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三年前我們?yōu)槭裁措x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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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司寒將小咕嚕送去幼稚園后,還特意交代老師:“咕嚕早晨沒吃早飯,麻煩讓她吃下早飯再去上課?!?/br> “好,咕嚕,拎著你的早飯跟老師去辦公室吃,免得看的其他小朋友都餓了?!?/br> 林嘉樹微怔,原來,他早晨是去送早晨給小咕嚕的。 老師笑著打趣道:“林太太,你老公不是挺會關(guān)心孩子的嗎?夫妻關(guān)系和睦,對孩子的成長也有幫助?!?/br> 上次,靳司寒以咕嚕“爸爸”的身份,接走了小咕嚕,幼稚園老師就一直以為靳司寒是小咕嚕的父親,雖然事實也是的確如此,可林嘉樹卻異常尷尬。 等老師帶著小咕嚕去了幼稚園里,靳司寒黑湛湛的眸子瞧了她一眼,往車邊走,“上車?!?/br> “可我現(xiàn)在是休息期,不用去上班。” “誰說要帶你去公司了?” 林嘉樹抿唇,看了眼時間,“我可以自己打車回去,不早了,你送我回家的話,會遲到?!?/br> 靳司寒在工作上一向守時,再說,她真的也不想讓他送。 剛才因為小咕嚕還在車上,林嘉樹知道,他說的話有所保留,她現(xiàn)在再坐上他的車,無疑就是“自尋死路”。 “你是怕耽誤我時間,還是你根本就不敢單獨上我的車?” 男人站在車門邊,黑眸灼亮的盯著這邊的小女人。 林嘉樹斂下水眸,將眸底的情緒掩飾,最終無奈的拉開車門,上了車。 不上他的車,就好像她真的心虛一般。 黑色世爵平緩的在路上行駛中,此時正是上班高峰期,路上有點堵。 慕微瀾百無聊賴的往車窗外看去,忽然發(fā)現(xiàn)這不是回家的路。 “你要帶我去哪里?” 這也不是去靳氏的路。 “我還沒吃早餐?!?/br> 男人趁著紅燈,回眸注視了她一眼。 林嘉樹皺眉,“可我吃過了,你要吃早餐自己去吃,我要回家了?!?/br> 可話音剛落,她的肚子,不合時宜的叫了一聲。 氣氛,一陣尷尬,林嘉樹恨不得鉆進地縫里去。 該死,今早她只煮了點粥,小咕嚕沒怎么吃,她也沒來得及吃,就送小咕嚕上學(xué)了。 她原本對早餐很湊合,可自從有了小咕嚕后,對待三餐特別認真,尤其是早餐,因為給小咕嚕準(zhǔn)備的很豐盛,而小咕嚕又吃不完,通常都是她來解決,所以養(yǎng)成了早餐要吃好的習(xí)慣。 靳司寒倒也沒笑話她,等綠燈亮起的時候,聲音清淡的道:“你不是喜歡吃老曹家的私房牛rou面嗎?我們就去吃那個?!?/br> 林嘉樹水眸一怔。 他的語氣雖然隨意,可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靳司寒,我已經(jīng)說過了,三年前你根本就不喜歡我,不用帶我去回憶……” 她的話還沒說完,男人便平靜打斷,“三年前我不喜歡你,可我現(xiàn)在喜歡了,如何?” 他那目光,倨傲的很。 哪里像是在告白? 那樣子分明就是一副——我現(xiàn)在喜歡你,對你有興趣,是你的榮幸,別不識抬舉。 林嘉樹咽了口唾沫,冷聲道:“可我現(xiàn)在不喜歡你,麻煩你有點自知之明?!?/br> “自知之明?”靳司寒好笑的睨了她一眼,“三年前你纏著我的時候怎么沒有自知之明,現(xiàn)在倒是來說教我?” “我……” 林嘉樹噎住,氣堵。 靳司寒毒舌腹黑,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她早該知道,早該知道在他面前,她就該變成一個啞巴,真是說一句錯一句,被他抓了那么把柄和小辮子,現(xiàn)在根本沒法抽身。 見她抿著嘴在一邊有些鼓氣的樣子,靳司寒心情極好,好到忽然想說個冷笑話。 