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兄弟兩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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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所以。 眼前這人和我曾經(jīng)看到的那具尸體似乎有著幾分奧妙。 這家伙的長相分明就是那尸體的兄弟,絕對錯不了。 我很相信他們是兩兄弟,并且十有八九都牽連在這個案子當(dāng)中。 對方說是托夢之后才來到這里的,我有些相信,畢竟這世上奇怪的東西已經(jīng)很多。 “大叔,您真的確定是您的弟弟托夢給你嗎?能否和我說說這里面的事?” 我連忙追問他,希望他能夠給我更多的答案。 “就是這樣絕對沒錯,我也沒有必要騙你。” “我的弟弟專門給我托夢,讓我從南方趕過來,他說他已經(jīng)死了。” “甚至我夢到他死亡的模樣,腦袋都讓人砍了下來。” “一開始我還不知道這是真是假,以為只是做噩夢,后來我還在夢里夢到了別人一個我從未見過的人?!?/br> “你應(yīng)該知道我說的是誰吧?” 這個大叔在說話的時候,眼睛總是直勾勾地盯著我。 按理說,一個人不可能在腦海之中構(gòu)建另一個完全沒有見過的人。 就好像做夢的時候,夢到的也總是一個又一個生活之中曾經(jīng)見過的身影,或許只是見過一面。 人清醒的時候很難,回憶起來也不會有任何印象,但如果人睡著之后,大腦開始飛速運轉(zhuǎn),就將這些圖像全都調(diào)集出來。 所以一個人在做夢的時候就能遇到一些并不怎么熟悉,但是又有些感覺的陌生人。 “那咱們就好好談?wù)劙?,如果您真的和這件案子有關(guān),如果死者真的是你兄弟,或許很快就能給他還以公道?!?/br> 我很平靜得把對方帶了進來,在昏暗的燈光之下,這個人緩緩地坐到了我的對面。 在旁邊的地方,林耀找了一個灰暗的角落坐了下來。 平常他都好奇心旺盛,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竟然坐在旁邊。 大叔一直都在那里靜靜的看著我,他應(yīng)該真的是因為某種特殊的夢境之中的東西才來到這里。 坐在那里之后,對方沉默著皺了皺眉頭,然后又隨即想到了什么,讓自己不安的內(nèi)心平靜下來。 接著他又說起自己和弟弟的故事。 他們兩兄弟其實早就天各一方了,說起來這個哥哥還是這幾天才回來的。 兩兄弟自幼就出生在靜海市,不過這個做弟弟的和哥哥的性格完全不同,哥哥有些木訥老實。 但是這個弟弟就喜歡玩那些花樣。 他年紀(jì)輕輕就和社會上的一群閑散人員走在一起,每天總和這些人廝混在一起,上到初中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街溜子打架斗毆的事情不少。 兩人性格的差異也為后面的分別留下了伏筆。 兄弟兩小時后就沒了,父母一直苦苦相依為命。 哥哥還是比較誠實認(rèn)真的,他希望弟弟可以走上正路,但是這弟弟又絕對不聽他的話。 做哥哥的自然有些痛心疾首,多次好言相勸都無效,最后只能決定前往南方去做小買賣,這樣可以避開自己這個弟弟也可以少為他cao一些心。 但是畢竟血濃于水,有些東西也改不了。 也是在前兩年他聽說自己的弟弟在這里和人打架斷了一條腿,回來之后呆了幾天,弟弟依舊不改自己的脾氣,做哥哥的給他留了2萬塊錢也就離開了。 事已至此,這個哥哥也覺得或許年紀(jì)大了之后,自己的弟弟還會有所收斂吧,但斷了一條腿之后。 至少對方不會再搞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就算是上路打劫一個瘸子也不太可能。 這甚至算一件好事,我能聽得出來他語氣之中的那種nongnong的無奈。 我雖然沒有兄弟,但我也經(jīng)歷了很多孤獨而絕望的人生,到現(xiàn)在為止,我已經(jīng)孑然一身成為孤家寡人。 就這兩個的那些故事似乎刺激了我,但真正重要的還是在之后。 大約在一周之前,這個哥哥就覺得心慌氣短,整個人每天都是惶恐不安的,也不知道這種壓抑絕望究竟從何處到來的。 都說兄弟兩個之間會有一些心靈感應(yīng),或許真的如此。 反正這個哥哥雖然并不是很喜歡自己的弟弟的性格行為,但是弟弟要出事的時候,他似乎也感覺到了什么。 接著他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有打通。 但是隨即想到自己的弟弟,本來就經(jīng)常干偷雞摸狗的事情,電話有的時候一關(guān)就是幾個月他也沒辦法,總不能因為一點擔(dān)心就直接報警找人吧。 如果真的是報警的話,估計這個弟弟見到警員的時候,立刻就會嚇得撒腿就跑,反倒可能給他找些事。 一直到三天前的一個夜晚,詭異的事情開始了。 他的弟弟突然開始給他托夢。 這里面有著很多迷信的說法,據(jù)說死者如果含冤而死,便可能將自己的精神意志等等轉(zhuǎn)移出來,可以和活著的親人進行一些獨特的交流。 這個弟弟突然出現(xiàn)在哥哥的夢中,而且那模樣實在是太慘了,他的腦袋搖搖欲墜,身上都是捆綁的很緊,在地上就像是個大蟲子。 然后雙目似乎沒有任何神采,還留下血色的淚水,若不是兄弟血脈相連,估計當(dāng)時這哥哥都能嚇得夠嗆。 而這個弟弟訴說著自己的一些東西,雖然他長得凄慘,都好像是一個冤魂,但說話的時候還有些條理。 他要求自己的哥哥幫自己報仇,然后說自己是被人害死死的,痛苦無比。 有這樣的說法,他的哥哥也是摸不著頭腦,這樣的話也許存在了兩天。 直到昨天晚上這事情終于有了一些變化,因為他上一個夢境突然出現(xiàn)了另一個人的身影。 他的弟弟要求他去找一個人,這個人可以幫他報仇,讓他能夠平息怨氣。 在他的夢中漸漸浮現(xiàn)出另一個人的樣貌,身材,最后鎖定的正是我。 聽對方的話,我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我和這弟弟幾乎從未有見過面,除了發(fā)現(xiàn)他的尸體這件事情之外,我們兩個沒有任何交集。 難不成發(fā)現(xiàn)他的尸體之后這個家伙就惦記上了我了嗎?不過按照時間來說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