽我三下還不行嗎?” “你真的認(rèn)罰?”師建的口氣似乎輕松了許多。 “認(rèn)罰!” “那好!”師建說著,從褲袋里拿出一個u盤道:“我這幾天真的是太忙了!手里對的賬還得一星期才能完,又接了三幢二十九層的住宅,這兩天你板板正正的給建一幢樓的模板發(fā)給我?!?/br> “行!”我和師建之間沒少相互幫忙,今天就不是我的錯,他的忙我也是要幫的。于是我爽快的答應(yīng)下來。 我在房地產(chǎn)工程部,雖說不像師建那樣是專門干造價的,但我的軟件預(yù)算的水平卻是一流的,無論是速度上還是精確度上。師建雖然是專業(yè)干造價的,但我的水平?jīng)Q不在他之下。 這個懲罰對于我來說是最好不過的了,我要能睡著就睡,睡不著就建模,反正我在手的那幾幢樓的預(yù)算早就算出來了。 “我的屁股疼得連座位都沒法坐了,你自己打車回去吧!” 我聽他這么一說,也意識到剛才那一棍真的太狠了! 師建走后,我在小酒店門前猶豫了一下:我的行李和電腦還在居潔的出租屋里,要替師建做預(yù)算,那是一定要電腦的。 雖然我并不想在這夜晚去居潔那里,但答應(yīng)師建的活又要做,我便硬著頭皮打車向居潔那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