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醉酒后的告白,甜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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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司寒心里的怒意和怨氣本身很大,他甚至想過,這一次跟這個女人徹底劃清界限。 可當林嘉樹去瓊樓玉宇找他,他憋著壞治她,靳司寒才發(fā)現,她只那么主動一下,他就徹底沒了脾氣。 望著懷里臉頰緋紅的小女人,靳司寒眸色深了深。 他到底是認輸了。 方俊河說的沒錯,只要涉及林嘉樹這個女人,他就變得毫無原則。 甚至,這個女人曾經在他們的婚姻里,給他戴過綠帽。 但這件事,靳司寒不會就這么罷休。 嘉樹的小臉貼在男人溫暖的懷里,下巴忽然被靳司寒的長指挑起,被迫仰起小臉與他對視,“小咕嚕到底是你跟誰的孩子?你跟那個野男人,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嘉樹的大腦被酒精麻痹了大半的理智,此刻沖他眨了眨星亮的水眸。 “我跟那個野男人啊……你猜是什么時候有的小咕嚕?” 她故弄玄虛的樣子,提起那個“野男人”眼底似有星芒和眷戀,靳司寒平靜的火氣,陡然被挑起,捏著她下巴的手指,更加用力,“林、嘉、樹!你活膩歪了是嗎?” 嘉樹疼,卻只是皺了皺眉頭,雙手緩緩摟住了他的脖子,大概是因為喝過酒的原因,她比平時大膽了許多,連動作里都帶上了一絲小女人的嫵媚和性.感。 她將粉潤的唇瓣,湊到靳司寒耳邊,呼吸暖暖的噴薄在他耳廓上,挑.逗著道:“靳司寒,我告訴你,我跟那個野男人,是在清城山區(qū)的時候,有的小咕嚕?!?/br> 該死!她竟然背著他跑到清城去偷.情! 最好別讓他知道那個野男人是誰!否則靳司寒一定會廢了他! 靳司寒掐著她的腰,又冷又兇的問:“那個時候,我們離婚沒有!” “沒有……是從清城回來后,我們才辦的離婚手續(xù)。不過……那時候我們已經名存實亡了?!?/br> 她一邊風輕云淡的說著,一邊竟敢笑! 靳司寒咬了咬牙,額間青筋突突直跳! “林嘉樹,你竟敢紅杏出墻!” 嘉樹盈盈的水眸迷蒙的望著他,見他沉黑著俊臉,盛怒至極,她清麗淺笑著,軟白的小手撫上了他英俊深邃的輪廓,“司寒……你吃醋了嗎?” 她真的有些醉了,否則,怎么會問出這么曖.昧的話。 靳司寒眉心一跳,黑眸灼灼的望著她,“那個野男人究竟是誰!” 嘉樹輕嘆一聲,鉆進了他懷里,小手緊緊抱著他的脖子,閉上眼氣定神閑的休息,嘟囔了一聲,“我不想告訴你?!?/br> 靳司寒一定是腦子進水了,聽到她這軟糯糯的聲音,心里的火氣竟然又消退了大半! 該死,這女人這么猖狂的綠了他!按照他的性格,他早就把她丟進江里去喂魚了! 可這女人,現在賴在他懷里,那么安逸的懷念著那個野男人! 靳司寒一定是瘋了!才會允許那個野男人活著! 靳司寒捏了捏拳頭,指節(jié)捏的咔嚓咔嚓響,黑著臉,冷聲問:“林嘉樹,是我滿足不了你,你要去找野男人!” 竟然還生下那個野男人的孩子!這是靳司寒最忍受不了的一點! 他本來很喜歡小咕嚕,可他以后就算再喜歡小咕嚕,也難以面對小咕嚕了! 雖然孩子沒錯,但這個孩子,是林嘉樹出.軌的證據! 靳司寒快氣到吐血,內傷了! 嘉樹皺著眉頭,臉頰紅撲撲的,有些委屈道:“我才不是為了尋找刺激,才找那個野男人的呢……靳司寒,你知道嗎?” 不是尋找刺激?那是因為愛情?! 靳司寒五臟六腑氣的移位! 偏偏,這小女人還不要命的緩緩抬起水眸,眼底星亮的望著他,一字一句道:“我愛他,我好愛他,可是他不愛我……靳司寒,你教教我,該怎么做,我才能忘記他?” “……” 靳司寒不僅被綠了,還被林嘉樹當成了垃圾桶傾訴對象! 這個女人,是不是沒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她是他的前妻,現在更是他的女人,她卻在他面前,含情脈脈的告訴他,她愛別的男人,還愛的不可自拔! 靳司寒腦子里,無端的浮現出林嘉樹跟陌生男人在床上翻滾的畫面,只覺得頭上頂著的,是一片廣闊的綠草原! 耳邊,回響起,方俊河調侃他的那句——想要生活過得去,頭上總得戴點綠! 可他這是戴點綠嗎?他頭上這是頂著一個呼倫貝爾大草原! 林嘉樹連跟野男人的孩子都生下來了…… 黑色世爵抵達鴻瑞名邸時,靳司寒氣憤的下了車,沒打算去管車上的小女人,可他一下車,那小女人的手,便抓著他的西褲,閉著眼躺在車座上,模糊的呢喃著他的名字:“司寒……” 靳司寒目光冷冷的盯著那小女人,咬了咬牙,終是不舍,彎腰將她抱出了車。 他的動作有些粗魯,并不那么溫柔,嘉樹在他懷里亂動了幾下,還擰著眉心小聲抱怨了幾聲,“不舒服……你能不能溫柔點……” “……” 溫柔!要溫柔就去找那個野男人去! 靳司寒沒理會她,將她徑直抱進電梯后,或許是怒意未消,到了電梯便將她放了下來。 嘉樹雖然只喝了一點烈酒,但那烈酒,后勁卻是極強,再加上她本身感冒頭暈乎乎的,此刻意識更是不清,完全沒了克制力。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是她朝思暮念的男人,嘉樹怎么可能不心動? 靳司寒將她一放下來,嘉樹就貼了上去,雙手自發(fā)自動的抱上了他的脖子,仰起白皙脖頸和那張清麗無害的小臉,就去吻靳司寒:“司寒……我想要?!?/br> “……” 靳司寒不喜歡放.蕩的女人,但林嘉樹放.蕩的時候,他不得不承認,他愛死了林嘉樹這副撩.撥他的樣子。 只是,她剛剛在車里還說愛那個野男人,現在又貼上來,什么意思? 拿他當解決生理欲.望的工具?! 靳司寒越想越火大! 靳司寒被一個女人當成泄.欲工具,說出去誰信?! 林嘉樹身子軟軟的癱倒在他懷里,香.軟唇瓣吻著他的臉頰,下巴,喉結…… 見他不為所動,小女人有些頹喪,小手抱著他的脖子搖了搖,“靳司寒……?” 她那撒嬌的樣子,要是擱在平時,靳司寒早就不顧這里有沒有監(jiān)控,將她摁在電梯里就地解決了她! 可現在,靳司寒絲毫沒有興致。 撥開女人掛在他脖子上的小手,冷冷望著她,“林嘉樹,你把我當什么,你需要我的時候,我就要答應你?你不需要我的時候,就要跟我劃清界限?” “……” 嘉樹呆呆的望著他,半晌委屈的冒出一句,“可是這場感情,你才是掌控者,你要跟我離婚,我只能離婚……好,離婚了,我以為我可以好好過自己的日子了……可你卻又要來糾纏我,我沒辦法拒絕你……” 在這場感情里,明明,她才是那個被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