男人傲慢清冷的聲音慢條斯理的響起,“你要知足,你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銀河系才能跟我在一起,我是前世跟月老斗地主作弊,今生才必須跟你糾纏在一起。” “……” 這男人,是要氣死人嗎? 嘴巴這么毒,肯定是吃了砒霜吧! 見她默聲不語,靳司寒?dāng)Q眉,臉色微沉,“我從來不講冷笑話給別人聽?!?/br> 林嘉樹皮笑rou不笑,“呵呵呵呵呵呵……” 靳司寒嘴角抽了抽:“……” …… 到了北城高中附近的那家老私房面館后,老曹一見靳司寒跟林嘉樹成雙成對的進來,一時開心。 “靳總,靳太太,你們終于和好了?真為你們開心?!?/br> 靳司寒黑眸狠狠一怔。 而林嘉樹,則是暗暗捏了把汗,連忙打斷老曹,“老板,你說什么呢?我不是靳太太,靳總還沒結(jié)婚呢,他有未婚妻的?!?/br> 老曹一時沒看懂這兩人的關(guān)系,“可是,這……” 難道靳總跟靳太太已經(jīng)決定做普通朋友了? 老曹不敢多問,只問:“靳總,林小姐,你們今天想吃點什么?” 靳司寒垂著深沉的黑眸望著她,“兩碗紅燒牛rou面。” 落了座后,靳司寒忽然開口把玩著一個稱呼,“靳太太?” 林嘉樹小臉一僵,微白,“老板弄錯了,我以前很喜歡你,所以老板才以為,我會嫁給你?!?/br> “林嘉樹,我只要去民政局查一下記錄,你這種蹩腳的謊言就會立刻被戳破。” 男人探過身子來,隔著一張桌子,更近距離的研判著她。 這種打量、審視的目光,她極其不喜歡,像是自己變成一個透明人一般,沒有一絲秘密。 “熱騰騰的牛rou面來嘍!靳總,林小姐,你們請慢用!有什么吩咐盡管叫我!” 今天外面的陽光很足,天是碧藍的,暖陽從一面落地玻璃里照射進來,籠罩在兩個人身上。 靳司寒吃了口面,正抬頭往外隨意瞥了一眼時,便看見不遠處一個拿著攝像機鬼鬼祟祟的男人。 他眸色一深,故意湊的林嘉樹更近了,還將碗里的牛rou夾給了林嘉樹,“你太瘦,多吃點。” 林嘉樹不解,這男人是抽風(fēng)了吧,老板因為認識他們兩個,所以給他們各自碗里加了許多牛rou,根本吃不完,他還一個勁的把自己碗里的牛rou夾給她。 “我吃不掉,你不要給我夾了……” 林嘉樹看著堆起來的醬牛rou,又用筷子夾了幾塊大的回去放回他碗里。 可兩人這一來一回的夾來夾去,倒成了別人眼里的“恩愛情趣”,嘉樹毫不知情,靳司寒卻是薄唇不動聲色的勾了勾。 …… 吃過早餐后,靳司寒將林嘉樹送回鴻瑞名邸。 嘉樹看了眼時間,故意提醒他:“靳總,都快十一點了,你再不去公司,就快趕上吃午飯了?!?/br> 靳司寒倒真的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正好,在你家吃頓午飯再去上班?!?/br> “……” 嘉樹連忙伸手攔住他,伸著那只受傷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靳總,我的手不能碰水,更不能做飯,你還是回公司吃吧?!?/br> 靳司寒瞧著她有些“諂媚”的笑意,低頭,長指捏了捏她的臉蛋,“我做飯,順便帶你吃,你連外賣錢都省了?!?/br> 嘉樹拍開他的手,“你……” “你”字還沒說出口,靳司寒的大手,一把扣住她的后腰,將她的身子往懷里猛地一帶,男人低頭,利落的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下。 “靳司寒!” 誰料,她狗急跳墻,可男人卻極其平靜的在她耳邊揶揄,“抵中午的飯錢了?!?/br> “……” 靳司寒上了車后,從后視鏡里,黑眸凌厲深寒的望了一眼不遠處的偷拍鏡頭—— 哼,想拍,讓他拍個夠! …… 靳司寒剛到公司,蔡森便急匆匆的從他辦公室里出來,正要給他打電話。 “boss,您怎么才過來?” 靳司寒一言帶過,“有點私事,怎么了?” 蔡森面色擔(dān)憂道:“我發(fā)布了您和葉小姐取消婚約的消息后,葉氏撤回了很多跟我們公司的合作項目。” 這種事,靳司寒在決定跟葉靈沁取消婚約時,就已經(jīng)設(shè)想過這種局面。 “董事那邊有什么反應(yīng)?” 提到這個,蔡森頭都大了,“董事局那邊都快炸了,吵了一早上了,還在會議室吵呢!” 這位正主倒好,十一點了才到公司,完全不著急! “跟我去會議室?!?