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2章:吞沒她,掠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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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男人微涼的修長大手探進她毛衣里,握住她胸口的柔軟時,嘉樹思緒陡然清晰,坐在靳司寒懷里的身子開始掙扎起來,男人微用力將她摁在懷里,聲音低啞沉迷,抵在她耳邊呼著熱氣,“別亂動,我不會吃了你?!?/br> 她肚子里還懷著一個球,靳司寒倒也不至于真的那么禽.獸。 至于今天在車?yán)飶娨谴?,完全是出于上火的怒意和失控的理智?/br> 而他有些露.骨的話,撩撥在她耳廓邊,酥酥癢癢的,像有一根羽毛一般,若有似無的撩動著她的心口,嘉樹心跳巨快,耳根和臉頰透紅如胭脂,“你先放我起來,我……我?guī)湍惆聜凇!?/br> 靳司寒卻沒準(zhǔn)她從他腿上起來,大手?jǐn)堉难?,黑眸灼灼瞧著她,“再亂動碰到我手臂的傷口你負(fù)責(zé)?” “……” 嘉樹一時氣短,又擔(dān)心真的牽扯到他的傷口,只好緊繃著身軀乖乖坐在他懷里,她一手捧著他的手臂,一手幫他上藥,只是,她的心亂成一鍋粥,動作時輕時重,根本拿捏不到位,可真碰疼了傷口,靳司寒也只是眉心皺了下,并沒有責(zé)怪她。 嘉樹嗅著他身上的白蘭地酒氣味,猶豫了半晌,終是咬唇問:“你……你去喝酒了?” 其實,她更想問的是,他是不是去葉靈沁那里了? 靳司寒聲音冷淡的回道:“嗯,去酒吧喝了點兒?!?/br> 酒吧?他沒去葉靈沁那里? 他這句應(yīng)答,像是解釋,嘉樹的心微微松了下,可是又聞到他身上傳來的脂粉和女人香水味,眉心到底是擰了擰,故意問:“你怎么……沒在葉靈沁那兒過夜?” 她小心翼翼的問著,連上藥的動作都變得緩慢起來,靳司寒驀地扣住她的手腕子,“你就這么想把我推給葉靈沁?” “我沒有……”她一急,臉更紅了。 她怎么可能想把他推給葉靈沁? 她深吸一口氣,垂著水眸,喃喃開口道:“我只是以為,葉靈沁懷孕了,又被年糕給咬了,你會很擔(dān)心,所以會留在那里過夜?!?/br> “葉靈沁不是靳太太,我有什么身份留在她那里過夜?” 靳司寒的話,不冷不熱的,不知是什么情緒和意思。 嘉樹揣測不透,也不想再去猜忌這些有的沒的,太累了,她抬眸時,水眸撞進他深邃的黑眸里,看見他臉上那道清晰的五指印,不由心虛和愧疚,抬手輕輕觸碰了下,“你……你的臉疼嗎?我剛才是一時情急才……” 一時情急?為了一個別的男人送的婚紗,扇自己丈夫耳光? 這么說…… “你很在乎葉肖送你的婚紗?” 嘉樹皺眉,靳司寒說話總是夾槍帶棒的,“靳司寒,我們之間相處就非要這樣嗎?” “好,那你告訴我,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你可以去靳氏上班,你為什么還非要去葉肖的公司不可?” “我沒有非要去葉肖的公司不可,只是靳氏沒有合適的工作給我……” “靳氏旗下產(chǎn)業(yè)鏈龐大,你說沒合適的就沒合適的?” 嘉樹一時噎住:“……” 默了幾秒,嘉樹心頭一熱,示軟的問:“靳司寒,你想讓我去靳氏上班?” 男人放開她,冷哼了一聲,撫著手臂包扎好的傷口倨傲道:“不是不合適嗎?現(xiàn)在還問什么?” 嘉樹努了努唇角,這男人……還真是別扭。 就在靳司寒抬步打算出去時,女人柔軟的小手一把拉住他的衣袖,“你去哪里?” 這么晚了,他不是說不去葉靈沁那里過夜嗎? 靳司寒轉(zhuǎn)身,目光沉沉盯著她,“你留我在這里睡,就不怕我再強你一次?” 嘉樹愣了下,目光怯怯的收了回來,扯著他衣角的小手不自覺的松開,靳司寒眉心微皺,見她沒有挽留自己,轉(zhuǎn)身便出了臥室。 等靳司寒睡進側(cè)臥里,嘉樹想起側(cè)臥里的被子沒曬過,猶猶豫豫的,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的睡不著,不知為何,今晚橫在他們之間的那條線,像是無形之中被弱化了一般,嘉樹滿腦子都是那個意亂情迷的熱.吻,還有他將自己緊緊固在懷里的畫面…… 這邊,躺在側(cè)臥床上的靳司寒也了無睡意。 他們的婚姻,還有十個月不到的時間,等林嘉樹生下這個孩子,就該離婚了,這一年不到的時間里,只要她別再惹怒他,他會盡量遷就她,寵著她,就當(dāng)做,是給她的補償。 “叩叩叩……” 門外傳來一陣輕輕地敲門聲,靳司寒沒急著出聲,嘉樹站在門外,以為他睡著了,便輕手輕腳的開門進去。 只見床上的男人好像已經(jīng)睡著了,嘉樹抱著被子走過去,將他身上的那床換下來,替他蓋上拿過來的新被子。 嘉樹幫他掖好被子后,看見他纏著手臂的白紗布上隱隱透著鮮艷的血跡,心頭一軟,半跪在床邊的毯子上,用指腹輕柔的摩挲著那傷口,又低頭,輕吻了下。 假寐的靳司寒,感覺到手臂上傳來一陣輕微的柔軟觸感,是她的唇,另一只埋進被子里的手,漸漸攥緊,捏成一顆隱忍克制的拳頭。 那唇,剛要離開他的皮膚,靳司寒驀然將床下的女人一把撈進懷里,壓在身下! 披披蓋蓋的吻,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嘉樹甚至還沒反應(yīng)過來,男人guntang的氣息噴薄在她頸間,聲音喑啞至極,“林嘉樹,我有沒有提醒過你,不要來招惹我?!” 她云里霧里,唇上一痛,呼吸被猛然奪走! “唔……” 男人修長的大手,帶著攻城略地的霸道和占有欲撫.摸著她的身體,炙熱的像是要將她灼傷…… 靳司寒的溫度仿佛永遠(yuǎn)保持在零度以下,尤其是在她面前,表現(xiàn)的疏冷、寡漠、冷靜到令她錯覺,這個男人根本是塊千年不化的寒冰,他從未這樣熱切的吻過她,失去理智似的想要吞沒她,掠奪她。 靳司寒……他怎么了?