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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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遙毫不猶豫道:不能。 徐曜艱難道:就一次。 康遙:那也不能。 徐曜臉色發(fā)青,眼睫毛都在抖,他長了一張總攻臉,用這樣的神情看人,既氣勢洶洶,又惹人憐愛。 康遙看得發(fā)笑,眨眼道:誰讓你問我的。 不問就行嗎?徐曜說不出話,只是低頭喘息,他商量道:姿勢你選,我怎么都行。 康遙不說話,徐曜深吸一口氣,用能動的那只手扶住康遙的臉猛地親下去。 唇齒相依,隨即野火燎原。 徐曜將所有的熱情都傾注在這個吻中,幸運(yùn)的是,康遙的反應(yīng)并不像他嘴上說的那么無情,他的回應(yīng),和徐曜的一樣急不可耐。 他們理應(yīng)分開平復(fù)些許,可從這個吻開始,一切便不受控制。 徐曜去脫他的浴巾,剛碰到就被康遙按住??颠b道:穿著來。 這便是同意的意思,徐曜青筋蹦出,深深吻著康遙不放。 兩人翻滾之中,打翻了床頭的擺放式臺燈,裝著安全小設(shè)備的盒子也被甩落在地。 康遙全然不理,只道:快點(diǎn)。 徐曜比康遙更想快,但時隔太久,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康遙因此受傷,他不得不安撫:等等,我得 康遙用力抓徐曜的后背,打斷道:我叫你快點(diǎn)。 徐曜一心為康遙著想,不僅要被催,還要挨打。等他終于和康遙挨在一起時,快樂和疼痛幾乎已經(jīng)交織在一起,讓人分辨不出到底是什么感覺。 他們真的太久沒有這樣接觸過,即便嘴上什么都不說,身體卻是一個比一個誠實(shí)。 徐曜有很多精力,奈何受手銬的限制無法發(fā)揮,焦灼了片刻,難受道:這樣不行。 康遙也覺得不行,由是掐著徐曜的手臂,從枕頭下面摸出一把小小的鑰匙,道:趕緊解開。 徐曜霎時驚喜,接過立刻便插進(jìn)手銬之中,等咔嚓一聲響起,才如夢初醒一般忽地愣住。 等等 徐曜驚訝道:鑰匙怎么在你這兒?! 康遙沒有半點(diǎn)做壞事的心虛,他享受著眼前的西裝總裁,瞇眼笑道:誰知道?從你肚子里撿的吧。 第77章 我裝的 誰都知道那不可能是撿的,分明就是康遙 徐曜有一大堆話不吐不快,可等康遙的手一摟住他的脖子,他頓時什么也顧不上,眼睛里只剩下康遙唇邊的美人痣,被勾了魂兒似的任由康遙將他拉下去。 兩個人一陣相互折磨,剛開始的時候,誰都不算暢快。來來回回試探許久,他們才漸入佳境,逐漸灼熱難言,難舍難分。 這個過程來得很是難熬,徐曜不舒服,康遙也不舒服,可他們兩個都很渴求,不痛快也要你追我趕持續(xù)不斷。 等后面爽快了,兩人直接發(fā)瘋一般,搞得隔著好幾層的床板都發(fā)出了咯吱咯吱的異響。 徐曜熱得厲害,汗水沿著頭發(fā)絲往下落,險些滴進(jìn)康遙的眼睛。 康遙仰著脖子,從手邊不知抽了什么東西,一把甩在了徐曜臉上:擦擦。 徐曜被擋了視線,未受影響,等擦完了頭發(fā)和肩背,將它丟在一旁,才注意到是康遙之前掛在手銬鏈子上的襯衫。 徐曜喘息著,分神道:臟了。 康遙拽著徐曜的頭發(fā),道:本來也穿不了。 確實(shí),不只是康遙的襯衫,被暴力手段弄過袖子的外套,還有徐曜這身西裝也不能再穿了。 他應(yīng)道:明天給你買新的。 康遙發(fā)笑:你該說的是這個嗎?你應(yīng)該說,你本來也不需要穿衣服。 說sao話徐曜從來都不是康遙的對手,他有點(diǎn)死板,不擅長嘴上挑逗,只會務(wù)實(shí)耕耘。 幸而他的努力總是伴隨著足夠的回報,在他全部心思都投入在康遙身上之后,康遙終于乖乖被他吻住,沒了想其他事情的精力。 這一番戰(zhàn)斗,花了比正常狀態(tài)更久的時間。 徐曜本還擔(dān)心自己太久沒練習(xí)會表現(xiàn)得不夠好,事實(shí)證明,倒是他想多了。 