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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一往而深,靳少心上寵在線閱讀 - 第202章:撒狗糧上癮

第202章:撒狗糧上癮

    靳司寒任由女人柔軟的小手捂著他的薄唇,低頭視線灼灼的望著她,眉眼漸漸染上淡笑,林嘉樹臉頰微熱,挪開手,皺眉道:“你笑什么?”

    她說的話,很好笑嗎?

    靳司寒瞧著她說:“很擔(dān)心我活不到一輩子?”

    “……”

    嘉樹不迷信,但一點(diǎn)也不喜歡他說這種不吉利的話,“誰會咒自己。”

    “好,你不喜歡聽,那我不說了。”

    男人語氣里,滿滿的縱容和寵溺。

    “……”

    靳司寒放下冰袋,摸了摸她還有些紅腫的臉頰,沉聲道:“以后這種事不準(zhǔn)再瞞著我?!?/br>
    嘉樹點(diǎn)了點(diǎn)頭,淡聲回應(yīng)了下,“嗯?!?/br>
    嘉樹將那塊伯爵手表遞給他,剛才在車?yán)镞f給他的時候,他還在生氣所以沒接。

    靳司寒望著眼那手表,仍舊是沒接,說:“就為了這么一塊手表,你敢單獨(dú)去見那幫流氓?”

    “以后……不會了?!?/br>
    靳司寒深嘆出口氣,語重心長的說:“你是靳太太,我的財產(chǎn)就是你的財產(chǎn),你可以隨意支配,你不需要跟我劃清界限,為了錢的事受委屈,會讓我覺得身為你的丈夫,我很無能?!?/br>
    嘉樹怔忪了下,只覺得一股熱流滑過心口。

    她知道靳司寒也許最不差的就是錢,可對于以前的她來說,靳司寒坐擁的金山銀山,她從未感覺到那些千億家產(chǎn)與她有關(guān)。

    因為三年前,他們的婚姻,不過是形婚,這年頭,結(jié)婚后還aa制的夫妻不少見,都是搭伙過日子,但實(shí)際上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已婚狀態(tài)但過的是單身生活,所以越來越多的人,不愿意結(jié)婚,結(jié)婚成了累贅。

    嘉樹也曾想,跟靳司寒的復(fù)婚,不過是結(jié)婚證上的配偶,合法做僾,沒有再多的用處,可靳司寒卻一點(diǎn)點(diǎn)的擊碎她的龜殼和心墻,即使心有隔閡,卻也開始對這段婚姻有了期待。

    靳司寒將修長手腕上佩戴的那塊腕表摘下,伸出手?jǐn)[在她眼前。

    嘉樹有些不理解,靳司寒深邃的看了她一眼,說:“你千辛萬苦幫我拿回來的手表,給我戴上。”

    “……”

    他話語里,不乏調(diào)侃,嘉樹熱著耳根,將那塊伯爵手表幫他戴上。

    不得不說,靳司寒真的很適合佩戴手表,無論是皮帶的,還是銀色金屬的表帶,他戴起來都別有一番矜貴氣質(zhì)。

    他的手腕和手很長,沒什么rou,很有骨感,但卻絲毫不羸弱,很有男性的力量美,指骨和手腕處的尺骨很突出,再加上靳司寒的皮膚較白,讓人看了很想去握住他的手,總覺得被這樣一只修長大手握住,很有安全感。

    嘉樹下意識的,去握了握。

    靳司寒眉頭輕挑,因為她這個無意識的動作,心情轉(zhuǎn)晴。

    ……

    靳司寒去開會了,嘉樹留在了休息室里,睡了一覺,等到了中午十一點(diǎn)時,嘉樹肚子有點(diǎn)餓,推開休息室的門去了外面的辦公室,想看看靳司寒回辦公室沒有。

    結(jié)果,這一開門出去,嘉樹就愣住了。

    靳司寒抬頭看向她,也愣了下。

    辦公室里,好幾個穿著西裝打著領(lǐng)帶的商務(wù)人士,跟靳司寒坐在一起,似乎在討論著什么,桌上放了好幾臺手提電腦,還有許多資料,很明顯,在開小型會議。

    那幾個商務(wù)人士,目光無一例外的落在嘉樹身上。

    這個女人……是誰?沒看錯的話,她是從靳總辦公室里頭的休息室里跑出來的?

