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靳司寒的秘密,他追了她十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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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嘉樹平淡的口氣,靳司寒心臟卻是縮了縮,有些鉆心的疼。 嘉樹垂著水眸,又繼續(xù)道:“靳司寒,你知道嗎,如果沒有能力去守護(hù)自己想要守護(hù)的東西,那還是一開始就不要擁有它比較好。這樣,不會太失望?!?/br> 靳司寒深嘆一聲,大手?jǐn)n住她的后腦勺,用力壓進(jìn)自己懷里,“你想守護(hù)的,我都會幫你守護(hù),你只要隨心所欲就好了,在我的能力范圍內(nèi),我想讓你無憂無慮。” 隨心所欲。 這個詞,比任何的“我愛你”都要有力。 嘉樹輕輕吸了下鼻子,抬頭望著他說:“你還沒告訴我,你怎么知道那件事,又怎么會把那條小狗崽帶回家養(yǎng)到現(xiàn)在……而且,如果年糕是當(dāng)年那條小狗崽,我……我怎么會半點認(rèn)不出?” “德牧這種狗,半年就可以長很大,你認(rèn)不出也很正常?!?/br> 嘉樹眼底的疑惑更深了,“不對……我撿到那條小狗崽的時候,還不認(rèn)識你呢,你……你怎么會把它撿回家?” 靳司寒盯著她的水眸,一字一句的道:“嘉樹,如果我說,我很早之前就認(rèn)識你了,你信嗎?” “……” 太不可思議了! 怎么可能? 嘉樹回憶了半天,也不記得自己在十八歲之前,何時認(rèn)識過靳司寒。 靳司寒緩緩開口道:“那天我就在車?yán)?,看見你脫下身上的校服包在了那條小狗崽身上,等你走了后,我就把那條小狗崽帶回了家,一直養(yǎng)到現(xiàn)在。我養(yǎng)了它,整整九年了?!?/br> “……” 嘉樹根本不敢相信。 她記得,葉靈沁不是說,年糕是她送給靳司寒的嗎? “年糕真的是我當(dāng)年救下的小狗崽嗎?可是年糕不是葉靈沁送你的嗎?” “我為什么要一直養(yǎng)著葉靈沁的狗?” “……” 嘉樹心口仿佛有什么,滿滿炸開了,里面流出甜膩的糖漿,很齁很齁,幾乎將她溺斃。 “知道為什么給它取名叫年糕嗎?” “啊?”嘉樹一時不解。 靳司寒抿著薄唇,眸色深了一分,盯著她的唇瓣,說:“你不是很喜歡吃年糕嗎?” “……” 嘉樹徹底懵圈了,大腦一片空白。 靳司寒怎么會知道她這么多的習(xí)慣? 曾經(jīng),她以為,靳司寒根本不曾了解過她,因為不愛,所以棄如敝履,連正眼都不愿看一眼。 可他養(yǎng)著她救下的小狗崽,一養(yǎng)就是九年,還用她喜歡吃的食物來給它取名…… 這些年來,靳司寒有多“寵”年糕,她是看在眼里的。 “你……你這么寵年糕,是因為……這條狗,當(dāng)初是我救下的原因嗎?” 問完,嘉樹不自覺的臉紅了,覺得有些害羞,她會不會自信心太膨脹了。 誰料,頭頂上方的那道男聲,卻是很篤定的說了一個字,“是?!?/br> “……” 嘉樹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靳司寒這樣的“深情”。 這太突然,根本不在她預(yù)想的范圍內(nèi)。 她忽然想到,靳司寒那次說,他只喜歡過她一個,所以,他沒有在開玩笑,他真的一直……在暗戀她? 可他,為什么要暗戀她?她又不是……不喜歡他。 “那你三年前,為什么要跟我離婚,為什么口口聲聲說是我逼走了葉靈沁,害死了爺爺?” “如果我不那么說,你一定不會跟我離婚。但三年前我為什么執(zhí)意要跟你離婚,這件事我還沒弄清楚,但我敢確定,我絕不是因為不愛你所以才跟你離婚。” “……” 嘉樹覺得有點懵。 “你的意思是,你一直暗戀我,你也只喜歡過我一個人?” 一股腦兒的,直接問了出來。 “是?!?/br> 得到的,是他坦然的回答。 “那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你真的想知道?” 嘉樹認(rèn)真的點點頭。 靳司寒沉默了小半晌,說:“我怕嚇著你?!?/br> 嘉樹嘴角抽了抽,“……怎么會?” “如果我說,我從十八歲遇見你,認(rèn)定你,你會不會覺得我是變.態(tài)?” “……什么意思?” 嘉樹有點轉(zhuǎn)換不過來,他的意思是說,他從她十八歲的時候,就喜歡上她嗎? 可是,靳司寒指的,怎么好像是他十八歲時就喜歡上她? “我的意思是,我十八歲那年,就遇見你,認(rèn)定你,喜歡你,非你不要。” “……” 嘉樹的腦袋,徹底當(dāng)機(jī)了,完全不會運(yùn)轉(zhuǎn)了。 她吞咽了口唾沫。 靳司寒十八歲的時候,她才多大? 她跟靳司寒之間,相差八歲,也就是說,靳司寒十八歲的時候,她才十歲! 如果不是知道靳司寒不屑于撒這種謊,她一定覺得,此刻這個男人是在故意說鬼話哄騙她。 “可……按照你這么說,我那個時候才十歲,你……你怎么可能會喜歡我?” “有些事,就是很奇怪,也許我十八歲的時候,剛好是情竇初開的時候,遇見你,對你有好感,后來又一步步了解你,發(fā)現(xiàn)我認(rèn)定的這個女孩,真的不錯,很對我胃口,我是個眼光很不錯的人,無論是看上的東西,還是人,也許過個幾十年也依舊還是不錯,我也是很執(zhí)著的人,不輕易喜歡,也不輕易改變,你說我跟江辰很不一樣,有句話你說的很對,我就是那種認(rèn)定了,一口咬住不放的人,比如我看中的你,我不打算放手,也沒理由放棄這么好的女孩?!?/br> “……你一步步了解我?我怎么不知道?” 雖然今晚靳司寒給了她很大的驚喜,也給了她很大的感動,可是嘉樹一頭霧水。 靳司寒沒打算隱瞞,說:“在你看不見的角落里,我一直在關(guān)注你,我知道,我這么說,你一定覺得我變.態(tài)。但嘉樹,于我而言,那些時光很美好,我曾經(jīng)坐在你學(xué)校對面的牛rou面館里,看見你放學(xué),也看見你勤奮刻苦,也看見你因為沒拿到獎學(xué)金坐在沒人的cao場上哭,我很想安慰你,即使你努力沒做到最好,但在我心里,你還是最好的那個?!?/br> 嘉樹自己都不記得有這些事了,現(xiàn)在被靳司寒提起,還真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沒拿到獎學(xué)金所以偷偷哭這種事,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實在太不值得一提了,可對于那個時候的嘉樹而言,就是天崩地裂,是她生活里最重要的事情。 “靳司寒,謝謝你,也許這種事?lián)Q做是別的人,我也許真的會覺得他變.態(tài)。但因為是你,也因為我們現(xiàn)在在一起,所以我很感動。還有就是,我想告訴你,原本以我的成績,我考不上北城大學(xué)的,謝謝你出現(xiàn)在我的高三生涯里,讓我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有那么優(yōu)秀的人,為了靠近這么優(yōu)秀的你,所以我愿意付出努力,因為你,我才明白,真正努力過后的滋味,真的很愉快?!?/br> 當(dāng)年,他被北城高中邀請去做一場演講,他站在國旗臺上,而彼此的她,站在cao場上,遙遙看著他。 現(xiàn)在想起,才發(fā)覺,他的目光,也許真的掠過了她的臉。 這種感覺,很奇妙,那么遠(yuǎn),又那么近。 “我本人很討厭在公眾場合做打雞血這種事,那是我唯一一場無腦演講,為了你,我站在國旗臺上曬了足足兩個小時?!?/br> 嘉樹心臟咯噔一下,隨即,猛的抽搐了下。 還不等她反應(yīng),靳司寒又說:“我想了很多次,我們重逢的畫面,但我沒想到,我會用最俗的方式出現(xiàn)在你面前,故意被你在人群里撞到,被你碰瓷,放在平時,我絕對沒有那么無聊?!?/br> “……” 所以,當(dāng)年她在cao場上能撞到他,根本不是她運(yùn)氣好,而是他蓄意為之? 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不過是有有一只大手,在編織那些美麗的網(wǎng),引領(lǐng)她一步步走向他…… 嘉樹盯著他,久久的說不出話來。 靳司寒柔聲道:“我就不應(yīng)該告訴你,嚇到你了?” 嘉樹忽然伸手猛的抱住他的脖子,整個人撲進(jìn)了他懷里,“靳司寒,我想,我有必要重新認(rèn)識你一下?!?/br> 這個擁抱,有些突然,可又在情理之中,靳司寒抬手,攏住了她的背脊。 嘉樹眼圈漸漸紅了…… 她緊緊抱著他的脖子,聲音有些沙啞的問:“為什么不早一點出現(xiàn),為什么不早一點告訴我,靳司寒,如果我早點知道這些事,我無論如何也不會離開你,害的我們之間錯過這么多年?!?/br> “嘉樹,我的情感反射弧那么長,害的我們錯過那么久,如果可以,接下來的每分每秒,我不想與你虛度?!?/br> 眼淚,滑進(jìn)了他脖子里,溫涼溫涼的。 嘉樹心里還有好多的疑問沒解開,可她現(xiàn)在一點也不想問,只想緊緊抱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靳司寒,你可不可以重新好好追我一次?” 靳司寒在她耳邊揶揄:“靳太太,我追了你十七年了,你還想讓我追你多久?” 從她的十歲,到二十七歲。 嘉樹直搖頭,吸著鼻子,有些使小性子:“以前的那些都不算,我又不知道,怎么能算,更何況,這中間,你還忘了我三年,你得補(bǔ)回來,靳司寒,以后你不準(zhǔn)再忘記我了?!?/br> 他知不知道,當(dāng)三年后他們重逢,她得知他已經(jīng)將她忘得一干二凈時,她有多難過? 靳司寒聽著她撒嬌的口氣,忽然有種驕傲感,因為,他的嘉樹,好不容易,對他撒嬌了。 他知道,從現(xiàn)在開始,他的嘉樹,從身到心,才真正的屬于他,對他毫無芥蒂與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