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我以前,很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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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世爵在夜色中如黑色獵豹般飛馳著。 手機響了起來,來電顯示葉靈沁。 靳司寒沒有打算接的意思,可那電話一直不罷休的響著,靳司寒疲了,接起電話后,語氣很是不耐,“有什么事?” 那邊的葉靈沁嬌滴滴的抱怨道:“司寒,我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好,你為什么又要推遲我們的婚期?” 這三年來,喬淑儀明里暗里催過靳司寒無數(shù)次,要他們把婚期定下來,早日完婚,可是他每次都推遲,每一次的借口都恰到好處,可是這次,他又有什么借口? 靳司寒聲音不咸不淡的,絲毫沒有要哄葉靈沁的意思,“你還有別的事情嗎?” 一句話,把葉靈沁堵的死死。 葉靈沁氣不打一處出,“司寒!我是你未婚妻,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話音剛落,靳司寒已經(jīng)直接掛斷了電話。 葉靈沁再打過去時,靳司寒已經(jīng)關(guān)機。 不對,這三年里,靳司寒雖然拖延他們的婚期,可至少會給她一個理由,而這次,他連敷衍她都不愿意了,這其中一定有蹊蹺。 她咬了咬唇,盤算著心里的算盤,給喬淑儀打了個電話。 “伯母,我剛才給司寒打電話,他連一個理由都不給我,堅持要推遲婚期,我覺得自從司寒從法國出差回來之后,態(tài)度完全變了?!?/br> 葉靈沁這么一說,喬淑儀眉頭一皺,“你不說我還沒發(fā)現(xiàn),我仔細想了想,司寒好像的確是從法國出差回來之后才變樣的,他去法國之前,分明答應(yīng)的好好的,司寒這孩子不是說變就變的人,他答應(yīng)的事情不會無緣無故就改變,可他去法國,只是例行公事去出差,難道是遇上誰,跟他提起過去的事情了?” 葉靈沁目光一抖,“伯母,你說……司寒會不會知道林嘉樹的存在了?還是說,司寒去法國的時候遇到林嘉樹了?” “怎么可能!林嘉樹都已經(jīng)消失三年了,什么時候不出現(xiàn),忽然這個時候出現(xiàn)?現(xiàn)在林嘉樹人都不知道在哪里,世界這么大,司寒不可能那么巧跟她重逢的!” “伯母,司寒推遲婚禮我可以等,但是如果司寒真的悔婚,我、我該怎么辦啊伯母?” 現(xiàn)在北城人盡皆知,她是靳司寒的未婚妻,要是靳司寒悔婚,她以后在圈子里怎么抬得起臉來? 喬淑儀安慰道:“靈沁,你先別急,司寒是我的兒子,他若是悔婚,就是對我大不敬,我不會允許他這么做的。” “伯母,您一定要幫我,我好愛司寒,這三年來,我為了跟司寒在一起,頂著家里那么大的壓力,如果最后……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葉靈沁哭訴了會兒,得到喬淑儀的同情和憐憫后,掛點電話,目光一垂,落在一本時尚雜志上。 雜志封面有個小標(biāo)題,上面赫然寫著—— “華人女設(shè)計師林嘉樹榮獲全球風(fēng)尚婚紗最佳設(shè)計獎……” 葉靈沁拿起那本雜志,目光瞧著那標(biāo)題,眼底閃過一道陰冷,冷哼一聲,“這三年,你過的很風(fēng)光嘛,憑什么你一回來就想搶走司寒,林嘉樹,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葉靈沁擦干臉上寥寥幾道淚痕,又打了個電話出去。 “喂,立刻查一下林嘉樹現(xiàn)在的行蹤?!?/br> 就算林嘉樹回來了又怎么樣,司寒早就不記得她了,這三年來,陪在靳司寒身邊時時刻刻的人,是她葉靈沁! 林嘉樹,不過是個路人甲而已。 …… 鴻瑞名邸,公寓內(nèi)。 林嘉樹蹲在地上,緊緊攥著無名指上那枚鉆戒。 腦海里,反反復(fù)復(fù)回蕩的,都是靳司寒的那句反問。 她不敢說真話,不敢拿小咕嚕冒險,可靳司寒此刻,一定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 小咕嚕從客廳里看完動畫片進廚房找水喝,見林嘉樹蹲在地上像是在哭,小家伙跑過去,也蹲下,張著大眼烏溜溜的盯著她,“mama,你怎么了?是不是咕嚕做錯什么事情讓mama不開心?” 林嘉樹將小咕嚕一把抱進懷里,“咕嚕,你不會離開mama的對嗎?” 小咕嚕小手摟著林嘉樹的脖子,“嗯!咕嚕永遠都不會離開mama!mama,你怎么了?咕嚕好擔(dān)心你!” 林嘉樹紅著眼,沖小家伙笑了笑,“mama沒事,mama就是想到你以后也會長大,會離開mama,mama有點難過?!?/br> “mama,咕嚕長大也不會離開mama的,mama你放心,咕嚕會做mama一輩子的小棉襖!” 說完,小家伙還撅著小嘴在林嘉樹臉頰上吧唧一下,親了一大口。 