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骨子里只會依賴靳司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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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靈沁怎么也沒想到,靳司寒把她抓過來,是來問這種問題的,不由得輕嗤一聲,“靳司寒,我跟你曾經(jīng)談戀愛談了那么久,我們上過床,不是很正常嗎?這種事,有什么好問的?” 靳司寒哪是那種容易被忽悠的人,勾唇輕笑著道:“是嗎?” 見他這副完全不信的樣子,葉靈沁有些羞憤,這簡直是在侮辱她的女性魅力,她咬牙道:“你要是記不起來了,我倒是可以幫你回憶回憶!” 說罷,俯身就朝靳司寒貼了上去,紅唇湊近他時,靳司寒抬手將她拉遠(yuǎn)了,淡漠開腔道:“既然都已經(jīng)決裂了,還貼上來讓我睡,賤不賤?” 靳司寒是毒舌的,也是冷血的,這一點(diǎn)葉靈沁早就知道,但她沒想到,靳司寒會這么羞辱她! “靳司寒!我告訴你,你現(xiàn)在再嫌棄我,也無法抹滅我們曾經(jīng)睡過的事實(shí)!哦,對了,你不僅跟我纏綿過,還貼在我耳邊說,愛我,說你愛的一直都是我!” 靳司寒眸底閃過一道凌厲,握著她的手腕子,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她狠狠甩開。 葉靈沁指尖掐進(jìn)掌心中,美眸怒瞪著他,反觀男人的目光,清冷又平靜。 “既然你不說實(shí)話,那就別怪我使陰招了?!?/br> 葉靈沁目光狠狠一顫,“你……你要干什么!” 蔡森帶著兩個保鏢進(jìn)來,摁住了葉靈沁的肩膀。 靳司寒漫不經(jīng)心的撫著袖扣:“葉小姐什么時候肯說實(shí)話,就什么放她出來。” 蔡森揮了下手,示意兩個保鏢把葉靈沁給帶走,葉靈沁嚇得花容失色,“你們到底想干什么!靳司寒!你瘋了嗎!我爸媽會來找你要人的!放開我!放開我!” “你早點(diǎn)說實(shí)話,我自然不會為難你。但你要是執(zhí)意撒謊,受苦的可是你自己。” 葉靈沁怎么也想不到,靳司寒使這么陰的陰招! 蔡森問:“boss,這樣擅自把葉小姐關(guān)起來,葉家那邊要是真問起來怎么辦?” “靳氏跟葉氏已經(jīng)撕破臉皮了,鬧的再大點(diǎn),又能怎么樣?!?/br> 靳司寒做事看似隨心所欲,卻也分寸拿捏。 …… 嘉樹去銀行匯款成功后,直接給杰老大打了電話。 “六十二萬我已經(jīng)匯過去了,那只手表,你什么時候還給我?” “這樣吧,你現(xiàn)在來和前路的藍(lán)調(diào)酒吧把手表取走?!?/br> 嘉樹抿唇,雖然有些不情愿,可想到那塊手表是高兵偷去的,她要是不去拿過來還給靳司寒,心里總是有點(diǎn)心虛。 “我半個小時后到。” …… 到了藍(lán)調(diào)酒吧后,杰老大那幫人扎堆在里面,很顯眼,嘉樹一進(jìn)酒吧,一眼就看見了。 嘉樹進(jìn)來走向這邊時,那群人對她指指點(diǎn)點(diǎn)。 “手表呢?” 杰老大晃了晃手里端著的酒杯,盯著她說:“別急嘛!來,坐下來陪哥幾個喝一杯!相逢就是緣,你說是吧,嘉樹小姐?” 嘉樹冷著臉,“我跟你們沒什么緣,我爸欠的債,我已經(jīng)幫他還清了,手表你該還給我了。” 杰老大呵呵笑著,喝了口酒,“那塊手表對你很重要?” “這跟你有關(guān)系嗎?” “這樣吧,你陪我一晚上,我就把手表還給你?!?/br> 嘉樹蹙眉,冷笑道:“流氓還真是流氓,一點(diǎn)信用都不講!” 