/br> 靳司寒一到會議室,便聽見會議室里的吵鬧聲。 他邁著長腿進來的時候,幾個董事立刻安靜了下來。 靳司寒冷聲開腔:“會議室不是鬧市口,要吵出去吵。” 其中一個帶頭的董事輕哼了一聲道:“靳總,你說的倒是輕巧,現(xiàn)在我們靳氏跟葉氏被迫終止了那么多合作項目,你打算怎么補救?” “我不打算補救?!?/br> “你說什么?” 跟葉氏的那些合作項目,哪個項目不是大項目?說終止就終止?那得虧多少錢? “趙董事耳朵有問題嗎?” 趙董事一怔,蹙眉,“靳總,我不管你到底是因為什么原因,你現(xiàn)在立刻跟葉氏千金和好,否則,我們可不敢保證靳氏還能不能姓靳!” 此話一出,靳司寒的黑眸沉冷冰寒,仿佛結(jié)冰。 眸底,是鋒銳凌厲的冷芒,“趙董,你以為我留著你,是準(zhǔn)許你跟別的公司勾結(jié)背叛靳氏?” “這……靳司寒,你這話可不能亂說!你污蔑我,是要負法律責(zé)任的!我對靳氏這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你怎么能在各位董事面前這么誣陷我?” “是嗎?我三年前出車禍昏迷,你做了什么,你真以為我不知道?” “靳司寒!你再胡說八道我就……” 趙董事的話還沒說完,靳司寒一字一句的冷聲道:“留著你,是因為我母親為你求情,否則,三年前我回靳氏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將你踢出去了!” 趙董事臉色煞白,見其他董事不為他說話,連忙道:“你們不能聽他胡說八道!他這是把靳氏往火坑里推啊!” 靳司寒動作優(yōu)雅閑定的整理著袖扣,慢條斯理道:“來人,請趙董事出去。” 蔡森叫了兩個保全進來,直接將趙董事拖出了會議室。 “靳司寒!你不能這么對我!我可是當(dāng)年陪著你父親一起創(chuàng)辦了靳氏!” 靳司寒冷笑一聲,“哼,要不是看在你當(dāng)年的苦勞,你以為你還能在靳氏好吃好喝待到現(xiàn)在?” “靳司寒!你忘恩負義!會遭到報應(yīng)的!” 慘叫聲,被會議室的門隔絕。 會議室里其他董事,見靳司寒做事手段這么狠,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都不敢說話了。 靳司寒兩條長臂撐在會議桌上,望著那幾個董事,聲音清冷卻堅定道:“你們不必緊張,只要你們不像趙東明那樣吃里扒外,我不會動你們,至于跟葉氏終止項目虧損的金額,等這周靳氏三十年周年慶過去,我會啟動一個更大的項目,一定會比跟葉氏合作的那幾個項目更值得期待?!?/br> 聽靳司寒這么說,那幾個董事也就放心了,畢竟,靳司寒說到做到的性格,在工作上從未失言過。 靳司寒從會議室出來后,蔡森這才注意到他白色襯衫領(lǐng)子上的一抹口紅。 “boss,你……” 靳司寒挑了下眉頭,“怎么了?” 蔡森指了指他的衣領(lǐng)子,“您的衣領(lǐng)子上有口紅印……” 也不知道剛才那些董事看見沒? 蔡森默默擔(dān)心著,可當(dāng)事人低頭瞧了眼那抹口紅后,不僅不覺得失態(tài),薄唇還愉悅的勾了勾。 蔡森只覺得自家boss一定是魔怔了…… “那個,boss,您要不要去換件襯衫?待會兒還有個視頻會議?!?/br> 靳司寒微微點頭,“嗯?!?/br> “對了,去民政局查一查,我跟林嘉樹的婚史記錄。” 蔡森一愣,沉默了。 靳司寒抿著薄唇,“怎么,不肯去查?” 蔡森見瞞不過靳司寒了,嘆息了一聲道:“boss,既然您真的想知道,我想我也瞞不住您,還不如直接告訴您?!?/br> “你早該知道瞞不住我。” 蔡森皺眉道:“您跟林小姐,曾經(jīng)做過夫妻,兩年。三年前,你們離婚了,林小姐去了法國,您出了車禍?!?/br> 靳司寒墨色的眸子,深沉如海,看不透里面是喜是怒。 蔡森見他久久不語,只看著落地窗外的景致,小心翼翼的道:“boss,對不起,在林小姐重新出現(xiàn)時,我就該告訴您的……” 靳司寒沉聲詢問:“三年前,我跟她為什么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