林嘉樹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心事重重的,若是靳司寒知道小咕嚕的身份,一定會跟她爭奪撫養(yǎng)權(quán)。 如果對方換做是任何其他一個男人,她還不至于那么擔(dān)心,可對方是靳司寒,她太了解靳司寒勢在必得的性格了。 曾經(jīng),那個男人強勢進駐她的人生,也霸道的一手摧毀了她的全世界。 她照顧小咕嚕吃過夜宵,刷過牙洗過澡后,將小咕嚕哄睡著了,才走到陽臺處,猶豫了半晌,才決定給言衡打電話。 電話接通后,她鄭重開口:“言衡,我們在一起吧?!?/br> 那邊的言衡,眼底一怔,他要了這個答案許久許久,甚至這三年來,問過她無數(shù)次,可沒有哪一次,她給過他這么正面,這么堅定的答復(fù)。 “嘉樹,你是認(rèn)真的?” “是,我是認(rèn)真的。還是說……你不想跟我在一起了?” 言衡抿了抿唇瓣,“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今天晚上我去你家找你的時候,我看見靳司寒的車就停下小區(qū)附近,今晚,你是不是跟他在一起?” “是?!?/br> 她難得的,面對靳司寒的問題,沒有半點逃避,“但是他只是來吃了一頓晚飯,我沒有邀請他,因為三年前他在附近出的車禍,所以來這邊看看,可能是想查到一些線索,我去接小咕嚕放學(xué),剛好跟他偶遇,之前在法國,后來又在國內(nèi)機場,他幫了小咕嚕兩次,所以……” “我知道了,嘉樹,我相信你?!?/br> 她閉上雙眼,深深呼了口氣。 ——言衡,對不起。 她是怕今晚之后,靳司寒會對小咕嚕的身份起疑,她不能失去小咕嚕,答應(yīng)跟他在一起,僅僅只是為了小咕嚕。 “嘉樹,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跟我在一起,我對你和小咕嚕,都會一如既往,因為我在乎的,是你們,我希望,我們會變成最親密最親密的家人?!?/br> 嘉樹睜開眼,兩行清淚,從眼眶滑出。 “言衡,我……我真的很感激你。我不知道該怎么說,我……” “我說過,我不想聽你感激我,給我機會,讓我照顧你的余生,我會把你跟小咕嚕照顧的很好很好。” 表面上,是嘉樹和小咕嚕需要他的幫助,可他心里無比清楚,事實上,他遠比嘉樹想象中,要更需要這份溫暖。 對嘉樹的感情,或許是愛情,也或許,是內(nèi)心深處更深的渴望。 …… 盛世酒吧內(nèi)—— 方俊河跟關(guān)巖川端著酒杯面面相覷。 這一向幾乎不泡酒吧的靳大總裁,怎么今兒這么晚來酒吧找他們,難道是來尋樂子的? 方俊河跟靳司寒碰了碰杯,意味深長的打趣道:“難道是咱們靳大總裁男性雄.風(fēng)治好了,都會來酒吧偷樂子了?” 方俊河跟關(guān)巖川目光曖.昧的朝靳司寒西褲中央瞧了瞧,兩人一臉壞笑。 靳司寒將杯中的白蘭地一口端,白蘭地從口腔到喉嚨,燒的五臟六腑又麻又辣。 他黑眸深邃清寒,目視前方,薄唇吐出一句話,“她回來了?!?/br> “她?你不是說林嘉……” 關(guān)巖川著了道,一時露餡兒,方俊河連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巴,面上笑嘻嘻的對靳司寒道:“她?司寒,她是誰?你難不成在外面還藏了個我們不知道小情人兒?” 靳司寒目光犀利而清明,盯著方俊河,一字一句的道:“你們還想騙我多久?林嘉樹,跟我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 方俊河愣住,緩緩松開捂著關(guān)巖川嘴巴的手,“你怎么會知道林嘉樹的存在?” 方俊河也不打算隱瞞林嘉樹的存在了,因為很明顯,靳司寒已經(jīng)知道了這個人的存在,以靳司寒的智商,他們想瞞他,根本不可能。 “我去巴黎出差,偶遇了她?!?/br> 方俊河唏噓,這兩個人,還真是命中注定的要糾纏在一起啊,都已經(jīng)分開三年了,偌大的世界,竟然在另一個國度,又重逢了? 不過,既然靳司寒問他跟林嘉樹的關(guān)系,就代表,現(xiàn)在靳司寒只是知道林嘉樹的存在,還不知道林嘉樹跟他到底有過什么羈絆。 這時候,說話就要格外小心,“其實吧,你跟林嘉樹究竟什么關(guān)系,我們也不太清楚……是吧,巖川?” 方俊河擠了擠關(guān)巖川的肩膀,關(guān)巖川也特別默契的演戲,“是、是啊,我們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那個林嘉樹,搞不清的,你從來沒跟我們說過你對她的想法,沒準(zhǔn)兒就是你以前的一筆風(fēng)流賬而已!” 靳司寒黑眸銳利的定定審視著他們兩個半晌,盯的方俊河跟關(guān)巖川汗毛孔子豎了起來。 “這三年來,我試過很多女人,包括葉靈沁,我對她們通通硬不起來,但林嘉樹,是個例外,我對她,有反應(yīng)。我以前,很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