她轉(zhuǎn)身就想走,杰老大手里的小弟,直接堵住了她的去路。 “女人,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老大看上你,是你的福氣!” “坐下!給我們老大倒酒!” 嘉樹被推倒在沙發(fā)上,坐在了杰老大身邊,杰老大望著她,吩咐:“倒啊!” 嘉樹咬牙,看這架勢,她要是不反抗,真的逃不掉了,可這種情況,她寧為玉碎也不會坐以待斃,拿起酒瓶,就在杰老大以為她要倒酒時,嘉樹猛地將手里的酒瓶砸在了杰老大額頭上。 額頭冒血,杰老大戴著金戒指的手指摸了摸,一片黏膩血跡,額角青筋劇烈跳了跳,怒罵道:“媽的!臭女人竟敢用酒瓶砸我!給我抓住她!今天不給她點(diǎn)顏色看看!不知道老子的厲害!” 嘉樹奮力往外跑,卻被那杰老大的人給抓了回來。 “媽的!老子頭都被你個娘們砸出血了!給我架起來!打!” 藍(lán)調(diào)酒吧里,鬧出了很大的動靜,坐在吧臺邊喝酒的葉肖往這邊看了過來。 就在嘉樹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挨了一巴掌,腦袋被打的眩暈后,做好了挨第二巴掌的準(zhǔn)備時,那想象中的痛意卻遲遲沒有傳來。 “這位小姐是哪里惹到你們了,你們一群男人,要對一個女士動手?” 杰老大用紙巾一邊擦著額頭的血跡,一邊兇神惡煞的呵斥道:“我勸你別管!免得把自己給搭進(jìn)來!” 葉肖輕笑了下,卷著襯衫袖子說:“今天這事我管定了,你們是一個一個上,還是一起來?” 嘉樹聽到熟悉的男聲,甩了下暈沉沉的頭,抬頭望見葉肖。 杰老大抄起一個酒瓶往旁邊桌上用力砸去,“他娘的!不怕死是吧!兄弟們!給我搞他!” 嘉樹支撐著身體,摸出手機(jī),打出了一個電話。 …… 靳司寒接到電話時,正在開會。 視線看到是家里那位來電時,直接暫停了會議,接起。 “靳司寒……我在和前路的藍(lán)調(diào)酒吧出事了……你來一趟好嗎?” 電話里,她的聲音很不清楚,里面全是嘈雜的玻璃碎裂聲和驚恐聲。 靳司寒一顆心緊了緊,帶著蔡森直接出了會議室。 …… 葉肖身手很不錯,可即使如此,在面對一對三的時候,還是免不了的掛了彩。 葉肖將那塊從杰老大手里奪回來的手表,遞給嘉樹。 “你就是為了拿回這塊手表,惹上了這群人?” 嘉樹攥著那手表,抿唇道:“剛才謝謝你救了我?!?/br> “我送你去醫(yī)院,走吧。” 嘉樹拒絕,“不用了,一會兒靳司寒就來了?!?/br> 葉肖愣了下,隨即輕笑一聲,“這么怕靳司寒誤會?要是他真的相信你,怎么會誤會我跟你的關(guān)系?” “嘉樹!” 一道清冷急切的男聲傳來,嘉樹轉(zhuǎn)頭望去,毫無猶豫的朝靳司寒走了過去。 靳司寒抬手摸著她臉上的傷口,既慍怒又心疼,“到底怎么回事?誰傷的你?” “我……” 嘉樹正想著措辭,身后的葉肖已經(jīng)開口道:“是幾個黑社會,剛才他們已經(jīng)跑了,不過酒吧有監(jiān)控,應(yīng)該能查得出來?!?/br> 靳司寒因?yàn)橹保瑒偛胚M(jìn)來目光只停留在了嘉樹身上,此時才看見葉肖也在。 眉心,皺的更深。 但,他沒打算在這里詢問嘉樹,只疏冷的葉肖說:“看樣子是葉總出手救了我太太?!?/br> “太太”這個稱呼,令葉肖一怔,他們已經(jīng)復(fù)婚了? “嘉樹是我的朋友,我既然看見了,豈有不救的道理,靳總不必放在心上?!?/br> 靳司寒抿著薄唇,聲音很冷,“這份人情我記住了?!?/br> 嘉樹正恍惚間,身子已經(jīng)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抱起,靳司寒的臉色很沉,嘉樹知道,他生氣了,于是順從的用手臂摟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