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林嘉樹的前夫,就是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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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司寒一向是個克制的人,但這三年來,他沒有過這樣真實(shí)的心悸反應(yīng),這感覺很奇妙,奇妙到他舍不得放開,不知是出于男人本能的興致,還是單純?yōu)榱俗C明自己的身體沒有問題,他低頭吻住了懷中女人的唇瓣—— 她的唇瓣,比他想象中更軟,只淺淺嘗了幾秒,靳司寒發(fā)現(xiàn),他失控了。 男人的大手,扣住女人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林嘉樹捏著拳頭捶著他的胸口和肩頭,“你放開我……靳司寒……” 她分明是在拒絕他,可這聲“靳司寒”卻軟軟糯糯的,像是親熱之間的撒嬌。 腦海里浮現(xiàn)出夢境里的旖.旎畫面,靳司寒一面吻著她,一面睜開眼,黑眸定定注視著她,那夢境里與他纏.綿的模糊的女人的臉,漸漸清晰,幻化成此刻他懷中女人的樣子,清麗嫵媚。 靳司寒閉上眼,顯然已經(jīng)不滿足于這個炙熱的吻,將嘉樹抵在墻壁上,開始真正的攻勢…… “靳司寒……你不能這樣對我!” 他們早就離婚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未婚妻,而她也開始試著接受別的男人,他們怎么可以重新糾纏在一起? 小咕嚕還在一邊睡著,林嘉樹不會在孩子面前做出格的事情,更加不會犯賤到去上前夫的床。 就在靳司寒的大手從她上衣擺下探進(jìn)去時,她逐漸沉淪的迷惘徹底清晰過來,抬手猛地扇上靳司寒的臉龐——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 靳司寒深諳的眼波頓了兩秒,似乎沒料到林嘉樹會扇他耳光,亦或是沒料到一個對他“欲擒故縱”的女人會在這種事情上真的反抗他。 她趁空猛地推開他,蜷縮在角落里慌張的收拾好自己凌亂的衣服,抬手用力擦了擦那被他吻過的唇瓣,抱起小咕嚕步伐匆匆的出了臥室。 靳司寒一直站在原地,從落地窗里看見她慌落而逃的背影,心口處竟然無端落寞。 靳司寒從煙盒里取出一支煙,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攥著打火機(jī)咔嚓一聲撥開,藍(lán)色火苗滑過他的雙眼,點(diǎn)燃了含在嘴里的那根煙。 他用力吸了一口,以平復(fù)心中那抹躁動情緒。 葉靈沁脫光了站在他面前,他毫無反應(yīng),甚至連她的主動親吻都覺得懶得應(yīng)付,可這個女人,卻能輕易挑起他的情.欲。 不管他以前認(rèn)不認(rèn)識她,靳司寒都想要她,這一點(diǎn),他不屑于否認(rèn)。 靳司寒左手夾著一根煙,右手握著手機(jī)撥出一個電話。 “查一下最近在巴黎很火的那個服裝設(shè)計師evalin,林嘉樹。” 那頭的蔡森,狠狠一怔,林嘉樹? boss是想起什么了? “boss,您……您認(rèn)識這個林嘉樹?” 靳司寒微微擰眉,“我該認(rèn)識她嗎?還是我以前認(rèn)識她?” 蔡森被問愣住了,這意思,到底是想起了什么,還是在試探? “哦,不是,我就是想問,boss對這些時尚圈子的設(shè)計師什么的,從來不感興趣,怎么會想起來讓我查這個人?” 通常,靳司寒讓蔡森去查一個人,蔡森基本不會廢話的問他為什么要去查這個人,但提起這個林嘉樹時,蔡森的反應(yīng)很異常,說話也拖拖拉拉的,靳司寒這么敏銳精明的人,怎么可能沒察覺到怪異。 “我以前認(rèn)識她,是不是?” 而且,從剛才那個吻里,他感覺到她對他也有反應(yīng)。 蔡森嚇了一跳,“是嗎?我好像不記得boss您認(rèn)識這個人哎,會不會是您想多了?” “查到她的資料發(fā)到我郵箱?!?/br> “是?!?/br> 蔡森暗暗捏了把冷汗,要是日后boss想起什么,發(fā)現(xiàn)他聽從喬淑儀的話騙了他,他會不會死很慘? “對了,boss,夫人說,下周一發(fā)布您跟葉小姐的婚訊。您看……” 男人薄唇冷聲吐出兩個字眼,“推遲?!?/br> 蔡森一愣,難道……是因為林嘉樹嗎? 可是,林嘉樹不是早就離開北城了嗎? …… 抱著小咕嚕離開海濱別墅的林嘉樹,坐在出租車內(nèi)一直心不在焉。 她下意識的望向車窗里倒影著的自己,抬手摸了摸嘴唇,那唇瓣上,似乎還殘留著他留下的溫度和氣息,那么熟悉,那么令她迷戀,若不是小咕嚕也在場,她真的不敢保證自己今晚會不會真的跟靳司寒再度糾纏上,三年過去了,她怎么還是半點(diǎn)沒長進(jìn)? 