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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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堂: 聽到動靜的邢漣: 宏焰這時飄到唐樂山身邊,聞了聞酒香,迷惑道:你跟自在閣的道友一起沐浴過?你到底靠這招籠絡了多少人? 哈!不可說。唐樂山想被戳中了某個點,下意識去瞄邢漣。 果然,邢漣給了他一個自行體會的眼神。 * 人一多,長青峰又喧鬧起來。 大家都是為了唐樂山相聚而來,唐樂山當然要每個人都照顧到,他跟這個聊聊天,跟那個說說話,忙得活像一只花蝴蝶。 邢漣還是跟過去一樣話少,跟誰都聊不到一起去,所以他去跟上官箏作伴,同坐一張石桌,無言地自斟自飲。 你徒弟一點都沒變啊,還這么活潑。 慧真人也來了,經歷了兩次動亂,她看上去比過去穩(wěn)重了許多。 嗯。上官箏百無聊賴地接茬,你倒是學學人家自在閣的弟子,做客也不空著手。 慧真人不以為意:咱們這么熟了,不必拘泥細節(jié)。不過自在閣真是大方,那一盒丹藥,在山下可夠置辦一份像樣的家產了。 兩人聊到這里,不約而同地看向邢漣。 連帶著一旁的儷兒也跟著看邢漣。 邢漣被這么多視線盯著,仍舊神色自然。他優(yōu)雅地放下酒杯,淡淡道:問吧。 上官箏:你跟樂山 慧真人:真的在一塊了? 儷兒:他們兩個怎么了? 邢漣勾了勾唇,一個問題都沒回答。 這時,唐樂山跑了過來: 阿漣! 叫完,他端起邢漣的酒杯灌了一口,補充道:我們要一起去泡澡,你來不來? 【嚓?!?/br> 邢漣的好心情有了無聲的裂縫,但他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波瀾不驚地反問:有誰? 宏師兄,顧師兄,許旺,閆真,難得大家都有空,你也一起呀? 上官箏她們閉上嘴,彼此交換眼神,看向無知無覺的唐樂山。 師尊,女孩子就交給你了啊。唐樂山絲毫沒意識到不妥,交代完上官箏,就捏起邢漣的一縷發(fā)絲,用指尖摩挲,阿漣,一起吧。 邢漣的頭發(fā)柔軟光滑,還有淡淡的香味,唐樂山沒事就喜歡擺弄。 好啊。邢漣頓了一下,笑道,不過等一下,我也有朋友來。 唐樂山:??? 阿漣哪來的朋友? * 唐樂山很快就知道了。 段魯幾乎是沖進長青宮的。 邢師兄!當年魯莽的少年,如今拜入了景蘇名下,成了繼唐樂山和邢漣之后,又一個凌云宗親傳弟子。 景蘇真人也跟著來了,小心翼翼地端著笑臉,靠近上官箏。 師妹。 師兄。 上官箏不咸不淡地應了一聲,倒是沒趕人。 段魯好像眼睛里只能看見邢漣似的,興高采烈地跟邢漣打了招呼,才轉向唐樂山:唐師兄。 唐樂山: 一看見段魯,當初那種氣悶羞惱的情緒迅速回籠,唐樂山努力克制著,才沒有甩臉走人。 遠來是客,他是主人。 唐樂山給自己做心理建樹,對段魯干笑:段師弟一表人才啊。 他回到自己身體后,跟段魯幾乎沒有碰過面,包括偶爾去主殿匯報工作,也很運氣地沒見過對方。 這還是第一次正式接觸。 唐師兄有所不知,邢師兄幫了我很多,剛來修真界時,我全靠邢師兄才活下來。 當然,還有無雙派的侍從賞給他的一袋子靈石。 但現在不用提了,無雙派的老祖宗已飛升,跟邢漣再無瓜葛。 親傳里唯一一個輩分比你小的,邢漣笑道,以后你多關照他。 呵呵。唐樂山強顏歡笑,就快繃不住。正想打發(fā)了段魯,另一個人來了。 邢師兄。 古赫作為邢漣的頭號粉絲,被自己偶像傳喚,他立刻撂下手頭的事務趕來。 唐樂山未等說話,宏焰又不知不覺飄到唐樂山身邊,小聲跟唐樂山說:小心點兒這兩個人,他們經常在別人面前提邢師弟,搞不好他們也對邢師弟 去去去。唐樂山終于爆發(fā),把宏焰推到一邊,大步走到邢漣身邊,抱歉失陪一下,我跟阿漣單獨說幾句話。 說完,唐樂山就不顧別人的目光,拽著邢漣就走。 兩人繞到另一個院子,離人聲遠了,唐樂山才隨意把邢漣推到一個房間。 干什么,你不是要沐浴嗎。邢漣好整以暇地撫平衣袖。 不去了!唐樂山往凳子上一坐,你怎么把他們叫來了? 怎么,邢漣明知故問,你不高興? 我能高興嗎? 唐樂山心里不舒服,當即發(fā)泄道:他們看你那眼神是正常眼神嗎?毫無敬畏之心! 哦,這有什么可鬧的。 