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晚上犒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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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電梯里出來,嘉樹小臉一片緋紅,靳司寒拎著超市袋子先出電梯,一派淡定正經(jīng),絲毫看不出剛才他在電梯里對她耍的流.氓! 這男人,表面高冷禁.欲極了,可私底下,對她做的事情,令人臉紅心跳到了極點,反差極大,她要是說給別人聽,別人恐怕不信靳司寒有這么不為人知的一面。 要不是剛才電梯里有監(jiān)控,他還不知道能做出什么荒唐事來呢! 嘉樹只覺得渾身發(fā)熱,腿還有點虛軟,到了家門口,靳司寒好笑的瞧著她,故意問:“要不要在外面緩緩?” “……” 嘉樹小臉上的紅暈更深了,而男人望著她的視線,含著的那抹痞笑,也更加深濃。 開門進去,小咕嚕聽到聲音就從客廳跑了過來,小手抱著林嘉樹,“mama,你給咕嚕買吃的了嗎?” 嘉樹揉了揉小家伙毛茸茸的小腦袋,“買了咕嚕喜歡的小熊餅干。” 小咕嚕立刻就去大大的超市袋子里去翻小熊餅干。 靳司寒把那些菜拎進了廚房,嘉樹換了鞋就去廚房理菜,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點半了,該準備做飯了。 她正理著水芹菜時,靳司寒也幫著她理,嘉樹看見他把小青菜全部擇散了,忍俊不禁道:“這種小青菜不需要掰開的,是整顆炒著吃的。” 靳司寒一時有些怔住,很明顯,他從不理菜,嘉樹難得看他不那么精明的樣子,莫名的覺得接地氣。 “你確定?不掰開整顆炒,能炒熟嗎?” “能啊,這種小青菜整顆配著小香菇炒,賣相很不錯。” 靳司寒聽著她溫柔的聲音,心尖有些癢,走到她身后,摟住了她的腰。 嘉樹臉微紅,輕輕掙扎了下,“你這樣,我怎么理菜?” “就這么理?!?/br> 靳司寒抱著抱著,又低頭吻了吻她的耳鬢,嘉樹用手肘戳了戳他,“別這樣?!?/br> 高兵還在,被看見不好。 “你去陪一下我爸好不好?” 靳司寒黑眸深深的盯著她,大手揉著她軟軟的腰肢,嗓音很沉很磁性,“有什么好處?” “……” “晚上是不是得犒勞下我?” “……”嘉樹小臉羞紅,咬了咬唇瓣,難以啟齒的說,“我大姨媽還沒走呢……” 誰料,這男人用一雙高深莫測的黑眸瞧著她,臉色沒有任何異樣,可說出的話,卻那么的不正經(jīng),“又不是只有那一個地方能解決?!?/br> 說完,男人的長指撫上了她柔軟漂亮的玫瑰色唇瓣上。 嘉樹小臉紅的滴血,真想抬腳跺他,“靳司寒!” 這男人,腦子里都在想什么! 靳司寒見懷里小女人被惹毛了的樣子,心情越發(fā)愉悅起來,長指捏了捏她緋紅的小臉,嘴角噙著一抹耐人尋味的深笑,“我去陪岳父大人?!?/br> “……” 誰是他岳父大人啊! 等靳司寒出了廚房,嘉樹跟魔怔似的,腦子里一直想的居然是她用嘴幫靳司寒……真是醉了! …… 客廳里,小咕嚕一邊看著動畫片,一邊吃著小熊餅干。 高兵在客廳里到處轉(zhuǎn),被放在茶幾上的一個和田籽玉原石雕刻的小馬給吸引了,拿在手里把玩了許久許久。 靳司寒一從廚房出來,就看見高兵兩眼放光的看著那小馬。 靳司寒當然也知道,高兵不是對這個裝飾品感興趣,是對這塊和田籽玉感興趣。 高兵一見靳司寒,拿著那和田籽玉小馬問靳司寒,“女婿啊,這么重的一塊和田籽玉,得不少錢吧!而且這個和田籽玉,看上去品質(zhì)很好!” 這個和田籽玉,還是關(guān)巖川不久前得知他有了個親女兒,特地托人從新疆淘來的,市面上,這種品質(zhì),還這么完整大塊的極品和田籽玉,已經(jīng)被炒到了一百萬左右,關(guān)巖川送給他后,他一直忘了送給小咕嚕,小咕嚕也是昨天跟嘉樹才搬過來住,靳司寒正準備給小家伙,沒想到,高兵卻是看上了。 靳司寒決定陪著林嘉樹撒謊撒到底,“這塊并不太值錢,不過是俄料罷了,買來給小咕嚕玩玩的?!?/br> 一邊吃小熊餅干的小咕嚕聽見爸爸叫她的名字,兩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烏溜溜的轉(zhuǎn)了過來,“爸爸,你說給咕嚕玩什么?” 小咕嚕跑過來,被靳司寒抱了起來,靳司寒道:“爸爸的朋友關(guān)叔叔送了你一個小馬?!?/br> 高兵訕訕的只好將手中的那和田籽玉小馬遞了過來,小咕嚕白禿禿的小手抓著那有些大的小馬,高兵都怕她把那玉給摔到地上去,可靳司寒一點都不擔心,只望著女兒可愛白嫩的小臉,柔聲問:“喜不喜歡?” 