一次結(jié)束,他不僅沒有感覺到累,反而有種意猶未盡的失落感。 不知該怎么說,可只是如此實(shí)在是不夠。 徐曜抱著康遙,想要多溫存一會兒,不想才剛貼近康遙的臉頰,就被康遙一把推開。 康遙坐起來道:我餓了。 徐曜微微怔住,康遙又用力拍他的大腿:聽見沒有?我餓了。 徐曜無可奈何,只得跟著坐起來往前臺打電話,給康遙點(diǎn)餐。等他點(diǎn)完了再回頭想要去抱康遙,康遙早已縮進(jìn)了被子里,脫離了徐曜的懷抱范圍。 剛才還那么親親密密,轉(zhuǎn)眼就不理人,簡直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徐曜心下啞然,行動上卻是非常厚顏無恥,他不僅跟著鉆進(jìn)被子,還雙手抱住康遙,使勁兒地往自己懷里拖。 康遙被他勒得難受,罵他道:干嘛? 徐曜并不扭捏,眼巴巴地看著康遙道:遙遙,我還沒 康遙聽到了,偏偏裝作聽不到:?。?/br> 徐曜頓了頓,越發(fā)地小聲了些:我還想 這次康遙聽清了,但他哼笑一聲,話語相當(dāng)無情:想個屁,沒的想。 徐曜一時異常無奈,他心下清楚,自己固然渾身躁熱,但相比之下,康遙的體溫比他的還要高,也比他更加離不開人。 可康遙偏偏就是這么壞,壞到哪怕是情愛之事也能隨意把控耍玩。 徐曜絲毫不懷疑按康遙的性子他是真的打算折磨死自己,他皺著眉靠在康遙肩頭,呼吸都是燙的。 徐曜道:你怎么老愛欺負(fù)我? 康遙聞言側(cè)頭,眸光轉(zhuǎn)動,卻是一點(diǎn)都不承認(rèn):我欺負(fù)你?剛才是誰欺負(fù)誰? 說話間,康遙拉低了被子,將那一對裝飾品暴露在燈光之下。 沒了遮擋,那里微微膨起,顏色愈深,不僅帶著牙印,還腫了許多。 徐曜看得沉默,不是因?yàn)樾呃?,而是再次被刺激到。他哪里不知康遙是存心給他看,可就是忍不住,低頭吻了下去。 康遙拽住徐曜的頭發(fā),用力地往上薅:老實(shí)點(diǎn)。 徐曜被他拽起來,眼尾發(fā)紅,他按住康遙的手道:再一次,一次就好。 康遙笑了一聲,沉吟道:我怎么感覺聽過這話?就算我不耳熟,你自己不嘴熟嗎? 徐曜被懟得節(jié)節(jié)敗退,再也不想和康遙打嘴仗,他抓著康遙,故技重施,拖著康遙往旋渦里去。 康遙不躲不閃,更不掙扎,只道:我一會兒還要吃飯。 康遙的松口,比什么都更能讓徐曜如釋重負(fù),他許諾道:不影響你吃飯,你吃你的,我做我的。 有些時候,不會說sao話的人的隨意一句,比那些愛說的人說出來的還要有趣??颠b聽得當(dāng)場笑出聲,反手便摟住了徐曜。 而后來事實(shí)證明,那確實(shí)是影響不到吃飯的,徐曜飯前一次,飯后一次,中間剛好能給康遙留下吃飯的時間。 這個晚上,康遙睡得格外地好。 反觀徐曜忙忙碌碌,耗費(fèi)的體力和精力比康遙多了不知多少倍,睡得卻非常不踏實(shí),隔幾分鐘就要摸摸身邊,把康遙往懷里拉一拉。 第二天中午,康遙是被徐曜給扒拉醒的。 他起床氣大,但是分人,睜眼看到徐曜,他靜了好一陣,不僅沒發(fā)火,反而差點(diǎn)被徐曜嚴(yán)陣以待的神情逗得笑出聲來。 康遙問:你瞅啥? 徐曜正色道:我準(zhǔn)備好了。 徐曜:最后一次。 康遙一腳把徐曜踹下了床。 徐曜被踹得滾了一圈才爬起來,雖是沒能如愿以償,但還是湊上來親了親康遙的嘴唇。 康遙對于親吻一向不抗拒,兩人吻了又吻,一時之間,幾乎像是回到了兩人最甜蜜的那段時光,連心跳都是快樂的。 徐曜得了這個吻,心滿意足,什么擔(dān)心都消失了。 在剛剛等待康遙醒來的那段時間里,他其實(shí)一直有點(diǎn)害怕,怕康遙睜開眼睛就不認(rèn)賬。 他抑制不住地高興,笑著問康遙道:餓嗎,出去吃個飯? 康遙懶懶應(yīng)道:好啊。 能和康遙在一起,做什么都可以。徐曜打了個電話花錢叫服務(wù)生幫忙送了兩套新衣服,洗漱穿戴好以后,便一起出了門。 正值午間,陽光大盛,周遭都暖洋洋的,走走路都叫人覺得舒適。 徐曜牽住康遙的手,道:我查過了,這附近有個餐館,啤酒和羊排小有名氣。 康遙沒有掙脫,老老實(shí)實(shí)任徐曜牽著,道:好。 