    大白天的,靳總還把她帶在身邊,讓人浮想翩翩……

    嘉樹尷尬至極,她此刻的樣子,她很清楚,睡完覺后亂蓬蓬的頭發(fā),右臉還紅腫著有些狼狽,再加上她是剛睡醒的樣子,一定沒精神極了……

    “……”

    氣氛,忽然沉默。

    嘉樹不想說話,覺得這個時候轉(zhuǎn)身直接進(jìn)休息室比較好,正打算這么做,開會的其中一個,忽然輕咳了一聲,笑著開口問:“靳總,不介紹下嗎?這位小姐是……?”

    嘉樹:“……”

    嘉樹頭一次深刻認(rèn)知到,這些商務(wù)精英人士,果然各個都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靳司寒倒是坦蕩,沒有絲毫尷尬,起身,目光沉斂,卻含著淺淺笑意,“我太太,林嘉樹?!?/br>
    眾人:“……?。?!”

    靳總什么時候結(jié)婚了?他們怎么不知道?

    男人邁著長腿,朝嘉樹走來。

    走到她面前時,嘉樹莫名的心跳如雷。

    “醒了?”

    嘉樹:“……嗯?!?/br>
    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問這種問題,不太好吧!

    靳司寒抬腕,看了眼時間,道:“再等我十分鐘?!?/br>
    嘉樹亂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我進(jìn)去了?!?/br>
    嘉樹轉(zhuǎn)身,快步跑進(jìn)了休息室,一秒鐘也不想待在這里。

    靳司寒望著女人纖細(xì)的背影,薄唇勾了勾。

    再回到小型會議桌時,靳司寒面不改色,“繼續(xù)?!?/br>
    在座的都是人精,市場部的韓總說:“靳總,我看我們剛才談的也差不多了,看看……也快到飯點(diǎn)了,不如今天的會就先開到這兒?”

    眾人:“……”

    才剛十一點(diǎn),怎么就到飯點(diǎn)了,午餐時間怎么也要十一點(diǎn)半,韓總拍的一手好馬屁。

    正中靳司寒的下懷,“其他人呢?還有什么意見?”

    眾人:“……”

    韓總都帶頭這么說了,他們就是還有方案想闡述,也得忍著不是?

    “靳總,我看今天就先這樣吧,大家散會吧?!?/br>
    靳司寒不動聲色:“既然如此,散會吧,大家午餐愉快?!?/br>
    眾人:“……”

    毛骨悚然!

    靳司寒剛才跟他們說什么?

    午餐愉快?!

    戀愛中的男人心情果然好……不對……是已婚男人……剛才說那句“午餐愉快”的男人,真的是靳司寒嗎?

    眾人有點(diǎn)懵。

    ……

    嘉樹鉆回休息室后,人往前栽進(jìn)被子里,臉上guntangguntang。

    剛才她就那么唐突的跑出去,被好幾個人看見,是不是太丟臉了?

    休息室的門,咔噠一聲,被人推開。

    嘉樹怔了下,大床已經(jīng)微微沉下,男人坐在了她身邊,那只大手探上了她的背部。

    “中午想吃什么?”

    嘉樹沒敢翻身,也沒敢回頭,只捏著被子,咬唇問:“我剛才是不是給你丟臉了?”

    那么冒失的出現(xiàn)在那些高層視線里,真的很失禮,也很丟人。

    靳司寒輕笑一聲,“很在乎這個?”

    “……”

    靳司寒的大手,撈起她纖細(xì)的腰肢,將她整個人帶到身邊去,“沒有,只是讓人有些措手不及而已?!?/br>
    措手不及的意思,難道不是丟人嗎?

    靳司寒盯著她有些懊惱的樣子,不禁失笑,抬手揉了揉她蓬松凌亂的長發(fā),“遲早要見人,怕丟人我就不會跟你扯證?!?/br>
    “……”

    這句話,究竟是贊美她,還是說她拿不出手?