車窗外,北城夜色深沉,開始飄著秋雨,在車窗上形成一個個漂亮夢幻的水珠,林嘉樹望向窗外的風(fēng)景,這條從海濱別墅回鴻瑞名邸公寓的路,好像沒什么變化,又好像什么都變了。 懷里的小家伙動了動小身子,小手臂伸了伸,換了個姿勢,在她懷里睡得沉沉。 回到鴻瑞名邸的這一夜,林嘉樹躺在床上根本睡不著。 這間屋子里,到處都是她和靳司寒的回憶,當(dāng)初,這間公寓,也是靳司寒作為離婚補(bǔ)償送給她的。 手機(jī)響了一聲,言衡發(fā)了條短信過來。 “小咕嚕接回來了嗎?” 林嘉樹回了條消息過去,“接回來了?!?/br> 那邊的言衡,本想再問點(diǎn)什么,最終只回了兩個字,“晚安。” …… 第二天一早,林嘉樹抱著小咕嚕還睡的昏昏沉沉?xí)r,門鈴就響了起來。 林嘉樹穿好衣服迷迷糊糊的踩著拖鞋去開門,門一打開,言衡拎著早餐站在門外。 “你怎么一大早就過來了?” 言衡淡笑,“還早?都九點(diǎn)半了,再不吃起床吃早餐,就該吃午飯了,你叫咕嚕起來,你們洗漱洗漱,快來吃早餐,我剛買的,冷了就不好吃了?!?/br> 林嘉樹點(diǎn)點(diǎn)頭,進(jìn)屋去叫小咕嚕,小咕嚕人小,起床氣卻大的很,林嘉樹哄了許久才把小家伙叫起來,抱著她去浴室洗漱好后,坐在餐桌邊吃著早餐。 言衡見小咕嚕嘟著小嘴,笑著給她夾小籠包,“咕嚕不高興???吃完早餐再回去睡好不好?” 林嘉樹幫她吹了吹小籠包,將小籠包夾到她小嘴邊上,“嘗嘗?!?/br> 小咕嚕吃下小籠包,上一秒還因為起床氣小臉陰云密布的,下一秒因為這小籠包的滋味,小臉立刻放晴了,小手指著那小籠包,對林嘉樹說:“mama,咕嚕還要吃包包?!?/br> 林嘉樹跟言衡對視,噗嗤一聲笑出聲,言衡打趣道:“看來還是我們國內(nèi)的美食厲害,一秒鐘治愈小咕嚕的起床氣?!?/br> “她才三歲,起床氣這么大,也不知道以后長大會不會好點(diǎn)兒,不能慣著她了,這起床氣越慣越大,也不知道像了誰。” 小咕嚕立刻接茬,“像爸爸!” 林嘉樹夾著的小籠包陡然掉落在桌上,愣了幾秒,口是心非的小聲嘟囔了一聲,“你爸爸才沒有什么起床氣?!?/br> 小咕嚕除了在相貌上有幾分像她,性格和習(xí)慣,都像極了那個人。 那個人,也有起床氣。 小咕嚕一邊吃著早飯,一邊皺著小眉頭好奇的問:“爸爸沒有,mama沒有,為什么咕嚕有?” 林嘉樹快速轉(zhuǎn)移了小家伙的話題,“好了好了,快吃飯,涼了就不好吃了。” 吃過早飯后,嘉樹收拾著餐桌,小咕嚕跑去沙發(fā)上玩兒了,言衡凝視著她,問:“昨晚你一個人去海濱別墅接小咕嚕,靳司寒有沒有欺負(fù)你?” “你干嗎這么問,他現(xiàn)在根本不記得我了,怎么可能會欺負(fù)我?” “是嗎,嘉樹,這次回國,我不僅是陪你回來找父母的,我還接拍了靳氏投資出品的電視劇,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我會跟靳氏打交道?!?/br> 嘉樹擦著桌子,故作不在意的“哦”了一聲。 言衡拉過她的手,“嘉樹,搬去我家,跟我一起住,好不好?” “我住這里挺好的,搬去你家的話……” “這是靳司寒送你的房子吧?” “言衡,我,我是覺得麻煩,跟是誰的房子沒關(guān)系?!?/br> “那就搬來跟我一起住,我會派人來幫你搬家,不需要你動手,你只要帶著小咕嚕跟我一起回去就好。” 嘉樹深吸一口氣,咬了咬唇瓣,“如果我住進(jìn)你家,被那些狗仔拍到,我們又會像上次那樣上頭條,我自己沒關(guān)系,但是我不想讓小咕嚕暴露在鏡頭下面,言衡,對不起,我很自私,為了小咕嚕,我不能搬去跟你一起住?!?/br> “就算是所有人誤會小咕嚕是我的親生女兒又如何?我很樂意,還是說你不愿意?” “我不是那個意思?!?/br> 她還想再解釋什么,言衡的手機(jī)便響了起來,來電顯示薇安。 言衡望了她一眼,“我去接個電話?!?/br> …… 靳氏大樓,總裁辦公室。 靳司寒望著郵件里林嘉樹的資料,目光定格在她的家鄉(xiāng)一欄,北城。 他記得言衡說過,林嘉樹不是北城人,很明顯,言衡騙了他。 可言衡完全沒有騙他的理由和動機(jī),除非,言衡不希望他知道林嘉樹以前在北城發(fā)生過的一些事情。 可資料上,卻沒有查到林嘉樹的前夫是誰。 靳司寒微微皺眉,“林嘉樹有個三歲的女兒,離過婚,她的前夫是誰,難道很難查到嗎?” 林嘉樹有女兒了?可當(dāng)初她跟boss那個孩子不是小產(chǎn)了嗎? 還是說,這三年來,她又有了新歡? 不對啊,當(dāng)年她愛靳司寒那么深,不可能一轉(zhuǎn)身就跟別的男人生孩子去了,她的女兒三歲,難道是……是boss的女兒? 蔡森小心臟差點(diǎn)嚇出了嗓子眼,小心翼翼道:“這個……還真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