徐曜握著康遙的手,不緊不慢地走了一路,兩人見什么便聊什么,和昨日剛出門時氣氛大有不同,和諧了不少。 徐曜心情大好,看著康遙的眼睛里都寫滿了愛戀。兩人到小酒館后,要了個小包間,服務(wù)人員將他們引到位置上,遞上了菜單。 有推薦菜的餐館,點(diǎn)餐并不難。服務(wù)生走后,徐曜觀察著室內(nèi)古典的裝修,道:這里能跳舞。 康遙也看到了桌子上面的唱片機(jī)和包房里特意留出的大片空間,想來許多人慕名而來,都是為了這份古樸浪漫的情調(diào)。 徐曜在唱片匣子里看了看,道:沒有芭蕾舞曲。 康遙開口道:有我也不跳,我不跳芭蕾。 徐曜早知道康遙舞蹈專業(yè)輟學(xué),也不愛看芭蕾舞劇,聞言還是多問一句:為什么? 康遙道:不為什么,我就不喜歡跳舞。 徐曜一頓,盯著手里的華爾茲舞曲唱片沒動,康遙瞥著他,笑盈盈道:怎么,你想邀我跳舞? 徐曜沒有否認(rèn):對。 本以為接下來會是一如既往的無情拒絕,沒想到康遙竟然認(rèn)真想了想,攤手道:我不會跳舞。 徐曜馬上應(yīng)道:我可以帶你。 說著,他安置好了唱片,回頭對康遙伸出了手。 在餐館里中世紀(jì)裝修風(fēng)格的彩色玻璃的映襯下,徐曜很像個貴氣英俊的紳士,康遙眸光微動,張開手臂,有點(diǎn)用力地?fù)闲礻椎难?/br> 康遙道:我跳男步。 徐曜并不在意這些,只道:好。 兩人在房間里的空地上擺出了雙人舞的姿勢,音樂聲緩緩流淌,空氣里的香氛氣味讓一切都顯得十分溫柔。 徐曜道:你跟著我,我去哪兒你就去哪兒。 康遙應(yīng)道:好。 徐曜耐心十足,帶著康遙隨著音樂開始移動,不想剛走出兩步,康遙便踩中了徐曜的鞋面。 徐曜道:沒事,慢點(diǎn)。 康遙點(diǎn)頭,繼續(xù)跳,不到兩秒,徐曜的另一只腳也慘遭踩踏,疼得徐曜當(dāng)場哼了一聲。 徐曜緩了緩道:沒關(guān)系,我先邁左腳,再來。 康遙乖巧得很,隨之左右開弓,直接把徐曜的皮鞋踩得變了色。 徐曜道:要不我跳男步吧。 康遙沒有反對:行。 兩人再次開始舞動,徐曜一路移動一路悶哼,不過兩三分鐘,脾氣都磨沒了。 一開始,踩腳還可能是碰巧,但無限踩中,再說不是故意的就有點(diǎn)自欺欺人了。 徐曜問:我是不是惹你生氣了? 康遙發(fā)笑:沒有。 徐曜:那能不能別踩了? 康遙道:不行,我就是這么欠兒。 徐曜被堵得無聲,靜著靜著又笑了起來,徐大總裁不常笑,但笑起來卻又是十足地反差巨大,乃至于看上去有些爽朗。 兩人磕磕絆絆地跳完了這支舞,到了后半程,康遙沒再使壞,只摟著徐曜的后背,和徐曜一起笑個不停。 舞蹈結(jié)束,羊排也到了。 徐曜拿了刀叉給康遙切成小塊,活計(jì)雖然無趣,但是為了康遙,他倒也能做得很有耐心。 康遙這會兒正在對面玩手機(jī),徐曜邊切邊問道:聊天? 康遙應(yīng)道:嗯。 徐曜道:和誰? 康遙不在意地回道:譚銘。 徐曜本是隨口一問,沒想過度干涉康遙的隱私,不想冷不丁竟然聽到了這么一個回答。他微微一頓,馬上警惕道:他找你做什么? 怕康遙多想,他還趕緊補(bǔ)充道:有學(xué)術(shù)上的問題? 康遙道:不是,他爸過生日,想請我過去吃飯。 徐曜飛速地想了想,很快和譚成的生日對上了,可他又不是傻子,譚叔叔過生日請熟人可以理解,請康遙這個不熟的人過去干什么?還不是為了撮合康遙和譚銘? 徐曜一眼看透了這則邀請背后的居心不良,酸得臉色都要變了,他勸道:我覺得你其實(shí)不用 這話還沒說完,康遙便道:我答應(yīng)了。 答應(yīng)了?他怎么能答應(yīng)呢? 徐曜追問道:你和譚銘很熟嗎? 康遙回道:還行吧。 面對人際關(guān)系的問題,康遙的回答一般都是就那樣,能說還行吧這三個字,基本已經(jīng)可以說是關(guān)系很不錯了。 徐曜一時難受,問:能不能不去? 康遙疑惑地看著他:都答應(yīng)了,為什么不去? 徐曜頓了頓,最終選擇坦誠道:譚銘是個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