邢漣卻樂了,站在唐樂山面前,抬起唐樂山的下巴,你還說過日后只和我沐浴,剛剛不是還想著叫別人?我都沒有鬧。 唐樂山愣了一下,繼而恍然大悟。 你故意的!他頓時笑了,你不愿意你就直說嘛!干嘛拉外人來氣我? 說著,他把邢漣拽到懷里,摟著邢漣的腰求饒:對不起啦,我說話不算話,讓阿漣不高興了。 邢漣本來是挺生氣的,想把唐樂山關起來教訓,讓唐樂山不敢再隨意招人。 可垂眸跟唐樂山對視,看著唐樂山壞笑著咬上他的衣帶,輕輕一扯。 嗯,行吧,不氣了。 他們倆走了,眾人留在院子里,依舊把酒言歡。笑語聲遠遠地傳過來,讓他們的動作幅度都不敢太大。 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唐樂山已經從凳子轉移到桌子,邢漣溫熱的親吻落在他額角,他一邊說著,一邊更緊地抱住邢漣。 你現在才問? 邢漣的外袍都被唐樂山扯掉了,他忍俊不禁,在唐樂山耳邊低笑:這么急? 嗯。唐樂山耳朵敏感,最受不了邢漣貼著他耳朵說話,會讓他忍不住戰(zhàn)栗,腿腳發(fā)軟。 他也很納悶,從前他明明是正人君子的,怎么自從跟邢漣在一起,就像個老流氓。 真墮落。 唐樂山對自己表示鄙視,并亟不可待地摟著邢漣親。 室內溫度陡然上升,唐樂山整個人都燒起來,正想更進一步時,門外飄來絲絲縷縷的琴聲。 琴音悠揚悲愴,蒼茫厚重,入耳的一剎那,就仿佛能勾起心底最難以忘懷的傷感。 剛升上去的溫度,瞬間降了下來。 清雅琴?邢漣嘀咕了一句,手一伸,外袍就回到他身上。 ???唐樂山是第一次聽,他只知道清雅琴屬于夢白,早已還到儷兒手上。 回去吧。邢漣幫唐樂山整理衣衫上的褶皺,又在唐樂山唇上親了親。 唐樂山再舍不得,也只好作罷。那琴聲聽著讓人直想哭,實在讓他們沒法開小差。 他抱著邢漣最后深吸了一口,惡狠狠道: 等晚上的。 * 兩人回到人群時,剛好儷兒彈完一曲。 上官箏恍惚的神情,也重新清明起來。 你們來得正好。她扭頭看向唐樂山和邢漣,樂山,你搬去無瑕峰吧。 唐樂山:啊? 有一剎那,他以為上官箏發(fā)現了他們剛剛在干什么。 但邢漣的結界,以上官箏目前的水平,不可能看破。 于是他正色道:師尊您這是? 所有人都看向上官箏,連慧真人也面露驚訝,顯然沒有思想準備。 上官箏卻擺擺手,釋然一笑:為師,是時候閉關了。 所有人都在向前,她也不想停留在原地了。 話音落下,大家陷入沉默。跟上官箏不熟的不會輕易開口,熟悉的,也沒有貿然勸說。 * 事情定下來,當天晚上,唐樂山就被上官箏打包送走。 長青峰陣法啟動,轟隆隆地消失在群山之中,唐樂山抱著雪鷹,跟邢漣回了無瑕峰。 剛落地,雪鷹就啾得一聲,沖向唐樂山種的苗。 壞鳥!唐樂山阻攔不及,被雪鷹刨了好幾棵。 白天人多時,雪鷹最樂意被女孩子梳毛,孟小霜和儷兒輪流伺候它,它乖乖趴著不給唐樂山添亂。 這會兒人走了,無瑕峰又新鮮,雪鷹撒了歡,啾啾叫著到處飛,唐樂山越讓它老實,它飛得越歡。 邢漣就在唐樂山下來!、大鵬!、不許叨我苗!的吼叫中,默默收拾行李。 上官箏把長青宮里藏了上千年的典籍法器等等都給了他們,清冷的云殿很快被這些東西塞的滿滿當當。 等邢漣布置完書房,正要出門找唐樂山時,腰間突然被人從背后抱住。 阿漣。唐樂山的腦袋冒出來,親了下邢漣的耳尖。 大鵬呢?邢漣莞爾,沒急著轉身。 懶得管它,讓它自己玩去吧。 唐樂山不撒手,而是下巴墊著邢漣的肩,晃悠著說話:我們同居了嗷。 同居。 對邢漣來是個生詞。 但邢漣很喜歡唐樂山時不時地冒出他沒聽過的詞句,所以他笑了笑,頷首道:是啊。 嘿嘿。唐樂山笑了兩聲,又去扯邢漣的衣帶。 然后被邢漣一把按住。 邢漣轉過身,無奈地面對唐樂山:你不累嗎? 師兄當然不累。唐樂山挺胸抬頭,抓著衣帶,把邢漣拽到近前,鼻尖對鼻尖道,邢長老累了? 邢漣: 笑著搖搖頭,他揮手關了書房的門。 你自找的,邢漣低頭親吻唐樂山的唇角,聲音低沉誘|惑,今晚不許求饒。 唐樂山腿又軟了,但還是硬氣道: 男子漢大丈夫,絕對不可唔! 后面的話被邢漣堵了回去,每次都要放狠話,每次都做不到。 不如省點力氣,求饒的時候還能大點聲。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寄幾腦補哈!雖然很想展開講講,但我不敢,哈哈哈~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