    不過,她都二十七歲了,怎么還會被靳司寒這種摸頭殺,弄的臉紅心跳。

    她這個年紀(jì),難道還有少女心?

    總是覺得,這種摸頭殺,是小咕嚕那種小屁孩專享的,靳司寒幾乎每天都會摸小咕嚕的小腦袋兩遍,有時會三五遍。

    人類表達(dá)愛意的方式還真是特別,摸頭殺,到底是誰創(chuàng)造出來的?

    為了避免靳司寒深究這個話題,她機(jī)智的轉(zhuǎn)移了話題,“你會開完了嗎?我們現(xiàn)在能去吃飯?”

    “沒開完,不過他們很識趣的散會了,大概是心疼我這個當(dāng)了三年的工作狂,所以把時間留給了我和靳太太相處。”

    嘉樹嘴角抽了抽,不過,倒也好奇起來,“這三年……你工作很忙?”

    “沒記掛的人,沒什么娛樂活動,頂多是跟方俊河他們聚一聚,剩下大把的時間,都用來工作了?!?/br>
    嘉樹心頭一怔,抿唇問:“葉靈沁不是你未婚妻嗎?你們……”

    “葉靈沁約我吃飯看電影,去了一兩次,沒什么意思,后面就懶得應(yīng)付了?!?/br>
    對于男人而言,跟一個女人在一起,不想抱她,不想親她,對她也沒什么性.沖動,在這種完全不來電的前提下,多待一秒都是浪費(fèi)。

    男人跟女人不同,他們的目的性很強(qiáng),對這個女人有感覺,才會喜歡跟這個女人出來見面,否則,吃飯看電影這種事,通通都是無趣的,他們寧愿把這種消遣時間留給幾個大老爺們,也不想跟自己沒感覺的女人在一起干耗著。

    靳司寒的大手捏了捏她的腰,低頭吻了吻她的耳鬢,“出去吃?記得你喜歡吃辣?吃火鍋?”

    嘉樹沒想到,靳司寒竟然會記得她愛吃辣這件事,不過,她也有些時間不吃辣了,以前,是因為靳司寒口味清淡,所以她也跟著清淡,后來有了小咕嚕,小家伙不能吃辣,一吃辣又叫又流淚,所以嘉樹也不怎么吃辣。

    不過,她還真的是挺愛吃辣的。

    “你是不是全都想起來了?”

    靳司寒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臉,“沒有,只是想起你的某些喜好罷了,大概是曾經(jīng)記得深刻,記得你喜歡香檳玫瑰,所以這三年,我在海濱別墅的后院里種了一大片香檳玫瑰?!?/br>
    嘉樹水眸一顫,海濱別墅后院的那些香檳玫瑰是為她種的?

    她還以為,只是靳司寒閑來無趣培養(yǎng)的興趣愛好。

    眼眶,微微發(fā)熱,“真的?”

    “我身邊沒什么人喜歡香檳玫瑰,你不信的話可以打聽打聽。”

    嘉樹直直的望著他,“那你知道,香檳玫瑰的花語是什么?”

    靳司寒一向?qū)@種“偽文藝”的東西不感興趣,尤其是什么花語不花語的,他一向認(rèn)為,所謂花語,不過是后人為了銷量而編造出來的營銷文案罷了。

    說來也怪,嘉樹明明是個學(xué)美術(shù)的,正統(tǒng)美術(shù)生,竟然會愛上靳司寒這種完全沒浪漫細(xì)胞的男人。

    嘉樹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香檳玫瑰的花語是,想你是我最甜蜜的痛苦,和你在一起是我的驕傲,沒有你的我,就像是一只迷失了航線的船?!?/br>
    曾經(jīng),靳司寒于她而言,就是這樣一個存在。

    最是痛苦,卻也最是甜蜜。

    果然,這個花語,靳司寒不喜歡,太悲秋傷感了。

    而且,他不希望,林嘉樹從他這里得到的快樂和幸福,是染上痛苦和苦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