小咕嚕抓著那小馬,咧著小嘴巴說:“謝謝爸爸!” 小家伙抱著那和田籽玉玩來玩去的,小手勁兒又不大,好幾次差點摔到地上去,高兵看的膽戰(zhàn)心驚的,忍不住教育:“女婿啊,你是不是太寵著小孩子了,這么點大小孩子,送她這么大塊的玉石,小家伙又不懂,玩來玩去的很容易摔碎?!?/br> 這么大塊和田籽玉,再不值錢,也有四五萬呢! 靳司寒心思精明深沉,怎么會不知道高兵在想什么,只笑了笑,說:“要是您喜歡,改天我再讓朋友淘一個過來送給您?!?/br> “真的嗎?哎呀,女婿,這怎么好意思!你看你跟嘉樹,身上還背著房貸,還要養(yǎng)孩子讀書,我真是不好意思!” 靳司寒語氣淡淡的,雖然對高兵不熱情,但也足夠禮貌,“應該的,就當見面禮吧?!?/br> “女婿,你真大方!來,抽根煙!” 高兵從口袋里掏出包硬殼中華,遞給靳司寒,靳司寒接過煙算是尊敬,但沒抽。 高兵一怔,笑著問:“女婿,你不抽煙啊?” “抽,但不在家里抽,咕嚕還小,不能聞煙味?!?/br> 靳司寒這么一說,高兵本來都想點煙了,又訥訥的將打火機收了回去,砸吧了下嘴,沒好意思抽。 小咕嚕盤著兩條小短腿坐在地毯上,靠在靳司寒大長腿邊,奶聲奶氣的皺著小眉頭說:“爸爸,mama說抽煙對身體不好,你不能抽煙?!?/br> 靳司寒寵溺的望著閨女,大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嗯,爸爸不抽?!?/br> 小咕嚕眨了眨大眼,又對高兵說:“外公,你也不能抽煙?!?/br> 高兵只呵呵笑著,“這小家伙挺機靈的,長得很像你們夫妻?!?/br> 嘉樹做好飯,是十一點半,剛好是開飯的時間。 做了一大做菜,完全是為了高兵做的。 中間擺了個電磁爐鍋,煮著火鍋,旁邊放著肥羊卷,肥牛卷什么的,還炒了一堆小炒。 高兵看的食指大動,忍不住動起了筷子,還笑著說:“嘉樹,你說你做這么多菜干什么,我又不是外人。” 嘉樹說:“您難得來一回,別客氣?!?/br> “我不客氣,你們也吃,吃!”高兵又覺得少了點什么,問靳司寒,“女婿,家里有酒嗎?咱兩喝幾杯?” 靳司寒倒也不掃興,“有,我去拿。” 靳司寒拿了瓶特供茅臺過來,高兵一看茅臺,就瞇著眼笑,“好酒啊,這種茅臺是軍中內(nèi)供的吧?市面上都沒看見賣,女婿,你這是哪兒弄來的?” 靳司寒很自然的扯謊,“公司年會抽獎抽到的?!?/br> “你們公司年會獎品可真闊綽!” 靳司寒附和,“老板比較大方,我還有同事抽中的是一萬塊紅包?!?/br> 嘉樹眼角余光瞧了男人一眼,神色絲毫看不出有什么異樣,撒謊都不帶喘氣的,根本不會讓別人起疑心。 這男人,藏的太深了。 靳司寒給高兵倒上酒,又給自己倒上,然后兩人喝了起來。 高兵是個酒徒,嘉樹知道,可靳司寒不酗酒,就算應酬,以他的身份,應該沒人敢勸酒,有也是點到為止,意思意思。 等他們喝了五小杯下去,嘉樹有點忍不住了,輕聲勸了一聲靳司寒,“少喝點?!?/br> 靳司寒黑眸灼灼的盯著她,許是喝了酒的緣故,黑眸比起平時更加湛亮,也更加深邃,看的嘉樹招架不住。 高兵喝到興頭上了,“這才喝幾兩,女兒,你怕你老公被我喝趴下呀!呵呵,女婿來來來,咱們繼續(xù)!” 高兵無意調(diào)侃,可嘉樹臉皮子薄,靳司寒低了俊臉,眼底含著星亮的笑瞧著她,“我酒量沒那么差,別擔心。” “……” 她哪有擔心他酒量差,沒有的事。 高兵跟靳司寒喝著酒,林嘉樹給小咕嚕夾著菜吃,小咕嚕指著牛rou卷要吃,林嘉樹在清湯里燙了幾個,吹涼了夾給小家伙吃。 “吃點青菜?!?/br> 林嘉樹往小咕嚕嘴里塞了點小青菜,小家伙無意識的吃著,歪著小臉問靳司寒,“爸爸,酒很好喝嗎?咕嚕也想嘗嘗味道!” 高兵哈哈大笑,用筷子蘸了點酒酒遞到小咕嚕小嘴邊,“孫女,酒當然好喝了,嘗嘗!” 林嘉樹眉心一皺,連忙捂住小家伙的小嘴,“咕嚕還小,不能喝酒,爸,你別鬧了?!?/br> 嘉樹有些生氣,偏偏高兵這會兒喝了酒上頭,根本不會看人臉色,“給她嘗嘗味道沒事的!” 嘉樹沒理會高兵,給小咕嚕喂了點飯后,帶著小咕嚕下了飯桌。 桌上,就剩靳司寒跟高兵兩人喝酒了,一瓶茅臺,喝到快見底了,高兵也有些醉醺醺的了,擺擺手說:“女婿,你還挺能喝,喝到現(xiàn)在還沒啥反應!哎喲,我年紀大了,喝猛了,有點暈,不過這特供茅臺,還真不賴!” 嘉樹陪著小咕嚕坐在地毯上看電視,心不在焉的聽著他們講話,全程都是高兵一直在不停說話,靳司寒偶爾很淡的附和兩句。 嘉樹抬頭看了眼墻上的鐘,十二點半了,想著高兵什么時候能走,她總覺得,讓高兵來家里吃飯,是個錯誤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